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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言泽看看一旁正看戏的独孤情和宫瑶儿开口道:“瑶儿,我没事了你们休息去吧,先去把自己的问题解决了再过来看戏。”
宫瑶儿愣了一下猛的反应过来,一下子从独孤情的怀里挣脱出来,哼一声转身就向外走去,独孤情忙追了出去。
傅子澄头埋得低低的,柳言泽本来就是趴着,现在更是看不清傅子澄的表情,看见另外两个人出去了身边这个人却还是一动不动只好开口道:“澄儿,你先帮我把衣服披上,再去把门关上,我这个样子总是不能让别人看见。”
傅子澄愣了一下忙把她的衣服向上拉了一些,却没有碰到伤口,起身去把门关好了,在门口低声吩咐春儿去熬药,回来后直接坐在床边也不再说话,只是闷头坐着。
柳言泽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傅子澄说话的声音,嚯,这孩子,今天先对瑶儿要打要杀的,然后又把自己伤口弄裂,难道她连一句解释也不打算说吗?行,你不说我来说还不行吗?
柳言泽微微咳了一下又抬起点身子打算看着傅子澄说话,可她刚一动傅子澄就像触电一样马上弹起来慌忙扶住柳言泽急道:“言言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疼?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接着柳言泽就听到有水滴在自己身上的啪嗒声,接着立刻感觉到上面没有披到衣服光裸的背部一下一下的被眼泪砸着,仿佛砸进了自己的心里一样。
柳言泽慌忙一个转身,结果不意外的扯到了伤口,疼得她嘶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傅子澄带着哭音的忙道:“怎么了言言,你要什么我拿给你。你,你别动,我,心疼。”
柳言泽不动了,半天才缓缓却有些温柔的开口道:“我没事的,你也看到了是一点小伤,你以前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怎么没见你哭呀,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丢不丢人啊?”
傅子澄嗓音沙哑:“我受点伤没什么,可是伤了你那怎么可以?!”
柳言泽笑笑:“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再哭就把我也弄哭了。呵呵,澄儿我有点冷,你坐下让我靠一会我慢慢和你解释一下今天的事吧,以后切不可再乱来了,今天幸好没伤到瑶儿,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你知道刚才进来那人是谁吗?”
傅子澄赶快在床上坐好,拿起枕头垫在背后,再轻轻扶起柳言泽,让她能更舒服的趴在自己怀里,衣服有些脏,知道言言有些洁癖,忙解开外套,扔下腰带,又担心衣服硌着不舒服,干脆直接让柳言泽的头趴在她温暖柔软的肚子上。因为柳言泽上身也只穿了件肚兜,所以相当于二人肌肤之间只隔了一层极柔软细致的面料,傅子澄觉得柳言泽和自己皮肤相贴的地方说不出来的舒服,柳言泽温热的吐息散在自己肚子上简直像一只小猫在挠她一样,又舒服又让人觉得烦燥。傅子澄一时僵直着身子不敢动一下,只得讷讷的就道:“那个人是谁?”
柳言泽没察觉到傅子澄的异样,趴在那舒服的说:“独孤情的名字相信你并不陌生吧?”
傅子澄惊讶道:“她就是独孤情?怪不得功夫那么高,于我有过之而无不及。”肚子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里面好像有一条四处乱窜的喷火龙,忍。
柳言泽点点头:“嗯,这个人不简单,不要与她交恶。”然后开口把她们分开后的事情又详详细细的给傅子澄讲了一遍,也告诉她为什么自己没告诉她自己受伤了,说了自己的担心;傅子澄没有说话,柳言泽讲了这么多气息吹在她的皮肤的触觉让她快被那种感觉弄得大脑空白了,哪还有空思考。
见自己都说完了澄儿却动也不动一下而且一句话也不说,柳言泽生气了,好哇,我在这给你讲得这么认真,口干舌燥的,你居然敢躺在那给我睡觉,看我怎么收拾你。因为柳言泽是趴在傅子澄的肚子上,所以她根本看不到傅子澄现在那通红的脸。柳言泽直接张开口去咬傅子澄嫩嫩的肚子,因为最开始没控制好身体平衡,第一口没咬成功,反倒是先吮吸着舔了一下,第二次张口才咬到肉肉,可还没等她使劲咬呢傅子澄突然像被烫到一样像条蛇一下子从柳言泽的身下滑走。柳言泽被吓了一大跳,用手臂撑着身子瞪向傅子澄怒道:“你睡着了不听我讲话居然还敢跑?今天我非要咬到你,就要咬你,我咬死你。叫你不听我讲话在那睡觉,叫你不听我解释就敢对瑶儿下杀手,叫你不听我的劝阻还把我弄受伤了。你要再敢逃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吼完了拉住傅子澄的手臂不让她逃走,直接就扑上傅子澄的肚子,对着她肚子上最嫩的肉肉一点不心软的一口咬下去,咬完一口不解气,又对着她的肚脐咬了一口,傅子澄绷紧的身子一动都不敢动,脸红得快成煮熟的大虾了,好不容易忍了第一下,没想到柳言泽还来第二下,还咬在那里,那偏偏是傅子澄的敏感点,傅子澄一时没控制住,身子抖了一下,口里溢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柳言泽愣住了,趴在那半天没反应过来,不一会,小小的耳朵就红透了,低着头把自己红通通的脸全埋进了被子里,二人一时都不说话,气氛有些暧昧,有些尴尬,傅子澄不只脸烧,连身上也像着火一样。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尴尬,春儿的声音:“小姐,您的药熬好了,要我端进去吗?”
柳言泽还没开口傅子澄先出声了:“不用,等我过去拿,你先放在门口吧。”
“是!”春儿忙应声,然后就离开了。
傅子澄从床上跳下去,听听声音估计是走远了才把门打开把药端进来,开玩笑,她现在这衣冠不整的,脸还红得跟个什么一样怎么可以见人,把门反锁好后端着药放在床边的榻上坐在床上开口道:“嗯,言言,过来我喂你吃药吧,这药须得趁热喝下去才能活血去淤。”声音说不出的沙哑。
柳言泽哼着声慢慢的抬起头,傅子澄当没看到柳言泽的红脸,赶快轻轻把柳言泽扶起来避开伤口抱在怀里,再拿起药碗一口一口的喂柳言泽喝。柳言泽头低低的,也不敢再说苦,脸红欲滴,光洁的背部抵在傅子澄也几乎不着布料的胸前让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还剩下最后一口,就是中药最苦的那一口,柳言泽皱着眉头想不喝了,刚要开口推拒傅子澄先张嘴了:“言言,我喜欢你,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的那种喜欢,想,想抱着你亲你睡在一起的的那种永远在一起,不是孩子一样子的在一起,是像夫妻一样的。言言,我——”
傅子澄话还没讲完柳言泽一手就捂了上来堵着她的嘴:“澄儿,药很苦,我不想喝了。”
傅子澄眨了下眼睛,立刻端起自己手中的碗把剩下的药直接倒进了自己嘴里,柳言泽还没惊讶完呢傅子澄的唇就欺了上来压住了柳言泽的唇,接着唇微启,药就全流进了柳言泽的嘴里,直到柳言泽把药全部吞进了肚子里傅子澄才放开,看着柳言泽红扑扑的脸,傅子澄咬一咬牙:“你到底答不答应?”
柳言泽头一偏:“等你把钱庄做好再说,就你现在这种样子,我怕答应你后我就得跟着你吃糠咽菜。”
傅子澄急忙说道:“那怎么可能?我以前那样做是故意的。”
柳言泽一歪头:“故意的?”
傅子澄急急解释:“爹以前在世的时候我不学无术,不理正业是怕我学得太好了你什么都不管了只让我一个人做就不要我了,所以我只好故意装做不会。后来我去逛妓院辞退那上官家兄弟的事都是为了让我引起你的注意,让你以为我一个人做不来,你得陪我一块,总之,我做得所有一切都是为了你?”
柳言泽一挑柳眉:“为了我去妓院?为了我调皮捣蛋?”
傅子澄脸一红干咳一下:“我去妓院什么也没做,就喝点茶听了个曲,我也不愿意去啊,那里面全是脂粉味,呛得我直咳嗽。调皮,调皮不也是为了讨你欢心嘛。”傅子澄又开始耍赖。
柳言泽头一低:“我愿意。”
傅子澄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不一会激动的大叫:“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求你了再说一遍。”
柳言泽一捏傅子澄的耳朵:“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是吧?我告诉你,以后再敢不听我的话,敢这么冲动的话我就再也不要你了。你自己爱找谁找谁去吧!”
傅子澄赶快举手发誓:“我再也不敢了言言,以后我听你的话。”
柳言泽笑笑,傅子澄紧紧把柳言泽抱在怀里,开心的不能自拔,嘴里嘟囔着:“言言,你为什么不早点答应我啊,我都喜欢你这么多年了。”
柳言泽瞪她一眼继而低下了头,声音也低低的:“之前我一直不确定,我怕我不能一直留在你身边,如果不能给你全部,宁可不要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不怎么喜欢傅子澄的样子哦
傅子澄:“你是后妈。我的出场比跑龙套的还少。”
俺使劲摆手:“不是的,不是的,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不过忘记写出来而已。结果……,这是个误会。”
傅子澄:“………… ||| 寒冰掌!”
俺:“哇,救命——我都说了是误会,误会的说。”
我们,分手吧
傅子澄有些有惊讶也有些愤怒,手臂紧了紧道:“为什么你认为你不能永远在我身边?你觉
得我的不学无术,我的顽劣无法让你依靠是吗?”
柳言泽赶紧安抚道:“怎么会?我知你一向聪明的,否则怎么会用三天时间把整本论语给背
下来呢?只是,只是——”柳言泽不知道该不该说。
傅子澄皱紧了眉头:“只是什么?有什么错我都可以改。只要为你,改什么都行。”
柳言泽心中一暖,不再有所顾忌,缓缓开口道:“澄儿,也许我说的话让你觉得不可信,但
是都是真的,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但应该是你们这个时代之后的现代人,就是说我是
从未来来到这里的人,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傅子澄呆了半天,突然紧紧搂住柳言泽大声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会不要我,你会回到
你所谓的未来去?”
柳言泽愣了一下,这人听话怎么不听重点啊,捂得柳言泽差点喘不过气,把手按在傅子澄胸
前好不容易推开她:“呼,澄儿,你想憋死我是吗?谁说不要你了,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嘛
。”
“没什么好商量的,想都不要想。你哪都不准去,不准离开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在给你讲关于我的事呢,你到底要不要听,不听我就不和你说了。”
“我——;听。”……!!!
“我和宫瑶儿,都是来自未来的人。我们——”
“什么?那个混蛋也是和你一样的人?”傅子澄一脸的不可信的藐视。
“……|||,你这是什么态度,瑶儿也没做什么你干嘛总是针对她?”
“她抢我媳妇。”傅子澄一脸正八经的仇恨,“哎哟,言言你干嘛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