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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矿主突然通知她的家人说她在一次事故中死了,可是根本没让家属看见尸体,赔了一笔钱。那家人觉得她的死有问题,去找矿主结果被打了一顿,赶了回来,说是尸体早就火花了,现在连骨灰都没有了。这家人投诉无门,去告官,当地的府衙根本就是和矿主一路的,去告几次都被判是诬告。最后矿主还说,这件事就算是到刑部去告也告不到。这人倒是个老实人,她就真的告到了刑部,可是没想到……
矿工?有些蹊跷,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可是为什么这些人要弄的如此神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尚书扫了一眼下面站的人,没人则声。我是有点想法,可是还摸不准,也没有出声。
她的眼光在我身上顿了一下,我心叫不妙,可是又没有任何办法。
“华大人。”果然。
“下官在。”我抱拳,答应着。
“司徒大人。”原来刚刚的郎中姓司徒啊。
“下官在。”
“本官命你们二人协火速前往定州查明此事。”
“下官遵命。”
车磷磷,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耶(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
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
我们在当天就漏夜出发,望着黑沉沉的都城,我的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杜甫的兵车行。这也是中学里背的很熟的一篇文章,不过我们现在的风光还比不上要去从军的人。家丁一名,破车一辆,瘦马一匹,布衣两个。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赶时间,还是在深夜出发。
不过……这车也未免太,破了吧。我晃悠晃悠的,屁股也要开花了。司徒也没有说话,看她的脸色也不好过。
“华大人,华大人……”好困啊,别叫我。
“华大人,您醒醒,我们在这里打尖。”嗯,打尖。
嗯?打尖?
我猛的睁开眼睛,司徒正推我,刘捕快站在车外。
“哦,我们到了哪里了。”这下可是彻底的清醒了,我的里子外子都丢光了。
“昨天赶了一晚的路,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然后在启程。”
“好啊。”我当然没有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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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真是越来越怀念现代的交通工具了,坐上火车或者是飞机那多快啊。像这种速度,到了定州,想必罪犯早就闻风而逃了。
“不知华大人对这次的案子有何高见?”这么好几天,我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坐着,她怎么会突然询问起我意见了?
高见,老实说还真没有,低见倒是不少,不过我只敢在肚子里这么说说“其实我才刚到刑部没有多久,所以对于如何查案实在是部很清楚,忘大人多多指教。”谦虚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嘛,所以我要发扬到底。
“哪儿的话,华大人少年英才,不尽在本次的恩科中一举中的,还获得皇上的青睐封为刑部侍郎,看来是大人你过谦了。”唉,酸酸的味道。其实我倒是能理解也能想到。毕竟大多数的人中举以后,经过三年的学习,还有不断的努力才能升迁到这个位置上。我似乎是一当了状元就当了大官,嗯,是有人该心里不平衡了。
“其实我也知道尚书大人的用意,是以大人为主,我只是借这个机会和大人多学点东西。”
“哪里,哪里,本就该互相照应才是。”她脸上的表情好点了。 “二位大人,我们已经到了定州的地界了。”外面的刘捕快说。
我一掀帘子,果然,路旁一块小小的石碑,上面刻着定州两个字。
“刘捕快,委屈你了,到了这里我们的称呼要改一下了,不要露出破绽。华大人,我虚长几岁,可否称你华妹。”
“如此甚好,这样一来我就叫司徒大人,姐姐好了。”有什么好啊,我又变成话梅了。
“好的,两位小姐坐好了,不出半个时辰我们就能进城了。”
第十九章
定州,地处嘉裕国的中部地段,以其矿产丰富而闻名。不过我们要调查的集贤村本不是富矿,可是前几年不知道怎么的发现了一处很大的矿藏。矿主可是很神秘的,没有人知道这里的矿主到底是谁,也没有人能说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矿。矿主从村上雇了很多人,可是这些人却一次也没有回过家,连过年亦如是。也有人去找过,总是被工头赶了回来,可是每个人都按时的把钱送回去,所以家人虽然怀疑,也不好再怎么样。
“华妹,你很困吗?”声音很温柔,我却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
“不困,我很精神啊,怎么会困呢。”
“可是我看你的眼皮都要粘住了。”司徒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赶忙陪笑,唉,出差也不好啊,明明我是上级还要听她在这里唠叨。
“我说的你到底有没有听到,现在是一点进展也没有,为什么你还能在这里打瞌睡。”真是奇怪了,事情没有进展和我打瞌睡有因果关系吗,这在逻辑上是不通的好不好。
“哪儿的话,我不是日夜心悬案子,所以才没有睡好的。”
我们到了这里已经五天了,可是也就打听出了这些,和当初那个报案的人说的并不不同,所以难怪司徒她会这么着急。
“你真是◎¥#%※……”
我实在受不了了,把手往起一抬,止住她的话。
“司徒姐姐,不要担心,就算我们找不到线索,线索也一定会找上我们的。”
“你说什么?”她惊疑不定的看着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很快就会有现成的线索送上门了,你一点也不要担心,因为有人呐比我们还要担心。”
她迟疑了一下:“你知道些什么吗,知道的话就说出来,不要故作神秘。”
“不要多问了,到了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我们也要好好准备一下迎接贵客了。”我笑的好不开心,因为即将来到的惊险和刺激。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放火时。
半夜两点,换算一下是哪个时辰呢,丑时吧。
周围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好安静。“吱”短短的一声,似乎是门闩被移动的声音。他们什么时候到了门外的,我竟一点也没有感觉。如果不是此时全神贯注的聆听的话,也不会注意到。
心跳的更厉害了,大到让我都开始担心心跳的声音会被他们听到。手心湿冷的,风一吹过,我忍不住要打寒战。
窗外有时露出一丝月光,旋即又被乌云遮盖,屋子里黑宥宥的,他们都穿着黑衣,完全融入夜色之中。听不见一点声音,这还是‘专业’人士呢。虽然看不到,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们慢慢的靠近床,然后抽出刀。
“咻……”
“嗤~”一声,屋里大亮,纤毫必现。六七个黑衣人正成包围状对着床,我一扬手发出一排飞针。
“哼……”闷哼之声不绝与耳。
“当……”刘捕快的刀和黑衣人的相交,发出的声音却不很清脆,他们的刀也是经过处理的,我的心里在一瞬间闪过这个念头。
劲气相交的声音充斥在房间里,黑衣人一个接一个的不支倒地。
“呼……”我轻喘着,虽然只是这么电光火石的一下,但是我此时却是全身发软,一点劲也没有。
刘捕快打开房门,冲到隔壁。
我在原地站着,抬起自己的手,从刚刚开始就抑止不住的一直在发颤,伸出左手狠狠的打一下右手,几乎都感觉不到疼痛。过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这时才发现冷汗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把汗胡乱的抹去,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肯定很狼狈,脸色绝对是青青白白的。
看了两眼地上的人,心里还在发虚。这些人武功极高,出手也非常的狠辣,一点也不留余地,完全是以命换命的打法。不要以为我们这么厉害,两个就能打赢六个……等等,这些人有点不对。
我蹲下,掀开一个人脸上的黑巾,这个人长的极为普通,可是就算她是貌若天仙,此时吸引我的也不是她的长相,而是一股黑血正从她的嘴角缓缓流下。接着黑血流过的地方冒起一阵轻烟,就在我的注目下,从她的身体内部开始慢慢的凹陷下去,就像被什么从内部慢慢的抽干了,那道血流过的地方也变成了一个深坑,还不断的像旁边腐蚀开来,能听见皮肉发出的滋滋作响的声音。我一惊,直直的退后,碰到了椅子,差点坐倒在地。最后,她整个人慢慢的变成一滩血水,连衣服都成了破布。我一看周围,除了一开始就已经毙命的人以外,其他的人也都变成了这个样子。
“吱~”
我猛的回头,呼,是司徒他们进来了,心又落回肚子里。
“大人,那边的人也是这奇+書*網个样子,没有一个活口。”刘捕快的声音也有些低沉,司徒脸色煞白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杨,杨捕头,能看出这些人的来历吗?”我的声音涩涩的,嗓子也发干,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么一句。
“这些人的武功是江湖上最普通的路数,可是却是练的极险的招数,功夫极深,长相是让人一见就忘的,他们的兵器和衣服上也没有任何的记号,我只能肯定是专门餋养的杀手。”其实这次一同来的捕快有三个,我命其中两人在暗,我们三人在明,没想到还真是料对了,如果他们知道还有两个人的话,派来的人会更多。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在今天晚上来?”司徒突然问,看样子显然已经在她心里憋了很久了。
“猜的,”看她不相信的表情,我只能再解释 “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人敢在京城杀人的话,那么我们的行踪她也一定多少知道,而我们到了这里就马上打听这个案子,所以肯定会有人怀疑,而最有可能就是派人暗杀我们。”
司徒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我赶快转移话题:“现在是应该想一想我们该怎么解决这些人,除了已经……还有这些尸体怎么办?”
第二十章
“不如我们明天去告到官府,看这里的地方官会怎么说,毕竟是在她辖下出的事。”赵捕快说,我注意到她有些气息不稳,好像是刚受了伤,这时我才注意到刘捕快也挂了彩。
我沉吟了一下,摇摇头,几乎和司徒同时出声:“不妥……”
她瞪了我一眼:“为什么不妥?”
“您不是也说不妥了,”我笑笑,“大人的见解定是不凡的。”
她再看我一眼:“那个告状的人曾经提到过,她告过好几次官,可是都没有人管,看来这里的知府和这些人有勾结。”
大家一时都没有说话,就对着这么几具尸体,此时是深夜,还真有点毛毛的。
“你们那边有几个人?”
“六个,有四个已经……化为血水了。”
“这边也有两个……”我皱了皱眉,大家都看着我,“就这样吧,我们先选一个人,然后……接着我们就……最后……”
说着说着我就发现他们的表情怪怪的,尤其是听到我怎么处理这个人的时候。
“怎么样,如果你们不满意的话也可以,只要有更好的办法。”
他们对视了一下:“我们没有意见。”
“你听说了吗,昨天福来客栈出人命了。”
“真的吗,我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我小姨是衙门里的衙役,我也是刚刚碰上她才知道的,还不让对外宣扬,也不知道是什么强盗,那一行三人都死了,脸也被砍了个稀烂……”
“……”
“……”
小笼包的热气滕了上来,把我的心也熏的痒痒的,迫不及待的沾上酱料,咬一口……嗯~~,很好吃哦。
我津津有味的吃,杨捕头却一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