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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轩冷冷笑道:“真是卑鄙无耻,竟然假扮四姐姐将我引来,还驾驭了这么多只野狼,看来真是个妖女。”
“是妖女怎样?不是妖女又怎样,若不是司徒若曦的出现,九世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不理我呢?”
林若曦这才意识到,原来哈达和眼前的这个女子做的交易,就是允许她和九世子齐木崇在一起,毕竟她的身份不高贵,而齐木崇是西凉国的皇子,若是成了这一份姻缘,也算是对她的厚爱了。
不过这件事怎么会和自己扯到了一起?
林若曦淡淡道:“我说姑娘,你是不是看错了,或者听别人的挑唆才会误会我?我从来都没有和九世子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男子了,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粉衣女子——乌雅苏眉心中的朱砂泛着红色,唇瓣红的如血一般在滴,眼眸狭长,双眸为红色,看起来很是妖艳:“我是巫医的女儿,可是我从小却未向父亲学过医术,而是学过一些巫术,我曾经用魔力水晶球看到过你和九世子在一起,而且很是亲密,他竟然会为了你舍身相救,让你躲过了那带火焰的长箭,还将你护在了身下,难道你们还不是彼此有意思吗?再说了,从那以后,我再去找他,他就对我不理不睬,难道这还不说明你迷惑了他,让他远离我吗?”
林靖轩很是诧异的望向林若曦:“四姐姐,她说你和九世子走的很近,可是真的?”
林若曦轻摇头:“我和九世子就算是有几面之缘,哪里会有什么亲密之举,这一切解释误会……”她淡淡地看向粉衣女子乌雅苏道:“我劝姑娘不要听信小人的谗言,免得让你连和九世子最后的情分都断掉了,怕是更不能成就了你们的姻缘。”
乌雅苏哈哈大笑一声:“司徒若曦早就听闻你能言善辩,如今看来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不过我乌雅苏可不是那么容易欺骗的人,今天我已经起了杀心,所以我要你必死无疑!”
她将笛子放到唇边,轻轻一吹,一声清脆的响声便飘在空气之中,林若曦和林靖轩都跃下了马,因为他们身下的坐骑已经被狼群开始撕咬了,奈何那只马怎样的跳跃和奔跑,都被狼群围在中间猛扑猛咬,很快那匹马就变得身体血肉模糊,倒在了地上任由狼群将它啃噬成白骨。
见此,林若曦和林靖轩眼底都有恐惧之色,粉衣的乌雅苏将笛子从唇边挪开,笑道:“怎么样,知道我狼群的厉害了吗?不要着急,下一刻你们也将被狼群咬成一对白骨。”
说完,她将木笛放到唇边,轻轻吹动笛子发生了带有古怪而又呜咽的笛声。
林若曦拿出匕首,林靖轩拔出了腰间的长剑,他们二人背对背,面对群攻而来的狼群,林若曦和林靖轩浴血奋战一般,毫不示弱和恐惧,拿起匕首和长剑将野狼的喉咙和额头刺穿,尽管身上留下了不少的抓伤,但是他们仍旧奋力抵抗。
林若曦的裙摆突然被野狼撕咬住,林靖轩回眸间望见,忙一转身挥剑将那只野狼的脑袋削掉,并且将林若曦护在了身下,转身间朝着猛攻的野狼挥剑抵抗。
林若曦每一次想从他的身下离开,却是被他长而结实的手臂扣在怀中:“若曦,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若曦?他是在叫她若曦吗?
林若曦抬眸望向林靖轩尖巧而又完美的下巴,想起刚才他叫她竟然是若曦,她的心这一刻也被温暖了,甚至忘记了他和她还在与野狼浴血奋战之中。
乌雅苏紧紧蹙起眉心,眉心之间的朱砂闪烁着耀眼的火光,当她望见林靖轩不惧野狼在他的身上留下抓伤和咬痕,用生命去保护林若曦的动作,让她想起了十年前的事,那年她带着自己训练的狼群在林间跳着舞,突然一个英俊的少年出现在她的面前,那是她第一次看到有这样双眸如海一半蓝色,笑起来如月光一样皎洁的男子,她看的痴了,却忘记了身边的狼群望见了陌生的男子,竟然冲向了他朝着他进攻。
乌雅苏刚想吹动笛子控制狼群,却不料那个英俊的少年朝着她冲来,伸出手将她护在了身下,拿着一把长剑和狼群抵抗,他说的也会这句话:“我一定保护好你的!”
同样的话,同样不惧危险保护着一个人,让乌雅苏的内心感觉到很温暖,木笛渐渐离开了唇瓣,狼群听闻不到笛声以为是主人让他们都撤走,渐渐地狼群远离了林靖轩和林若曦,都聚集在乌雅苏的身后。
林靖轩浑身都是伤痕,大片的白衣被鲜血染红,可是当他望见身下的林若曦安然无事,他眉眼笑笑,一张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欣慰的笑容:“四姐姐,你没事吧?”
林若曦摇摇头。
她望向乌雅苏,不知道她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她淡淡问道:“你为何不继续让你的狼群将我们的咬死?难道你不怕哈达找你麻烦吗?”
乌雅苏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我倒是不怕哈达对我会怎样,我只希望你们能继续这样恩爱下去。”
她转身跃上了马背,吹动起木笛,那些狼群便随着她的笛音,跟在她的身后渐渐跑远。
从危难之中获得新生的林靖轩和林若曦相视一笑,两个人笑了片刻后又陷入了沉默。
林若曦伸出纤长的手指,拿出帕子为林靖轩脸上沾染的狼血擦掉,在一望他伤痕累累的身子,她的心莫名的软了下来:“靖轩,你有没有事?”
“四姐姐,我没事腹黑市长,滚!!我很好!”
乌云散去,草原上的天空变幻莫测,这一刻又晴空万里起来,阳光下林靖轩的笑容显得分外灿烂,这让林若曦感觉内心更是伤痛,她很清楚无论林靖轩身上受了多大的伤,他都会一笑而过,因为他不想让她担心。
林若曦扶着受伤的林靖轩,两个人走到了林间的小路上,一路上都是淡淡的笑着,并未在说一句话。
不知走了多久,才走出了这片林子,到达了草原上,而这时已经是暮色四合之时,草原上奔来了数十匹马,都朝着他们的方向赶来。
林若曦和林靖轩停止了脚步,相视一眼,接着他们拿好了武器,因为太远他们看不清是敌是友,所以做好了作战的准备。
待数十匹马渐渐跑近,林若曦才看清是拓跋天和莫雪鸢他们赶到了这里。
拓跋天望见草地上的两个身影很是熟悉,他大喊道:“若曦,是你吗?”
林若曦回应道:“天,是我!”
拓跋天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快马加鞭赶了过去,待快到林若曦面前时,他从马背上跃下,急速跑到了林若曦的身边。
林靖轩轻轻推开林若曦,而拓跋天担心的扳过了林若曦的双肩,仔仔细细检查了林若曦身上有无重伤,待看到了林若曦没有什么大碍,他这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将林若曦拥在怀中。
“若曦,还好你没事,我刚才好担心你、好担心你啊!”他拥得很紧,几乎要将林若曦的身子揉进自己的宽广的胸怀。
林若曦阖上双眸,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她感受着他怀中的温暖,万千的思绪都集于心中,她知道是她让他担心了,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为了报仇,克制自己的感情,可是他却从来都没有动摇过,一直都站在她的身边守护着她、等着她的爱……她真的对他有太过的愧疚了,对不起拓跋天,真的对不起!
林靖轩慢慢朝着身后退去,清澈的双眸渐渐带着水润的光亮,他转过身子,不在去看他们,只知道心中真的好痛苦、好难受,明明他爱着林若曦,为何只能像姐弟一样相爱,却不能逾越了这种界限?
他多么想像拓跋天一样拥抱林若曦在怀中,和她说他的心声,告诉她、他已经爱她好久好久了,他也愿意等她,知道她的心扉为他打开,他愿意娶她为妻子,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可是……他们却只能是姐弟,永远超越不了这种界限,他的心真的很痛,很痛,四姐姐,我多么想一直叫你‘若曦’下去,像拓跋天一样能感受到你也爱着我,会和我在一起永永远远。
他苦涩的笑了笑,唇角已经溢出了鲜血,他伸出手指将唇角的鲜血擦掉,可是没走几步,脚下一个唨咧摔倒到了草地上。
莫雪鸢忙从马背上跃下,朝着林靖轩跑去:“靖羽侯爷,您这是怎么了?”
莫雪鸢的唤声,将林若曦和拓跋天二人的眸光吸引而去。
林若曦与拓跋天离开拥抱,待望见林靖轩倒在草地上,林若曦的心揪紧了痛的难受。她冲了过去,在莫雪鸢到之前来到了林靖轩额身边,坐到了草地上,将林靖轩扶在了怀中。
“靖轩,你还好吗?靖轩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四姐姐?靖轩?”林若曦摇晃着林靖轩的身子,可是林靖轩仍旧阖着双眸没有睁开双眼。
拓跋天忙命令他的随从将林靖轩带回民居的帐子内,并且找了随行的太医为林靖轩诊治,还好太医说林靖轩只是受了皮外伤,再就是过度的紧张以至于整个人处于紧绷之中,筋疲力竭才会晕倒,只需要静养些时日才能康复。
而林若曦身上也有旧伤,尽管她自己都要熬不住了,可是她却坚持要守在林靖轩的身边,无论谁怎样劝她,她都不肯离开。
司徒夫人回到帐子后发现林若曦不在,心中焦急地在帐子内外乱转,司徒家的护卫都被平阳侯司徒宇和司徒家三位公子调走了,都去寻找林若曦的下落。
司徒夫人怕她的女儿若是回来了找不到帐子内有人会着急,于是留了下来,可是等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她的下落。
莫雪鸢赶回了帐子内,向司徒夫人简单了说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但是她已经按照了林若曦的嘱咐,只是说她和辛格公主本来在草原上吹吹风散散心,不小心遇到了狼群,是靖羽侯爷救了他们,而且还身负重伤。
司徒夫人担心的问道:“那么若曦她有没有出事啊?”
“夫人请放心,小姐她没有受伤!”
司徒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向守在帐子外的侍卫传达了话:“你带几个人快去找到侯爷和少爷们,告诉他们小姐已经找到了,让他们赶回来!”
守在帐子外的侍卫应了一声,又调走了几个人离开,去平阳侯和司徒家的三位公子。
司徒夫人蹙眉问向了莫雪鸢:“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你家小姐呢?”
“她担心靖羽侯爷的身子,所以在他身边守着他!”
“真是不爱惜自己,明明自己也身体受了伤,却还要守在靖羽侯爷的身边,就不怕自己也倒下了吗?”司徒夫人急匆匆的朝着靖羽侯爷的帐子处赶去,莫雪鸢紧跟在身后。
当快要到达靖羽侯爷的帐子前,一个男子的声音唤住了她:“司徒夫人这是要找司徒小姐吗?怎么会来到靖羽侯爷的帐子前呢?”
司徒夫人本就心情不大高兴,一转眸望见的却是伤害过她女儿的袁家大公子袁程华,她冷声道:“袁大公子还真是喜欢多管闲事,我还没有找你伤害我女儿算清这笔旧账,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袁程华邪魅一笑:“司徒夫人,若是论起算旧账,我应该找你们司徒家好好算清才是,你可知道我二弟的左臂已经断掉了,好不容易保住了他的性命。”
司徒夫人冷哼一声:“要怪就怪你们先加害我的三个儿子,这都是你们活该!”
袁程华没想到看起来温柔娴淑的司徒夫人说起话来竟然是这样咄咄逼人,他咬牙道:“是你们司徒家先招惹袁家在先,这笔账我们袁家早晚会找你们算清!”他一甩衣袖愤然离开。
司徒夫人冷冷望着袁程华的背影,瞪了一眼,便对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