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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这家伙怎么那么自大啊,谁要听他的话了?谁同意他再来了?而且……他方才的眼神太奇怪了。
听到动静,霜降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探进了一颗脑袋,“小姐,发生什么事了么?”
诶?那个美人呢?
“行了,要进来就进来。”孟其姝懊恼的转开脸,一屁股坐到床上躺了下去。
积了满肚子的疑问,霜降立即依言进来脚步匆匆的凑到了床边,“小姐,那个美人呢?走了啊?”
“啊。”孟其姝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噢。”霜降点点头,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个人到底是谁啊?小姐跟他是怎么认识的?你们真的私定终身了么?还有……小姐你是在上面的罢?”
在上面?孟其姝满头黑线,伸手敲过去一记,“都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疼。”霜降捂着脑门,弱弱的哼了一声,“谁让小姐都不告诉我啊,明明我都寸步不离的守在小姐身边的。”
“既然知道你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怎么还会相信那混蛋的鬼话?我一天到晚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啊,以后除了我的话谁说的话都不要信。”一口气教训了一气,孟其姝深吸一口气觉得舒服多了,“刚刚那家伙就是十三年前那只狼崽子,他回来了。”
“噢噢。”霜降反射性的点点头,愣了愣才猛然反应过来,“小姐你……你你你说什么?!方才那个人就是那……那只狼崽子?怎么可能……”
“我也不想它是真的,可它就是真的。”孟其姝长长的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一个陆风影还没解决又蹦出个凤漠,这是在考验她的耐心么。
一清早孟其姝便被挖起来梳洗打扮了,丫头们端着各色首饰衣物站成一派,件件桩桩色彩斑斓光芒璀璨,每一样都华美异常价值连城。
孟其姝蔫蔫的坐在床边,完全是一副没睡醒的子。
霜降问了即便之后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伸手推了推孟其姝的肩,“小姐醒醒,快醒醒。我说你好歹选一套罢,这是进宫不是出去外必须得穿的正式点。你倒是听没听见我说的话啊,快别睡了。”
孟其姝一怔掀了掀眼帘随意扫了一眼,指了过去,“就那个罢。”
老爹也真是的,不过是进个宫用得着弄这么大阵仗么。原本还有那么点儿兴致的,昨晚叫那只狼那么一闹她半点心思都没了。
而且……她昨晚竟到半夜也没睡着,都是那只混蛋狼害的。
霜降看了一眼松了口气,“将那套留下,其他的都送下去罢。”
“是,霜姑娘。”小丫头们一应颔首退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霜降这才开口抱怨,“乞巧宴明明是下午才开始,这么一早就让人准备,老爷也太积极了罢。我听说这乞巧宴就是变相的相亲宴,还有一种说法说是为了给皇子们寻觅妃子,可小姐明明都有婚约在身了为何还被邀请了呢?”
孟其姝闻言一怔蓦地睁开眼,若正如小霜儿所说,她会被邀请的确有些奇怪,这次的乞巧宴目的究竟为何?
“陆风影呢?”
“什么?”突然提到另一个人,霜降没反应过来。
“我说陆风影呢?他也被邀请了么?”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霜降摇了摇头,“不过,我知道三小姐也被邀请了。”
孟其姝倏地眯起眸子,“你说什么?孟侍君也被邀请了?”
“嗯。”霜降也觉得奇怪,“按照这邀请的应该都是嫡子嫡女,可三小姐却破例在列,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我们这么多年不在京都又怎么知道时事变化,不过我倒想看看这场大浪能翻出什么花儿来。”孟其姝冷哼一声,起身朝内室走去。
看着那抹清瘦的背影,霜降突然有些担忧起来,她总觉得这次皇宫之行不同寻常。
午膳之后,孟其姝坐上了入宫的轿子。
霜降方才放下轿帘就听身后一阵瓮响,转头一看果见孟侍君在众人的簇拥下走来,而走在最前方的人自然是梅素。
明明是妾,明明是妾所生的庶女却样样要跟小姐比,还各种看小姐不顺眼想取而代之,真不知是说她们天真还是天真呢。
只看了一眼,霜降便时转过了脸,“起轿。”
梅素闻声眸色一暗,“君儿,这是你第一次进宫,一定要谨慎小心,千万别在言语上得罪人,宫里的人你一个也得罪不起,风头可以出但不能过,树大招风必然会引起妒忌,这点务必切记。”
“娘,我都知道了。”孟侍君颔首,语气有些微微的不耐。
“秋分,见机行事照顾好小姐。”
“夫人放心。”秋分躬身行礼,随即扶着孟侍君上了轿,一行人起行远去。
直至人出了门不见了踪影,梅素才收回视线。
这可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君儿你可一定要抓住。
皇宫
凤鸾宫
虽是晚宴但过了午时人便陆陆续续的来了,平日里肃正冷清的宫里今日变得热闹非凡,罗衫细步姹紫嫣红。
正殿的屋顶上蜷缩两抹人影,两人歪在屋脊上手握清酒对饮斜阳好不惬意。
“三皇兄,我们来赌一把看看太子哥哥会选谁好不好?”
☆、008赌注倒新鲜,初见起争斗
正殿的屋顶上蜷缩两抹人影,两人歪在屋脊上手握清酒对饮斜阳好不惬意。
“三皇兄,我们来赌一把看看太子哥哥会选谁好不好?”
“赌什么。”说话的人声音低柔而富有磁性,给人一种温厚儒雅的感觉。
“就以赵家小姐为赌注,谁输了谁就娶她。”他可是从母后那里听到了他跟三皇兄之中有一个人必须娶了赵家小姐,听说那个赵心柔粗陋野蛮貌若无盐,这样的女子谁敢娶,母后这不是将他们往火坑里推么。
再说了他的婚姻得由他自己做主,政治联姻他可不答应,不管用什么方法他一定会抗争到底的。
“这赌注倒是新鲜儿,不过……六弟你不觉得赌的有点儿大么?”语调微扬,甚至带着淡淡的笑意没有半点惊讶。
“怎么?三皇兄不敢了?”
“怎么会。”
“那就开始吧,现在人已陆陆续续的来了,就以一个时辰为限,一个时辰后我就在这儿恭候三皇兄大驾了。”
两人同时伸手对掌,相视一眼同时翻身跃下了屋脊。
长廊中孟其姝察觉到异样蓦地抬眸,只看到那一闪而逝的白色衣摆,心中不觉惊异,那是什么人?这里可是守卫森严的皇宫,如此肆意自由来去……难不成是刺客?
见孟其姝停下脚步,霜降疑惑的回头,“怎么了?”
“没什么。”孟其姝回神,若无其事的继续朝前走去。
即便是刺客与她也没什么关系,也许还能看上一场好戏呢。
迂回曲折的长廊上来来往往都是人,乞巧宴便是在这水上回廊举行,九条亭廊互通相连在湖面上绽开,各有各的姿态,各有各的特色,最后汇聚的终点是湖中央的九曲楼。
若说孟府是雕梁画栋,那凤鸾宫便是寸土寸金,鎏金雕饰随处可见,金玉器皿奇花异草玲琅满目应接不暇。
但见穿金戴玉的千金小姐三三俩俩聚集一起谈笑风生,嘴上礼让谦和实则暗斗攀比,笑的越灿烂眼中便越鄙夷。
孟其姝在这之中简直就像是一个异类,在场的人谁不是在穿戴上费劲了心机,只想将自己打扮的最为华美惹眼,可孟其姝呢简直就是最好的反例,彩裙罗衫无比俗艳,再加上一脸的浓妆简直像是一只花蝴蝶,路过之处无不议论。
“你们看那个人是谁啊?可真够俗的,一身居然穿了七八种颜色!”
“谁说不是呢?还有脸,你们看见么?那眉毛画的跟两条毛毛虫似的……真正是惨不忍睹呢。”
“今日皇后娘娘所邀之人皆是大家小姐,这样的货色是怎么进来的啊?”
“说起来从未见过呢?到底是谁?”
一路而过这样的议论已经听了不下五遍了,霜降此刻无比后悔,“小姐你这么做真的……没关系么?”
老爷的人只怕都给丢尽了,她倒是半点不在意。说起来,老爷还不知道呢,若是知道的话只怕她免不了又是一顿训。
“当然没关系了,爹的女儿又不止我一个,我这儿丢了面子等他另一个女儿挣回来不就成了么。”孟其姝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当看到僻静处一张空余的桌子时走了过去。
那些女人都想着借此机会挤入宫门呢,自然都往人多热闹的地儿去,这种僻静的小角落自然也就没人了。
正好,她可以在这儿逍逍遥遥的吃一晚上,等时间差不多她也就可以功成身退的撤了。
“话是那么说没错啦。”霜降蔫蔫的垂下头跟了过去。
她就不明白小姐为何那么排斥有权有势的人,而且她自己明明就是有权有势的人,还死了心要跟陆公子解除婚约,其实陆公子除了弱了点,好吧,太弱了点之外都挺好的嘛。
孟其姝方才走到桌边,眼前人影一闪便有一人捷足先登将位子占上了,那人一见孟其姝站在面前愣了一下,随即灿烂的笑着摆了摆手,“这位置我先到的,这位小姐不好意思了。”
那是个少年,大约十六七岁的年纪,身着一袭雪青色锦袍,领口袖口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碧蓝祥云宽边锦带,头戴一顶嵌玉银冠,银冠上的墨玉与子夜般的眸子相呼应,眉目如画,衬得越发清逸隽秀。只是那双眼睛里透出的伶俐邪佞昭示着这不是个善茬儿,虽然笑的天真烂漫却带着无形的逼迫,言行肆意却霸道。
在孟其姝打量少年的同时,少年也在同时打量她,眼神从惊讶到讥讽,最终化为浓浓的兴味。
从来只有她盛气凌人何时有人呛到她头上了,孟其姝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大大方方的走过去坐了下来,“我不介意与公子同坐。”
这小子看起来便知身份不凡,不过不去凑热闹却跑到这僻静的角落里来是何道理?难不成与她一样。
少年见状不可思议的瞪了瞪眼,“我介意。”
虽然长得丑了些穿的俗了些,但能进得这凤鸾宫的也必是大家闺秀,怎么见了陌生男子非但不回避反而迎上来,真是怪哉。
这位置可是他瞧好了的能纵观整个水上回廊的地儿,怎能让这丫头破坏了去,不行!他必须得将她撵走。
“我不介意就行。”孟其姝连头也没回,自顾自的端起茶喝起来,像是身旁没人似的。
“你?!”少年气恼的凝眉,反射性的站起身来,见回廊上有人注目望过来赶紧又坐了下来,“这位小姐,这里是我先占的地儿,你必须得让。”
一听这话孟其姝不乐意了,似笑非笑的道,“是么?怎么是你先占的,拿出证据我就让,若是没有那就对不起了。”
小样,还跟她耍横了,他以为他是谁啊。
☆、009冲动是魔鬼,真是有趣呢
一听这话孟其姝不乐意了,似笑非笑的道,“是么?怎么是你先占的,拿出证据我就让,若是没有那就对不起了。”
小样,还跟她耍横了,他以为他是谁啊。
证据?这种事情怎么会有证据?看着对面那惬意自如的人,少年怒极反笑,“小姐如此刁蛮就不怕被有心人看到落下不好的名声么。”
既到这里也必是想攀龙附凤,只不过这样的货色估计没人敢要了,看起来比那个赵心柔还要极品,不知谁会有“福气”娶上这样的女子。
“这就不牢公子担心了。”孟其姝不以为意的扬眉,径自拿起糕点吃了起来,完全不在乎吃相全无礼仪二字。
少年见软硬不吃气性越发上来了,见四下无人倾身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