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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心自知她家小姐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即便她想用尽了一切办法也要停下马车去救她家小姐,但是她家小姐一定非但不会感激她,一定会狠狠责备她,因为这样置于危险之中的就不会是她家小姐一人,连同秋雁和老夫人也会遭到危险,不知怎地,她的眼圈红了,但是她一手执着马鞭子,一边挥动抽打着马儿,一边眼望着前方的路,她相信她家的小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秋雁眼泪吧嗒吧嗒的又掉了,本来想阻止冷心驾马车,让她停下来,可是冷心就是固执的很,反而驾马车开的更快了些,这幽深的小径之上,把她家小姐孤身一人置于此地要是出了危险,她该怎么向老爷和柳姨娘交待?
老夫人重重的叹息一声,也命令过多少次让冷心停下马车,可是冷心硬是没有听到,将马车驾的越来越快,其实她心里是知道的,车夫竟然失踪在这条小径上,而且马车无缘无故陷进了石坑里,一定是有人动的手脚,想打着凤舞苍穹琴琴的主意。无奈,现在她无能为力去救她的孙女,还得她的孙女用生命来保护她,一想到这老夫人心里如针刺般发痛,只希望林若曦不会出事,安安全全的回到丞相府。
凤飞雪见马车消失在了弯曲林间小径的尽头,她这才稍稍安了心,深深吸了一口气,两只手撩起粉色的长裙,接着双手用力的将卡住她玉足脚踝处松动的石头挪走,这才将左脚从石坑中移出,只是左脚踝上的疼痛如骨碎般难受,每走一步都疼的她额头细汗直流。
马蹄声越来越近,凤飞雪从地上端起了凤舞苍穹琴刚想躲进林子里,从林子里窜出了十几个穿着猎户衣着的男子,他们都蒙着面巾,遮挡住了他们的面容。
“你们是谁,为何出现在这里?”凤飞雪如幽湖般黑亮的眸子紧紧盯着向她靠近的蒙面男人,她心中警惕着,若是他们再敢靠近,她一定要下狠手,将他们碎尸万段。
“我们是要夺走你手中凤舞苍穹琴之人。”其中一个身着一身虎皮短裘衣黑长裤的男子,冷冷的望着凤飞雪,仿佛下一刻便要将她撕碎一般。
凤飞雪挪动了下粉衣长裙下的脚步准备迎战,刚一走,脚踝处如硬物砸碎一般,痛的她后背冒出了热汗。
不行,她的脚受伤了,虽然她刚才检查过了并无大碍,但是伤筋动骨并非是想忍受就能忍受这种痛的,主要她考虑到以后,若是现在不好好保护她的脚踝,估计脚踝处的骨伤很难医治,会留下病患。
突然她望见了手中的凤舞苍穹琴,想起孙子兵法中有一记“空城计”,虽然她想的办法并未是绝妙之计,但至少可以通过她的演技来震慑住眼前这些想要她性命,对她的宝琴意图不轨的蒙面人。
凤飞雪不急不躁,缓缓坐到了草地之上,将朱红色的凤舞苍穹琴放在了她双腿间支起的粉裙之上。
她娴静端庄,毫不畏惧,纤白的手指轻轻按了一下晶莹剔透的冰蝉丝做成的琴弦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叮’音。
“凤舞苍穹琴是一把只认得它家主人的宝琴,你们要夺走它做什么?”
“它价值连城,又是兵器之中排行第二的宝器,我们岂有不夺之理?”
这次是一个身材娇瘦的男子,凤飞雪凭着他的神情举止,看得出他就是从丞相府来太子府之前,给他们驾马车的车夫。
如此想来,凭着这些人的装扮,在想起冷心所说的北疆将军琼巴甲在宴会期间离席和一些鬼鬼祟祟出入太子府内的人窃窃私语,想必他们是北疆派出的杀手,想要夺走凤舞苍穹琴献给北疆郡主木莎莉才是。
“很好,既然你们一心想要夺到这架凤舞苍穹琴,也不怕死,那么我今天就用这架凤舞苍穹琴来成全你们,让你们速战速死。”
凤飞雪面色沉着,微微勾起粉莹的唇角,眼眸垂下,让人看不到她眸中的神色,多了些神秘和诡异,让人根本无法捉摸的透。她伸出纤纤十指,轻轻拨动晶莹剔透的琴弦上,发出了闷重的‘空,空’之声。
蒙着面巾猎户衣着的十几位男人手中拿着银晃晃的刀,在晚霞的映耀下,变得艳光嗜血,当听闻一声一声闷重的琴音,惊得他们停滞了脚步,面面相觑,不敢在上前一步。
很好,这些人显然是听闻了江湖上的传闻,对凤舞苍穹琴的邪力很是忌惮,不敢靠近上前。不过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若是她不能利用宝琴震慑住这些杀手,也一样免不了与他们正面交战。
凤飞雪突然左手的五指同时在琴弦上拨动,发出了如秋风瑟瑟摇曳了森林中枝叶般‘哗啦啦’的幽深之声。紧接着她又将左手上的五指同时拨滑着琴弦,发出了如森林中湍急的溪流激荡水中的青石‘咚咚’不息的声鸣。
紧接着她的十指飞快的在琴弦上拨动着,就像是夜深人稀,森林中油走的鸟兽一般,渐渐逼近了步入森林之人,张开了利爪和血盆的大口,欲飞身扑去,并且狠狠将惹怒惊扰她的人们撕碎。
十多位猎户蒙面衣着的男人,持着大刀的手开始抖颤起来,有的人甚至没有握稳,只听闻大刀落地发出了‘咣当’一声,惊得旁边的蒙面人手中的刀一抖也跟着落了地。
十几位蒙面男人谁也不敢靠前,眼望着夕阳的照耀下,女子娴静沉静的坐在草地上拨动着玫丽的朱红色凤舞苍穹琴,就像是苍空中的一只火红色的凤凰,霸气傲然的飞翔在九天之上,无人敢亵渎,敢冒犯,而冒犯之人将会受到死亡的惩罚。
“废物,全部都是废物!”
从森林中突然跃出了一个身材高大,狐裘衣着的蒙面男子,他眸光如豹子般犀利,浓浓的眉毛入鬓,让人见过一眼便很难忘记。
原来是南越将军琼巴甲?她猜的不错,木莎莉郡主的确不是个善类,会用用尽一切诡计不择手段,想从她手中得到凤舞苍穹琴。
只是眼下这个南越将军琼巴甲天不怕、地不怕,这架凤舞苍穹琴在江湖上无论传闻的多么邪门和恐惧,这个琼巴甲一定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为了南越郡主豁出性命来抢夺。
果不其然,琼巴甲手持着大刀,朝着凤飞雪劈来,凤飞雪将手中的凤舞苍穹琴端起,脚下步子快速的移动,躲过了这次大刀的攻击。
该死,脚踝处的伤严重了,她颠簸了一下脚,因为长裙遮掩的缘故,她才没有让琼巴甲发现她的脚踝受了伤。15077311
“都说南越国的人是光明磊落之人,没想到也会做出这样偷鸡摸狗之事,还在背后里捅刀?唉!小女子还真是有些惭愧,误把南越国的人个个都看成了英雄,只希望杀我之人不是南越将军琼巴甲便好,不然小女子就是死,都觉得愧对自己的心意。”
琼巴甲被凤飞雪温柔静柔的一席话惊住,举过头顶的刀定格半响迟迟没有落下,晚霞映在了她细腻如羊脂般娇俏的小脸上,显得娴静中多了些妩媚,妩媚中有多了些温婉,看的琼巴甲一时间愣神,不得不说,眼前的这个女子比南越郡主还要美上千百倍,要是能娶到这样的女子,一定是三生三世修来的福分。11gir。
凤飞雪迈着旖旎的莲步,脸颊红润,羞哒哒地走到琼巴甲身边:“将军,小女子真是佩服将军英雄无畏的精神,若是能和将军在花前月下谈谈心,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这个……当然可以!”琼巴甲彻底放下了大刀,脸上多了些难得的温柔,眼前的女子真是太过于娇媚,看得他如痴如醉。
当!~
凤飞雪突然举起凤舞苍穹琴狠狠地砸在了琼巴甲的后脑勺上,琼巴甲带着一副花痴醉了一般的笑容,硬生生的倒下。
“白痴,一点定力都没有!”凤飞雪勾起唇角,从皓齿间蹦出这几个字,听得站在琼巴甲身后的十几位蒙面杀手胆战心惊,谁也不敢在上前一步。
他们每一个人无不都在想,她的容颜倾国倾城,为何性子野蛮?手段狠辣?看来他们真的不应该招惹这样的女人。
凤飞雪的脚踝更痛了,本想强忍着,但是终究连站住身子都成了困难,她缓缓坐到了草地上,将凤舞苍穹琴端放在了双褪之间,纤长的手指轻轻抚琴,垂下眼眸冷冷道:“有谁不怕死?尽管过来!”
有的蒙面杀手开始向身后退去,听闻到急如湍流撞石般的琴音,他们以为凤舞苍穹琴要发挥出邪力杀人了,转身撒腿就跑。
啊!
可是正当这些蒙面杀手转身欲跑的时候,一把软剑从空中划过,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锋利的刀刃划破了正欲逃走的杀手,只听闻几声惨叫过后,一个个硬生生的倒下。
“真是一群废物,废物!”
一身白色狐裘做成的衣裙在晚霞的映衬下分外艳丽,朱红色的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曾经清灵的眸光此刻也变得暗深,隐隐有嗜血的光芒,冷冷的凝望着娴静坐在草地上,垂着眼眸,静心弹琴的女子。
“喂!难道你不想抬头看一看我是谁吗?”木莎莉有些傲慢的俯视着凤飞雪。”
凤飞雪纤长的手指仍旧拨动在琴弦上,垂下的眼眸波澜不惊,琴音犹如高山上飞旋的苍鹰,空旷狂野,又不失霸气。
木莎莉气的咬牙切齿,她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怠慢和无视,从小娇生惯养的她,谁人敢不按着她的意愿办事,更别提连回她的话都懒得理睬?
更何况,在夺琴大赛之上,这个女人百般的侮/辱她的尊严,还用这架毫无邪力的凤舞苍穹琴来戏弄她,让她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
她早已在暗处观察她坐在草地上抚琴已久了,这把凤舞苍穹琴在她的手中毫无邪力,她也根本不会利用宝琴发挥邪力杀人,很好,这一次她终于可以报仇雪恨了。
握在软剑把手上的手指骨节咯噔咯噔的想着,她就不信将这把软剑架在她的脖颈上,她还会这样无动于衷?毫不畏惧。
“死女人,你受死吧!”
“木莎莉,你上当了!”
木莎莉浑身僵硬,不知道为何眼前要被她刺死的女人会倏然间说这句话。
凤飞雪突然抬起幽湖一般的双眸,冷冷的盯着木莎莉,冷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将凤舞苍穹琴抛向空中。
第088章:庶女有毒,霸气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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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莎莉顿时目瞪口呆,软剑硬生生的要撞上了价值连城的凤舞苍穹琴?这岂不是要毁了这架宝琴吗?
这个女人难道是疯了吗?她为何要这样做?还有她口中所说的她上当了是什么意思?15077311
闪电般速度的思考过后,木莎莉的软剑硬生生的要刺向了朱红色的凤舞苍穹琴表面,只差半寸就能隔断琴上面用价值连城的冰蝉丝做成的琴弦。
“林若曦,你这个可恶女人!”
一声爆吼徘徊在曲径的小路上,震得剩下的四五位蒙面杀手两腿发软,循声望去,只见一身紫衣男子从白色的骏马上飞身而来,衣袂飘飘,速度极快,甚至他们连男子的长相都未看清楚,这个紫衣男子已经越过他们的头顶,一把长剑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当’的一声将木莎莉的软剑击撞开,多亏他出剑及时才避免了凤舞苍穹琴毁于一旦的悲剧。
男子修长的手指正欲碰到朱红色妖艳的凤舞苍穹琴表面,就在这时,一身三彩霓裳跃起,如凤凰飞舞在夕阳之下,绚丽夺目,纤长的手指先他一步勾住朱红色的琴面,在一用力将琴身拥到了她的怀里。
拓跋天赶紧收了手,因为他只要在将手伸的在长一些,一定会触碰到女子柔软丰润的胸前,一想到这里他的面颊润了一层红色,在夕阳下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