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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颠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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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看,这是最新出的《近十年试题及优秀文章汇编》。”

“我也买了,你还不知道最新的《数术一百二十道——你轻松及第的法宝》吧,这可是刚出的新书。”

“真的吗?我也要买一本。”

“我还听说还要出《天文地理考试一览》。”

“真的?那我可要多注意点了,以免误了。”

“你听说没,都是一个叫金榜题名的书社出的。”

“我也听说了,据说他们老板今年也要参考,为了方便广大的考生才印出来的。”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还是他的书……”

“如果里面不是真的有益于考试的话,会有这么多人买。

“也有道理……”

我拿着折扇掩住嘴笑的很开怀,看来赚考试的钱还真的是很容易呢?也得感谢这么多年来的考试制度的深入人心啊,不然的话哪有这么轻易的。

“有辱斯文,哼。”

我脸上的笑没变,眉头一挑:“我好像听李掌柜说每次都有人在新书中提前拿一本的,既然这样,嫌我有辱斯文的就不要看啊。”

宁采臣的脸瞬间涨的通红,噎了两下:“可是,可是这样,我们是读书人,做这等于世间商贾无异的……”

“停,你有一点说错了,我不是我们是我,这样你就不会觉得有辱你的斯文了吧。”看到宁采臣一下无语了,我有点得意的说,“何况就是看如此众多的试子每日苦读诗书,为了他们着想我也要把这套丛书办下去。宁姐,我相信你会支持我的,是不是?”一脸大义凛然的看着她,哼哼,就不相信她不吃这一套。

“如此说来到是我误会宁雅你了,在这里给你道歉了。”她一听有的不好意思,怎能因为一个人的名声而让大家没有书可以借鉴呢?

“知道就好,不说了,等最后一本《以不变应万变——考试的终极法宝》出了以后,我们也该上考场了。”

“还有啊,希望这真的是最后一本了。对了,你的骈文写的怎么样了?”

“这个嘛……”我傻笑。

“少给我这个嘛。怎么样了,不要说你这一个多月了,一点进展也没有?”

“这个嘛,当然有进展了。对了,先去吃饭,吃完饭我让你看我的进展。”

“不了,我不饿,你别给我转移话题,先别你最近写的文章拿出来。”

“不要啊~~”我哀嚎。



在我的财源滚滚中这次的各种参考书辅导书大买特买,我的眼睛一度恢复不了正常状态——笑的。宁采臣不断蹂躏我脆弱的身心,以达到他的目的——帮我短时间把写文章的技巧提高。

就这样我们迎来了神圣的科举考试。

我本是没资格参考的,但是特权这个东西啊~~还真是好用。说直白点,就是托大哥的福,我走了一次后门^O^

“好了,别抖了,小心一会人家怀疑你作弊。”拍了拍宁采臣的肩,感觉她紧张的厉害,顺口调节一下气氛。

“不会吧?”她一脸担心的看着我,真是没有幽默感。

“你再不恢复正常就很难说了。走了,不要杵在门口。”也不由她分说就往里走。

坐在考场里我一点也不紧张,可能是所谓的死猪不怕开水烫,都考过这么多回了,就是死猪也能给烫活几回。

“新龙十五年恩科第一场,天文地理……”差点可以唱戏了,拖这么长的吊。

嗯,天文地理很简单,还不及我复习的一半难啊,看来买出去的参考书难度正合适。

……

考了一科又一科,我最担心的骈文还是来了。

题目我翻译一下就是有三个人要过河,一个是农民,一个是秀才,一个是官老爷。三人争执不下,都想先过河。问你同意让谁先过。(远:我用古文打不出来,大家将就的看)。

这题倒是不难啊,秀才寒窗苦读是国家未来的栋梁,可以先过;这个做官者是民之父母,秀才之师,也可以先过;再来个转折,但是,农民伯伯种地是很辛苦滴,没有他们辛勤的劳动,什么秀才啦,当官的都是白搭。民者国之根本,水之源泉,不可动摇根本也,水亦不可无源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时时刻刻把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才能做到真正的千秋万代——似乎记得是魏征的明言警句,借来一用,反正他又不会告我抄袭;如果还意犹未尽的话可以加上什么,重农亦不可抑商,但是一个国家的根本还是在农业上,所以要调节好二者之间的关系——这个貌似是哪位主席的话,也借来一用……

保证能把他们吓的爬下,可是问题是我要真这么写绝对是榜上无名。

头发都快掉光了,弩的我什么都快出来了,终于完成了我的鸿篇巨制。确实是鸿篇巨制,这里的人写文章都要求言简意赅,可是我就拉括上那写作文的劲了,不来个上千字,怎能显示我的满腹才华。结果我是正面写了背面写,嗯,就是这考试的纸薄了点,往后洇。

看见收考卷的人吃惊的看着我的大作,心里那个爽啊。

“你笑什么呢,嘴都裂到耳朵后面去了,考好了啊?”采臣从后面拍我一下。

“管他呢?爱怎么样怎么样,反正我也能养活了自己。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是状元呢,运气不好就是落第,又死不了。”

“状元,就你,这次考试藏龙卧虎,做梦吧。”

“真巧啊,两位。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一听这个声音,我们两人同时回头。

原来是姓黄的,带着她的冷面护卫。

“没想到黄姐也参加本次的考试啊?”宁采臣你是傻子啊,没看出这个人不简单。

“是的,我刚刚还听到华姐说什么能当上状元的。”

我干笑一下:“纯属玩笑之谈,小妹的文笔实在是不能入您青目。”

她笑笑也不再问:“既然这样,容在下做东,一起去悦仙楼一聚如何?”

“既然黄姐你有如此雅兴,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猜猜我是要去哪儿的分隔线———————————————

“这几位大爷眼生的很啊,一定不是常客吧。”

我有点抽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的花枝招展的,一脸的魅笑,张的还算比较俊秀,可是你想再好的萝卜他过了这个季就不水灵了,何况还是……我一抖,躲过他脸上掉下来的白粉。再咳嗽一声,天知道我最不能闻这个味,能呛死人的。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里是妓院——应该是叫这个,而且我们现在算是正在嫖妓。

“久闻悦仙楼里的公子都是一等一的,我今天带两位客人来捧你的场,你可要好好的伺候。”

“呦,瞧您这话说的。哪位来,我们不是要好好的伺候着。这两位一定不常来这种地方吧?”这个该叫什么,鸨母?还是……什么的把我们迎进去。

“我今天的这两位朋友是第一次来这里,你可要挑几位好的来,有好的公子尽管叫上来。”姓黄的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不过他怎么知道我们是第一次来的。

我看着宁采臣脸一直红着,还低着头,唉,这还不像第一次来么!

“呦,难不成这两位还是……”这个鸨父笑的看着我们,我背后升起一道凉意,总觉得自己像被青蛙盯上的蛇,不对,是蛇盯上的青蛙。

“我喜欢清秀一点的,采臣她要热情一点的才行。”对不起了,死道友不死贫道,你就牺牲一点吧。

“好好好,怜香,玉爱,温情,恬美,新月,出来见客了。”鸨父一叠声的叫出名字来,这名字还取的不错么。

“来了,爹爹。”莺莺燕燕的声音在珠帘后响起,我结结实实的打个哆嗦。

声音是够嗲的,可是这明明是男人的声音,当然是年纪不大的男人的声音。

一排出来五个美人,一个做到了姓黄的身边,剩下的四个由我们包了。

“奴家温情(奴家玉爱)见过小姐。”

我的脸上笑的如沐春风,可是心低把姓黄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过了。“不用多礼。”我可是很纯洁的说,到了这里竟然招……鸭,我的一世英名啊!

那边的宁采臣的状况更是不好,因为我的陷害,坐在他周围的都是‘豪放’男,这个靠在他的身上,那个敬他一杯酒。不一会手都潜进她的衣服里,嫩豆腐都不知道被人吃了多少。我有点好奇的伸着脖子,哇,被人袭胸了。宁采臣的脸红的都能当燃料了。我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嗯,张的比较中性,竟然还微微的上了点淡妆,不过很恰当的衬托出两个人清秀的气质。

虽然目前的动作还算规矩,可是呢,这个也有越来越靠过来的趋势。

不行要想办法,所谓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咳,更正一下,在山来就我之前先去就山,这样主动权还在我手里。



“让两位公子见笑了,其实我生平从未踏足烟花之地,这次也是被我这位朋友硬拉来的,其实我一直觉得流落风尘的女……男子都是苦命人,因此即使到了这里也不敢有任何轻薄之举。”我说的着,给他们两个人倒上了酒,慌的这两人还礼不迭,“今天我们既然有缘在这里相遇,也是一种缘分,我先敬两位一杯。”

“不敢,不敢,哪有让小姐敬我们的道理。”两人显然不知所措起来。

饮了酒,我继续削弱他们对我的‘威胁’:“老实说我对各位是一见倾心,只是不敢有任何的亵渎之意,今日就让我们开怀畅饮如何。”说完再敬他们一杯。

放下酒杯,我击节而和:“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听到这里觉得不眼熟的人,可以继续往下看。“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到了这里有些就能猜出来了吧,再往下听: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背到这里差点连着背下去,后面可就是白居易他老人家抒发自己心中郁闷的诗句了,可不能背出来。于是我就停在这里,我回神一看,好么,妓女哦是妓男,都泪汪汪的看着我。姓黄的一脸深沉的看着我,宁采臣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其实在背的时候,我还是该了很多地方的,把和这里不一样的情形都该了,估计白老人家看了会气死,嗯,该说是气活过来。

“华小姐您真是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啊……”

“而且文采也十分的好……”

“是啊,是啊……”

我顿时就被淹没在一阵赞叹声中,那几个“公子”的感慨尤为的深。

“我也没有想到华姐有如此的见地,不知华姐到底是师从何处啊,一定是位明师吧。”

惨了,表现的过头了,我是受过二十一世纪的教育培养出来的‘人才’啊,不过这个可不能说。

我叉开话题:“其实今天是科举的最后一天,我的哥哥还在家里等着我的好消息,如果不是黄姐盛情难却的话,我实在是一定要先赶回家的,所以今天实在是不能多待了,万望各位海涵。”说完我作了一揖,然后接着说:“我相信黄姐就算看在我家人苦等我的份上也不会为难我的,是不是。”

姓黄的脸色倒是不变:“既然是这样倒是我强人所难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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