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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做什么?!”东方不败出现在门口,她收到了飞鸽传书,说宁中则正在和男人偷会,她立刻就跑了回来,没想到,看到这样的场景。
东方不败上去推开令狐冲,道:“不要碰她!”
她抓着宁中则的手臂,拼命的摇晃道:“为什么要出卖我?!我待你不好吗?!”
宁中则此刻早已是说不出话,嘴里一股血腥味让她作呕,她只能泪眼汪汪的看着东方不败。
令狐冲冲在他面前道:“我们没有啊!”
东方不败怒道:“你闭嘴!这女人可恶至极!我恨她!”
此刻见她不回答,更是怒火中烧,心中的毛躁不安此刻都化为了愤怒!她举起右手一巴掌甩在了宁中则的脸上。
宁中则被她打倒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疼,她单手撑地,不敢相信的看着东方不败,心中有万分委屈不能言,刚想开口却是一阵呛咳,她勉强站了起来,看着这个不信任自己的女人,她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了,踉跄的走到她面前,轻轻地抱住了她,与她鼻尖对着鼻尖,笑了,这恐怕是最后一次吧,东方不败错愕。
然后就松开怀抱,慢慢的朝着门口走去,身上更是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撑着不倒下。
而东方不败怒火中烧突然被她这一吻给融化了,她突然觉得她不该这么做!宁儿是自己最爱的人,为什么自己不相信她?!
后悔的回过头,却见到宁中则摇摇欲坠的身子,东方不败赶紧上前将她抱住,宁中则微笑着,闭上了双眼,在她怀里昏死了过去。
东方不败大叫道:“宁儿!”
却不见怀里人有任何回答,她后悔的抚摸宁中则苍白如纸的脸,这些日子,自己根本没有关心过她,连她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恒山求药
东方不败将昏厥当中的宁中则抱到了房间内,原本在外面玩的很开心的岳灵珊和仪琳两个人也闻声而至。
房间内,宁中则毫无气息的躺在了床上,岳灵珊心疼,她对东方不败道:“东方叔叔,我娘她怎么了?”
东方不败紧抓着宁中则的手,道:“我也不知道。”
一会儿,一个大夫被下人呼唤了了来,他坐在床头,摸着宁中则的脉搏,良久,才锊着胡子道:“这位夫人中毒很深啊。”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头,摇头道:“中毒?!怎么会中毒呢?”
那大夫看了看东方不败,慢慢的靠近她,在她身上嗅了嗅,道:“你身上的味道,错不了,是桑惜花,有着剧毒,不过老夫好奇的是为什么你可以没事,而尊夫人却是中毒颇深呢?”
东方不败听闻,赶紧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道:“这衣服……一向都是宁儿帮我洗的啊?!”
大夫眯着眼睛道:“那就对了,尊夫人跟你在一起的时间长了,长时间闻惯了你身上的味道,再加上她替你洗衣服,这种慢性毒药正在慢慢的侵蚀着她的身体,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我觉得……”
大夫不说话了,东方不败急道:“觉得什么?!不妨直说!”
大夫道:“老夫觉得,尊夫人的求生意志并不是很高,恐怕是很难了,恕老夫无能。”
说罢,便要走,东方不败赶紧拦住,道:“不行!你要治好宁儿!”
大夫摇了摇头,东方不败抽起岳灵珊随身携带的剑,道:“你若是不救活她,我就杀了你!”
大夫闭上了双眼,道:“你杀了老夫也没有用,老夫这种毒是治不了的!除非,你能找到用毒高手,她们也许有办法。”
东方不败慌神道:“用毒高手?!茫茫人海,去哪里寻找?!”
大夫见她松了剑,也就慢步离开了,东方不败也没再追。
她趴在床头,看着宁中则的侧颜,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不早点跟自己说?!
岳灵珊则是扑向宁中则的被褥哭了起来,仪琳擦拭着眼泪,上去安慰。
“你们全都出去!”东方不败大叫道。
岳灵珊道:“东方叔叔!她是我娘!”
东方不败红了眼睛,瞪着她道:“给我出去!”
说着,就把她们两个推了出去,锁上了门,任岳灵珊怎样哭喊她都不开门。
东方不败坐在了床前,无奈的看着宁中则,道:“为什么你不跟我说?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发生这种事情!你为什么要去小茅屋?!”
说着,说着,她竟哭了起来,一向坚强的东方不败,竟然哭了,若是宁中则知道,一定叫她忍住眼泪,再怎么痛苦也要忍住眼泪。
她看见宁中则的枕头下面有一封信,她拿了出来,上面竟然写着遗言,原来宁中则早就知道自己这个不是一般的身体不适,可是又能怎么办,她曾经向东方不败说过,可是东方不败却完全没有上心,现在更是埋怨起宁中则没有告诉她。
东方不败觉得自己真的是傻子!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
她含泪看着那封遗言,上面还说了,让东方不败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坚强,万一以后没有人借她肩膀怎么办?
很久很久以前,东方不败会在人后向宁中则哭诉,自己是多么的坚持不住,再也不想当那个日月教的教主,因为压力太大。
上面还写着一些零零散散的事情,比如天冷加衣,天热喝茶等等,东方不败没有再看下去,她已经泣不成声,这些年来,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对着她,自己一件事情都没有为她做过。
这一天,所有的人都是心中苦闷,尤其是岳灵珊,她不能没了娘,不可以没了娘啊。
她面色无神的坐在仪琳的身边,靠着她的肩膀,仪琳道:“灵珊,别哭了……你娘会好起来,就跟你一样。”
岳灵珊忽然打了个激灵,道:“对!就跟我一样!去找定逸师太!她一定有办法的!她既然能为我吃起死回生的药,也一定能救活我娘!仪琳,我们快去求求你师父。”
仪琳被她拉着手,强上了马,两个人日夜兼程,到了恒山。
可是恒山早已是将岳灵珊和仪琳视作敌人,怎能让她们进恒山境内呢?
但是岳灵珊是来求人的,又不好太过强硬,只好对着那些恒山的尼姑们求饶道:“各位姐姐!在下需要见定逸师太!事情很紧急!求求你们了!”
那些尼姑们得理不饶人,一个穿黄衣服的尼姑说道:“瞧你说的!若是每个来恒山的人都有急事,那我们恒山成什么地方了?!”
仪琳在旁道:“师姐!求求你了!”
那尼姑又道:“仪琳小师妹,你为了这个小妖女已经被逐出恒山了,你忘记了?!为什么此刻还叫我师姐?!”
仪琳无言,岳灵珊却是挡在她面前,道:“这位姐姐,说话不要那么刻薄,什么小妖女!我要见你们定逸师太!立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尼姑道:“哟,你是来求人的把!我告诉你,就算你过的了我这关,你也过不了其他师姐的关卡,我们现在是用机关来布置恒山,以达到防止外人闯入,你若是硬闯,那你就死定了!”
岳灵珊听闻,满面愁容,此刻竟是急到不知道怎么办,她只好跪了下来。
她的双腿只跪过天跪过地,跪过父母,其他人,受不起。
那尼姑眨巴了眼睛,哼道:“那你就跪着吧,哼,姐妹们,看着天快要下雨了,我们去凉亭那里避避雨吧。”
说罢,带着几个小尼姑就去了那里坐着。
岳灵珊是面无表情,只是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仪琳心一横,也跟着跪在了旁边,岳灵珊看了她一眼,仪琳对她笑笑,岳灵珊也笑了,这就是世人们所说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吧。
‘轰——’天空雷声大作,刚才还是好好地天气,如今突然刮起了冷风。
岳灵珊心想,这是天不遂人愿,可是她偏偏要逆天而行!
她没有动容,天空哗哗的下起了大雨,一滴滴的滴在了她的身上,她没有挪动一分一毫。
仪琳心疼她,她大伤刚愈,怎么可能受得住这风吹雨打?仪琳伸出手遮在了她的头顶,岳灵珊拉开她的手道:“谢谢你,小傻,不用了。”
仪琳道:“你大病初愈,怎么承受得住?!”
岳灵珊看着她道:“我有我的力量源泉。”
仪琳意识到她是在说自己呢,她牵着岳灵珊的手,道:“一起吧。”
“嗯。”岳灵珊道。
天空的雨越下越大,似乎没有为她们而停,直至半个时辰后才有大变小,岳灵珊单手撑着地,感觉快要支持不住了,仪琳在她身边抱着她,成为她的支柱。
“哟,这就支持不住啦!想当初,我们可是在恒山站了一天呢!”那名黄衣尼姑撑着伞走到她面前趾高气昂道。
岳灵珊道:“对不起,对不起……”
一生中从未受过如此侮辱,可是为了娘,她愿意。
那黄衣尼姑似乎还不痛快,提起一脚就在她的胸口踹去,岳灵珊被踢倒在地,眼前一片眩晕,好不容易看清了眼前的事物,却又被那黄衣尼姑踢了一脚,她不敢反抗,怕她不让她进恒山,不过,就算岳灵珊死在了这恒山,也不会有人同情她。
仪琳上前抱着她,对着黄衣尼姑道:“师姐!我求求你!不要再踢了!她受不了的!”
黄衣尼姑高傲的说道:“是吗?!哼!哟,心疼了?”
她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把七寸的袖剑,指着岳灵珊道:“你若肯受我一剑,我便让你进!怎样?如何?”
岳灵珊挣扎着爬起来,雨中,她的衣服全都被泥土染没了,她道:“好!这是你说的,出招吧!”
她张大了双手,仪琳扑在她身上道:“怎么可以?!不要!”
岳灵珊对她微微一笑,道:“没事的!我都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了,怕什么?!”
仪琳坚定地看着她的双眼,如果她死了,自己也是万万不能独活的。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多废话!看剑!”那黄衣尼姑一剑刺出。
岳灵珊的衣服红了一片,那一剑正好刺进了她的左心房,她吃痛跪地,剑抽出,她应声倒地。
仪琳赶紧将她扶起,岳灵珊迷离的望着她,道:“让她……带路……找……定逸……救救……娘……”
仪琳摸着她的脸道:“好了,我知道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她朝着山上大叫:“师傅!求求你出来吧!师傅!师傅!!”
那黄衣尼姑笑道:“要是叫喊管用,还用我们作甚?”
可是别人的叫喊不一定有用,但是仪琳的叫喊是很有用的,因为她师傅曾经答应过她,只要她喊她,定逸师太必定出现,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些习惯,每次听到仪琳喊师傅,就会冷不丁的出现在身旁。
话语刚落,定逸师太的人影就从空中而降,她看了看仪琳,道:“仪琳,我不是跟你说不要来了么?现在这大雨纷飞的,你想干什么?”
仪琳将岳灵珊扶起,道:“求师傅救救宁夫人!”
岳灵珊再次无力的跪了下来,道:“求定逸师太……救救我娘……”
定逸皱了皱眉头,这丫头竟然还真活了,不愧是自己徒弟喜欢的人,果然生命力强啊。
“你娘怎么了?”定逸道。
岳灵珊捂着不停渗血的伤口,用力道:“我娘她身中桑惜花的毒!灵珊求你,赐一粒起死回生丸吧!”
定逸摇了摇头,道:“起死回生丸只不过对内伤有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