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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我还在花袭人的面前表明过我们的关系﹐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心意﹖”欧阳峰火大地质问道。
“我以为你是和小花闹着玩的﹐你又没有说过你喜欢我﹐只说你对我很有兴趣﹐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方面的兴趣﹖你的立场表明得不清不楚﹐我会明白才奇怪呢。”
晓冬觉得他这顿无名火发得很没道理﹐明明是他没说清楚﹐才让她一直在猜测他真正的心意﹐现在却对她说她早已跃升到他心中的最高阶层﹐她不怀疑才不合理哩。“什么喜欢﹖我爱死你这个东邪死对头了﹐我会没事随便对个女人说我对她感兴趣吗﹖是你才听得到这句话﹐没本事和我天天对阵的女人我才不屑一顾。再说一次﹐我不是在跟你玩那套喜欢、不喜欢的游戏﹐所以不是喜欢﹐是爱﹐你现在听懂、听见了没﹖”欧阳峰火力十足地拉高分贝﹐以吵架似的音量展现他的真心。
“这么大声谁都听见了啦﹗”晓冬被他噪音似的宣言吓到﹐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那就公平点﹐你呢﹖你完完全全没说过对我的感觉﹐不跟你玩躲猫猫了﹐我要你现在就说。”他心中仍是非常不舒坦﹐执意要得到她的回答。
“能不能省略﹖”晓冬双手捂着泛红的脸问他。
“别想。”他的真爱宣言都可以惊天动地了﹐哪能放她轻松打混过关﹖“那就同上好了。”晓冬的头愈垂愈低﹐不敢与他的视线相接。
“什么叫同上﹖给我一个字一个字乖乖吐出来。”土匪脾气又现﹐不甘吃亏的欧阳峰抬起她的头就是要她说。
“就跟你说的一样啦……不对﹐也不能说是完全一样﹐我对你不是那种感觉。”
她想了又想﹐说了一半又将前言推翻。“哪里不一样﹖”欧阳峰紧张地问。
“我还在想。”她推开他﹐静坐在一旁思考。
如果爱情是一个整数﹐那么她的单相思加上他的爱恋﹐是否算是一个整数﹖去掉之前她一直理不清他是否对她真心的疑问后﹐咦﹖这道问题很好解嘛﹐没有她先前想象的那么难。
“想好了没﹖这么简单的答案哪需要想这么久﹖两个提示给你﹐一是爱我﹐二是对我有兴趣。”欧阳峰提供她两种选择﹐而她选哪一个对他而言都是一样的。
“要我选﹖好﹐我选二﹐我对你有兴趣。你也知道所谓的兴趣代表什么意思吧﹖”
晓冬将困扰她已久的“兴趣”两字扔还给他﹐也要他经历那一段弄不清楚它真正定义的头痛期。
“我懂了。”欧阳峰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非但没有她预期中的烦恼﹐反而心情愉快极了。
“这样你也懂﹖”
“当然﹐你刚才说明了你很爱我嘛。”他将她的回答作此解释。
“先生﹐我说的是白话文﹐你是怎么翻译的﹖”晓冬终于明白他所谓的兴趣原来是这个意思。他将它定位在心中的最高点﹐用来代表爱情世界的一切。天哪﹐孔老夫子会哭泣﹐有谁会这样用这两个字﹖“我怎么翻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里有我。”欧阳峰拥着她快意地亲吻着。
“你怎么知道﹖呃……算了﹐你的字典里‘兴趣’这两个字足以解释太多、太多﹐就当我没问。”她揉揉太阳穴﹐不再深究那复杂的两字。她真该感到荣幸﹐他很早以前就对她说过那含意广泛的两字﹐现在想来还有点受宠若惊。
“现在感情问题厘清了﹐那我们要不要解决你的居住问题﹖我认为我们应该继续同居。”事关生理需求﹐这点太重要了。“我会考虑。”晓冬颇心动于他的提议﹐但只怕她的三位父母没这么好说话。
“你知道吗﹖这是你第二次正面回答我感情方面的事﹐我们进步得挺快不是吗﹖照这个速度推算下去﹐很快的﹐住在一起甚至上礼堂都不是难事﹐如果你对我俩的感觉够诚实的话。”欧阳峰专注地对她说。
“你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对你如何想﹖”晓冬想起花袭人也说过类似的话﹐她真的如他们所说的对自己不诚实吗﹖“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并不讨厌我﹐而且从任何角度来看﹐我们也相当契合﹐只是你嘴里常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你说﹐我要如何不这么想﹖对我﹐你毋需防备﹐我只想接近你的心而已﹐不会盗取不属于我的其它﹔相反的你却能拥有更多﹐包括我。”
他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上。
晓冬正视着他的眼眸﹐徒地恍然大悟。
听他这么一说﹐她才知道他常使自己脑袋变成一团浆糊的原因。原来她的身体比她的心更诚实﹐受到吸引便直接反应﹐纯粹是生理变化﹐她以前怎么都没想到这点﹖这就跟肚子饿了要吃饭的道理一样。
她捧着欧阳峰的面容细看﹐发觉这道名菜非常可口﹐虽然性子带点毒性﹐但既然只对他有感觉也只好将就了。
“给了我这么多﹐你想要发展哪一种关系﹖”晓冬态度明快地问﹐决定顺从身心的需求不再虐待自己。
“常有人说我怪﹐能懂我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找在寻找一个能懂我的心的女人、一位同类﹐分享生活的喜乐、在精神上陪伴另一方﹐不一定需要浓烈的爱情或是坚贞的誓约﹐只是一种感觉﹐能够安心毋需再去寻找。或许我们过的会是一种平淡无奇的生活﹐但在心灵上会是最富足的﹐我要的就是这种简单的关系﹐圆个生命中的圆而已。”欧阳峰满足地搂着她细语﹐在她的胸前结了个梦想的同心圆﹐这个圆要靠她来实现。
“爱情被你解释之后变得好简单﹐与你在一起(奇*书*网。整*理*提*供)似乎不是很糟的一件事。”晓冬的心因他的说法释然了不少﹐心情也亮了起来。
“愿不愿意一起体验这种简单关系﹖”欧阳峰打铁趁热地问。“好啊﹐试试也无妨﹐也许会很有趣。”做人要诚实嘛﹗晓冬率性大方的点头。
“我说的简单关系是建立在谈恋爱、同居﹐甚至是结婚之上﹐你的答案就这么简单﹖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说的内容﹖”这样就答应了﹖毋需他再多鼓吹哄骗几次﹖“我听得很清楚啊﹗既然你提倡‘简单’关系﹐那我就‘简单’回答啦﹗还是你想听‘复杂’版本的﹖”晓冬眨着清亮的大眼问他﹐她还不至于耳背得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事。
“不用了﹐咱们还是一切从简﹐答应了就不许反悔。”欧阳峰深谙见好就收的道理﹐管她顽固的小脑袋是怎么突然拐弯的﹐能骗到手就好﹐杂事可以留到以后慢慢谈。“疯子﹐什么时候把你家那堆没人要的金山过继给我掌管﹖我很久没有数到钞票了。”心头不再迷糊不清﹐确定了与他的关系后﹐晓冬可有时间想其它的发财大计了。“等你签了契约书之后。”欧阳峰想着该偷个空上法院拿张契约书来﹐先让有翻脸不认帐前科的她签下终身契会比较妥当。
“还要写契约﹖”
“正常程序﹐咱们一步一步慢慢来。”欧阳峰乐不可支地对她亲亲搂搂。
“什么时候正式上班﹖”晓冬不疑有他地吻着他。
“很快﹐相信我﹐很快就可以去上班。”
他温存地对她笑着﹐预备用最短的时间将她带回他的白驼山﹐不用到明年春天﹐他便可以欣赏到一株将只属于他的美丽桃花。
三角恋情的第二波婚礼在秋意渐浓的台湾本岛举行。
花袭人与元探春邀集演艺圈各路有交情的名人出席观礼并参加婚宴﹐场面盛大非凡﹐吸引了无数记者前往搜集小道“星”闻﹐使得到场宾客远超出原本估计的数量﹐身为伴郎的欧阳峰只好情商饭店空出其它楼层﹐以供庞大的祝贺人群活动。
陪伴在花袭人身侧的晓冬在扮演了一整晚的伴娘后﹐脸上的笑容早已僵化﹐饥肠辘辘的看着宾客大啖美食、畅饮醇酒﹐又累又饿之下﹐她终于投降地向花袭人求援﹐要求休息﹐善体人意的花袭人立即招来程可夫替代她的职务﹐才让她有时间去填饱饿了一晚的肠胃。
“躲在这里偷吃东西﹐不做伴娘了﹖”欧阳峰经程可夫的指示﹐在阳台一角发现捧着一盘食物埋头猛吃的晓冬。
“我饿坏了﹐小花那边有老爹撑着。”晓冬向他招手﹐示意他来到阳台外陪她。
“分我一点。”欧阳峰坐在她身边就着她的手取食。
“你也没吃呀﹖”晓冬喂他吃下一口布丁﹐耳边清楚地听见他腹内传来哀号声。
“小春子把我当成超级公关﹐替他招呼旧识和新闻记者﹐站了四个钟头连一杯水也没喝到﹐提醒我下次有朋友结婚千万则当伴郎﹐还是你聪明﹐懂得躲起来里腹充饥﹐小鬼﹐你有没有偷渡饮料出来﹖”口干舌燥的欧阳峰在她背后寻找水源。
“有。”她指着地上的饮料回道。
“能喝就行。”欧阳峰拿起一瓶香槟就要灌下肚。
“不行﹐你若醉了要怎么办﹖想让外边的记者公布你的醉闻吗﹖”晓冬快手快脚地抄回酒瓶板脸斥责﹐再塞给他一瓶矿泉水。
“我的酒量有进步了﹐薄酒应该不会醉才是。”把他看得真扁﹐欧阳峰还是盯着那瓶金黄色的液体跃跃欲试。
“回去实验你不会再像尸体般直直地倒下再说﹐省得你在外头丢人现眼”晓冬没得商量地挪开香槟﹐对于他的酒量完全不具信心。
“那这样﹐你别动﹐让我尝尝你身上香槟的味道。”他退而求其次地辗吻她﹐一探酒气。“坏习惯。”晓冬红着脸推开他﹐指着屋里的人群问道﹕“那堆穿金戴银的大明星都是小花他们请来的﹖”她记得帖子上的人数没这么多啊。
“一半是﹐另一半是我刻意吸引记者来为新闻的。”成效颇彰﹐那些记者可有得忙了。
“你有什么目的﹖”太了解他的为人了﹐他才不会无故请记者们来挖新闻。
“为了证实花袭人与小春子对外发表的关系﹐顺便将上次他们三个闹的绯闻推翻﹐乘此机会请坐有名的导演、明星来作见证加宣传不也很省事﹖新闻媒体是传播最快速也最容易使观众相信的﹐他们曾利用我们炒过一回新闻﹐我又何妨利用他们写些正面的评价﹖有时候耍些小手段是必须的。”欧阳峰熟稔地玩着演艺圈的游戏规则﹐让到场的每个人都有机会受惠。
“你依旧在保护他们三个﹖”晓冬笑看着这个不将爱挂在口头上﹐以行动直接来证明的男人。
“他们是你的家人﹐自然也算我的。”他注意到她裸露在外的一大截雪肤﹐脸色阴沉地拉拢她的领口。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利用当初具有杀伤力的传媒力量来塑造正面的效果﹐这个方法好。疯子﹐你愈来愈聪明了。”
“衣服穿好﹐不许你再把只有我能欣赏的美景露给别人看﹐你没注意到有许多男人盯了你一晚吗﹖”欧阳峰替她把领子上最高的一颗扣子扣上﹐防止她春光外泄。
“里面人多空调不好﹐这样子我会很热。”晓冬扯着衣领反对他将她包得密不透风。
“那些色狼就巴不得天气更热让你多露点肉给他们养眼﹐继续让他们色迷迷的盯着你﹐我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冲动的跑过去赏他们一拳。我们回家好不好﹖”欧阳峰霸气的紧拥着她﹐努力压抑下胸口那阵无名妒火﹐曾几何时﹐他竟因她成了一个恋家的男人。
“回家、回家﹐每次出门你就喊着回家﹐干脆我们关在屋子里都不要出来不是更好﹖”
晓冬对他的占有欲大为反感。“好主意。”欧阳峰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点头称是。
“里头美女如云﹐没有人会去注意我啦﹗”她翻翻白眼叹息道﹐这个人的疯病药石罔效。
“你有你的魅力﹐混杂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