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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着无与伦比的智慧和谋略,有着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又怎么可以被儿女情长牵绊住前进的脚步?
平凡的幸福【4】
而她也不会做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要他抛弃一切与她过碌碌无为的日子。
龙就是龙,遇了浅滩只会搁浅,失去他生命的光彩。
与其他为她放弃理想,不如她追随着他,目睹他的成就,分享他的成功要来得实际。
除了对爱情要求唯一,唐宁并不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很多时候,她懂得如何站在别人的立场去考虑问题。
她没有回应他的提议,而是忽然问道:“安王叛乱,你有什么对策?”
凤朝歌微微怔神,说到正事,他立即精神抖擞,眼中精光攒聚,鼻音冷嗤,张扬道:“想做皇帝也得有那个分量。”
唐宁凝望着眼前在不经意间展露出王者霸气的他,微微一笑,这种自信和骄傲才真正属于他。
同时也感叹自己好在没有陷入美丽的幻想中,否则还真免不了要失望一番。
当凤朝歌看到她那种“我就知道的眼神”时,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疏漏,他难得干笑了两声。
可转眼,他又表真心道:“我刚才的话是发自内心的!……”
似乎怕她不相信还要再说几句剖心肺腹的表白,却被她抬起的手指轻轻地抵住了唇瓣,截住了话。
唐宁注视着他,目光漾满温柔地对他说道:“有你这份心我就知足了!但你是帝王,代表的就不再是你一个人,就算为了那千千万万追随你的人,你也不能有一丝颓废的想法。而我,无论你是尊贵的帝王,还是平凡的农夫,都会一生跟随,不离不弃!”
感动!
凤朝歌除了这个词再也无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无语凝噎,只能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柔和的风在身边徐徐吹拂,带动着他们飞扬的发丝,愉悦地与风儿嬉戏、缠绕,也将快乐融入了他们彼此的内心,注满幸福与满足……
相拥良久,忽听凤朝歌语含激动的说:“虽然我们不是平凡的夫妻,但至少这段时间可以。”
唐宁疑惑地仰望他,见他星目光辉四溢,流露着真切的渴望。
在脑中稍微琢磨了一番,忽然懂了他的意思,她也跟着嘿嘿一笑,脸上难掩期待的激动。
这是抽哪门子邪风?【1】
瓦纳西族平常几乎没有访客,所以并没有专设的别馆,只是由几间普通宅院改建而成。
不过这平常百姓的住宅倒给那突发奇想的二人创造了体验生活的大好条件。
当龙羽落湮等人看到院子里忙碌的两个身影时,眼珠子顿时掉了一地,震惊的众人好半天没人出声,全成了呆头鹅。
大伙儿愣愣地看着那两个突发神经的人,忙里忙外,忙得欢实。
唐宁也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围裙,像模像样地系在腰上,围着锅台转来转去。
而那人人敬仰,英明神武,伟大嚣张的昭皇陛下,竟然……竟然高挽着衣袖,跟打杂的小厮似的围着唐妃娘娘转。
择菜,洗菜,劈柴,烧火……动作麻溜之极,干得得心应手!
众人集体石化,各个全跟遭了雷劈似的。
直到人家好心唤他们一起用餐时,他们才从地上捡起眼珠子,一脸迷茫地在餐桌前落座。
看着满桌子花花绿绿的饭菜,只听咕噜一声,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口水,表情就像天气预报,变了一轮又一轮。
还是龙羽落湮率先醒过神,瞅着那夫妻二人问道:“你们俩今天抽哪门子邪风?该不会是想把我们集体谋害了吧?”
唐宁对他的不识好歹轻啐了一口,瞟着小眼神,嗤得他道:“不吃省下,待会别说我们虐待你不给你饭吃。”
转过脸,面对凤朝歌时,那凶巴巴的小脸立马又变得柔情似水,体贴地为他夹了一口菜,温柔地说道:“朝歌,累了吧,多吃点!”
说着话,还用衣袖为凤朝歌拂了拂额头上的汗,绝对的贤妻。
凤朝歌粲然一笑,表情十分享受。
眼瞅着人家妇唱夫随,众人打心底冒凉气,鸡皮疙瘩哗啦啦地掉了一地。
见他们只顾发呆也不动筷子,凤朝歌好心地提醒道:“快尝尝,我娘子做的菜很香。”随后夹起菜,举止斯文地吃了起来。
这是抽哪门子邪风?【2】
我娘子?众人听得更是云山雾罩,不懂这皇上娘娘到底在唱哪儿出。
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大家饿了一天的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计。
几乎同一时间端起了碗筷。
可是看着那些碟碟碗碗的菜,心里还是有些犹豫。
一个大家闺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能做出什么美味佳肴?
众人表示深度怀疑。
唐宁见他们不敢动,也不催促,挑着好菜猛往朝歌的碗里夹。
眼看桌上唯一一盘荤菜就要全跑到昭皇的碗里,龙羽落湮不干了,伸筷子就抢。
也不看人家投来的讨伐的眼神,自顾自地就往嘴里塞。
与此同时,咀嚼着饭菜的嘴忽然发出一声赞叹的闷哼,随即朝唐宁竖起拇指,毫不吝啬地赞扬道:“还真有两下子,这菜很有味道。”
而后又毫不客气地向昭皇堆积如山的碗里猛夹了两筷子。
“你别抢!”见他都快给夹没了,唐宁急了,一把端起饭碗,截断了他又伸来的筷子。
青莲,采和等人听到龙羽落湮的好评也赶紧夹菜品尝,还别说,娘娘的手艺一点不比采珠的逊色,当下也都痛快地赞了一记。
开玩笑,唐妃娘娘在现代生活可是很自理的,每天自己煮饭烧菜,厨艺自然没得说。
不过当看到众人风卷残云一般把满桌子的菜一扫而光时,她还是惊讶不小。
眼看着他们这帮没良心的拍着吃饱喝足的肚子,忙活了大半天的两口子可怜的就剩下凤朝歌一碗饭菜时,唐宁睁眼了,责备他们说道:“你们这帮狼,怎么没给我们留点。”
龙羽落湮不但没有丝毫愧疚,反倒厚颜答道:“你手里不还有一碗吗?还是最好的菜呢。放心,皇上饭量不大,只要你省着点,够吃了。”
唐宁听得差点抓狂,就要跟他这没良心的好好掰扯一番。
凤朝歌及时拉住要暴走的娘娘,笑着说道:“一起吃吧。”
诡秘重重【1】
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唐宁美眸转了转,垂眼再看到他温柔的眼神都快能滴出水来,霎时什么脾气都没了,乖乖地坐在他身边。
凤朝歌向来狂放不羁,随心所欲惯了,根本不会在意周围是否有观众,夹起一片肉片体贴地送到唐宁嘴边,柔声道:“娘子辛苦了。”
唐宁十分羞涩,却又非常满足,也不扭捏,张口就吃下他送来的菜。
哇!
众人同时爆出一声惊叹!疑惑,今天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升起的?!
二人不再理会他们这帮没心没肺的,在他们火辣辣的目光下,甜甜蜜蜜的享受完了晚餐。
……
晚饭过后,采和泡了一壶上等的好茶,众人坐在厅堂里品茶,商议。
龙羽落湮先问昭皇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凤朝歌啜饮一口清茶,才悠悠说道:“明早再去找南溪凌澈,看他如何才能给我云汐砂。”
“你为什么非要那东西?”
不等唐宁开口询问,龙羽落湮率先帮她问出了疑惑。
凤朝歌稍加斟酌,不答反问道:“你带走唐妃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异常?”
龙羽落湮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及这件事,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他倒也痛快地回道:“没有,我只是按约定在宫外等候。”
凤朝歌目光扫过唐宁。
唐宁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确实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凤朝歌转过头,对龙羽落湮毫不隐瞒地说道:“那日的事很离奇,一向身体健康的人,竟会在用过早餐后,突然卧病在床,依你看这是意外还是蓄意?”
“这还用问?肯定被人下药了。”龙羽落湮不以为意地回了一句,这么简单的问题用膝盖都能猜出来。
“那后来她又莫名其妙地听到笛音作何解释?别人都听不到,为何偏偏她能?”
昭皇轻飘飘的问题难住了所有人。
这一次,连龙羽落湮也无言以对。
诡秘重重【2】
龙羽落湮脑中急转,将今日的事情串联想了一番,忽而问道:“所以你怀疑有人对她施了秘术?”
凤朝歌颔首作答。
随即又蹙起眉,似在询问大家,也像是在自问:“但据我所知,瓦纳西族的秘术完全是凭借精神力来操控,根本不需要药物来配合。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给唐妃下毒?而赵太医为何要欺骗她终身不孕?”
一连串的问题真把大家难住了。
偌大的厅堂里一时静谧无声。
这时,忽听门外传来一个清淡的声音:“身体虚弱可以破坏人的警惕和防守,被施者意志越薄弱者,“魂牵术”的威力就越大。”
“哥哥?!”看到南溪凌澈到来,青莲惊呼一声,雀跃地迎了上去。
凤朝歌等人为表尊重也从座上起身。
南溪凌澈与大家寒暄两句,待大家入座后,便直接向唐宁询问道:“想必唐妃娘娘的警惕性很高吧?”
唐宁不知其意,倒也如实地略点了点头。
南溪凌澈继续解说道:“一般在施展“魂牵术”时,是不需要破坏人的意志力,看来施术者十分了解唐妃的性情,知道她是一个意志坚定,警惕性强,不容易受到操控的人。而那人显然也对自己的秘术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才先利用药物打乱人的情绪,破坏人的警觉,在其脆弱的时候攻其不备。”
听过南溪凌澈的介绍,凤朝歌视线注视着他询问道:“原来如此!不知南溪族长是否知道是何人所为?”
昭皇目光如电,透着显而易见的审视,显然对此秘术的传承颇有了解,不容人欺瞒。
面对昭皇的凌厉,南溪凌澈哂然一笑,坦然回道:“恕在下无可奉告,诚如昭皇所知,即便在瓦纳西族这也是绝密。就连在下也很好奇,到底是谁有如此本事。”
审视到南溪凌澈并没有搪塞和推诿,凤朝歌冷峻的脸色才稍有缓和,但心中的忧虑却是有增无减。
美男计【1】
如若连瓦纳西族的族长都不知是何人所为,那么,他要想找出背后的鬼无疑难上加难。
这时候,只见南溪凌澈站起身,对昭皇浅施一礼,言辞诚恳地说道:“在下此次前来是有一事与昭皇相商!”
凤朝歌看他郑重的态度,眉峰微微一挑,虚抬手,示意道:“请讲!”
南溪凌澈目光扫了一眼青莲,语气坚决地说道:“请昭皇将舍妹留下。”
“哥哥?!”青莲一听急了,断然道:“我不留下,我要跟随陛下左右!”
“放肆!容不得你胡闹!”南溪凌澈眼一睁,沉声喝斥。
青莲对长兄还是有几分忌惮,虽心不甘,情不愿,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让兄长难堪,只好忍气吞声暂时退在一旁。
别人顾及面子,唐宁可不管这些。
她看到青莲委屈的泫然欲泣,也坐不住了,起身走到青莲的身边,拍拍她的手安慰。
同时语不留情地奚落了南溪凌澈:“怪不得你好心的告诉我们秘术的事,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哪。”
南溪凌澈的脸微微变色,却没有与一个女人计较。
而是转首对昭皇直言不讳地说道:“在下只有青莲一个亲人,不想她再出任何意外,还请昭皇体恤!”
“哥哥!”青莲满面惊讶地注视着他,真不敢相信这种刻薄的话真是出自她性格随和的哥哥。
南溪凌澈的弦外之音在座的人都听得出来,无非在含沙射影地指昭皇现在落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