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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名侍卫受伤后,终于不敢再有人上前一步。
于是便躲在宫门内,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谁能告诉他们,这些狗和鹰、雕、是哪里来的?
天刚蒙蒙亮,许多上朝的大臣便被堵在宫门之外,另外天祝国、蒙昭国、风雅国、思域国的皇帝也坐在车驾上,卷起车帘,兴致勃勃的看起了这番热闹的景象。
千鹰争飞,万犬来朝。真是一个令他们大出了一口胸中的污浊之气的好戏码。
想起昨天在宫门外吃了一整天的闭门羹,今天真是大快人心,痛快之极!谁都明白这是楚猫儿一手策划的闹剧,而且还都让他们的人帮过手,昨天晚上还不明白她要调用他们的侍卫做什么。今天才明白是要找端木夜的麻烦。
即使是思域国的诸葛向天,都忘记了楚猫儿曾经打败过他的儿子,并把他的儿子诸葛笑带回天祝国当质子的事情。
转而和天祝国皇帝轩辕仪、风雅国的皇帝攸风华、蒙昭国的皇帝乔旋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
端木夜来到宫门前时,顿时气得半死。
不禁向看守宫门的侍卫们,怒声喝问道:“怎么回事?为何外面乱成了这个样子?天上的苍鹰和黑雕又是从哪里来的?”
一个在驱赶苍鹰和群狗时,被咬伤的侍卫统领,吓得趴伏在地上声音颤抖的禀告道:“回陛下,昨天半夜有人往宫门外堆积了很多带着碎肉的骨头,所以今早引来了这些动物!”
“谁?是谁干的?”端木夜咆哮道。
“不知道!”那个统领几乎被吓晕了,他知道端木夜处罚手下的手段极其残忍,自己会不会被他迁怒而落到那个下场?
“来人,把他扔出去给朕喂狗!”端木夜眸中寒光一闪,他向来凶狠暴戾,视人命为草芥。
那个统领心头一凉,立时吓晕过去。
旁边过来几个侍卫立即打开宫门,开了几尺宽的门缝,将晕倒的统领扔了出去。
那个统领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掉入了狗群之中,沾了一身的肉汤和肉渣。
那些野狗刚开始轰得躲开了,可是见他掉下来没有动静,便又呼啦一声包围了他,在他身上试探的舔起来。
结果一直高大的野狗被激起了野性,扑在他的咽喉处“咔嚓”一口,血腥味立即飘散开来。
那些其他的野狗被血腥味激起了狂性,也跑过来纷纷撕咬,一会儿功夫,这个统领便只剩了几根骨头,一双靴子,和一些碎布。
楚猫儿远远的抱着韩啸天坐在对面的屋顶上看着,看得兴致勃勃。攸可爱和攸慕枫坐在她两侧,陪她一起兴高采烈的看。
端木水墨回他的王府去了,毕竟和端木夜是叔侄,这些正面和端他交锋的事情,他还是需要避讳一些的。
“猫帅姐姐,你猜端木夜会怎么做?”攸可爱问道。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地蛔虫哪里知道他会怎么做!”楚猫儿轻轻看了她一眼,故意逗她说。
“可爱别吵,猫帅姐姐肯定运筹帷幄!”攸慕枫扬起那张总让楚猫儿心中冲动的小脸,向楚猫儿眨着眼睛。
楚猫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悲哀的叹道:自己真是越来越色了,看到一个孩子都要垂涎三尺。色成这个样子,真是伤不起啊!
“哥哥,这么擅长拍马屁,猫帅姐姐将来一定在后宫中最宠爱你!”攸可爱永远都说出一句话,让楚猫儿心跳漏掉一拍。
她有说过要把她哥哥收入后宫吗?她有表示要宠爱她哥哥吗?这个可爱,可真是可爱到让人难以招架的程度了。
“呵呵,你们两个别闹了!若不出我所料,一会儿端木夜就该找我了!”楚猫儿对两个人叹道。
“他要找你,为什么?他怎么知道这件事情跟猫帅姐姐有关?”两兄妹一起问道。
“凭对对手的了解和直觉!”楚猫儿眯起了眼睛。
两兄妹有点听不懂,所以听话的沉默了。
果然不一会儿,他们对面的宫门城楼上端木夜站在了上面,然后一眼看到了对面正抱着韩啸天隔岸观火的楚猫儿,便扬声向她喊道:“楚猫帅,朕猜得不错,这件事果然出自你的手笔?”
“哦,看来陛下还蛮了解本帅的吗?”楚猫儿愣把他的愤怒谴责当表扬赞美,打定主意一定气他个半死再说。
“难道猫帅是为了昨日朕紧闭宫门的事情,所以才这么做?”端木夜黑着一张脸喝问道。
“没错!”楚猫儿根本就不加否定,而是坦然承认了。
要跟她斗,他端木夜还差很多。
前世喜欢打扑克斗地主,现在发现斗地主远没有斗皇帝刺激。
“你若能够把这些东西在一炷香时间赶走,朕就亲自打开宫门迎接你们进来!如何?”端木夜居然想起来跟她谈判。
楚猫儿淡淡一笑:“这有何难?”
立即在攸慕枫耳边叮嘱了几句,攸慕枫便跳下房顶,去找冷月和司徒哲了。
冷月和司徒哲向房顶上的楚猫儿看了一眼,确定是她的命令。然后立时开始着手准备,叫手下的侍卫们点起火把,投入那些油脂当中。呼地一声,火焰碰到地上的油脂便燃烧起来,兽类向来怕火,那些争食的野狗,看到了大火将它们包围,吓得一个个欧欧嗅叫了一会儿,全部从地上捡起一根骨头,迅速逃离了宫门前的火圈。
连天上盘桓的苍鹰和秃鹫、黑雕等见到火光也吓得飞散开来,往远处四散飞去了。
不一会儿宫门前空空如也,那些骨头被全部叼走,地上的油迹也烧光了,除了一些青烟还在袅袅升腾。
万狗来朝的闹剧,顷刻间便谢幕清场了!
端木夜一边佩服之极,一边气得半死。
既然他话已经出口,只能照做。刚想下令打开城门让众国君进宫。
可是站在城楼上,怎么想都觉得不能如此作罢,突然瞥见楚猫儿怀里抱着的韩啸天,不禁扯开嘴角冷笑连连了。立即吩咐身边的侍卫去准备一张长条宣纸,招懂天祝国文字的人,在上面写上几个天祝国字,悬挂在宫门一边。
轩辕仪等众人,听到端木夜在城楼上公然认输,不禁欢欣鼓舞,一个个眉开眼笑,下了车舆,走上宫门前的御街,准备进入宫门。
宫门只是开启了一小点儿,一个侍卫捧着一张长长的宣纸,将它粘贴在左边的那扇宫门上,上书七个天祝国文字:猫、狗、不得入宫闱。
轩辕仪等人看得莫名其妙,从对面屋顶跳下来的楚猫儿,挤到前面时不禁心里嘀咕道:这个端木夜是属猪的,记吃不记打。越是被虐得惨,越是送上门来给自己虐。
她眯着眼睛沉思了一下,便向周围的人中要来了一条长长的白绢,找来笔墨,让轩辕仪写了七个大字,贴在了宫门的右侧。
众人一看全都哄堂大笑。
只见宣纸的上联是:猫、狗、不得入宫闱。
绢布的下联是:或恐主人是同类?
端木夜叫认识天祝国文字的内侍读给他听,内侍吓得哆嗦了半天没敢开口。他刚才处置那个侍卫统领的手段,让他还心有余悸。只怕自己把楚猫儿对出来的这七个字,读出来的同时,自己就丢了性命。
端木夜鹰隼一般的眼睛盯着他,咆哮道:“读出来,否则朕现在就把你扔到城楼下面去!”
那个内侍知道难逃一劫,只得带着哭腔把那七个字读了出来:“或恐主人是同类!”
“找死!”端木夜一声咆哮,立时凤眸变得猩红飞起一脚,将那个内侍一脚踹下城楼去。
这个楚猫儿太狂妄无忌了,竟然把他堂堂的一国之君,七国盟主当做猫狗地同类,他如何不气得发狂?
见那个内侍扑跌下来,正砸向了楚猫儿,其实端木夜就是要用这个内侍,让楚猫儿当众被砸出丑。
冷月和司徒哲急忙向前冲,打算用身体将掉落的侍卫撞开,以保证楚猫儿的安全。
可是楚猫儿只是轻轻一笑,见那个侍卫飞到自己头顶正上方的时候,她将空着的左手向上迅速画了一个圈,只见一股气流被她的内力带了起来,盘旋上升,然后将那个侍卫在半空托举住了。
她刚想用力将这个侍卫抖出去,砸向端木夜。
却听到那个侍卫在上面心惊胆战,但是仍然抱有一丝活下去的期望,哀声向下面嘶喊:“猫帅,求你救救小人!我不想死!”
楚猫儿皱了皱眉头,自己本无心救人,可是如今听到他公然向自己哀求,若是再不管他的死活,把他丢出去砸端木夜,那么自己这种行为就和心狠手辣的端木夜没有区别了。
于是吁了一口气,收了内力,那侍卫便顺势滑落在地上,从近三丈高的城楼上被端木夜一脚踹下来的他,竟然安然无恙。
那侍卫惊魂未定,可仍然扑倒在地上,向楚猫儿一边跪拜致谢,一边继续请求她的庇护。
因为他清楚:离开皇宫之后,就只有楚猫儿敢于收留被端木夜剥夺了生命权利的他。因为整个七国十三朝,也只有她才毫不介意同端木夜做正面交锋。
轩辕仪、诸葛向天、乔旋、攸风华几个皇帝,及他们的手下,呆呆地看着楚猫儿,楚猫儿却没有注意在场众人的惊愕,大大方方的收下了这个侍卫。让冷月和司徒哲把他带进自己的侍卫队伍里面去了。
敌我对立,有人愿意投奔自己,焉有拒绝之理?
这不仅仅是一个态度的问题,而是一个原则问题。
其实这个原则放之四海而皆准:那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端木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人,转投到楚猫儿麾下。却又阻止不了,心里又是气恼又是窝囊。
他不禁阴沉着脸色咬牙切齿地对楚猫儿喝道:“就算朕真的是与猫同类,朕仍不让猫进宫,你又作何感想?”
堂堂的帝王居然自己承认自己是猫类,在场众人想笑却又没敢笑。可不敢笑又实在忍不住,于是一个个憋得脸红耳赤,前俯后仰。更加具有喜剧效果。
楚猫儿轻轻扯了扯韩啸天的耳朵,哈哈笑道:“啸天,瞧,他终于承认自己是你的同类了!”
韩啸天却抬头瞥了城楼上的端木夜一眼,然后继续用两只爪子抱起猫脑袋,钻进楚猫儿怀里呼呼大睡起来,那神态分明在表示:“切,本猫可不承认有这么个心肠歹毒又下九流的同类!”
楚猫儿几乎喷了:戳了戳他的鼻子,嘻嘻笑道:“喂,你有没有搞错,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个皇帝,自愿给你当同类还看不上眼!你这只猫可太狂妄了!”
最后那句话,是她边瞥着上面的端木夜边对韩啸天说的。
其实谁都看得出来,“狂妄”这两个字,她根本就是针对端木夜。
“楚猫帅,你还没有回答朕的问题呢?”端木夜纯粹自己吃饱了找抽型的,偏偏喜欢自己往楚猫儿的枪口上撞。
对此楚猫儿并不太反感,既然人家送上门让她欺负,她怎么好意思拒绝?于是笑眯眯地大声说道:“陛下之所以不让猫、狗入宫,自然是处于对同类手足的嫉恨了。就如诗中所云: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子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边声情并茂的读出那首诗,边表示悲哀的摇了摇头,而且满脸都是一个长辈责怪自己不肖子孙的表情。
这首诗众人不曾听过,但诗中的嘲讽之意,谁都听得清清楚楚。再加上楚猫儿的激情演绎。
再也憋不住了,立即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再不笑出来,真的都要憋死了,毕竟眼下生命安危事大!
生命健康优先,至于后果神马滴都是浮云。谁还管这样是不是会得罪端木夜,引他发狂?
端木夜听着城楼下的大笑,看的清清楚楚。
放声大笑的不只是这几国的君主和幕僚、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