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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6】
她用力扭扯着自己的身体,想象着那是昭皇的爱抚,在澎湃的火热中疯狂摆动……
终于,那幻想的激情到达了巅峰,在高声的呐喊中,她彻底的昏迷过去。
凤朝歌冷眼看着身边自娱自乐到昏迷的女人,他笑得邪肆,冷冷嗤笑:淫贱放荡,不堪入目,真是天生的贱格。
“陛下!”
一脸冷肃的朗善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软榻前,轻声呼唤。
凤朝歌敛起鄙夷,表情恢复了他的淡泊,无声地递给朗善一记眼神。
朗善立即会意,上前将他抱起,如鬼魅般眨眼消失在呈祥宫。
……
5潇湘宫中。
1潇贵妃早早入了寝。
7自打那日在呈祥宫目睹了昭皇发病,她和云妃就再也没有被召见。
z从多方打探,原来陛下身体抱恙。就连呈祥宫里,也不再歌舞升平。
寂寞无以慰藉,只好早点上床睡觉。
而她刚刚熄灭火烛,就见一个黑影倏地闪到床边。
潇贵妃惊悚,正要尖叫,却被来人一掌打在脖颈上晕了过去。
迷糊中,只觉一盆冰冷泼洒在她的头顶身上,湿漉漉,冷冰冰。
她想伸手,却惊讶的发觉,每牵动一下,手腕就会发出挣扎的疼痛。
这一瞬间的意识叫她终于清醒过来。
张开眼,入目的竟然是一间牢房。
潇贵妃惊呼,彻底醒觉,慌张的眼神扫过四周。
潮湿昏暗的墙壁上一排排千奇百怪的刑具,在烛火中映出一片片黑暗的阴影,只瞧上一眼,就会让人浑身泛起森冷的恐惧。
潇贵妃不敢再看,急忙别过眼,转头间,却瞥见桌案前端坐的那个俊美的男人。
他幽幽深邃的眼睛,仿如子夜中的明星,散发着凌人的锐气。
映着噙笑的嘴角,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使他俊美绝伦的脸庞平白染了几分可怖的阴森,和不可捉摸的高深莫测。
“陛……陛下……”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7】
“陛……陛下……”潇贵妃喉咙艰涩地呼唤一声。
凤朝歌轻恩应了,随意的似乎此刻他们并不是在牢房里。
可是凝视着他嘴角上那若有似无的笑意,潇贵妃忽然心生恐惧,滴答着水滴的脸庞渐渐由白转青。
看到她恐惧的咬住嘴唇,凤朝歌忽然懒洋洋的笑了出来。
凤眸轻转,似话家常般对她柔声说道:“爱妃是不是有话想对朕说?”
他风清云淡的声音并不严厉,反而听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可落在潇贵妃的耳中却叫她猛打哆嗦,发青的脸色骤然惨白,惶恐道:“臣妾……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
“真的吗?”
凤朝歌轻笑,因病清癯的脸颊使他俊美的五官愈发深刻,笑起来也更加的魅力无匹。
他就像一只风情万种的妖精,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魅惑就能勾走人的心魂。若不是亲眼所见,任谁都无法想象世间会有如此绝色的男人。
但此时此刻,潇贵妃却不敢再直视他倾城的俊颜,垂下眼眸死死地咬着嘴唇。
“看来,爱妃需要提醒!”
凤朝歌无害的声音飘荡在阴暗冷森的牢房里,竟比墙上那些残酷的刑具更叫人精神崩溃。
潇贵妃不停地摇头,不知她是叫他别再说了,还是在回答他不需要提醒。
而凤朝歌也确实问出了这样的疑惑。
可惜,潇贵妃只是不停地摇头,紧咬的嘴唇已经被牙齿生生咬出了血迹。
凤朝歌也不再为难她,好似无奈地长长叹了一口气,随即侧目,对身边的朗善说道:“贵妃娘娘应该渴了。”
淡淡的音调邪气十足,玩世不恭,又带着慎人的冷酷。
潇贵妃惊慌地抬起头,看着朗善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向她一步一步逼近。
虽不知那是何物,却仍是惊了她的心。
她惊恐地看向昭皇,无助的哭道:“陛下,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您饶了臣妾吧!”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8】
昭皇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哀求。
而是好心的替她讲解起朗善手上的那碗药的名堂:“那是浣草,爱妃并不陌生吧?别小看这一碗药,它可是由几斤的浣草熬制出来的,据太医说……”
坏心眼的昭皇说到关键时刻竟然不说了,只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朝她暧昧地眨了下眼睛。
这平时勾魂摄魄的眼神,如今看起来竟叫人心尖打颤。
潇贵妃真的怕了,呜呜哭泣。
“说吧,最后一次机会!”
昭皇的声音依然清淡无波。
可是潇贵妃心如明镜,他越是平淡,手段就越残忍。
终于不堪威逼,哽了哽喉咙,面如死灰,绝望地说道:“确实是臣妾收买了赵太医,欺骗唐妃!”
“恩!继续说!”
凤朝歌轻应了一声,听到这些连一丝多余的惊讶都没有。
潇贵妃受惊的心猛地狂跳,脸色更加难看,咬了咬牙,勉强回答:“没了!”
只是她说得一点底气都没有,连她自己都觉得是在敷衍,又怎么能欺瞒住对面那个表面和煦无害,内心却精明犀利的男人。
果不其然,昭皇又笑了,玩味又痞气地发出一声叹息:“爱妃不诚实,要惩罚!”
说着话,昭皇的眼神在墙面上悬挂的刑具中来来回回走了两圈,最后将视线落在一对锋利的铁钩上。
潇贵妃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顿时又惊出一层冷汗。
那是一对穿骨的琵琶钩。
而这一次,他的眼神是冷酷的,连一丝虚假的笑也没了。
朗善接到目光,立即走上前摘下那对琵琶钩,提着哗啦的锁链缓缓走向潇贵妃。
眼看这阴森的刑具一步步向自己逼来,潇贵妃疯狂地嘶喊:“不……不要……不要……啊——”
这一次,没有言语的机会,两把锋利巨大的铁钩直接贯穿了她两肩的琵琶骨上。
瞬间的剧痛顿时叫身娇肉贵的潇贵妃昏死过去。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9】
“弄醒!”
凤朝歌冷漠的声音全然无情。
朗善应声,走到水桶旁,先将一大碗生盐倒入水中。
搅拌了两下,提起,全部泼在潇贵妃的身上。
“啊——”
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随之是她哆嗦的咒骂:“魔鬼……你是魔鬼……”
她惊惧的眼神迸射着前所未有的凶狠,恨不能用眼神将对面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哈哈——”
生平第一次听到有人骂他魔鬼,凤朝歌实在忍俊不禁,在充满血腥和恐怖的牢房里竟然纵声大笑。
他无情的笑音仿佛一把剔骨的刀子,冷酷地凌迟着人的神经,此刻任何的痛苦,与他的笑声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这一回,连出手狠辣的朗善也皱起了眉头,眉心渗出点点的珠光,更别说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
她凶残的眼神瞬间被瓦解,剩下的是加倍的恐惧和绝望。
她疯狂的摇头,希望那魔鬼般的笑音快点停止:“够了……不要再笑了!”
可是她的哀求比鸿羽还轻,根本没有丝毫的作用。
直到她的理智已到了土崩瓦解的边缘,那笑音才停止。
随即又是他阴恻恻的声音:“伤害朕的人,朕会千倍万倍的偿还给他们!这是天经地义!如果不想再痛苦,朕奉劝你一句,说吧!其实你也知道,朕要的是什么!”
绝望……潇贵妃愈发涣散的双眼布满了深层的恐惧和绝望!
这一刻,她终于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原来所谓的广施恩宠,所谓的缱绻柔情,全部都是假的!
那只是他为她们设好的陷阱,利用女人嫉妒的天性,让她们争,让她们斗,看着她们一步一步踏入万劫不复。
他,真的好狠!好绝!
顷刻间,潇贵妃万念俱灰。
凝望着眼前妖艳邪肆的男人,她忽然笑了,惨淡的笑容就像一朵蒲公英,风过,便随着天地的尘埃一同化为乌有……
终于,她心如死灰的说道:“我给你想要的,求你让我死个痛快!”
凤朝歌冷然一笑:“可以!”
出师有名【1】
一夜过后,寻常百姓照常过着日出而作的忙碌生活。
只是今天不同往日,枯燥的市井中再次掀起狂热的八卦风潮。
酒肆,茶楼,大街小巷,上演着各种版本的传闻。
而内容,无一例外,全是昭宫里传出的惊变。
据说,日夜享受雨露恩宠的戴贵妃疯了。
失宠多时,终于翻身的潇贵妃突然人间蒸发。
而云妃则早早出宫,直奔九灵寺上香祈福。
更有人们传言,云妃是为了躲避灾难,到九灵寺落发出家。……
众说纷纭,越传越邪乎,到最后,竟说皇宫里出了煞星,妖魔鬼怪全来了。
刚刚进城的龙羽落湮听到这风言风语直发楞,策马扬鞭直奔皇宫而回。
大清早的国舅爷本想先到亲妹妹这里探听点虚实,怎料,刚迈进朝阳宫,平时那花天酒地,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往死里糟蹋自己的昭皇陛下,竟然又恢复了以前的神清气爽,坐在那里与皇后共进早餐。
“什么情况?”龙羽落湮诧异了,闪闪眼,大摇大摆地走到餐桌前,在昭皇对面落座,一脸茫然地盯着他。
昭皇慢条斯理地用完早膳,接过宫女递来的湿帕擦拭后,才抬眼对那一直瞪着眼睛的人,徐徐说道:“这几天去哪儿疯了?”
提起这事,一旁静默服侍的皇后龙羽落婕偷偷瞄了眼哥哥龙羽落湮。
龙羽落湮的脸色也有一时的难看,收回视线,抽抽嘴角,半天,突然冒出来一句:“给我一支军队!”
龙羽落婕一怔,眼皮儿一跳,目光小心翼翼地看向昭皇。
却见昭皇忽然扬起一抹无可奈何的笑容,并没有责怪龙羽落湮鲁莽的迹象,她才稍舒了口气。随即,很识趣地带着宫女们先行退下。
昭皇瞟了龙羽落湮一记清淡的眼风,微笑道:“想去攻打管兆?”
“皇上怎么知道?”这回龙羽落湮真的惊讶了,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凤朝歌。
出师有名【2】
再次看到昭皇高深莫测的表情,龙羽落湮幡然醒神,猛一拍脑门子,哇哇叫道:“怪不得你一直不问我受了谁的利用,原来你早就知道!”
凤朝歌对龙羽落湮也不隐瞒,坦言说道:“只凭下药和劫持并不能奈何他们,朕需要更有力的。”
落湮见他又是一副胜券在握的自信,心中的担忧终于散尽,与他笑问道:“时机成熟了?”
昭皇诡异一笑,干脆回道:“出师有名!”
听说要打仗了,龙羽落湮激动,仿佛浑身每个细胞都活跃跳动起来,拍案而起,兴奋高喊:“好!我自动请缨,请皇上恩准!”
凤朝歌默许地点了点头。忽而他俊朗的眉宇蹙起,似乎在心中犹豫着什么,连他意气风发的脸色也显露出几分沉重。
看到他这副神情,龙羽落湮默然叹息,多少年的兄弟,他的心思自己岂会不知。
在脑中酝酿了片刻,龙羽落湮说道:“唐妃现在应该在管兆!”
凤朝歌听到这句话,俊脸顷刻白了白,倒也没说话,只是他那双明亮的星眸却淡出了嗜血的杀伐。
…………
长途跋涉,舟车辗转。
终于,在一个多月后,唐宁被刺客们带到一座城池的郊外。
刺客们也没料到,抓个女人竟会如此大费周章,还折损了不少弟兄,以至这一路上他们都没给过唐宁好脸色。
唐宁也几乎没说一句话,她心心念念的只有凤朝歌,别人对她好坏又如何。
每每想到朝歌的状况,她的心就像被撕扯着疼。
午夜梦回,凄冷的夜晚里,她总是含着眼泪醒来……
真恨不能立即回到他的身边!
但是,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