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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巨象国的完颜战,和水烈国的水向天,却没有这方面地觉察力,所以两个人开始一唱一和的对楚猫儿开始了挑衅。
完颜战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被她当众变成了太监,就恨得咬牙齿切,如何肯放过嘲弄她的机会,首先笑道:“一个女子也入朝为官,真是稀奇!”
“听说楚猫帅不禁入朝为官,还统帅全天祝国的兵马,真是让人咂舌!自古以来带兵打仗就是男儿之事,堂堂天祝国就找不到一个男的来带兵!”水如天也在一边一唱一和。
楚猫儿瞥了两个人一眼,故作好奇之态笑道:“哦,两位皇帝你们朝中选材是按什么标准选择的?”
“自然是任人唯贤!”完颜战第一个大声说道,然后撇着那张胡茬丛生的大嘴,让人看着更觉得恶心。
“不错,国之大事关乎命运民生,当然是需要贤德之人来入朝为官!”水如天也铿锵有力地说道,心里嘲笑着楚猫儿的无知。
“哦,原来是谁有本事谁当官,不是谁是男人谁当官啊?”楚猫儿突然放下酒杯,装作恍然大悟的叹道。
轩辕仪等人终于听懂了她刚才貌似不懂而问,其实是故意设的局而已,只是一步步引得完颜战和水如天中计,顿时又是哈哈大笑。
这时候,完颜战和水如天这才发现自己掉入了楚猫儿的圈套之中,不禁气得脸色铁青,就是不明白,自己费尽口舌,怎么就是说不过一个小女子呢。
端木夜瞥了两人一眼,那意思赤果果就是:你们两个蠢货就不要再自取其辱了!连他都无法从楚猫儿口中讨到一点点便宜,何况是他们两个。
丫的叫你们看不起女人,老子今晚不整死你们两个,就不姓楚!楚猫儿一边看着两个人在心里咒骂,一边想着用该什么办法,整治这两个东西最解气!
底下的事情很沉闷,除了喝酒就是看歌舞。
楚猫儿不时用目光和坐在端木夜身边的端木水墨交流。端木夜看到他们两个人地眉眼传情后,更加气得脸色惨白,额头上的血管都在恼怒中怦怦直跳。
盟会第一天并没有商定什么实质性的问题,只是七国君主先碰个面,打个招呼而已。
所以刚刚挨过午时,宴会便散了。
楚猫儿破例没有跟端木水墨回御王府,而是回了行宫中。去找左右护法商议一些事情,让他们去找天宇帝都所有有影响力的茶楼酒肆,让他们统一在房间里面张贴一张宣传单。
宣传单的内容是:帝都最大的酒楼醉云楼,今夜将上演真人版攻受大战,中年猛攻对老年受受,请感兴趣的诸位届时光临。
她交代了这件事情后,左右护法立即跑到街上,用银子收买了很多小乞丐,去四处散发这些传单。
然后去一个偏僻的小茶馆,约见了凤七,请他把自己认识的画师,在天黑时全部带去天下第一楼,将即将发生的事情,现场临摹作画,然后当场卖画换取银子。
凤七见这次不白忙,自然开心的答应了,立即去着手准备。
看到她妥帖的安排好这一切,冷月和司徒哲不禁问道:“猫儿,你这又是要整哪两位?”
楚猫儿哈哈一笑,向他们伸出手指,嘘了一声故作神秘道:“暂时保密!”
两人看得一头雾水。旁边的攸可爱和攸慕枫却开心的直跳,对他们来说,生平最开心的事情,就是看楚猫儿整治坏人。
从吃过午饭起,攸可爱和攸慕枫便数着手指头盼着天黑,连缠着韩啸天说话都没了兴趣。
他们盼来盼去,终于看到日头偏了西。
急忙来缠着楚猫儿行动,楚猫儿叫他们先吃晚饭。
两人几乎是食不知味的吞下了楚猫儿要他们吃的晚餐,立时又眼巴巴地看着楚猫儿,眼中都是焦急和期盼。
楚猫儿对这两个兄妹那是哭笑不得,好在天很快就暗了下来。她带着冷月、司徒哲、左右护法、很快溜到了巨象国皇帝完颜战和水烈国皇帝居住的行宫外。
大约一丈高的宫墙,简直够不上难度。
在楚猫儿的酥魂香之下,他们一路几乎是如入无人之境。
轻轻松松就把沿路上所有的侍卫搞定,然后顺利找到了在一起交谈的两个皇帝。攸可爱在楚猫儿的指点下,用一个小管子向门内吹入了一些酥魂香。
不一会儿,里面的完颜战和水向天全部趴在桌上昏睡过去。他们旁边的内侍和侍卫也躺了一地。
楚猫儿让冷月司徒哲和攸可爱、攸慕枫将两人抬出来。在外面刮去胡子,又画了一点妆,再把水向天花白的头发染黑。又脱了他们的龙袍,给他们换了一身便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两个带出行宫。
外面柳四正赶着两辆大马车等着,见他们出来,急忙帮他们把完颜战和水向天抬进马车,楚猫儿他们也进入另一辆马车,全部化妆换装,变了身份
这件事关系重大,他们不得不小心谨慎。
毕竟这次算计的不是平常人,而是两国的皇帝。
一旦被人发现,穿了帮,后果就不可收拾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楚猫儿骑着马,打着灯笼,带着几个侍卫,公然走上最繁华的街道,在众人的观瞻中,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御王府。
见她去御王府去的如此高调,引得路人对她与端木水墨的关系议论纷纷,也有人窃笑不已,一时间流言满帝都。其实,楚猫儿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醉云楼是天宇帝都最大最气派,人气最旺的酒楼。
来这里的客人,上至王亲贵胄,下至贩夫走卒,各种身份,各种职业,各种年龄的都有,总之极其繁杂。
但是这些人却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好热闹,尤其是喜欢看新鲜的、激情的、变态的热闹。
今天他们来到这里便是为了打开眼界,看看所谓的攻受大战是一番怎么样的壮观景象,而且这个名词还是第一次听到,在他们的想象当中,应该是够劲暴的!
果然一进大厅,便被大厅中间摆放的一张超级大号的锦榻吸引住了,那锦榻上铺着新鲜的锦被,上面泛着的红光耀人地眼睛。
四个床柱之间挂着晶莹的珠帘,虽然闪闪烁烁,更加增加了人们对里面的事物的渴知欲。
醉云楼总共三层,每层都围绕大厅下面设有不少围栏,围栏内便是一排排的座位。
今天的客人几乎把醉云楼都给挤塌了,简直是爆满。
从看到那张宣传单后,所有的客人都迅速聚拢来,抢占有利位置,边喝茶饮酒边翘首以待。
在床榻周围摆着一圈座椅,一群戴着面具的画师在座椅上坐着,各自带着笔墨纸砚,做得端端正正。这种奇怪的调调,更加让人们好奇之极!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还不见有人来。人们焦急的情绪立即失去了控制,开始七嘴八舌,牢骚满腹的向周围负责端茶送酒的堂倌抱怨。
“到底还有没有表演?”
“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对啊,别是骗人的吧,什么攻受大战,根本就没有听过!”
“快点开始吧!我们都等急了!”
“就是,叫他们快点开始啊!”
一个中年汉子站出来,向众人解释道:“表演的人刚刚送到,现在刚刚灌下春药,要再等一会儿,春药发挥作用,战况才够激烈,请大家再等一小会儿!”
众人听了灌下春药之类的话,更是激动。立即停止了吵闹,静下来伸长脖子眼巴巴的等待。
不一会儿,两个男人被抬上了当中的床榻。
一白一黑、一胖一瘦、看上去年纪不清楚,身上都是简简单单穿着一套宽松的便装。
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扔上那张大床榻。
可是两个人只是扭着身体,口中低吟,没有所所谓的大战之类的动作出现,众人伸长脖子看了一会儿,不禁沮丧了。
正要站起身来离开,突然看到两个黑脸少年拿着一炷香,走向两个人,在他们鼻子底下将香一晃,那两个人立时全都坐了起来。
两人急忙躲开跑到一边去观赏了,他们便是攸可爱兄妹,床榻上的两个人愣了一会儿,立即身体开始扭曲,那大剂量的药使他们早已经神智不清楚,只有一种想法,就是赶紧找人发泄自己体内的毒热。
片刻之间,两人便各自发现了对方的存在,于是一场正扑与反扑的较量,就此正式展开。
幸而那床榻极为宽阔,所以两人翻滚之间,并没有掉落到地上,较量了一段时间之后,在众人瞪大的眼睛下,身体强壮的中年胖子,终于将那个黑瘦地老者压在了身下。
顿时众人耳中传来了嘶嘶的声音,原来是那中年白胖子将黑衣老者的衣服撕了个粉碎,猩红着一双眼睛,脱去自己的衣服,把他死死压在身下,黑衣老者发出一声惨叫,便不再动了,任凭胖子在他身上疯狂地驰骋起来。
那疯狂的动作使得床榻都吱呀作响,却让众人尖叫连连,连呼过瘾,大开眼界。
底下的画师也开始忙碌起来,每画成一幅便当众竞买,价高者得。于是那些好事者,浪荡子弟及纨绔子孙便开始疯狂争抢。
一个时辰的时间,几十个戴着面具的画师都得了很多银子,然后不等好戏谢幕,便一起离开了现场。
买到这些画的有心人,匆匆看了一眼自己买下的画,发现竟然都没有落款,顿时心里奇怪之极,不明白这些画师怎么如此奇怪!
一个时辰之后,药劲散去,白胖子终于口吐白沫,因体力衰竭颓然倒下,昏迷在床榻间了。
那个黑瘦的老者却被白胖子压的浑身散了架一般,而整个下身也鲜血淋漓,疼的浑身发抖,不能动弹。
一个带着孔雀面具的白衣少年来到当场,向众人笑道:“好了,今天的表演完毕,请大家回去吧!以后再有这方面地表演,还会请诸位来欣赏的!今日之事,请不要对外宣扬!拜托!”
其实楚猫儿心里却明白,越是不让他们对外宣扬,明天越是满城风雨。如此高调的跑去御王府,只是为了现在溜回来主持这场攻受大表演。
众人看得大为过瘾,有些余兴未了。
有人悻悻而归,有人狂笑而去,更有人赖在这里不肯走。
楚猫儿也不理他们,只吩咐进来几个人把床榻上表演的两个人,装入两个大号麻袋,扛走了!
门外两辆马车等着,那两个大号麻袋被丢入马车上,有些好事的人想跟踪马车去看看,结果被一些黑衣蒙面人拦住了。
眼睁睁看着两辆马车扬鞭而去,好事的人只得悻悻散去。
那些黑衣蒙面人也默默散入各个街巷中去了。
当完颜战和水如天在自己的行宫中,醒来,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果,两人犹自搂抱在一起。
两人骤然分开,一个个的眼中几乎喷出血来。
“完颜战,你在干什么?”水如天慌乱的抓起地上的龙袍,胡乱披在自己的身上,下体地剧痛,几乎让他发狂了。
“朕……朕……没……”话没说完,头一歪,又晕过去了。
水如天狠狠踢了他一脚,把他的龙袍盖到他身上,自己颓然坐到椅子上想想清楚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可是刚刚挨上凳子,他便疼的啊地惨叫一声,跳了起来。
愤怒之余,照着完颜战的身下,狠狠给了一脚,恨不得一下子把他给废掉!
地上的完颜战只是抽搐了两下,并没有动。
渐渐地地上倒着的侍卫和内侍们醒了过来,一个个茫然无措。
水如天黑着脸喝令他们把完颜战抬入他的房间里去。
而喊内侍去喊御医,给他处理身下的伤口。
第二天一大早,有内侍来报告他:“完颜战中风了,不仅全身瘫痪,连话都不能说了!”
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