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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天赶紧收了手,因为他只要在将手伸的在长一些,一定会触碰到女子柔软丰润的胸前,一想到这里他的面颊润了一层红色,在夕阳下俊美的简直不食人间烟火。
凤飞雪从空中落下,三彩霓裳在风中飘摇,就像仙女下凡,楚楚动人。
当她双脚刚触碰到地面,左脚踝的骨头如碎掉一般剧痛难忍,她的身子歪斜了一下,好在用凤舞苍穹琴在地面上支持着,她才没有摔倒。
可就是她这般动作,让拓跋天莫名的愤怒起来,他双脚落了地,一个箭步冲向凤飞雪,站到她面前,星辉般的美眸瞪着她:“林若曦,你若是不爱惜凤舞苍穹琴,就赶紧把它还给我。”
哦,原来他是因为她不爱惜凤舞苍穹琴,所以才会发怒啊?
凤飞雪故意将宝琴提起地面,接着一个又不小心,将宝琴的一端支撑在地上,惊得拓跋天一俯身要去扶住琴,凤飞雪在一提起琴身,将宝琴藏到了拓跋天触碰不到的另一边。
“难道五殿下食言?不是说谁赢得了才艺比赛就是凤舞苍穹琴的主人吗?如今凤舞苍穹琴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拓跋天气的牙痒痒,恨恨的咬着,当他离开太子府时,突然想起南越郡主今天对凤舞苍穹琴虎视眈眈,而今她在夺琴比赛中被林若曦戏弄,狼狈的走出了太子府,所以他担心南越郡主会在林若曦回府的路上对她下狠手,在将宝琴夺走,果不其然他猜中了,若不是他来的及时,这把凤舞苍穹琴一定会毁在这个女人的手中,刚才真的好险,琴身和琴弦差点被木莎莉的软剑刺花和隔断。
“本殿下现在后悔了,不想把凤舞苍穹琴给你,快还给本殿下!”拓跋天/怒不可解的喊着,伸出大手欲抢宝琴。
凤飞雪突然大叫:“不好,木莎莉郡主要拿剑再次劈琴”
木莎莉刚才受到拓跋天长剑的撞击,一个闪身摔倒在草地上,如今毡帽也掉了,头发凌乱不堪,刚从草地上爬起,突然被对面娇美的凤飞雪指着喊道她要去劈琴?
她连动都没有动一下,这个女人竟然还这样诬赖她?可恶!
拓跋天一想到木莎莉还在不远处对凤舞苍穹琴虎视眈眈,他一个转身将长剑挥出,架在了触不及防的木莎莉细嫩的脖颈之上。
木莎莉望了一眼躺在地上,身子微微移动,欲从昏迷状态醒来的琼巴甲,心想着一会儿有人就可以救她,于是她大喊着:“五殿下,本郡主是大历国的贵宾,你怎么可以拿剑指着本郡主?”
拓跋天冷哼一声:“如果郡主真的是大历的贵宾,为何还要带领这么多蒙面的杀手,想夺走大历国的宝物?你这样做和强抢,掠夺有何区别?”
凤飞雪娴静的站在那里,淡淡望着,心中暗叫,好,说的好,继续!
木莎莉给站在拓跋天身后的四五位蒙面杀手使了一记眼色,那四五名杀手举起了银晃晃的刀身,蠢蠢/欲动,准备朝着拓跋天劈去。
凤飞雪举起凤舞苍穹琴,当、当、当、当当一连串挥动了五个来回,速度极快,快到站在对面的木莎莉连她怎样出手都未看得清,只见到那几位高壮的蒙面杀手僵硬着笑容倒在了地上。
拓跋天脸色阴郁,一回眸望见凤飞雪正两手端着凤舞苍穹琴,一副爱不释手,宠/爱无度的模样,温柔的对着凤舞苍穹琴道:“宝琴啊宝琴,多亏有了你,要不是你厉害,估计某位冰块男要被这些坏人给劈死了。”说完,她抬眸温柔的笑一笑,幽湖一般的眸子静亮的能映出拓跋天英俊的身影。
拓跋天咬牙切齿道:“林若曦,你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五殿下?你这是在说我吗?我可是在救你,难道你连救你的人都想粗口咒骂吗?”说完,她泪光楚楚般,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下朱红色的琴身:“你以为我舍得这样用它当武器敲人吗?其实我心里真的是万般的不舍、心痛。”
演戏,又在演戏,这个女人怎么这般会演戏,恨得他皓白如扇贝的牙齿都要咬碎了,星辉般眸子冰冷的如千年寒冰一般,她竟然还是这样无动于衷,还是一副楚楚可怜,小家碧玉的感觉?
木莎莉被凤飞雪高超的演技,惊得浑身发抖,两双腿发软,险些跪倒在地,一想起她的香颈还被一把长剑架着,她忙停住了惊吓的神情,稳住了脚步,深深吸一口气。
她这般狡猾阴险的女子,就是让自己学上个几百年,估计也只是学到她身上的皮毛而已。
倏然间,她望见草地上那身高大的身影又微微移动下,紧闭在眼帘下的双眸波转其中,看得出是要苏醒的样子。
她忙装作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想调转拓跋天的视线:“五殿下,你要是敢拿这把长剑划坏了本郡主的脖颈,破了本郡主的皮相,本郡主是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抓住你,将你碎尸万段。”
一听闻木莎莉刁钻恶毒的警告,拓跋天回眸,冷冷瞪着她,将手中的长剑在她的脖颈间触的更紧,只要他在稍稍一用力,一定会将她细长的脖颈划出一道艳丽的红线。
“木莎莉,你这是在威胁本殿下吗?”
“是,又怎样?”
木莎莉见到那身高大的男人已经从草地上站起,正站在凤飞雪的身后,伸出大手欲掐住凤飞雪的脖颈,她激动的心都嗓子眼处了,看来一会儿就能得救了。
咣!
凤飞雪一甩身后倾披如瀑的墨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接着手中朱红色的凤舞苍穹琴就像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一般,闪亮间重重砸在了欲对她下狠手的琼巴甲头部,琼巴甲眼冒金星,头脑一片空白,这次最惨的是连鼻子都被打歪了,整个人硬生生的噗通一声,再次摔倒了地上。
木莎莉被惊得‘嘎’的一声,被惊得翻了个白眼,软绵绵的像朵凋零的花瓣晕倒在地。
拓跋天咬的牙齿都麻木了,眼珠子都要布满了红血色,一脸黑线转过英俊的面容,忍不可忍的吼道:“林若曦,你真是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
凤飞雪娴静站在原地,一脸温婉,露出大家闺秀常常保持的微笑,将朱红色的凤舞苍穹琴端在胸前,好生安慰道:“宝琴啊宝琴,又是你救了你先前的主人,你真的是太让人感动了。日后我一定要好好待你,珍惜你,你也一定要好好保护我,不要让人来伤害到我啊!”
说着,她抬眸笑望着拓跋天一眼,样子温柔娇美。
可恶,她又在演戏,只可惜他将凤舞苍穹琴送给了这个恶毒的女人,日后凤舞苍穹琴要是在她手中坏掉了,他又能怎样?看来也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宝琴毁于她手里——拓跋天长叹一声,看来他当初真不应该进行这次夺琴大赛啊。
“四小姐既然你和凤舞苍穹琴都安全了,本殿下也就告辞了。”拓跋天一刻钟也不想见到这个恶毒的女子,他一挥宽大的袖口,准备跃上马背离开。
凤飞雪忙歪斜了下身子,‘哎哟!’痛叫一声:“怎么办才好?我的脚受伤了,开来只好用你——我的宝琴当拐杖,扶着我走漫漫的长路,回林丞相府了!”
拓跋天一听,忙转身一个箭步来到了凤飞雪的身边,一只大手拦住了她的肩膀,扶着她往前走。
英俊的脸上比先前还要冰冷,如梨花瓣一般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看得人全身发寒。
“四小姐,还是让本殿下送你回去吧!免得这么名贵的凤舞苍穹琴落在你手中毁掉!”
“哦!原来殿下是心疼凤舞苍穹琴啊?你放心,这宝琴都是我的了,我自然会好好待它。”
拓跋天剑眉拧成了一条线,在心底大吼:好好待它?你是在开玩笑吧?刚才是谁拿宝琴当板子,一下一下的敲着别人的头?还大言不惭说好好待它?不毁在你的手中已经算不错了。
拓跋天在扶着凤飞雪上马的一路上,简直恨得是咬牙切齿,当把凤飞雪举上了马背,他一个跃起,也坐到了马背上,两只长臂环在了凤飞雪的胸前。
凤飞雪突然觉得尴尬,忙将凤舞苍穹琴挡在了胸前,一脸严肃道:“五殿下,当心你的手,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凤飞雪闻见了拓跋天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很是好闻,她不由得又吸了两口。
拓跋天唇角抽动,冷冷勾起唇角:“就你这般姿色,你以为本殿下会对你感兴趣吗?要不是想好好保住凤舞苍穹琴,本殿下才懒护送你回府。”
说完,他突然间抖动了马缰绳,白色的骏马嘶鸣一声,跃起了前蹄,接着驰骋在曲径之上。
凤飞雪差点没坐稳歪倒出马背,好在拓跋天的手臂够结实拦稳了她的身子,才使她安全的坐在了马背上没有摔倒。
渐渐夜幕降临,幽蓝的夜空中有点点星星一闪一闪眨着眼睛,就像一颗颗钻石一般,闪着灿烂的光彩。
今日的月亮又圆又大,穿过了森林中的曲径,是一片辽阔的草原。
凤飞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浑身都轻松了许多,没想到坐在马背上会是这种畅快淋漓之感,她多想成为一只鸟儿飞在这片辽阔的草原之上,飞在这又圆又大的月亮下,感受着自由和快乐。
不知为何,拓跋天的脸颊在月光下泛出了红润的光彩,可能是他第一次离女子靠的太近,也可能是他第一次和女子坐在马背上,在月圆星光点点时感受着同一种静静的呼吸和彼此身上淡淡的温暖香气。
但,这种感觉也是短暂的,很快白色的骏马便从草原上跑进了金城的城门,没过多久马儿的脚踏声便停止在丞相府的门前。
与此同时,老夫人、林萧然、柳姨娘、大夫人等一干人都集在了丞相府的门外,还有数十名的侍卫一身兵装拿着火把正准备出发去援救凤飞雪。
当望见凤飞雪安然无恙地被五殿下拓跋天送回丞相府,老夫人的心终于可松口气了,平生倔强的她,这一次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差一点就落了下来。
柳姨娘被贴身丫头小溪扶着,眼睛哭得红肿,想必是担心她出了事,手中还拿着一只被泪水沁湿的手帕,一望见凤飞雪安然的归来,泪中带笑,急忙迎了过去。
林萧然也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还好她的四女儿没有出事,不然他这颗作为父亲的心也会愧疚和责备自己一辈子。
大夫人、刘姨娘面上虽是喜出望外的笑着,可是一口银牙早在朱红色的唇中,狠狠咬碎,他们彼此都产生了共鸣,为何这个小贱蹄子没被人给劫走?最好先是把凤舞苍穹琴给劫去,接着在将她的清白也给毁了,这样该有多好啊?
莎莎上价这。拓跋天先下的马,接着将凤飞雪扶了下来,灯火通明处,凤飞雪将丞相府里每一位人的面容和想法都看的真切,揣测的清楚,丞相府里看来也只有老夫人、柳姨娘还有她的两名贴身丫鬟是出自内心的待她好的。
柳姨娘第一个迎了过来,将凤飞雪白希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泪眼含笑道:“若曦,你可算归来了,娘亲刚才真的好担心你!”
秋雁和冷心站在柳姨娘的身后,望见他们家的小姐没事,这颗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他们也都是泪中带笑,一直关切的望着凤飞雪。
凤飞雪感觉鼻子有点酸,心里更是暖暖的,曾几何时,她把这个柳姨娘早已看成了自己的亲人,每一次柳姨娘都会因为担心她落泪,每一次柳姨娘总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关心着她的身体健康。她生前是个杀手,父母去世的早,根本没有体会到这种为人子女的温暖,这一刻她感觉到了,原来有娘亲真的是一件令人温暖和幸福的事。11g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