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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恻恻的声音轻飘飘地逸出口唇,音量不重却徒然令热浪炙烤的空气降至到冰点:“凤!朝!歌!”
……
与顾头顾不了尾的莫邪不同,凤朝歌他们一路悠哉惬意。
一辆前后两厢的宽大马车在旷野中轻快地行驶,踩着枭国的土地,过着枭国的关卡,大摇大摆地出了枭国。
莫邪心里也明白,想在明面抓住他们比登天还难。但他不能死心,依然抱着一簇希望举国上下的折腾。
至于被劫军资,他不是没怀疑凤朝歌就是抢劫的主谋。可惜,这场火又为凤朝歌做足了掩饰。
昭国再强大,那么多兵将想要穿过舆国,越过东辰,闯进他家院里打劫,除非天兵天将,否则就是鬼也得露风声。
况且时间上也对不上,那边飞鸽传书一到,这边凤朝歌就摸进了他眼皮子底下,难不成他凤朝歌也成了鸽子?
可要不是他,谁又敢这么叫嚣地在老虎脸上拔毛?!
享足了软玉温香
难道是枭国境内的土匪?强人?
思前想后,无果,莫邪这股子火气也烧邪了。
妈拉个巴子的!宁可错杀,也决不放过。
霎时间,枭国掀起了一股疯狂地“打黑行动”,境内无论大小山头儿全被朝廷扫荡个遍。
可惜,折腾得鸡飞狗跳墙也没搜出根鸭子毛。
莫邪气绝,强盗泪奔。
这边凤朝歌捏着“线报”心情无比舒畅,带着爱妃游山玩水。
沿路不但饱览了枭国大好风光,还享足了软玉温香,真是春风得意,道不尽的娇柔旖旎,风流快活。
。。。。。。。。。。。。。。。。。。。。。。。。。。。。。。。。。。
这悠哉惬意的一行人,并没有原路返回昭国。
而是一路向东由枭国进入了舆国,来到舆国的国都大舆城。
唐宁跋山涉水的走了一遭,锦绣山川倒是看了不少,却还没有真正见识过这里的城市。
马车刚刚踏进舆国的都城大舆城,她就忍不住新奇,挑开车帘向外四处张望。
川流不息的人潮,永不停歇的吆喝,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不可或缺的景象。
笔直的街道两侧商铺林立,缝隙中夹杂着各有特色的小摊位。
视线扫过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听着他们热情又吹嘘的吆喝声,唐宁的小心肝又开始蠢蠢欲动,真想下去亲眼瞧瞧。
凤朝歌见她灵动的眼珠自打进城就没闲着,骨碌碌比琉璃球转的还快,好像恨不得再多长几只眼睛。
他也被她带动。
修长的手指轻挑卷帘,顺着她的视线观望,奇道:“一个市集而已,有这么好看吗?”
话音刚刚落下,他潋滟含春的眸光蓦地凝住,无声地注视着远处喧闹的人群。
大街上,一队凶神恶煞的士兵正押着一名犯人沿街示众。
推推搡搡,手上的鞭子不时地抽打着犯人,在人群中叫骂着走过。
熙攘繁华的街市顿时掀起一阵人仰马翻的惊呼。
没一句正经的
眼看着那犯人被凌虐着,依然一副不屈不饶的凛然,凤朝歌眼眸斜斜挑起,闪耀的星眸淡出异样的光华。可这星子一样的闪耀衬在他嘴角上的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竟比腊月寒霜还要惹人发寒。
唐宁正好回眸将他瞬间的表情尽收眼底,她微微惊讶,收起玩乐的心,目光也瞟向了那队游行的人。
犯人是个中年男子,被鞭打得褴褛破败的衣衫遮不住他身上错综的伤口,一道道狰狞的血口渗出的血水将破衣染成猩红,看得人止不住的心惊肉跳。
他披头散发,神色萎靡。
但是那双黯淡的眼睛却依然隐藏着凌厉,使他看起来不但没有一丝惧色,反而凛然的就像是要慷慨就义的烈士。
好一身傲骨的人。
唐宁回眸,再瞧凤朝歌已经一脸平静地斜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好像刚刚的冷峻只是她一个人的错觉。
她眼珠骨碌转了两转,相处了这么久,她也摸着他的脾气,那完美的人神共愤的外表越是表现的平静,他内心的歪心思就越多,肯定又在盘算什么阴谋。
难道跟那个犯人有关?
正在唐宁暗自揣测之际,忽然行进的马车停顿下来,随之外面传来朗善的呼唤:“爷!到了!”
凤朝歌掀起眼,懒散的应了一声,携着唐宁下了马车。
眼前是一座独门小院,与老北京的四合院有几分相似,面积不大,干净整洁,绕开了喧闹的街市,独有一种清幽雅致。
看着平常百姓家的庭院,唐宁满眼疑惑,向朝歌问道:“这是哪儿?”
凤朝歌带着她迈进院子,笑得狡猾道:“这里是我们的家。”
“没一句正经的!”唐宁笑嗔他,可明知他在说笑,内心还是被他这一句“我们的家”轻轻撩动。
在这普通的宅院中,依偎着心爱的人,她那深藏在内心的期冀也在不经意中被释放出来。
不禁感叹:如果真的能够和他拥有一个这样平凡的家,该多好!
美人计①
但这幻想只是一瞬间,便如五彩斑斓的泡沫,瞬间的美丽绽放,又顷刻的消失殒落。
很快她便清醒,他是腾龙,注定了不会平凡。
唐宁止不住又是喟然一叹。
也就在她恍然失神的功夫,她已被凤朝歌半拥着进入了房间。
她短暂的低迷和叹息全部落在他的眼中,只是此刻他心中有事并没有过多去分析她异样情绪,权当她是累了。
进到房间,看着她的晃神,他体贴的说:“累了吧!你先休息下,到了晚上我带你出去逛逛,大舆城的夜景可是出了名的美。”
唐宁见他交代了几句就要离开,忽然搂住他的颈项,踮起脚尖噙住了他的唇瓣。
她的主动叫凤朝歌当场怔住,她极少会主动亲昵,每次自己讨她便宜都会被她紧鼻子瞪眼的,怎么……
然而,唐宁并不给他思考的机会。
含住他的唇瓣轻轻吸吮几下便。。。。。。。。。。。。。。。。。。。。。。。。。。。学着他逗她的方式一点点的引诱着他与她一同嬉戏。
虽然她的动作一点都不娴熟,却让人的心尖蓦地一酥。
而她好像觉得还不够劲,无骨的柔荑也没闲着,环抱着他,从他的肩颈缓缓下滑,在他的脊背上或轻或重的抚摸着。
两人这么久的夫妻,唐宁早就发现了他的敏感点,每次只要她触碰他脊背上的敏感他就会很快情动。
果然,随她的撩拨似的爱抚,凤朝歌深邃的眼底骤然光华流转,一抹欲望之光浮出眼底,被动的唇舌也瞬间掠夺回了主动,与她紧紧纠缠。
他的吻纯熟又霸道,没两下唐宁就被吻得七晕八素,身体的情火也随之燃烧。
她娇艳如春花的小脸上漾起潋滟的红潮,连她水灵的眸子也氤氲着爱欲的迷离。
这股销魂蚀骨的妩媚直叫人热血澎湃,凤朝歌沉黑的瞳孔渐渐浮现妖异的红光。
吻,愈发热烈。。。。。。。
美人计②
唐宁知道她就要成功了。
他刚刚在车上的表情让她内心十分不安,虽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她应该把他留下。
心思动,小手在他腰间更加卖力的勾画、摩挲。。。。。。。
“恩~妖精!”
凤朝歌情难自禁地溢出一声低吼,灵活的双手已是迫不及待地逞凶。【……省略…………】
唐宁娇喘连连。
一口口如兰的气息喷洒在彼此的鼻息,却犹如一捧捧烈酒淋漓在彼此体内高涨的火焰上,瞬间爆发出更加旺盛的情火。
滚烫的气息连周遭的空气也灼热,节节高升,暧昧的味道顷刻荡满房间。。。。。。
紧紧相拥纠缠的两人不知不觉已经挪到床边。
凤朝歌十指大动,就要将眼前惹人疯狂的妖精剥个干净。。。。。。。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随即是朗善低声的呼唤:“爷!”
凤朝歌眸光一转,迷醉的凤眸倏然清明,眼中的欲潮也顷刻褪去了大半。
唐宁心头一跳,暗呼:不好!!
果不其然,只见凤朝歌虽然恋恋不舍,还是缓缓从她口中撤离。
在她耳畔低低粗喘,嗓音沙哑低迷却又不乏果断地说道:“你先休息吧,朕去处理些事。”
“朝歌~”唐宁勾住他的颈项,迷濛地轻唤,声音柔媚又销魂。
她被亲吻滋润得娇艳欲滴的樱唇不满地微嘟更是勾魂摄魄。
凤朝歌的喘息又重了几分,捧着她的脸颊,连连亲吻,才语调暧昧的说:“先放过你,养好精神,咱们晚上再战。”
“去你的!”唐宁被他挑逗脸色更加红润,轻啐了他一口。
“哈哈~”凤朝歌得意大笑,松开她转身快步离去。
眼瞧那无赖又嚣张身影消失在门口,唐宁的心更没底了。
这时,珠莲璧和四人端着洗漱的物品走了进来,请了安,正要上前服侍。
抛出诱惑
忽然,唐妃娘娘笑容满面地提议道:“陛下说这里有好玩的,我还不累,咱们先去逛逛吧。”
说话间,人就迈开小步率先朝外面走。
“娘娘……”怎料,听说有乐子珠莲璧和不但没有往日的激动和雀跃,反倒全胯下肩膀,一脸死了爹娘的惨色。
唐宁站定,转身瞅着她们微笑。
若是在平时,自己抛出这样的诱惑,那四人早就乐翻天了,今儿却是一个个皮笑肉不笑的扭捏,更笃定了人心中的猜想。
她未动声色,佯装不懂她们的踌躇,带着鼓动地催促道:“快走吧,别磨蹭了,待会错过好戏后悔都来不及。”
四人一听“好戏”两个字,更是苦不堪言,她们互视一眼,一致用眼神怂恿采和出来说话。
采和抿抿嘴,硬着头皮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对唐宁说道:“娘娘,您一路奔波劳顿,不如先休息……”
“没事儿,我现在精神好的很,走吧。”丢下一句便不再给她们磨蹭的机会,先迈步出了小院。
珠莲璧和四人在后面急的直跺脚,陛下嘱咐一定要看好娘娘,这要是再出差池她们几个就真要挖坑埋了。
无奈,唐妃娘娘说一不二的脾气别说是她们,就连陛下也拧不过。
眼见着人要走没影儿了,赶紧跟上吧。
。。。。。。。。。
走出小院,刚刚还熙攘的大街上已是行人凋零。
偶有三三两两结伴的人,也是神色凝重,脚步匆匆,几乎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奔走。
唐宁快步迎上路过的两妇女,态度和气地询问道:“这位大姐,你们这是急着去哪儿呀?”
被拦了路,两名女人微微愕然。其中一中年妇女倒也和善,瞅着唐宁叹了口气回道:“大伙儿是去为路国公送行!”
“送行?”
听到唐宁疑惑,旁边另一位年纪更大的大婶也忍不住念叨:“是啊,路国公最体恤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这大舆城的百姓没少受他恩惠,想不到这么好的人也要被活活烧死!造孽啊!”
跟狼似的
这时路过的一位老叟听到她们的交谈,叹了口气接茬道:“听说他是别国派来的细作!”
大婶一听立即反驳:“这怎么可能?路国公为了咱们舆国的百姓尽心尽力怎么就成了细作?”
“别说了,快走吧,再迟就连最后一面也见不上了!”
这时,先与唐宁攀谈的妇女也是一脸哀伤,催促了一句。
那大婶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与她一同向法场走去。
唐宁站在路边蛾眉紧蹙,她不是好奇口碑超赞的路国公,而是不解凤朝歌为什么那么在意这人。
自打在车里看到他谋划的表情,她的心就不安生,所以才故意诱惑他,想把他留下。
不想平时见到她就色得跟狼似的人,竟然连主动送到嘴边的香艳都舍得放弃。
既然与这位路国公有关,那么他这次的谋划就绝非观望这么简单。
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