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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却始终不甘心,在府里和郡主多次敌对,逼得韩思凡百般说解,可是她却仍然我行我素,死活跟新过门的郡主过不去,时时处处跟郡主为难。
又一次还差点动手打了怀孕的郡主攸寒秋。
韩思凡无计可施之下,便叫人把她送回京城的旧别院,叫人看住她,不准她再回新府里。
可是她仍然想尽一切办法,逃出旧院,独自跑去攸涅秋的封地,去纠缠韩思凡,继续极力与攸寒秋作对。
韩思凡最后给她一句话:“如果再出现在他眼前,就会写下休书将她休弃。
终于她自愿离开了新府,拒绝了管家的护送,自己坐上马车回了京城别院。
有了这一段深情过往,所以韩思雨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爱自己的哥哥爱到发疯的柳丝丝,能利用毒死攸涅秋的方法,陷害自己的夫君,打算致他于死地。
“皇后娘娘,世上有很多中恨,因爱而生出的恨,才是人间最恐怖的感情,它可以化为毁灭之火,不禁毁了别人,也毁了自己!”楚猫儿意味深长地说道。
“真的是她?”韩思雨仍然有些难以置信。
“如果现在审问她,她必然死活不肯承认!猫帅你有什么办法让这个毒妇认罪呢?”攸风华锁着眉毛问道。
于是满朝文武的目光都落在楚猫儿身上。
“要这个个心肠歹毒,又狡猾的女人认罪好难啊!”攸可爱和攸慕枫在一边站着替楚猫儿着急。
“让她自己认罪,那就先让她得意忘形!”楚猫儿思忖道。
“得意忘形?”众人一起满头雾水、不明所以了!
楚猫儿看了一眼旁边的韩思凡问道:“国舅,恐怕要稍有冒犯了!”
“无妨,只要这个毒妇肯认罪,楚猫帅随便安排!”韩思凡咬牙切齿,目光炯炯的说道。
她会怎么安排,让那个心机深湛能三年内将一桩冤案,作得翻无可翻,滴水不漏的狡诈女子,能自行认罪?
她是不是在吹牛?
皇上和皇后是不是太相信她这个外国地猫帅了,能带兵打仗,不代表她事事都能行?
朝上大多数朝臣带着怀疑的心情在围观。
少数朝臣带着看笑话的心情在等着楚猫儿表演失败,好反驳那个“外来的和尚会念经!”的谬论。
楚猫儿很明白他们的想法,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些。
“来人带柳丝丝!”楚猫儿向殿外的侍卫们喊道。
“带柳丝丝!”门外的侍卫一声声把这个命令传到宫门外。
不一会儿,一个女子被带进金殿,她年逾三十岁,可是一头长发已经全部雪白了,轻轻挽在头顶。用一根碧绿的簪子别住,有一种绿和白的颓败感。
可是她身材不错,人虽然已经三十岁,可是容颜还显得清秀。眉眼间颇能看到以前盛年时的风韵。
如果不知道她是杀人案的凶手,单单从她的外貌,真的无法看出她这样幽静的女子,清丽孤高的面目下,竟然藏着一颗歹毒的心。
她规规矩矩的来到楚猫儿案前往地上一跪,面色清冷的说道:“民妇柳丝丝拜见楚猫帅!”
楚猫儿很是佩服她的心理素质,立即向她淡淡一笑。
“韩夫人,请起!今天本帅复审尊夫毒杀王爷一案,特请夫人当堂作证!”楚猫儿说得很诚恳,而且用了比较客气的口气。
满朝文武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却没有人敢表示质疑,因为她的骂人本事,他们已经见识过一次,不想再被骂第二次!
“三年前,民妇已经说过,这件事发生时,我并不在夫君的新府里面。所以这件事情,民妇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柳丝丝淡淡的说道。
看上去她整个人就是一个缺乏生气的冰冷石雕,仿佛面前的一切都叫她无法再挂碍于心。
楚猫儿暗地里一笑,她庆幸自己猜对了。
这个柳丝丝,才是一根最硬地骨头,想让她主动认罪,不用非常手段必然无法奏效。
“哈哈,韩夫人,本帅最无法忍受的就是男人背叛女人,所以本帅刚刚审问出,凶手正是韩思凡,打算对这个停妻再娶,薄情寡义的男人当众处死,所以特意请韩夫人来观刑!”楚猫儿淡淡一笑,命人把一边的韩思凡拉过来,紧紧绑在龙柱上。
“什么,楚猫帅打算当众处死他?”柳丝丝眼眉一挑,眼底有一丝复杂的光芒一闪,随即又黯淡了下去。
“猫帅……能不能对家兄法外施恩……饶他一命!”皇后韩思雨顿时红了眼圈,一句话喊出口,立时泪如雨下。
见自己的皇后演技不错,攸风华急忙借机好好表演一下,将皇后紧紧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皇后,别伤心了,他已经多活了三年,如今猫帅既然已经查清事实,不杀他,难以对万民交代!“
攸慕枫和攸可爱摇着楚猫儿的胳膊各个带着哭腔:“猫帅姐姐,放舅舅一条生路吧!”
虽然明知道在做戏,可是满场文武无不被皇帝皇后,及公主太子的演技震撼,各个表演出或是惊恐,或是呆怔,或是发懵的表情。
不过在现在的情形下,这种表情很符合现场气氛。
他们这些“观众演员”的表演,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楚猫儿向下面一拍手,立时两个内侍端着一个托盘,神色凝重的走了过来,那托盘上面,赫然是一把匕首,一壶酒,还有一条白绫。
楚猫儿把攸可爱、攸慕枫推开,然后走过去把每样东西拿起来瞧了瞧,做思索状,貌似在想让韩思凡怎么死?
她拧了拧眉毛,把那柄匕首递向柳丝丝,很认真的说道:“夫人,这把匕首比较锋利,您说要不要把他的心挖出来,咱们看看负心男人的心是什么样子的?”
“猫帅,这太残忍了!”她闭上眼睛,扭过头去了。
“哦,还是韩夫人有一副好心肠!要不咱们两个勒死他?”楚猫儿又拎起那条长长的白绫转到了她面前。
她看到柳丝丝稍微睁开眼睛,便将那白绫绕在自己脖子上,装模做样的做出那种被勒死的惨状。
“猫帅!被这样!”她又是一皱眉闭上了眼睛。
“既然这两样你都不喜欢,要不咱们就灌他一壶毒酒好了,反正他也是用毒杀害了涅秋王爷,咱们就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毒药毒死他!”楚猫儿继续征求她的意见。
柳丝丝一声不吭的低下了头,楚猫儿拎着哪壶毒酒,走到攸可爱面前,从她怀里抢过一只白色的大白猫。
吓得攸可爱哇得一声大哭起来:“猫帅姐姐,不要啊!”
楚猫儿也不理她,直接掰开猫嘴把酒灌下了一口。
然后把猫扔在地上,只见那只猫走了几步便啪地一声摔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了一会儿,便浑身僵直的躺在地上了。
“我的猫!”攸可爱跑过去抱起白猫,撕心裂肺般哭号起来。
然后把韩啸天的肚皮当成了汗巾。
要不是韩啸天还在装死中,一定会没命的跑掉的。
看到毒性如此“猛烈”柳丝丝的眼中瞬间张开了一下,闪过一丝寒光,然后死死咬住了嘴唇。
楚猫儿拎着那壶酒,来到韩思凡面前笑道:“国舅啊,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今天本帅心情好,就当一次侩子手,亲自送您一程!”
说罢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将酒壶里面的毒酒,一滴不剩的全部灌入他的口中。
灌完之后,把酒壶丢回托盘中,轻松的拍了拍手道:“搞定!国舅,好好上路吧!在下面见了老朋友自己跟人家解释去!”
“相公!”看着楚猫儿把酒壶一丢,拍拍手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柳丝丝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抱住了马上就要“死掉”的韩思凡,哀嚎起来。
“相公,你为什么要娶那个郡主啊,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是你的,你不但听不进为妻的话,还狠心的把我赶回京城!你真是够狠心!”
她一边哭得撕心裂肺,一边死死的抱着韩思凡。
“就为了这样,你就化妆成卖菜的婆子,带着自己的侄子柳二,混入王府,溜进涅秋的书房,把他的碧螺春倒掉一截,然后放入毒药,再放入别的茶叶。因为你知道王爷只喝碧螺春,从来不喝别的茶叶沏的茶!”韩思凡无悲无喜地说到。
“不错,这一切都是我苦心设计的!如果不这样做,得不到你,我宁可毁掉你!也不愿把你送入别的女人手中!”她咬着牙,那冰寒的眼神让周围的人,心中生寒。
“妒妇!毒妇!”韩思凡闭上眼睛,双泪长流!
事实已经清楚,杀人的是她,陷害自己的也是她,以前她可以爱得自己要死,现在却恨得自己要死!
“没有爱哪里来的妒?相公你好糊涂?不过你别怕,我不会让你自己死的!不管上天入地,为妻总会陪在你身边!”说罢,她猛然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簪,深深刺入了自己的咽喉中。
“哗!”众文武一起惊声尖叫!
“相公!来世……我……还要……嫁给……你!”费力的说完这句话,她嘴角流下两串殷红的血珠,身体缓缓倒入韩思凡的怀中,闭上了眼睛。
啪啪啪,楚猫儿自己拍起了手掌。
那声音响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真是一个完美的结局!”楚猫儿向攸风华、和韩思雨拱手一礼。然后抱着“复活”的韩啸天,转身潇洒离去。
攸慕枫和攸可爱,急忙追上去。
一首诗从她身后传出来,让众人恍然失神: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萧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
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那声音中的深情和感慨让众人久久僵立着,浑然忘记了自己周围面前的一切。
……猫儿玲珑……猫儿玲珑……猫儿玲珑……
楚猫儿带着攸可爱攸慕枫赶回了边境小镇,跑去驿馆找到轩辕仪、冷月、端木水墨,带着他们一起继续上路了。
一路上楚猫儿把整个案子,告诉了冷月和端木水墨,让他们也十分感慨。
进入另一个城镇的时候,在城门口有几个穿着秋水阁服装的人,在车门前守候,见到楚猫儿身后的左右护法,立即上前参拜。
左右护法立即把他们指向了楚猫儿,叫他们去参见总阁主。
几个弟子急忙走上前跪在楚猫儿马前,楚猫儿让他们起身,奇怪地问道:“你们几个是那个分舵的?为什么来参见本座!“
他们站起来在一边侍立,一个机灵点的弟子走上前笑道:“启禀阁主,我们是风雅暗舵的弟子,我们兄弟四个,都姓张,分别叫张大、张二、张三、张四。是奉分舵主钱鹤滩之命,在这缙云城门口专门迎候总阁主。”
“暗舵?”楚猫儿有些纠结。
“所谓暗舵就是我们秋水阁潜入各个国家的势力,其中多负责收集各国各地情报,渗透当地的武林势力,并参与当地的商业,为总阁提供各种情报和输送财力!”冷月上前解释道。
“哦,你们钱舵主怎么知道本座的行程?他又为何非要见本座呢?”楚猫儿淡淡的问道。
“确切的说,应该是老阁主和阁主夫人命我们来找新阁主的,我们舵主病的很重,老阁主他们吩咐只有找到新阁主我们舵主的病才能好!”那个机灵的张三说道。
“老阁主?阁主夫人?”楚猫儿拧起了眉毛。
心里却叫苦不迭:玖月轩华大叔啊,您老人家貌似就觉得我闲是吧?先给我找了个天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