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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暗处的云魅等了很久之后,仍不见动静。刚想出来查看时,只见密道突然打开,满身是血的蛊后,和失去一条胳膊的云千仓从里面面色惨白地跑了出来,而他们跑出去后,后面一个人都没有追出来,他心头顿时一凉。
好在蛊后和云千仓已是惊弓之鸟,没敢停留,便直接出了内室,跑出去找医馆去处理自己的伤势。
云魅听他们的脚步远去,立即从暗处跑出来,钻进密道,穿过一道道开启的铁门,嗅着前面强烈的血腥味儿,心慌意乱地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去。
当他站在打开的密室门前时,里面露出的光芒把周围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
面前的一切让云魅彻底懵了,一颗心突然间得瞬间揪紧,仿佛有无数把刀刺入其中,然后疯狂地在里面拧啊拧。
顷刻间,痛得他无法呼吸,也无法思想。
倒在地上的秋灵儿和司徒情,脸上手上都是乌黑一片,毫无生机,身体都已经变得僵直了。
而秋惜诺胸腹之前全是鲜血淋漓,悄无声息地依坐在石壁前。闭着眼睛,一张脸因失血过多,几乎变成了白色。看她的样子,仿佛也已经死了。
“诺诺、灵儿、司徒情!”一声声撕裂般的叫喊,从他喉咙中发出来,他只觉得身体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毕竟十几年的师兄妹,从小长大的手足。见到他们出事,云魅如何不伤心欲绝,自己将来如何对师父和师娘交代啊?
“师兄,快回去……找猫帅……”秋惜诺硬是提着一口气,等他。迷迷糊糊的听到撼哭之声,才拼命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翕动着苍白的唇,气若游丝的说道。
“诺诺!你还活着!你等一下,再撑一下,我进去找天香豆蔻!”云魅惊喜若狂的喊完,不等秋惜诺再说话,马上爬起来冲进密室里去拼命寻找。
密室中布置很简单,有一些厨子柜子和摇着古玩的木架。
当云魅把一切能翻找的地方都翻遍了,依然一无所获。
他充血的眸子几乎要爆裂了,一颗心更加急的冒出火来。
又疯狂地翻动了一遍,他几乎绝望了,他知道师妹的伤势不能再拖下去,那些要害处的伤势,会让她随时死去。
云魅何尝不知道越是在危急关头,越急越容易失去机会。
所以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一点点努力思考。
这个狡诈的云千仓绝对不可能对蛊后说实话,也绝对不可能把五粒天香豆蔻全都给了蛊后,这个老狐狸又奸诈又怕死,他一定会留有后手的,这个地方一定还藏有其他的天香豆蔻。
他一边竭尽心力的想,一边将充血的眸子在密室的四壁间一寸寸的搜寻,终于他的目光停在一副古画上。
这很奇怪,其他的古玩字画都是好好的摆放在木架上,而且分门别类整理的很清楚,甚至古画和近代画、山水、花鸟、人物都分门别类存放在不同的格子里。
而这幅最不起眼的画,为何单独会悬挂在石壁上展示?
这其中绝对大有蹊跷。
想到这里,他一步冲上前去,伸手掀起古画,一个小小的突起便明明朗朗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云魅顿时心头一阵狂喜,急忙用手摁下这个突起。
随着他的动作,密室中立即“哗啦啦”一阵轻响,从高高的密室顶上,缓缓放下一个由四条软索系着的小小的铁框,铁框里有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瓶。
云魅急不可耐地一手将这个瓷瓶抓在手中,打开瓶塞来,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手心中,那两粒圆圆的小东西,大如弹丸、清香扑鼻,放着莹莹的朱红色光芒,竟然真的是他从古医书中看到过的天香豆蔻。
天香豆蔻一出瓶,一股特殊的清香,瞬间弥漫在整个密室中。
云魅把瓷瓶一扔,便跑出密室,抱起秋惜诺,将她的嘴撬开,把一粒天香豆蔻给喂了下去。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反应。
果然天香豆蔻一入腹,她便稍微有了些声息,心跳也恢复了。
云魅急忙把另一粒天香豆蔻藏在了身上,等待明天这个时辰再喂给她吃。因为第一粒天香豆蔻服下后,伤者会进入昏睡,要隔一天一夜的时间才可以喂服第二颗,这样才会使受伤者重新苏醒。
他趁秋惜诺昏睡,把她身上的飞刀一一拔出来,止血、上药、包扎,然后将她带密道,出门正好碰到那个奉花小楼之命来跟踪他们的衙役。
云魅便将秋惜诺交给他,命他把昏睡的秋惜诺先带到如意赌坊去,暂时交给左右护法保护,那里是秋水阁的秘密基地,相对来说要安会些。
然后自已找了匹马,纵身上马,急急赶去猫帅府报信。
可是当他跑到路口时,却被迫勒住了马。
因为面前两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一个是独臂的云千仓,一个是愤怒的蛊后。
“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竟然还敢学江湖中人跟踪!看你的动作绝不可能是个糟老头子,你到底是谁,真是好大的胆子!”一个阴鸷的声音向他怒声喝道。
猫帅府中,楚猫儿从接到花小楼的传告后,便开始坚壁清野。先用遥控着相府中的春花、秋月、在二夫人和三夫人的茶里下了点巴豆粉。然后老管家便匆匆赶来把楚千山接回去了,而楚千山走时楚猫儿也体贴的让他带走了楚咪咪。
然后在清风阁和鹦鹉楼中放了些酥魂香,命小李子和小庚子把昏睡过去的轩辕清风和攸可爱兄妹,当然还有灌醉了的韩啸天,暂时带进皇宫中暂避一时,以利用她今晚的行动彻底没有后顾之忧。
再把所有的下人集中起来,一件件的忙开了。直到忙完了一切,楚猫儿命他们全部离开猫帅府一晚,却并没有解释什么。
下人们犹犹豫豫的散去了,他们都清楚楚猫儿说一不二的脾气。
而楚猫儿的贴身丫鬟小兰和小桃及花小楼和燕留香也在遣返的名单之中,只是他们死活都不肯走。立誓要与楚猫儿共同对付蛊后,决意要和猫帅府共存亡。
楚猫儿赶不走他们也很无奈,倒是冷月替他们说情道:“猫儿,既然他们真的无所畏惧,要和你共同面对危险,你就不要拒绝了!”
连司徒哲也帮他们说话,楚猫儿只得答应下来。
其实她也很感动,只是不忍将他们扯入危险中罢了。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后,秋水阁的左右护法和七个分阁主,带着一些阁里的好手匆匆赶来,要求和他们并肩作战。
原来他们是见到了被衙役送到如意赌坊的秋惜诺,才知道这件事,一时护主心切,所以抛下一切阁中事物,全都自动跑来了。
楚猫儿问了问左右护法,知道了秋惜诺重伤昏迷,心里便有些不安,再问下去,他们便不清楚了。
只说除了秋惜诺之外,其他的三个人都暂时没有消息。
楚猫儿心里越来越有种不祥的感觉,她不明白秋灵儿和司徒情怎么现在还不回来,云魅也到了现在为何也不见踪影。
目前,这些担心她不便说出来,知道若是拒绝他们的心意,便是在怀疑他们的忠诚。于是很爽快的对他们做了详尽的部署,叫他们分散开来隐蔽待命。
四月的夜来的早,天正阴抑着,那些一团团驱不散的乌云,让天空显得极为诡异,黑暗。为周围增添了更多的恐怖气息。
在一声若隐若现的哨声之后。
一阵轻微微的悉悉索索的声音,突然从大门之外传来。
司徒情和冷月侧耳听到之后,不禁变了脸色,用隔空传音对楚猫儿说道:“猫儿,是毒虫阵!”
楚猫儿皱了皱眉,问道:“第一波进来的会是什么?”
“应该是蜈蚣吧,我以前曾经听诺诺提起过蛊王和蛊后最擅长的御毒阵,开头的应该是蜈蚣和蝎子!”冷月也用隔空传音的方法说道。
外面的蛊后不是用蛊、用毒厉害,她的内力同样厉害。为了不让她事先有所察觉。他们只好用这种消耗内力的办法,来和同伴定位传达信息。
“猫儿,怎么办?”冷月看着从门外蜂拥而至的毒虫,浑身发毛的的问道。那些高昂着尾蛰的巨大黑蝎子和遍地的武功,如同潮水一般忽的涌了进来。首先冲向了他们藏身的廊檐,楚猫儿抱住一根柱子便向上爬去,冷月和司徒哲见状也跟她一起爬上柱子。
而那些蜈蚣和蝎子来到廊檐下,也随即向柱子上面爬。
楚猫儿很是气恼便将爬上了廊檐顶端,将廊檐顶上的油桶雅了下去。砰的一声油桶落地,满地的蜈蚣闻到了奇特的油味,便从柱子上退下去,疯了似的爬向了油桶。
周围的其他蜈蚣也被那种气味吸引,全都收缩回来,集中到油桶周围,挤成了黑黑的一团,圆滚滚的虫子球。
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司徒哲明白了她的意思,也爬上了廊檐顶上,将另一个油桶扔到了另一边的空地上,一股恶臭突然传来,让楚猫儿和冷月及司徒哲急忙捂上了鼻子。连周围隐蔽的秋水阁众人,也随即捂上了鼻子。
这股如同尸体腐化般地臭味却让所有的蝎子几乎疯狂,哗地一声集中到那个油桶周围,拼命往油桶里面爬。
让众人亲眼见识了一番到底什么才叫追腥逐臭!
看着集中起来的两个巨大的虫子团,楚猫儿满意的打着了火石,然后将一个浸满了油脂的布团点燃之后,扔进了虫子团中。
呼地一声,所有的虫子都置身火海,可是它们不但不逃命,反而更加拼命的抱成一团,结果便想起一连串噼噼啪啪的烧暴了的声音。外加一股刺鼻子的糊焦味。
楚猫儿嘀咕一声:“丫的,这方法虽然一劳永逸,斩草除根可就是不够环保!”
“猫儿,什么是环保?”冷月不明白的问。
楚猫儿懵了,哎,果然古人有很多明白不了的东西。于是跟他打了个手势,意思是,以后再解释给你听。
司徒哲却骄傲的瞥了冷月一眼,那意思是:这两个字,我懂!天下只有我和猫儿有共同语言,你们这些古人比不了!
看着这些毒虫在火中化为灰烬,众人心中好不痛快。只是有一件事情搞不懂,那些毒虫为何见了楚猫儿准备的油之后,甘愿被烈火烧死,也不愿意离开呢?
毒虫被消灭一尽后,一声奇怪的笛声响起,从大门的门缝下,又开始挤进来无数弯曲纠结的东西,冷月提醒道:“猫儿,是蛇!”
“准备硫磺!”楚猫儿对冷月说道。
冷月和司徒哲各自小心翼翼的来到隐蔽在暗处的两排秋水阁阁众前,低声向他们挨个传达楚猫儿的指令。
当那些蜿蜒的毒蛇爬到近前时,众人一起抛出手中的硫磺粉。一时间硫磺味刺鼻,很多硫磺直接落到蛇身上。
挨挨挤挤的毒蛇一接触到硫磺,立即不顾后面主人的笛声催促,急忙地回过头去,发狂地向门口哗啦退回去。
蛇类对硫磺的惧怕,是与生俱来,永远都无法克制的。
随即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貌似他们还带来了不少帮凶!”冷月嘀咕道。
“无所谓,反正现在也被毒蛇咬死了不少!”楚猫儿笑道。
“嗡!”一阵蜂鸣声突然响起来。
楚猫儿随即问道:“她的最后一招,是毒蜂吗?”
冷月点了点头,急忙向周围的阁中挨个提示:准备戴上面罩。
果然嗡嗡声随着铺天盖地的蜂群扑了进来。
好在楚猫儿他们及时戴上了面罩,和皮制手套。
蜂群围着他们转来转去却始终无法攻破他们身上的防护。
楚猫儿向冷月打了个手势,冷月和司徒哲便跑到附近的回廊间,搬出来一个甜文冲天的巨大的花篮,他再将一葫芦粘粘的东西会部倒在花篮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