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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猫儿一进门便嗅到一股极其熟悉的青梅香,还有细不可闻的呼吸声从内间的寝室中传出来,她知道端木水墨,内功修为极高,很容易被外界的轻微响动惊醒。
便屏住呼吸,尽力将脚步声减到最低,同时嘴角扯出一丝邪邪地笑意,几乎是“飘”进了内室。
入目是一张青梅纱屏,屏风近乎透明,里面有一个白色的睡榻,榻上一个着白色亵衣的身材极其诱人的男子,面内侧卧。
看样子睡得正熟。那墨色的发丝散落在竹枕上,青色于墨黑交相辉映,真是协调之极,再加上他全身雪白,及一尘不染的素榻。修长的侧形,那美丽的情景,真是让她移不开眼睛。
那个满身都是青梅灵气的男子,不是端木水墨还会是谁?
楚猫儿狠力压制住自己猛烈的心跳,悄悄接近他。
越是接近他,心跳得越是剧烈。看到寝宫内右侧敞开的窗户,她眉头一皱,然后移身来到床榻的右侧,屏气敛声,压制着心跳向床榻上的端木水墨猛扑了过去。
一股浓香让端木水墨豁然睁开了眼睛,他感觉到劲风扑来,便急忙向床榻里面一翻身。
楚猫儿就在他躲开的一刹那,扑倒在床榻上。
失去端木水墨做肉垫,她径直趴在硬硬的床榻上,痛得“啊”了一声,随口便骂道:“你丫的不说一声就跑,想谋杀啊!”
端木水墨没料到母亲竟然想出如此一招,正想离开床榻夺窗而去。突然听到摔在床上的那个女子,声音好不熟悉。
他刚刚证了一下,楚猫儿抓住这个时机,倏地再次起身扑过去。一下子将他紧紧抱在怀中了。
端木水墨,顿时脸色惨白,用力拉扯着八爪鱼一样粘在自己身上的脂粉女,低声呵斥道:“攸小姐,请自重!快点放手,否则本王马上命人把你赶出王府!看你有惊世才情,为何如此举止轻浮,真是让本王齿寒!”
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就是甩不脱楚猫儿。
楚猫儿知道自己的化妆术还是骗住了他,不禁得意道:“哈哈,放手,这辈子偶是不打算放手了!因为本帅自从动身之日便发誓,这次一定要把美人师父打包带回家!”
听到她的话之后,端木水墨骤然浑身一软,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口中呢喃地问道:“猫儿,怎么是你!”
“哈哈,失望吗?还是喜欢那个攸可爱?”楚猫儿扁了扁嘴巴,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然后轻柔的吮吸着,将舌头伸进去,一路攻城略地,让端木水墨有点无法呼吸。
“猫儿!……猫儿……”端木水墨一边颤抖着低吟,一边不由自主的回应着她。
两人激烈的拥吻着从床榻上滚落到地上,又从地上回到了床榻上,直到把端木水墨脸上脖颈上、连同露出的锁骨上都是红色的唇印,甚至他雪白的上衣上,到处都是。
一直到觉得喘不过气了,楚猫儿才松开了口,甜甜的腻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对他垂涎欲滴的笑着,暂时喘息一会儿。
端木水墨看她把自己化成了一个花脸猫,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抱着她,按着她的鼻子轻轻地笑道:“猫儿看你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样子!”
看着他的笑,楚猫儿心里那个痒,真想立即翻身把他扑到,吃干抹净才痛快,可是一想到门外那四个听房的宫女。一腔激情顿时化为了无奈,只好将一双小手伸进他的怀里,摸摸舔舔、捏捏、蹭蹭、吃吃豆腐,聊做安慰。
而她的揉捏让端木水墨,浑身立即起了一层潮红,一边皱眉制止道:“猫儿,别这样!”一边极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以压制从心里升起的深深的欲念。
心里无奈地一声悲叹:竟然怎么躲都躲不开她,难道她真的是自己命中难以逃脱的红尘劫!
门外的四个宫女听着里面激烈无比的动静,吓得一个个吐着舌头,心里嘀咕着: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家的冷情冷性的王爷,对任何一个女子,正式看上一眼,更别说动手了。今天不但动了手,而且战况还如此激烈,真是不可思议!
四个宫女虽然没有经历过人事,可是那动静还是明白的。
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听到里面的动静也渐渐静了下来,虽然听不到他们在做什么,可是也猜到应该是激情之后的缠绵不休。
楚猫儿和端木水墨其实只是拥吻,还有楚猫儿把自己来天宇帝都的一路经历讲述给端木水墨听,尤其是关于大漠之下桑雅族的禁咒,和她们在山谷中遇到的截杀者。
当楚猫儿把那枚写着天罗的令牌交给端木水墨时,他的脸上不禁一脸荫翳了。
“怎么回事?这个令牌的持有者真的是一个什么侯爷?”楚猫儿好奇地瞪大眼睛问道。
端木水墨点了点头,把那枚令牌捏在手上,抱着楚猫儿,渐渐陷入了沉思。
楚猫儿实在不想纠结这件事的真相,现在有美人在抱,她可不想浪费一分一秒时间。
“攸美丽,一个时辰时间已过,快出来,我们奉命验证一下你是否被王爷恩宠?好向王妃报告!”春花在外面催促道。
“丫的,这怎么验证?”楚猫儿纠结了。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急忙从自己怀中扯出一块白绢。这是春花在她进屋的时候,硬塞在她怀里的。还叮嘱她等会和王爷同床时要铺在身下。
楚猫儿正在冥思苦想,这个东东的用途。
端木水墨突然脸一红,想到了什么,便将那个白绢接过去,然后将手指咬破,将指上的血滴了几滴在上面。
楚猫儿突然想到和轩辕清风在一起的那一夜,落在锦被上的落红,突然明白了,有点心痛的拿着端木水墨的手指,轻轻吹着气,嘴里纠结着:“师父,疼吗?”
端木水墨,淡淡一笑,只在她脸上印下一个轻轻浅浅的吻。
“攸美丽!快点出来,别让太妃娘娘等久了!”秋花也在外面焦急地喊道。
楚猫儿在里面皱了皱眉,不悦地向外面喊道:“好了,你们进来吧!别在外面喊了!”
春夏秋冬四花,就等着这句话呢,如今听到她的话,急忙推开门,瞪大一双眼睛匆匆进来,拜见端木水墨:“奴婢们拜见御王爷!”
端木水墨点了点头,扬手让她们起来。
四个宫女起身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王爷,不禁个个掩口,死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只见只着一身亵衣的王爷,那身雪白的亵衣,不禁凌乱不堪,而且衣领处满是红唇印迹,再看他脸上、脖颈上,更是红印累累。
楚猫儿的衣服倒是齐整,可是满身都是折痕,想象得出刚才一番激烈的战斗,定然是非同一般。
趁着秋花、冬花、春花、打量端木水墨和楚猫儿。
夏花掩着嘴一路笑着折向了床榻上,当她急切地目光落在床榻上那条染了血迹的丝绢上时,顿时喜笑颜开。偷偷将丝绢收起,然后和春花、秋花、冬花一起,带着向着端木水墨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楚猫儿,回到了清心阁。
当夏花偷偷将那条丝绢展示给静安太妃看时,她因急切等着答案的不悦,顿时变为惊喜。
这条丝绢上的鲜艳落红,证明他的儿子那个方面,并没有隐疾。
只要儿子肯和女子同房,应该很快便会有好消息。
“太妃娘娘,我可是足足在你儿子房间中呆够了一个半时辰,该做的事情也都做了,我的朋友呢?”楚猫儿大大喇喇地问道。
“攸美丽,作为女子应该矜持一点!这样才能更得到王爷的宠爱!”静安太妃听了她的话,便又开始不高兴了。
这个小女子,今天第一天经历人事,怎么就如此脸皮厚起来?
其实也不是太生气,刚才听四花绘声绘色的讲述,她笑得一张老脸都开了花。
若不是怕儿子害羞,真想去看看,儿子身上满是红唇印记的样子。
听夏花所说,儿子不但能够人事,还极为生猛。和楚猫儿在寝宫内,至少酣战了一个半时辰。
儿子这么厉害,抱孙子有何难处?
何况那个攸美丽也正是不会打扮而已,她那张绝世的容颜和儿子生出的孩子,一定是人间极品。
正妃、侧妃的位置不能给她。可是生孩子的事情,最好让她来。
“是,小女子记住了。矜持,矜持!请问太妃娘娘我的朋友呢?”楚猫儿为了韩啸天只得暂时忍耐。
心里诅咒着发誓:本帅报仇,三个时辰不晚!
静安太妃叫人打开内室的门,韩啸天正爬在床榻上,一边享受侍女的殷勤抓痒,一边享受另一个侍女的打扇服务。
而且肚皮圆滚滚的,那个享受。
楚猫儿扁着嘴走过去,一边拎起他,冷冷笑道:“韩啸天,你艳福不浅啊!”
韩啸天一见她回来,立即双爪抱起了脑袋,用唇语说着好话:“娘子啊,本猫可是没有失身啊!”
楚猫儿看着他也用唇语回答道:“你丫的倒想失身来着,可就你那根纳米针,怎么失啊?”
一句话噎得韩啸天差点晕过去。
楚猫儿抱出韩啸天,正等着春、秋、冬、夏四花送她回留芳宫,但是静安太妃却命令春花秋花、带她去杂役院里挑选两个侍女,然后送她去端木水墨所住的湖心水榭,对面的一个叫清梦闹的宫殿。
并叮嘱夏花通知湖上负责驾船的家奴,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楚猫儿想去湖心岛,就要把她载过去。
再则,王爷只要有一点表示,就主动把楚猫儿往他房里送。
既然儿子难得对一个女子上了心,她这个做母亲的可不能不为儿子的性趣,制造最方便地机会。
楚猫儿知道她的心思,心里一边鄙夷,却也一边庆幸:现在去杂役院正好,她正好可以挑选攸可爱兄妹,带去自己的清梦阁。
问清楚他们,轩辕仪和乔旋到底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春花和秋花带着楚猫儿来到了杂役院,让她随意选择侍女。
楚猫儿很快从里面选择了刚刚买进来的攸可爱和攸慕枫。
负责管理杂役院的李亮,告诉她,这两个侍女是刚刚买进来的,还没有接受过训练,让她再选其他的。
可是楚猫儿却执意要这两个新手,别的一概看不上。
春花和秋花,便告诉李亮,她是王爷的新宠,随她吧!
楚猫儿带着兴高采烈的攸可爱和攸慕枫来到自己的清梦阁,这是一个和湖心的湖心水榭遥遥相对的单独院落。
名字虽然叫阁,却不是楼阁,而是平房。
只见正门五间,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棂,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肌,凿成西番草花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彻去,很是自然。
正面的平房两边飞楼插空,雕花绣槛,皆隐于山石、树梢之间。里面数楹修舍,有千百竿翠竹。看上去竟似古诗中描绘的: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的感觉。
送他们来到这里之后,春花、秋花、便回去向静安太妃复命了。
楚猫儿见偌大清梦阁只剩下三个人之后,楚猫儿指着打扮城女孩的攸慕枫,哭笑不得:“慕枫,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
他和妹妹都换上一身粉红色的宫装,穿着粉色软底的绣花鞋,头发挽成了流云髻,耳朵上戴着两串银耳环。
脸上薄施脂粉,浅画峨眉,淡点朱唇,看上去真是美丽之极。
“不这个样子,怎么进王府呢?”攸慕枫皱着眉说道。
“说吧?你们两个混进来,不是因为太想姐姐吧?”楚猫儿颇为自恋的问道。
“猫帅姐姐,今天早朝时,我们父皇、还有蒙昭国的皇帝,再加上你们天祝国的皇上,都被拦在宫门外。后来又来了思域国的慕容向天,都溜溜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