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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见客的日子。”风倚盼的冰清玉洁就在与“她”只陪客却不接客,自然,烟娘心里最清楚,纵然是不能把他身为男子的事实公布与众的。
“她”这才回过头来,脸上的表情似有些莫测高深,轻笑道,“也好。”
三日后,风烟楼。
今夜的风烟楼无疑是整个冰幽城最热闹的一处地方,慕名而来的风流公子带着一掷千金的觉悟梦想着拥有那位神秘莫测,举世无双的女子风倚盼作陪。楼外不算大的空地上居然满满的停了各色华丽的马车,来往出入的络绎不绝,有自命风流的贵公子,有浪漫情怀的官家子弟,有富甲一方的商贾。手里都持着烫金的帖子,象征着自己被承认的地位。
长长的街道背高高悬挂而起的灯点的通亮,风烟楼前却是一片旖旎,红色的喜气与金色的暧昧交织成一片。今日是那位最近荣登风尘第一人的风倚盼姑娘初次正式的见客。
纵观楼内,主楼大殿里以金色华贵的纱绸装饰,既不会给人以太过华贵之感,又因着高高悬挂的精美宫灯衬着红色的轻纱,多了份婉约含蓄。室内所有的家置皆采用昂贵的红木,一桌一椅都透着风烟楼特有的味道。整个大殿呈宽敞的半圆,那中心突出来的台上一裙宫装女子正舞出动人的旋律,轻歌软语,偶尔交眼弄神,偶尔巧笑传情。如同风烟楼一贯给人的感觉,编织男人心里最渴求的梦幻。
“没想到你会来。”铜镜里,一位仅着白色肚兜,随便罩一件淡蓝色纱衣的女子站在白衣女子的身后,烛火下隐约柔媚的手优雅的在白衣女子发间熟练的穿梭而过,一只质地良好的白玉梳被她握在手里,白衣女子滑如丝绸的发在她手里握着,依次梳顺。
她抬起眼,在镜中对她浅浅一笑,竟然是如此动人的美丽,她赫然是右丞相洛吹雪。“我一向是爱凑热闹的人。”
“这次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吧?”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头发从两耳侧分开,成为上下的两束,留在耳下的披散在肩上,高高的束起耳上的头发直到冠顶,熟练的盘起来,以一根白玉簪固定,随手整理了两束散在肩上的长发披在胸前,满意的轻笑了一下,一个翩翩贵公子赫然坐在镜前。
“绰约果然聪明。”洛吹雪站起来,满意的整理下自己的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果然怎么看怎么帅啊。
“他是你弄过来的?”蓝衣女子千娇百媚的笑出来,虽然确是人间绝色,但怎么都不习惯昂扬的身躯塞在女子轻纱锦服里的模样,想来就是她的主意,也除了她,谁也难做出来这种事,怕是别人欠了她的情,被她逼迫着的吧。
“约儿,不要这么看着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没逼迫他,这可是他“心甘情愿”的呢。”洛吹雪掩嘴笑的毫无形象。
“你也不是真想他接客吧?不然的话今晚你就不来了。”蓝衣女子风绰约风情万种的抚了下自己右颊边的发,偏头猜道。
“那是因为我还想多活几年啊,约儿也不舍得我早去了,不是吗?”洛吹雪执起手中的折扇摆出一副翩翩公子造型,轻佻的以扇抬起蓝衣女子妩媚的脸,欣赏着她抬首敛睫的风情。
“该下楼了,晚一点你的美人就被旁人抢了去了。”风绰约浅笑着提醒。
大厅内。
当众人入坐而定完毕,舞姬们也悄然退下,随着一阵全然的静止,清晰的脚步声自高高的楼梯传来,几乎已经可以看到一抹紫色的身影,于是所有人都不由的止住呼吸,声怕自己的唐突惊扰了这样的气愤。
真正的绝代风华,当她款款而下的时候。所有的人先是停止了一切动作,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四个字。她像是从一阵紫雾中走来,层层的紫色纱衣包裹住她,并不看的真切她的身躯,却无论是谁,在看到她的容貌时都失去了语言,任谁都无法形容自己内心的震撼和难以言喻。即使她光华流转的双眸显得肃杀,尽管她举世无双的面庞读不出一丝暖意,但这些都不足以动摇一分一毫的她的美丽,反倒更显得圣洁,仿佛她本就不存在与这犯尘俗世中。
不知从谁先起,所有人都开始疯狂竞价。之前见过风倚盼的自然是卯足了劲的开出天价。没见过但方才惊艳的不能自持的也参与其中,谁都想要近距离的接触这样的美人,即使不能水乳交融,但风烟楼的四位花魁从来都是不卖身的,但也不影响她们任何一个长久的停留在男人的心目中。而风倚盼自有一种不食烟火的气质在里面,更是让人忍不住汲取这样的清灵。
“……”
“50两黄金。”
“100两黄金。”
“……”
“1000两黄金。”悠扬的声音自高高的阶梯上传来,震惊全场。所有人都睁着眼好奇的看着是谁愿意出1000两黄金,只求倚盼姑娘作陪。只见一位白衣公子翩翩自楼上而下,脸上戴着一个精致的银色面具,手持一把纸扇,淡淡的水墨山水在其上。朦胧的水墨和全色的白衫相得益彰。
“阁下是?”一旁的烟娘急忙笑着询问。
“在下不才,在下是逍遥阁的主人。”白衣男子做答。
“逍遥居士?”
“天下第一才子?”
议论声此起彼伏,毕竟是难得一见的逍遥居士,神秘莫测的天下第一才子。传闻逍遥居士极为洁身自好,是清高洁雅之人,又如何会今日出现在风月场所。依他从绣楼下来这点看,他必是某家姑娘的相好,想必是经常出入风烟楼。想必不久后关于天下第一才子的任何版本流言都会传遍冰幽城,想是该热闹了。
盼月阁内。
“美人儿,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褪下银色面具的洛吹雪对一旁坐着的风倚盼念着台词,忍不住自己先笑了开来。
对面坐着的风倚盼无奈的看着她自顾自的笑,愤恨不平的脸上带着无奈的宠溺。“这下你开心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她。
“你在说什么啊?”洛吹雪眨着天真的眼望着他。她也不算很过分啊,扮女人是他自己答应的。虽然抹黑逍遥居士世外高人的形象有些不妥,黑了他1000两黄金有些不厚道,利用他为天机门产业之一的风烟楼狠赚了一把有些不应该。但是算起来怎么都是他骗她在先,她小小的收些精神损失费也不算太过分吧?
“雪,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吗?”连连叹息的风倚盼突然脸色一正,直直的望进她的瞳孔深处,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任何一个人做到这种程度,但他的确做了,并且毫无怨尤,这一刻他方才明白,自己早已中下了一味名为爱情的毒,万劫不复,几乎是不顾一切的。
“恩。”洛吹雪动人的双眸专注的给予他肯定,她真的无法料到他会为她付出这么多,心,不禁动摇了。
话音刚落,他仿佛得到什么保证似的站起来往屏风后走去。洛吹雪见状心思一转,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向是她的作风,只听得屏风后衣物悉索的声音,她忙道,“倚盼姑娘,你要控制住自己啊,你可是卖艺不卖身的。”说罢自己先忍不住伏在桌子上笑起来。
话音还未落,里面的“风倚盼”已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换好衣衫冲出来,长发披散,白衣飘然,赫然是忍辱负重的月无缺。伏在桌上的人儿似乎还未察觉到危机似的自顾自的笑,却突然被他抱在怀里的动作止住了笑,他看她的眼神带着独有的宣告与索求。洛吹雪也不禁呆了去,脑袋里瞬间闪过来的一句话是:她是不是还答应了什么?
被她呆呆的模样逗的轻笑出声,月无缺绝美的面孔上荡出优雅淡定的笑,随即显得有些狡猾的直盯入她瞳孔深处,仿佛立下誓言一般的说,“雪,满足了你的条件,接下来就该我了,首先—”他停顿下来,突的撅住她粉色的唇瓣,长久且眷恋的轻吻,一只手臂搂在她腰上,另一只自然的摸入发间抽出发簪,任由长发瀑布一般的倾泻在他手上,寻着淡香异郁而入,宽大的手掌支撑着她的后脑,更加深入的探索她口中的芬芳。
长久,这一吻才真正结束,在喘息中,他的唇抵在她的唇前宣告,“这里,以后只有我可以碰。”
好长一会儿,怀中的小脑袋却都没有动静,只听的到呼吸声,月无缺忍不住唤道,“吹雪?”
一个声音在他胸前响起来,带着些委屈的喃喃道,“无缺,以后还是我来吻你吧,你吻的我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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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提供意见的大人,尤其是给出女装意见的大人们。
至于H嘛,很抱歉现在没有,因为雪还在游移中。我准备让他们在两军对阵,不可开交的时候,呵呵~~如果可以安排的好的话,最理想的情况当然是,一边两军对垒,打的不可开交,另一边……我知道我不厚道!
男主个人简介:
月无缺/逍遥居士/夜魅宫主,多重性格倾向,无不良爱好,最大兴趣是给自己找乐子不让自己感觉无趣。目前最大的兴趣是洛吹雪,小孩子一个,占有欲强。(注定了日后的闹翻)
喜爱玩爱情游戏,对生活质量要求苛刻,众多妻妾,处男。(不可思议)
IQ等级…未知(日后会和雪对上,到时必见分晓,耳朵大人请期待)
EQ等级…各中高手,栽在雪手上。(上帝是公平的)
不归路 续卷…冰帝丞相 第30章 寿宴
“姑娘楼上请。”随着掌柜的招呼声,蓝衣女子被热情的小二招呼至二楼一间雅室。
“有劳。”洛吹雪道过谢后走入菊间,一身白衣的男子正靠着窗前坐下,长剑随便的摆在一旁,津津有味的注视着街上的生活百态,看在眼里却是趣味横生。听到声响这才回过头来,明朗的面孔上是清俊的笑。
不一样了,洛吹雪上下打量他,真的不一样了。以前见到他时,他是被国仇家恨所困扰,全身是抑郁的肃杀,可这次见到他,却仿佛卸下一切似的轻松。她摘下纱帽,在桌前坐下,“好久不见。”
“听说丞相在找我?”男子正是游历多日的洛松,不知为什么她在江湖上放出消息寻他,因着记忆里那一双眼眸他立刻赶回冰幽。却不知她意欲何为。
“没错。”洛吹雪点头,今晨刚接到他的消息,下了朝匆匆换过便服而来。
“所为何事?”
“兵部司一职。”
“你在说笑吗?即使我同意,朝中也必不会赞成。”洛松淡笑,他本无功名之心,一番畅游,释怀不少,只是对于现实,倒也清楚。
“打一赌如何?”
承玺殿。
“王上,臣以为洛丞相举荐之人不妥。”昨日匆匆递上名单,就料想到今日朝堂上的发难。果不其然,首先是主司这次司官之试的太师。
“太师以为如何不妥?”冰玄卿询问。
“昨日臣翻看了举荐的名目,对于洛相举荐的名字甚感熟悉,于是略微查了一番,却不料查出此人名为洛松,乃罪臣洛城丰之子。当日那洛城丰带头拒降,最终自刎而死,虽我王宽仁,不予追究,但恐洛家早已愤恨在心,又如何将国家重任交付与他之手呢?”太师缓缓道来,立刻受到顽固派老臣们的一致附和。
“右相以为呢?”冰玄卿问她。
“敢问太师,洛城丰可被定罪?”洛吹雪反问。
“因我王宽仁,虽不曾定罪,但谋逆之心,人人皆知。”太师答。
“拒我所知,王非但没有定罪与洛城丰,反倒令其厚葬,歌颂其忠君爱国之志,畅扬其生死无惧,可有此事?”
“即使如此,也不能抹杀洛城丰的罪逆。”太师口气硬了起来。
“右相难道忘记了吗?当日洛城丰煽动将士拒降,差点令丞相您的努力功亏一篑。敢问这样一个人,本身对于朱雀候的命令都可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