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床榻上佝偻的小女孩,已经吓得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瘦小的女孩儿不过十三四岁年纪,身体发育还不到一半,再加上长时间被放在毒物室中生长,显得更是瘦弱矮小。尤其身上露出衣服之外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被毒虫咬伤的疤痕。
每隔三年一次,每次毒王都捉几百个女童,放入毒物室中去养。养到三年之后,凡是体内产生了抗毒物质能幸存下来的,再喂食各种毒药,以增大她们自身的毒性及抗毒能力。
这些女童在与毒物相伴中长成少女,经历过无数日夜的毒性发作的苦痛,侥幸存活下来的察察无几,而在这三年中也只有三个。
而其中一个在最后阶段,喂食毒药时死掉了,另一个企图逃跑,触动机关而死,第三个便是这个叫兰儿的少女。她的体质强悍,经过前面所有的关卡试炼,都一路存活了下来。
今天,他要进行药人试炼的最后一步,如果成功的话,那么这些年的辛劳,就会有个结果,他也终于可以把毒王一名坐实了。
这是三年一次的大日子,让他既期待又担心。
所以虽然听到外面的喊声,他却置若罔闻。
从他出师的那一天,他萧天绝就开始试制,师父毒医云征终其一生都没有试制成功的药人,而且和其他两个师弟打赌,谁先试制成药人谁就是新的毒医药庐的继承者。
到现在他都已经失败了十次了,这是第一次次,三十三年时光匆匆而过,他已经五十岁了,没有多少耐心等下去!
床上的兰儿,虽然还不谐世事,可是见到男人在自己面前脱得精光,便也隐隐知道会发生一件可怕的事情。
所以拼命的往墙角钻,脸上全是惊恐的表情,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萧天绝。在所有被捉来炮制成药女的女孩眼里,他都是一个绝对不能抵抗的恶魔。
记忆中他是最恐怖的恶鬼,是折磨他们、虐杀他们的凶手,是她生命中最深得梦魇,每次见到他,便都会遭受到一次致命的伤害。
她永远记得自己的同伴曾经遭受过怎么样的虐杀,有敢逃跑的他直接砍去双腿,有敢怒视他的会被毒瞎双眼,而敢于对他说一个不字的人都被毒哑,因此能活下来的人,就必须学会服从和忍耐。
“过来,自己脱掉衣服,乖乖躺在床上。”冰冷阴鸷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他只是在试制药人,所以即使要做这种床第之事时,也无半点感情,就连情欲也寥察无几。
兰儿听得一阵颤抖,却没有敢反抚,便从墙角爬到他面前,惨白着脸颤抖着脱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满脸惊慌的仰面躺在床上。
侧目看着萧天绝身下的昂扬,被那膨胀的大东西,吓得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中油油流出。
她猜到这又不知是怎么样的痛苦折磨。
现在就连命都不是她自己的,又哪里有力量,来保护自己如此瘦弱的小、身体呢。
面前这具没有发育完全的身体本来就平坦,何况还那么瘦小。
这让萧天绝很不满意,怕伏在她身上,都会被她一身的骨头咯着。
便寒着脸将瘦小的她一把从床上拎起来,如同拎着一只小免子,挤到墙壁上,把她的腰托起来,分开双腿,露出那片秘密所在。
然后用力一挺腰身,进入了那片从来没有开垦过的领地。
鲜红的血瞬间从她小小的腿间骤然蜿蜒而出,滴在了地上,盛开了一朵朵鲜艳的血色梅花。
“啊!”一声惨叫,下身被硬生生贯穿的剧痛汹涌袭来,让兰儿几乎晕厥过去。惨白着脸色笑声哀求道:“主人,不要了……主人……饶了我吧,……主人我愿意会毒虫室里面去……主人饶命!”
小小的身子痛得颤抖如风中的落叶。
而萧天绝直接低吼一声:“住口!”便开始了狂风暴雨似得侵略。
兰儿只得紧紧咬住嘴唇,默默承受这种一阵阵密集的钻心疼痛,把小小、的嘴唇都咬出血来。
满怀惊恐的闭上眼睛,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来。
萧天绝一边耸动着腰,在她小小的身体内全力驰骋,一边低头观察着她的反应。
只见她的脸色由惨白变为青色,又由青色变为绿色,再由绿色变为黑色。这证明自已释放在她体内的剧毒正在渐渐发作。
能不能在和他进行完这床弟之事后,存活下来是药女练成的关键。他一面不懈余力的冲击,一面担心。
渐渐的兰儿的嘴角开始淌出一丝黑色的血迹。
然后整个人晕死过去,失去意识后,却浑身一阵剧烈的抽搐。
最终她的脖颈失去支撑,垂落下来。
“又失败了!”萧天绝放手将她小小的尸体扔在地上,懊恼之极的转身回到床榻上去穿自己的衣服。
这时候才认真去听外面那堆不知死活,敢来他药王阁的人,仍然在喊个不停的话。
“天下第一庄庄主云千仓,和欧阳青天将军求见药王阁下,特给阁下带来年幼貌美的蛊女一名,望阁下笑纳!”
“蛊女?”萧天绝听得心头一震,这蛊女是传说中一个神秘部族,从在娘胎里便开始培养的毒女,经过十三年地剧毒淬炼,长成后便是这个部族的首领。而这能顺利培养成的蛊女万里无一,所以极其珍贵难得,若是能将盅女当做药女来试炼,必然毒性之烈会超过毒女千万倍,一旦养成便天下无敌。
这叫他如何不莫名兴奋,立时喊来侍卫把兰儿的尸体,扔进毒物室里去饲喂毒虫,以发挥她最后的作用,去增加毒虫的毒性。
他亲自走出药王阁,摇曳着一身乌黑的衣服,懒洋洋地走来到云千仓和欧阳青天面前,紧盯着水晶棺中一丝不挂的昏睡的少女。
目光在她身上的每一处不停的游移着,果然在看到她十根手指那墨绿的指甲,还有红的发黑的唇,及散发着盈绿光泽的黑发,及刚刚发育了一半的鼓鼓的小胸脯上面两圆淡蓝色的荧光。
他原本懒散的目光陡然炽热起来:眼前的少女果然就是毒界,百闻难得一见的蛊女,所是用自己身体内蕴藏的剧毒和她交合,必然会让她成为至盅至毒的双料药人。
那时候她无毒不克,无毒可侵,必然成为他毒霸天下的得力武器。
两个人看到他走出来,立即躬身施礼,神色恭敬之极。
跟萧天绝打交道就要随时准备中毒而死,他们怎么敢有丝毫怠慢。
萧天绝用眼光打量了一下两个人,哑着嗓子问道:“说吧,你们找本王究竟有何目的?”
云千仓脸上浮上一丝献媚的笑:“久闻药王大名,所以前来拜会!”
萧天绝眼中光芒一寒,挥手向他们身边抬棺材的几个大汉,屈指弹出几粒紫色的烟雾。
那些大汉还没看清楚是什么沾上了自己的身体,便被剧痛,迫的嘶声大叫,一起倒在地上翻滚起来。
在翻滚中他们身上的肌肤开始迅速破裂、溃烂,变得许身血肉模糊,云千仓和欧阳青天吓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些人,脸上全是惨白。
那让人心惊胆寒的惨叫声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便消失了,而地上的七八个高大强壮的汉子,就在这段时间眼睁睁的在他们面前化为了七八具血淋淋的骸骨。连衣服鞋帽武器都化得一干二净。
“本王不喜欢和人泡蘑菇,说重点!”萧天绝盯着两人冷笑道。
两人被他的目光盯得心头砰砰只跳,终于全都身体软了下来。
云千仓一边擦着额上的冷汗,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回禀药王阁下,千仓是想用这个蛊女为代价,请阁下帮助对付一个人!”经历如此惨烈的一幕,他果然再不敢绕圈子。
“什么人?”萧天绝问道。
“楚猫儿!”云千仓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可以,不过本王要先试一试这个蛊女合不合用?”他说着一挥手,内力到处,沉重的水晶棺盖应手而起,轰然落下地去。
他伸手探进棺木中,把那个昏睡的蛊女抱出棺材,转身向自己的药王阁里面走去。
云千仓和欧阳青天一边点着头一边在原地乖乖的等着。
他自从在冰火洞中被自己的属下找到,拉上洞来捡回了一条命,更加对楚猫儿恨得咬牙切齿。又在路上碰到从天牢中出来,正走投无路欧阳青天。
他正要想法子为自己的大哥欧阳青云和侄女欧阳无双报仇。两人一拍即合,跑去找到许鲲鹏和许谨父子。
他们手下有人出主意说药山有个用毒厉害无比的药王,可以利用他来消灭楚猫儿那帮人。
在许氏父子的帮助下云千仓和欧阳青天弄到这个蛊女,便带到了药山来求见药王萧天绝。
果然引起了他的兴超,两人便一边担心,一边着急的在外边等。
欧阳青天不禁低声嘀咕道:“云庄主,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不会,两毒相拼,肯定会剩下一个!而剩下的那个即使不死,也只剩半口气了,咱们有的是时间逃走!”云千仓回答道。
“我们还是小心一点,看到事情有变,就及时逃走吧!”欧阳青天一脸惊恐的说道。
云千仓看了看药王阁被关上的门,也点了点头。
当药王萧天绝把赤果果的蛊女抱到床榻上时,她已经醒了过来。瞪着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的盯着萧天绝看,既不害怕也不慌乱。
萧天绝也不理她,直接脱光了衣服,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蛊女竟似乎早已习惯了和男人欢好,没有任何推拒与挣扎。
任由他疯狂地进入自己体内,攻城略地。
她却始终睁大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努力。
萧天绝从并未受到任何阻碍,知道了她早已不是处女。心里有些厌恶之余,却也无可奈何。
毕竟天生的蛊女太难找了,能找到一个可以抗拒自己毒性,又没有任何反应的更加不曾有过。
所以越是驰骋的顺利,越是尽心竭力起来。
已经很久没有过女子让他满足过了。
室内一片糜烂的气息,蛊女一言不发,随着他动作的激烈倒越来越一脸享受的表情。
虽然她早已经历过无数次床弟之事,能这么持久还活着的,啸天绝也是她碰到的第一个人。
当萧天绝发现自己中毒时,已经晚了。
看到他脸上发黑时,蛊女满足的一脚将他踹开。然后把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打开阁门扬长出去。
各个侍卫以为自己的阁主还在快活,所以都躲了起来。
待发现蛊女自己跑了出去,毒王又没有吩咐他们追赶时。
他们跑进室内一看,却只看到了萧天绝早已僵硬的尸体,整个身体漆黑如炭,犹自散发着乌黑的气息,让他们惊叫一声,轰然散去。
从此之后,江湖上骇人听闻的药王阁的烟消云散,让周围百姓松了一口气,再不用担心幼小的女儿被人偷走了。
山下一个清幽的深潭,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在潭中嬉戏畅游,两个中年人,在潭边背身而立,做等候状。
“蛊后,请问我们还有多久才能找到蛊王大人?”云千仓恭敬地背着身子向潭水中的少女问道。
少女张开嘴,声音却丝毫不显稚嫩,而是成熟的中年女子的声音:“你们有本后相助就成了,何必再劳烦蛊王呢?不就是对付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吗,何必兴师动众!”
而且她的声音中都是明显的不耐烦,这让云千仓和欧阳青天吃了一惊,立即不敢再开口,虽然对她的话不认同,却只得点头称是。
“等本后梳洗之后,咱们便上路去京城!”那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又从潭中响起来,用充沛的内力直接逼到他们耳中。
两人唯恐她生气,连忙表现出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