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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谁一个不小心,掉下去便是粉身碎骨。
楚猫儿也装作俯下身子,却将手搭上了一块与石壁稍微连着一点球状巨石,袖中一个军用匕首滑落出来,她运力一害。
那枚巨石边和石壁脱离开来,然后她突然松开手,纵身跳过这个石球,那个石球立即骨碌碌,沿着半尺宽的石道,越滚越快,扑向了后面的几十个蒙面人。
他们怎么猜得到,这六个柔弱无力的小女子中,会有人利用这种方法,袭击他们。而且依他们的地势,要躲开飞滚而下的巨石,根本就不可能,那个于将军在石球滚到之前,纵身跳下了深谷。
而他身后的许多人,都或被巨石砸死掉入深谷,或是被巨石撞入深谷,或是逼得那些人慌乱中一脚踏空。一声惨呼,掉入了深谷之中。
转眼之间,几十个人全部被巨石横扫殆尽。
楚猫儿站住身子,向吓呆了的五个女子喊道:“别发呆了,快点下去!
别让大家等急了!”说罢带头转身向山下走去。
五个女子狠本不知道这些强盗是怎么招惹了一块巨石,然后被巨石给全军覆没。
但是好在死里逃生,她们便欣喜若狂地一个个拖着软绵绵的腿,跟着楚猫儿一点点得挨下了山道,走到了山下。
楚猫儿第一个跳下平地,让五个几乎瘫软的女子暂时休息一下。她跑到那些落入山下的蒙面人哪里,找到一个砸死后落到树上,相对完整的尸体。
然后从尸体上捏出了一个令牌,塞入自己的身上。
怕那些女子等急了,便复又跑回那群女子中间,和她们一起回到路上,见那些人已经被随后路过的冷月等人解了下来。
那个州官正坐在路上大哭,见楚猫儿带着五个女子回来,立时转忧为喜,听到几十个强盗都被猝死时,他也顾不得问这些强盗是如何掉下悬崖的,急忙把六个选女送入小轿,告别了冷月,司徒哲等人继续上路。
冷月和司徒哲虽然看到了楚猫儿,可是只能装作不认识。连多看她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两人好不悲哀。全部诅咒起韩啸天来,竟然想不到,作为两个大活人,他们还不如那只猫幸福,可以时刻赖在楚猫儿怀里。
远远目送楚猫儿做着小轿离去,两人几乎站成了望妻石。
攸可爱和攸慕枫站在两人远处,做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看着他们直摇头叹息。
“可爱,你想不想猫帅姐姐?”攸慕枫叹道。
“当然想了,不过可惜我是女的,猫帅姐姐喜欢美男!”攸可爱纠结着说道。
攸慕枫舔了舔嘴巴,突然想起一句话,可是硬忍住没说出来,他可不想因为这句话,以后天天被妹妹嘲弄。
那句话是:幸亏我是美男!再大一点,猫帅姐姐会喜欢我的!
站了一会儿,轩辕仪和乔旋的龙舆也到了,他们便一个个翻身上马,跟着队伍向前走去。
心里各自思忖:不知要多久,才能和楚猫儿在一起?
楚猫儿坐在小轿中,小憩了一会儿,然后掏出那个从蒙面士兵身上取出的令牌,仔细翻看。
韩啸天用爪子敲了敲那枚令牌,听不到金属之声,不禁奇怪的问道:“猫儿,这令牌是什么东西做的?”
楚猫儿将那令牌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说道:“是龙涎木!”
“用龙涎木做令牌,他们不是普通人啊!”韩啸天用爪子碰碰自己的耳朵,叹了口气。
“哈哈,你还知道的真不少!”楚猫儿替他抓了抓脖子笑道。
“当然了,我韩啸天好歹也是对历史颇有研究的,怎么会不知道龙涎木极其珍贵,数量又很稀少,往往用来制作秘密组织人们身上的饰物,怎么样,猫儿夫君不是只会吃鱼吧!“韩啸天用爪子扒着那枚令牌得意地卖弄。
“看来你这只猫,还是只有文化的猫吗?”楚猫儿笑着弹了一下他的耳朵,然后接着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这个令牌上的字,是什么字?”楚猫儿指着令牌上的一个异族文字道。
结果韩啸天大眼睛骨碌碌转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个天宇国的文字认识他,他可不认识这个国家的文字!
结果楚猫儿只得趁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把这个字,照葫芦画瓢,画在一个丝绢上,挨个问那五个选女。
这五个选女大都不认识字,倒是一个叫娟儿的选女,她父亲曾教她读过一些书,她看了好久,才思索着告诉楚猫儿“这上面是两个字“天罗”,因为两个字套在一起了,所以看起来是一个字。”
“天罗是什么?”楚猫儿继续问她。
“也许是个什么封号吧!”娟儿想了想猜测道。
毕竟她也是个素来不出门的女孩子,见识有限。
楚猫儿向她表示了感谢,心里突然想起那个于将军口中的,他们为侯爷办事之类的话,而且貌似截杀选女也做了好几次。
而且他们这么做,还是为了减少选女数量,让那个侯爷家的大小姐顺利入选。
看来这个天罗必定跟这个侯爷有莫大关系,还有这个所谓的侯爷大小姐也必定不是个好东西。
她竟然想得到自己的美人师父,简直是痴心妄想!
也好,自己自从对付完那个极品脂粉女欧阳无双之后,还没有要对付的女人,虽然对付这样的人没什么意思,可是聊胜于无。
不妨在缺乏对手时,暂且把她定为新的假想敌好了。
那个侯爷家的大小姐,若是知道自己成了名震天下的楚猫帅的假想敌,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十几天的辛苦跋涉,终于临近了京城。
这一路上始终和轩辕仪他们的车驾相距不过十几里,大都靠攸可爱兄妹来互相传送消息。
进京前一天的黄昏,楚猫儿他们在驿馆中遇到了几十队来参选的选女,她们都等在驿馆之中等明天一早进城。
就在众人兴冲冲的等待的时候,从城中风尘fH「出来一队宫女,还有一个负责在宫中挑选嫔妃的老宫女严婆婆。
她宣称自己奉太妃娘娘之命,先把各地送来的三百个选女,替娘娘过目一下,选出前三十名,余下的明日遣返。
众选女一下子情绪低落,原本指望,亲眼见一眼传说中的这位,比仙人还美、比神灵还纯净的水墨王爷。梦想得他回顾,嫁给他,和这位王爷共度一生,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
驿馆之中连夜点起上百盏灯笼,把院落里照得亮如白昼。
这个于婆婆大约六十多岁年纪,一脸褶子,满眼阴狠。估计在宫中欺负人一定够心狠手辣。
六百美人,盛装打扮,排成一队,一个个在老宫女面前走过。
她从中挑选出一百个四肢比例完美、腰肢柔软修长,修颈丰胸,黑发如云,步态优美的。
楚猫儿咬了咬牙,皱着眉,学着前面的女子,风摆杨柳的走过去,生平第一次走路如此拘谨,心里连连咒骂:丫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子报仇十天不满,你个老妖婆等着,老子记住你了!
一百个选出来之后,楚猫儿还在其中。
她便抱着韩啸天,继续冷眼旁观看这个老宫女还要搞什么?
于婆婆叫一百人依次进入内室,其他人在外面等着。
每个人进去后都要一炷香的时间,才会出来。而每一个出来的人,必然脸红耳赤,满眼泪痕。
楚猫儿心里嘀咕: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她站的有些累,正四处找个地方想坐会儿。
突然有个宫女在门边,大声喊她的名字:“曲也其的攸美丽!”
她只得抱着韩啸天,迈步走了进去。
两个宫女在旁边催促:“快点,严婆婆在里面等着呢,马上轮到你了!
楚猫儿皱了皱眉,一步跨入了内室,只见娟儿竟然脱得一丝不挂,被按在床上,两个宫女在那个老宫女的指挥下,对她进行着让人脸红耳热的各种检验。
一个宫女掀起她的秀发,露出耳根。另一个宫女摸着她的身子,发现她一对美胸不大不小,然后用手去揉捏,试试弹性。
然后又不顾她的哀求,检视了她的肚脐、下身的私处,并用手指探入她的身下,以证实她是否处女。最后还不忘检查她的嗓子,让她喊“御王千岁”,以检查她的声音是否甜润。
娟儿在她们的摆弄下,脸红的几乎滴下血来,一双美丽的眼睛也几乎哭肿了,可是老宫女突然在她的腋窝处发现了一颗痣,突然变了脸色,叫两个宫女把衣服丢给她,收了她的玉牌,将她赤着身子赶了出来。
楚猫儿见她们用如此侮辱人地方法来做检验,不禁沉下了脸。一边帮痛哭的娟儿穿起衣服,一边冷冷地盯着两个宫女和那个严婆婆,脸上的笑变得冰冷之极。
严婆婆见她如此,立即大声喝道:“来人把这个不懂规矩的选女,拉进来,剥了衣服替她检验!”
几个守着门的宫女一拥而入,正要将楚猫儿摁住,还没到她近前,楚猫儿只轻轻一拂袖,她们便四飞八扎的跌了出去,各个摔得鼻青脸肿。
严婆婆见她竟敢反抗,立即要冲外面喊人,楚猫儿淡淡一笑,拂袖一甩,一股白色的带着浓香的烟雾扔进了房间内。
严婆婆和两个宫女一嗅到这些烟雾,立即手软脚软,连舌头都软了,想喊出声来,却只是空张嘴而已。
楚猫儿冷冷一笑,将跌的鼻青脸肿的几个宫女给一脚一个踹入房间内,然后拿出一个小瓷瓶,淡然一笑:“既然你们喜欢侮辱人,那就让你们尝尝受侮辱的滋味。”
说罢将那个小瓷瓶丢入房中,插上内屋的门,带着穿好衣服的娟儿,从房间中款款走出来。
她们站入队伍后,很久都听不到那严婆婆的传唤声。
有另外地宫女,便好奇的进入房间中去看。
只听到内室中传出各种不堪入耳的低吟之声,她们打开房门看时,不禁各个面红耳赤,捂着脸跑开了。
只见屋里面的宫女和严婆婆各个脱了个精光,正抱在一起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
半个时辰之后,恢复正常的严婆婆老脸惨白,带着那些宫女仓皇离去,奇怪的是她们明明被人算计了,却全都失忆了,记不起是如何被下了春药的。
因楚猫儿半路一搅,原定的留下三十人,结果自楚猫儿后,都留下来,总共留下了四十一人。
第二天一大早,五百多落选的女子哭哭啼啼的四散回了原籍。
她们四十一个人被送上小骄,抬着离开了驿馆。
不过十几里地,便到了帝都的南城门之外。
天宇帝都的城墙在建筑上别有特色,分别有正楼、箭楼、闸楼三重城楼。闸楼在最外,其作用是升降吊桥,箭楼在中,正面和两侧设有方形窗口,供射箭用。正楼在最里,是城的正门。
城四周环绕着又宽又深的城河,正对城门处设有可以随时起落的吊桥。
吊桥一升起,进出城的通路便被截断。
当她们的队伍来到城门外时,发现门外已经积留了好几只队伍,其中包括轩辕仪和乔旋等人的龙舆,还有风雅国的皇帝攸双华的车驾,看到父皇的车驾到了,攸可爱和攸慕枫立即藏在冷月和司徒哲的身后,再不敢露面。
现在城门外护城河上的吊桥虽然放了下来。可是城门仍然关的紧紧的。
城门右边的一个地方有个圆圆的小洞。据说曾经是上一次七国盟会时,端木夜让众位国君钻过的那个狗洞。
众人从清晨等到日上三竿,然后又等到千时。头上的太阳晒得众人头晕目眩,苦不堪言。
城下等的人中无数次要求开城门,城头上的守卫竟然死活不开,把下面的人气得半死,却也无计可施。
好不容易,熬到一个老太监出现在城头上,传来端木夜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