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干嘛?”言坠儿转过头去瞪着草儿,对她打断自己的思绪很不满。
没事干嘛要叫她,她在想要怎么回报夏候煜呢,还没来得及想,结果……
“没事,奴婢只是想问王妃,要不要回屋里去用早膳了?”呼,王妃刚才的样子真是吓死人了,还好她转得快。
“嗯。”被草儿这么一说,才发现原来自己饿了。
怦!怦!怦!
某种燥音还在不断地重复着,似故意般,越响越大声,听在某人的耳里就显得异常的刺耳。
眼不见为静,只是,这耳听到了,还是烦啊!
狗血的对望1
北院:
走廊上,夏候煜静静地站着,玉指轻轻的抚着手里拿着的玉扇,眼似在望着某个方向,但是确实是望向哪里,却没有一个定点。
是在遥望,还是在沉思,无人能猜得透。
就算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心里是在想着什么,眼又在望向哪里?
如果可以不用看,他宁愿不去看,如果可以不用想,那他宁愿不要去想,只是,不可能。
此时,门外进来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微低着头走到夏候煜的身后,静立着。
“回四爷,四爷交给奴才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夏候煜的贴身侍卫陈毅一脸的严肃,毕恭毕敬地站在离夏候煜一步远的位置,话一说话,头马上就微低了下去。
也许是陈毅不经意的动作,但看在夏候煜的眼里却多了点无奈。
“嗯,做的很好,其他王府有什么动静没有?”夏候煜仍是淡淡地问着,似在听着无关紧要的话。
对于陈毅,他是绝对信任的,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的性格怎么样,他比谁都清楚。在外人眼里,他们是主仆关系,但是实在是他却是当他为自己的兄弟来看待。
只是,陈毅木呐了点,但是人却长得不错。要不是脸老是绷紧着,样子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一切很好,这些天,属下都有特别留意了点,没发现什么,四爷有什么打算吗?”
“嗯,既然他们也没什么动作,那我们就等着,你出去也有一段日子了,这些天就留在府里。”一眼望向南院的方向,正巧看到某个女的从屋里出来,嘴角微微地上扬着。
“是,四爷。”陈毅一抬头,就看到夏候煜直直的望向前面。
前面那个女子是谁?他没见过,但是,她好像是从南院屋里出来的,从那个屋子的方向,应该是正房,那就是……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她会不会是四王妃?
而王爷看的人,会不会就是她?
狗血的对望2
“四爷,南北墙什么时候没有了?”
陈毅这句话问得很随意,但是却是自己很想知道的答案,只是他也知道,王爷的事情,不是他能打听的
不过,凡事也有例外。
他还记得,半年前,夏候煜知道他将要娶妻的时候,而且这个亲是必须要娶,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的时候,他的反应就是二话不说,直接把四王府给分成两半,中间一道墙,一边南,一边北,而且南与北互不关涉。
南府王妃,北府王爷,就只差没来个四字横批……分道扬镳。
怎么这会,又把这道墙给折了,他确实是挺好奇的。
“因为本王在南院找到乐趣了,在北院也呆久了,也腻了,是时候到南院去看看了。”夏候煜的眼睛从言坠儿一出来就没离开过,只是,对面的某人并不是很乐意看到他。
言坠儿一走出房里,就看到夏候煜站在对面,跟一个侍卫不知在说些什么,他们说就说嘛,干嘛还一直盯着她,视线离都不离。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在眉目传情呢,其实他们是在两地相瞪才对。
痴男怨女,两地相望,肝肠寸断?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真的会呕血。
丫丫的,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吗?言坠儿狠狠地瞪了一眼前面某个人,再转身向屋内走去。
“看到了吗?乐子在那边。”夏候煜轻笑着眼神示意了一些对面,对于言坠儿的举动不心为然。
“……”陈毅沿着夏候煜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言坠儿转身的那一幕。
他很想说:王爷,这情况,似乎是不怎么好。
正午:
南院:
几天来,她没再踏出南院半步,也没再靠近北院一步,也就更不会去接近夏候煜,对于要离开王府这句话,她连提都没再提过半个字。
这些天,她不是呆在房里,就是坐在院子里,抬抬头望望上面,低低头喝喝茶,日子也过得怪休闲的。
游戏规则
这会,没事干,就找点乐子。
“老规距,谁抽到短的签,谁就把眼睛蒙起来……来来来,大家各抽一支。”
南院的院子里,几个女侍,围成一堆,而中间站着一个言坠儿。
无聊的日子,无聊的时间,当然就是应该找点乐趣玩啦!
等到手上的签一支一支少了,最后只剩下一支的时候,言坠儿把手里的签拿出来跟大伙一比才知道……
丫的,她怎么这么倒霉,剩下一支最短的?
“哎,你们干嘛都抽到长的啊,你们应该把长的让给我才对,是不是?”
无人应……
“说话啊!”
沉默一片!
言坠儿看了眼不出声的人,个个紧闭嘴唇,貌似挺委屈的。
郁闷,无奈啊!
算了,反正不就是捉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就不信她们敢捉弄她。
“好了,算了,不跟你们计较了,我开始捉了,告诉你们,到时可要站好了。”意思就是说,识像的就站到她前面,让她一捉就能捉到,不然的话……
言坠儿一蒙上眼睛,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东西,两手只能是糊乱地摸着。
“王妃,我们在这里呢。”
“不是不是,王妃,我们是在这边。”
“不对,在这边。”
不知是谁的声音,故意打乱着她的思绪,四边都是声音,一时让她都不知到底人在哪边。
敢耍她,一会让她捉到就让她们好看的。
糊乱地摸着,却连半个人的衣服都没摸得到,只是突然觉得声音一下子没了,静得让她更找不到方向。
“喂,人呢,哪去了,快点出声,再不出声,小心回去把你们通通给吊起来。”
…………
“草儿?在哪里?”
…………
“哈,捉到了。”突然捉到一个人,三七不管二十一,直接双手抱住。
言坠儿抱着摸到的人,再摸着她身上的衣服,嗯,不错,料子还真柔软。
阴魂不散的人无处不在
只是,这是哪个丫环啊,长得这么高的?她记得她南院好像没这么高的一个人啊?
“嗯,让我猜猜,我捉到的是哪个?草儿?”
“……”
“小莲?”
“……”
“哎,被我捉到了怎么不出声啊?”
“……”
“不出声,一会重罚。”
沉默中……
“你死定了。”言坠儿把蒙眼睛的皮一扯开,才看到眼前是什么人。
顿时,两眼楞住。
四眼相对,一双是戏味,一双是惊愕。
言坠儿两眼扫过四周,其它人不都是在这里嘛,刚刚都死哪去了。
个个低着头干嘛,他来了也不会告诉她一声,想找死不成?回去得好好收拾他们。
他来了不说也就算了,她抱住他的时候,不出声,那就是罪该万死。
双眼恶狠狠地扫过其他人,等到其他人都把头低得看不到脸的时候才转头来看着前面的人。
“王妃是想要本王出什么声呢?不如王妃给本王说一下,下次的话,本王好有准备。”夏候煜对这个还双手扒着他的女人说着。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女人扒住他的衣服,但是对她,他却没有马上把她的手甩开。
对她,只是没有那股厌恶感,不然的话,相信这会她也不知道会被他甩到哪里去了。
“没有,话误,我在跟他们说,王爷来了也不出声,才会有失远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之前还好说,现在南院谁最大,以前是她言坠儿最大,可是现在换人了。
“哦……是吗?”
“呵,是啊,王爷要出去吗?那我不送了。”要走就快点走,省得碍她的眼。
丫的,又话误,她干嘛要说这句话,就是想出去,也不会从她南院这边走的啊!
呕血!
某人只顾着说话,也没多在意她现在站的位置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处地,也懒得去管草儿猛向她暗示的眼睛。
母猪,想爬树1
“草儿,你眼睛有问题吗?还是进沙子了,干嘛在那眨啊?”
言坠儿很好心的问了一句草儿,却使得草儿眨得更厉害。
郁闷,早知道就不问她了,现在问了倒好,还猛向她眨呢。
她又不能帮她把眼睛里的东西弄出来,再向她眨也没用。
“她的眼睛没问题,她只是想提醒王妃你一件事情。”夏候煜好心地回答草儿想说,却不敢出声的话。
“什么事情?”奇怪,草儿有事情就直接跟她讲不就是了,干嘛还要让夏候煜代她讲啊?
“那就是……你现在扒着我衣服的样子,有点……不雅。”夏候煜用手指指了指她的手臂。
他不是树,她也不是母猪,想爬树也到别处去,
只是他很怀疑,她的爪子是不是够硬,能不能爬得上去。
只是她这个样子真的能爬得上树,
他确实是挺怀疑的,
如果她爬得上,那母猪也确实是会上树了。
“呃。”言坠儿低下头,看着他们两个的姿势,确实是有点……
“啊!”一把把夏候煜推开,再跳开几步远,侧眼瞪了一眼草儿,再回头看着刚刚被她推了一把的某人。
糟糕,刚才她好像反应太过激烈了。
这也不能怪她啊,谁叫她刚刚那是第一反应啊,
而且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男女授授不亲,
靠得近当然是保持距离了。
“本王刚刚只是好心地提醒你一下,你的回报还真是快见效啊。”夏候煜一步一步地向言坠儿靠近,阴沉地看着她。
这个该死人女人,尽然敢推他?
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如此对待过,
就连当朝太子都会让他三分,偏偏这个女人不把他当成一回事。
“不是,那个……我。”言坠儿也跟着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拼命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一看着他向自己走来那个样子的时候,
什么镇定都抛向脑后了。
母猪,想爬树2
怕什么,言坠儿,他又不会把你杀了吃了,最多不就是把你吊起来打一顿。
只是如果把她打得皮开肉绽的,那她怎么出来见人?
如果再把她打得半死不活的,那她后半生的快活不就是都没有了?
她不要……
“你什么?怎么,刚刚推了本王一把,你想怎么赔偿?”夏候煜仍是一步一步向她逼近,但却很有分寸地不把她逼得太紧。
“赔偿?那你想怎么样?”要她赔偿,他又没断手断脚的,干嘛叫她赔?
能走能动,还能威胁人,
一看就知道,是他应该对她赔偿,
害得在这里担惊受怕的。
那这笔账,她该找谁?
“不想怎么样,你是本王的王妃,
本王能把你怎么样,只不过,以后……
本王说的话,你不许说不,本王说一你就不能说二,
如果你能做到这些,本王就当今天的事情当没发生过,不然的话……”
夏候煜淡淡地说着,仿佛说着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可偏偏事里面的主角却是他本人。
眼尖地看着她后面的方向,
如果她再往后走几步的话,
不是他没提醒她,
而是他怕到时她会不会又马上回报他更用力的一推。
他自认身体弱,经不住她再用力地一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