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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事,反正也是差不多的,有哪个王爷逛青楼会让人有好的说法的。
似乎,没有吧!
所以,她这样,绝对就会是……没错的啦!
“本王不管那么多,反正你当时就是见死不救,罪加一等。”夏候煜狠狠地瞪着她,她说的是没错。
但是,他就是气不过。
本想着是来教她算账的,没想到,被训的人却换成了是他。
“王爷这么说,那我可就冤枉了。”言坠儿突然停顿了一下,拿起茶杯,放在嘴边舔了舔,继续说着。
“我是在顾及你的面子,不装作不认识你的,王爷不知道吗?王子逛青楼,那是什么罪,如果一旦传出去,别人还说我这个王妃没本事,留不住自己的王爷呢。”言坠儿似真似假的说着,其实她也不清楚,是不是这样。
不过,也八九不离十,
还不是一个道理,逛青楼的,都没一个是好东西。
她就不信,他会想当不是好东西之中的一个。
不过,似乎也不少他一个吧。
有恃无恐是怎么说的,那也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了吧!
“言坠儿?”某人的眼睛快眯成一条线,瞪着某个方向。
这个女人,该死的。
太会说话不会是件好事,
而太好辩的女人更让人讨厌。
她,言坠儿就是个例子。
但是,他来是要兴师问罪的,而不是来让她训的,怎么位置好像有点走偏了。
“是,有在,王爷有什么吩咐?我在等着。”言坠儿对他的瞪视当没看见,仍是轻笑着回应她。
某人越是生气,她就应该越是高兴,但是,要忍着,不能笑出来。
他叫,她应呗!才不管他的叫法是生气还是高兴。
敢情他是来兴师问罪的?3
又不是叫春,还要比大声不成?
“你……”某人的手指关节隐隐作响。
“干嘛,王爷是不是要坐焉为喝口茶,润润喉?”某人要发威了,继续,她等着看呢。
笑,还是再忍会吧。
看吧,被人气的滋味不好受吧!
这叫什么,现世现报。
她言坠儿不就是说了几句话嘛,用得着生那么大的气?
他不怕伤身体,她听着还怕吓着她胆小的心了呢。
“言,坠,儿。”夏候煜眼眯得越来越紧,阴沉地瞪着某个想笑又不敢笑的人。
行!不错啊。
敢偷着乐。
这次夏候煜是来真的,连带叫着她的名字都是咬牙切齿的,
而言坠儿似收到信息,识象地马上回应。
“是……王爷,等等,您的茶马上来,立刻,我马上就是泡,就这样。”
一转身,言坠儿马上就冲回屋里,
不过,转回身的时候,她应该觉得背后有双要杀人的眼睛正狠狠地瞪着她。
难道,是她看错了?
可是,不应该会有错觉的啊,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的。
嗯,以后出门时,一定要记得烧支香拜个佛,
阿门,上帝,耶稣,佛祖,都一起来保佑保佑她。
不然的话,不安全。
一阵风吹过,言坠儿打了个冷颤,楞了一下,连想都没多想,向屋内冲。
妈呀,该不会这么邪吧?
翌日:
啊啾!
啊啾!啊啾!
撞邪了?今天怎么老是打喷嚏,
感冒,不会,刚好没多久,
被人念着,不像,她不记得有什么人被念她,
如果说诅咒她的倒会有。
糟糕,眼皮跳,右眼跳财,左眼跳……灾?
不会真这么倒霉吧?
平时她几乎可以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会有什么坏事找上她?
言坠儿使劲地把眼皮按住,不让它再继续跳下去,可是越是按住跳得就越快。
不速之客1
“王妃,王妃,不好了。”
一个声音冲上来,再加上一个人影撞了过来,言坠儿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被撞倒在地上。
言坠儿只觉得这会眼冒眼星,后脑袋只觉得隐隐作痛,刚才好像有听到撞到哪里了。
怦怦作响,头痛,屁股更痛啊!
怪不得她刚刚眼皮跳了,才刚说没多久,灾难就上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王妃,不好了。”
“草儿,我很好,还活生生的躺在你的身下,而如果你再不起来的话,只怕我就会真的不好了。”言坠儿只觉得头越来越痛,似乎还真是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但是会有什么事发生,她又说不准。
可问题是她现在身痛就是了。
“不是,草儿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听说董贵妃要来王府了。”草儿从地上爬起来,再把言坠儿也拉了起来,一脸疚色地说着。
“哦,她要来就来呗,又不是什么大事。”言坠儿揉揉屁股,再拍拍身上的衣服,对草儿的话不以为然。
不就是个董贵妃嘛,虽说是夏候煜的母妃,
哦,名义上也是她的母妃,但是平日里没见过面,也不来往,也就不会有所谓的感情所言了,
她来,她就招呼她呗,
她要来住,她就叫人打扫间房间给她不就得了。
“可是,王妃,难道你忘了上次那件事情了吗?”一想起王妃刚进王府的那个时候,董贵妃来四王府所发生的事情,草儿一想起来就觉得后怕。
“都什么时代的事情了,我早就不记得了,好了,董贵妃要来是吧,就这事,嗯,我知道了,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来。”言坠儿摆摆手,打发掉了草儿。
什么那件事?
她哪里有记得那件事是哪件啊?要她想草儿说的上次那件事,就算让她现在想破脑子都想不出来,
因为在她有记忆以来,根本就不存在有什么事情。
失忆,不正是穿越过来的人最好的代言语吗?
偷衣服的贼1
失忆,不正是穿越过来的人最好的代言词吗?
那个时候,她在哪里?
想想还真有点远……21世纪的时候离现在确实是挺远的。
啊啾!
丫丫的,怎么老是打喷嚏,真是见鬼了,哪个不识好歹的在咒她?
午后:
阳光明媚。
言坠儿一走进房门,楞了一下,
嗯,什么都没变,
椅子还在,桌子还在,床也还在,门好像也没破没坏的,
但是,好像就是少了点什么东西。
少了什么东西?
眼环视四周,不该在这里的都在了,
但该在这里的东西又到哪里去了?
她的衣服,她的被子呢,她的东西呢?
怎么……一样都没见着?
床上,空荡荡的,
衣柜,也是空荡荡的,
幸好她的银子都不放这,要不然的话,只怕她到时想哭都没有眼泪了。
只是,她的东西怎么会都不见了,
难道是……进贼了?
“王妃,东西怎么都不见了,不会是进贼了吧?要不要告诉王爷,要不然我们就去报官吧。”草儿也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房里的东西。
怎么才一眨眼的功夫,房里的东西全都不见了,早上出去的时候,不都是还好好的吧,结果这会……
“草儿,你出去的时候有没有锁门?”言坠儿看着草儿,怀疑是不是哪个人在跟她玩笑?不然怎么会……
进贼来偷东西应该不会,她房里也没什么值钱的薄,再说都是些普通的东西不见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但是,内贼到是有可能。
“锁了。”
“窗户有没有关紧?”
“都有关,奴婢还回头看了一遍呢。”草儿觉得还是报官的好。
“哦,那看来进贼就不像。”言坠儿仍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任何表情,她实在是想不通别人搬她的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值钱吧,似乎不会,但她的东西却又确确实实是不见了。
偷衣服的贼2
“王妃,要不我们去报官吧。”
“你觉得贼进来只会偷一些没用的东西吗?而且整个王国府好像就只是我这里是最不付钱的了。”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要是有的话,还轮得到那个贼进来偷吗?只怕早就成了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好像也是啊,可是……”
“如果想知道东西哪去了,问本王不是更快。”
一道声音打断言坠儿刚想要开口说出来的话,夏候煜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处,轻摇玉扇,淡淡地看着屋内的两个人。
啧啧,他还以为她没那么快发现了,
不过,早知道跟晚知道也终究是会知道,既然这样,那干嘛还要在乎时间的长短呢。
“是你偷了我的东西?”言坠儿手指着夏候煜,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式的问,
她早该想到的,除了他还能有谁敢这么大胆进她的房里把东西搬走。
“什么偷不偷的,说得这么难听,只是把你的东西换个地方而已,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吗?”夏候煜耸耸肩,一脸不在意某人的指控。
啧啧!
搬她的东西,是看得起她,要不是因为她要来,他会动她的东西?
就算是送给他,他也不见得会看一眼。
“我这里很好,不需要换,就算是要换,也是我自己说了算,好像,应该是不用麻烦到王爷你了吧。”他这人,就算是要搬她的东西也该事先跟她说一声嘛,在这样子办事的吗?
难道真的是当她是透明人啊,
好歹她也还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吧,至少也该通告一声吧,呕血!
“你这里风水不好。”一句话,夏候煜就把她所以的疑惑都解决掉了。
说着,夏候煜还特意地环视了一下四周,貌似还真如他所说的那样,风水不好。
“王爷找过风水师来看过?还是算过,能把结果告诉我一声吗?也让我好有个准备吧。”什么风水不好,他站在这里她就会觉得影响风水了。
偷衣服的贼3
他什么意思?
她都住了半年了,怎么都没见他说过半个字说这里风水不好的。
有吗?没有吧。
现在才来说,会不会嫌迟了点?
不安好心,她倒是觉得这种可能的因素不少。
“想知道结果,是可以找个风水师来算算的,不过,本王刚刚也说了,这里风水不好,阴气太重,所以决定给你换个地方,不过,放心,不会很长时间的,因为时间太长了,本王也会烦的。”
是,他是会很烦的,
如果那个人再住久一些,也就是说言坠儿也会跟着住久一些,
一想到这里,手上某条筋就快突出来了。
想想,还真是可笑,
那个人,现在才想起来要跟他说亲近,会不会嫌迟了点,
在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亲情这两个字,
以前没有,现在也一样。
就算是生他的母亲,那又如何,
做为儿子或是臣子该做的,他一样都不会少,
除此之外,也就不会再有什么了。
“行,那你告诉我,把我的东西都搬到哪里去了就可以了。”言坠儿忍住想发彪的冲动,眼只是微微地眯着,瞪着某个方向。
只是这眼瞪太久了,会痛。
“想知道,可以,一会到本王的寝室来不就知道了。”
一转身,夏候煜就向门外走去,并没有多去看言坠儿的表情,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脸色不会好到哪里去,
而他也不用担心,她是否会跟上来,
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跟上来的。
“草儿,他刚刚说去哪里?”
言坠儿瞪了一眼夏候煜走的方向,再转过头才问着草儿。
如果她刚刚没听错的话,夏候煜说的地方似乎是……
眼越眯越紧,嘴也快抿成一条线了。
“王爷刚才说,他的寝室。”草儿如实地回答着。
“哦,我知道了。”
言坠儿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嗯,确实是……
偷衣服的贼4
言坠儿的回答得越是平淡,表示瀑风雨就来得越猛,这只是瀑风雨来的前召。
在说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