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美人师父,我不是要拿行李!我去拿一件法宝!”楚猫儿一边神秘的回应着他,一边跑到骆驼旁边,从一头骆驼上解下几个大葫芦,抱着往会跑。
那些一尺多高的大葫芦都是用来装水的,她竟然两只手紧紧抱起了八只大葫芦,向他们奔跑过来,看得他们目瞪口呆。
她跑回来地时候,四顶帐篷已经改造正四只庞大的风筝,端木水墨和司徒哲死死的各抓住两个风筝,叫它们不能被风吹走。冷月拿着绳索在四只风筝间跑来跑去,把它们串联在一起。
用绳子牢牢的绑好,免得一会儿飞到空中时候,被风吹得飞散了。
冷月刚刚把四只风筝串联好,对面几里外的沙丘上已经尘烟四起,很多人马已经出现在沙丘之上了。
对面出现的是端木夜带领的那群人马,还有跑在最前面的一百名死士。
“一百三十”老远就发现了,楚猫儿他们几个人,在沙丘下面拆帐篷,于是急忙跑回去,禀告端木夜:“启禀陛下,前面发现四个人的行踪,他们一女三男,应该就是楚猫儿他们!”
其实端木夜早已经看见了他们的帐篷,立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立即狠狠的在自己的马后抽了几鞭子,然后带着一边寒着眸子,喊了一声:“所有人马,全力追击!”
喊完之后,他第一个纵马冲了出去。
端木夜是个马上皇帝,领兵征战沙场有很多次了,对于如何追击敌人,可以说得上是经验老道。
于是看到楚猫儿他们的身影之后,他心中的好胜之火便腾腾的燃烧起来。
看他一马当先冲向前去,一百名死士,立即也一带战马,如一面张开的扇子一般,从他左右两边分散开来,全速向对面冲过去。
立时风沙之中,撒起一张偌大的网,向楚猫儿他们包抄过去,势要把他们一举包入网中。
当来到沙丘边缘时,他们发现,楚猫儿他们正扔下骆驼和行李,只拖着四顶弄得奇形怪状的帐篷,在狂风中正艰难的向另一面的沙丘上面攀爬。
对为何他们抛弃了骆驼、行李、端木夜很理解,轻装逃跑,成功率更高。
何况他们一个个轻功卓绝,可以在沙漠上连续奔跑一段时间。
可是为什么要拖着碍手碍脚的帐篷,就让端木夜实在莫名其妙了,难道这帐篷里面还有什么他们舍不得丢弃的至宝?
可就算有至宝也无法说通,生死关头,逃命要紧,哪能扯着帐篷拖累自己,何况那东西还极为兜风,他们这样做岂不是纯粹自找麻烦?
虽然想不通原因,可是追击要紧,端木夜顾不得再想,只是一路快马加鞭,只求快点追上他们在说。
这次若不能把楚猫儿捉到手中,只怕自己日后只剩下噩梦连连了。
冷月串联好风筝之后,看楚猫儿抱着几个大葫芦跑的太辛苦,便急忙冲过去,接下了五个葫芦。
楚猫儿跑到近前,急忙拔出葫芦头上的塞子,从身上取出一只小瓷瓶,一个一个往里面倒着赤红色的粉末。
隔着老远,众人就嗅到一股强烈之极的辣味。
众人不知道她又要做什么,可是现在谁也没有时间询问,只是扯着四只风筝奋力向沙丘上面攀爬。
楚猫儿把粉末全都弄好后,分给端木水墨、冷月、司徒哲,一人两个大葫芦,然后吩咐道:“一会儿,升空之后,等那些人马接近了,就把葫芦中的水全撒下去!”
三个人虽然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可是看到对面的端木夜带着一百多名死士,越追越紧,眨眼间离他们已经只有大约半里路了,他们便只顾全心全意的带着风筝向沙丘顶上爬。
风力太大,吹得帐篷直拖着他们向上跑。只要他们一个不注意就会被风筝给带出去,摔倒在地上。
他们便用内力稳住自己的双腿,抗拒了巨大的风力拉扯,一步一个脚印地向上爬,终于一鼓作气爬上了沙丘顶端。
端木夜,看到他们爬上对面的沙丘顶端,将帐篷并排着放好,突然发觉情况不对,他眸中那些惊异的光泽顿时增强了。
莫非他们想让帐篷被风吹上天空,然后把他们带起来。
他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这个楚猫儿怎么会如此随机应变。她竟然每次都能就地取材,每次都能把危机变成转机。
想到这里,他心头如遭重击,哪里甘心放她在自己眼前逃走,
一边向前跑,一边急忙向一百个死士下令:“快点,开弓放箭,把他们的帐篷射穿!”
一百个死士,闻令而动,各个骑在马上反手从后背,取下自己的弓箭,在马上搭箭、拉弓、瞄准,一气呵成。如同在平地一般。
可就是在他们刚刚取下弓箭的那一刻,四只风筝带着四个人,腾空而起,在巨大的风力带动下,急速升到空中,向前飞去。
那些死士射出的箭大都在他们身后,掉头落到了沙土中。
其他几支箭飞到他们近前的,则被他们用掌风给击落了。
看着他们乘着风筝腾空而起,端木夜的心却如同沉入了冰窖。
他终于气喘吁吁的骑着战马跑到了沙丘上,却徒剩下长叹一声:“楚猫儿,为何连这该死的老天都帮你?”
一百个死士,在后面并马而立,在风沙中岿然不动,如同一尊尊塑像,等待主人的命令。
在沙丘之上,端木夜失魂落魄站着,任凭风沙扑倒他的脸上,吹动着他的龙袍,猎猎作响。
放她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走掉,他不甘心,他绝对不甘心!
风筝被风送上了空中,而且再巨大的风力下仍然斜斜的向上滑行,转眼间已经飞入半空中。
不要说是弓箭,就是强弩也射不到了。
端木夜木然而立,目送着那四只风筝越飞越高,久久不动。
风筝飞到空中之后,楚猫儿嘱咐着冷月、司徒哲、和端木水墨,一定要稳住,不要让风筝出现摇摆,不然风筝被绳索链接在一起,一个失去平衡,四个就全都会掉下去。
三人看着地面离自己的足下越来越远,不禁也小心翼翼起来。
若是真的在现在掉下去,受伤是次要的,要命的是地下还有端木夜的几千铁骑在等着,一旦掉下去就等于落入了虎口。
他们稳稳的操控的风筝,渐飞渐远。
司徒哲不禁得意地说道:“端木夜现在一定站在沙丘上悲叹,可能沮丧到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楚猫儿却轻嗤了一声,说道:“那是你不了解他才会这么乐观,他丫的就是一只狼,不捉到猎物累死都不后退的狼,让他坐在沙丘上悲叹,很难啊!”
“哦,猫儿,看来你很了解他!”端木水墨突然说道。
“以后还要和他在战场上有的一拼呢,偶可不想因为不了解他而出问题!一旦打了败仗,那岂不有损我光辉伟大的楚猫帅形象吗?”楚猫儿得意的说道。
“你呀,天生就是来带兵打仗的!”端木水墨淡淡的笑道。
可这句抱怨似的话中,却满满都是对她的宠溺。
“美人师父,你猜现在我最担心什么?”楚猫儿一边稳稳的操作者手中的风筝,一边突然侧过头去问道。
现在难得韩啸天已经被吓得半死不活,不会张嘴。所以她才能自由自在的和师父说几句话。
“担心我们怎么落下去吗?”端木夜问道。
楚猫儿看着他摇了摇头,在她眼中那个根本不是问题。
只要把几个帐篷隔一段时间戳上一个小洞,就能使它们平缓的下降,最终会平稳的降落在沙地上,而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损伤。
“那是担心我们以后没有食物和水?”司徒哲插嘴道。
楚猫儿更加否定的摇了摇头。
“一定是担心迷失方向!”冷月猜到。
“错,看来我担心的事情,你们还是不知道啊!”楚猫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到底你在担心什么?”司徒哲有些着急了,纠结的问道。
“我担心现在遇到的问题,你们往前面看!”楚猫儿叹了一口气,用自己的下颌向前方一点说道。
他们三个向前看时,竟看到一对骆驼正在前面十几里处行走。
“那是皇上他们的驼队,我们追上他们的队伍了!”冷月大声喊道。
“不错,我就是担心端木夜继续往前追,会追上他们。”楚猫儿缩起了眉头。
就在他们发现轩辕仪等人的踪迹时,后面又响起了战马嘶鸣之声,端木夜果然没有放弃,他在地上,带着铁骑继续追了过来。
“猫儿,你说对了,他真的是只永远都不会放弃的狼!”司徒哲看着地上翻腾的沙尘嘀咕道。
“师父,你目测一下,看到他们离咱们的距离大约在半里远时,告诉我一声!”楚猫儿向端木水墨喊道。
他长期生活在山中,远离尘嚣,应该对远近距离比较敏感。
端木水墨点了点头,开始回头紧盯着,端木夜人马距离自己正下方的距离。
当那些尘嚣越来越近时,他向楚猫儿说道:“猫儿,他们差不多应该到这个距离了!”
楚猫儿,一边将本昏迷状态的韩啸天揣入自己的怀中,用外衣兜住他,一边伸手取下风筝上用绳子拴着的大葫芦,扒开了口,向冷月、司徒哲。端木水墨喊道:“快点准备,咱们将葫芦中的水泼洒下去,记住要细水长流,不要一下子倒光。”
三人来不及问原因,急忙一起解开捆在风筝横梁上的葫芦,打开盖子,将葫芦里面的水,像楚猫儿一样,源源不断的向下倒去。
那些细长的水流在半空中被风吹散开来,大面积地沾染在风中的流沙上,流沙带着那些不知名的药水,向着端木夜他们扑面而来。
立时他们便被一股浓烈的呛味包围了,一个个被那味道熏得顿时,涕泪横流,眼睛睁都睁不开了。
尤其那些沙粒沾到裸露的皮肤上之后,竟然将肌肤都被刺激的火辣辣的红肿一片,为此有无数士兵,从马上一头栽落下来,被后面的骑兵踩踏而有了伤亡。
端木夜被那气味熏得满眼都是泪水,他一面闭上眼睛,一面向那些死士喊道:“这沙上面到底沾染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可怕!”
那些死士大多数也吃了这种沾着药水的沙粒的苦头,有的强撑着往前跑,有的停下来直揉眼睛,结果越揉,眼睛越是痛不可当。
一百零一说道:“陛下,这应该是最强烈的一种辛辣物质。不禁让人肌肤受伤,还会让人泪流不止!”
“那怎么办?怎么解毒?”端木夜流着泪大声问道。
“这不是毒,用大量的清水,冲洗就可以了!”一个死士喊道。
“好,我们先回鸣沙谷去冲洗眼睛,然后再继续追!”端木夜无奈之下,只好带着人马原路回去,跑回鸣沙谷去找月牙泉了。
楚猫儿看他们折回去,才轻轻吐了一口气,刚才真是太悬了,若是他们再接近一点,就会发现前面的轩辕仪。
那时候即使眼睛再难受,他们也会不顾一起追上去。
“猫儿,你的葫芦里面装的什么东西,这么管用?”冷月问道。
“超级辣椒水!”楚猫儿微微一笑道。
“应该叫古代催泪弹吧!”司徒哲兴冲冲的说道。
“这么叫也蛮合适!”楚猫儿哈哈笑道。
看了看身边空空如也的两只葫芦,端木水墨不禁担心起来,现在这种秘密武器已经用光了,端木夜还会追上来的,那时候轩辕仪他们还是会被发现的。
楚猫儿看出了他的担心,嘻嘻笑道:“师父,不用担心,你看到前面有个闪着红光的沙丘了吗?”
端木水墨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远的确实有座沙丘,在西斜的阳光下,闪着隐隐的红色光泽。
“那是什么?”端木水墨奇怪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