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杵在那儿不知该如何继续?
悯悯半跪在他身侧,索性褪除罗衫,轻压在他身上。胆子愈练愈大的她,已不在乎男女有别,和他裸裎相对。她的脸蛋像是初冬显露天际的朝阳般,泛着晕红的色彩。
“你为什么不睁开眼?帮帮我呀!”
他俊美的容颜宛若撒旦般慑人,虽说其中并无表情,但却仍足以勾夺去她的灵魂,令她神魂颠倒。
悯悯深吸了口气,白皙的柔荑轻轻放在他的裤腰带上,感到进退两难的挣扎与不安。她的心脏急促地跳动着,手指亦颤动得厉害,属于女性的矜持让她既为难又犹豫,恨不得当场逃离。
“醒醒好吗?教教我该怎么做。”
她伸出手臂环住他的颈项,轻啄着他性感的唇,蜻蜓点水般地尽情撩拨,无奈却唤不回他任何的反应。
悯悯闭上眼,加重了吻的力道,将舌轻轻探进他的口中,逗弄在他唇齿之间,亲匿地宛如热恋中的激情男女,没人知晓她只是在演着独脚戏。
她再次投入他冰冷的怀抱,以柔软的肌肤热情地挑逗他,并大胆地用柔软如绵的身躯摩挲他的,只要能得到他一丝丝回应,要她做出再多放荡的行为,她也认为是值得的。
但她这种想法似乎有些异想天开,因为樱木龙越依然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这个结果让悯悯深感气馁。
“龙越,我已做到如斯地步,为何你连一点心动都没有?”
悯悯以舌轻点他的唇角,娇嗔与不满逸出唇间。她已“付出”得满头大汗,可昏睡的樱木龙越依旧呈昏迷状态。
讨厌!太不给她面子了。
她霍地抽开身,观赏着他半裸的身躯。他全身充斥着结实的肌块,充满了蛊惑力,拥有局于男人才有的力与美,令她看得不禁脸红心跳,在进与退之间不知如何拿捏,真怕他醒来知道后,会笑话她的放荡与大胆。
深吸了口气,最后,她豁出去地将手伸进他裤内,抚触着他的男性象征。
让她讶异的是,他似乎对这样的触摸有了感觉!
最后,她轻轻覆上他,再一次地将自己交给了他……上下挪移之间,她有股窍魂脱出的幻影,但她不敢停,在激情的冲击下,是一种喜悦,也是一种期待;喜悦于同赴云雨的狂热,期待于他的转醒……久久,时间彷若停摆了!
在获得一股热流后,悯悯虚软地瘫在樱木龙越的身上,不省人事。
※※※
樱木龙越申吟了一声,蹙紧俊眉,半晌才稍稍睁开眼睑。
刺眼的阳光如银针般直射入他的眼瞳,令他烦躁的想侧转过身;可才刚挪动身躯,却发现身上压有重物,“老天,我怎么了?”
他猛地抬首一望,这才惊讶地发觉是悯悯全身赤裸的压在他身上,而自己的身上一样是空无一物,很明显地,她和他……这是怎么回事?他居然一点感觉和记忆都没有!
再说,悯悯没道理在他毫无知觉的时候与他做这种事啊!究竟是怎么了?
“悯悯,悯悯……”
无奈她已完全虚软地倒在他身上,任他怎么唤他唤不醒!
悯悯柔弱似水的身子紧紧依附着他,简直令他意乱神迷地想再次要了她。樱木龙越暗自发誓,这次他一定要让他俩的爱恋深植在两人的深刻记忆中,他可不要对这种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为何她像睡着了般,沉甸甸地一点感觉也没有?他想撑起身来看看,却一时提不起劲儿。天,他究竟是躺了多久?
印象中,他去救悯悯,并与卡穆达对招,之后……之后他怎么了呢?谁来告诉他?
“悯悯,你醒醒呀!”
一时角色的互换,樱木龙越终于领受到之前悯悯所受的苦;他的双掌紧紧扣住她的织腰,掌下的细密肌肤不断触动他体内狂炽的欲念,但在动弹不得下,他也只能隐隐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深吸一口气,樱木龙越感觉体内囤积的一股气陡地畅通许多!对,他可以运气打通滞留的气虚感啊!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樱木龙越终于能够动了,他将悯悯轻放至身畔,在她雪白的凝脂玉肤上盖上被褥,拂过她的长发,他能感觉到她眉间的愁思,这是为何而来?
“悯悯,你怎么了?快睁开眼告诉我。”樱木龙越又急又慌,他得赶紧弄明白这一切才行,看看周遭的一切,蓦然发现这里是他在樱花邬的房间,这么说,凌澈他们也一定还在了!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他快速将衣物穿上,立即冲了出去!
※※※
“大哥,大哥。”
樱木龙越踉踉跄跄地闯进大厅,令屋内刚睡醒的翩翩吓得目瞪口呆,急忙揉着惺忪双眼,“二哥,你醒来了?”
“告诉我,我昏睡了多久了?”他握着她的臂膀,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大概昏迷了整整两天了。”翩翩错愕于他这种毛躁的反应,难道昏迷初醒的人都会这么急促不安吗?
“两天!”怎么可能?樱木龙越急急又问:“大哥呢?”
“他和三哥在樱花林练功。”
“我昏迷不醒,他们居然还有心情练功?”他脸上的寒霜足以将冰河冻结三尺,神情之慌乱仿佛能撼动人心。
格开樱木翩翩后,他疾速奔向樱花林。
远远地,樱木龙越便瞧见在粉色林内追逐跳跃的两个人影,随即他像是只盯住猎物的猛兽,以苍鹰搏兔之姿袭向樱木凌澈与樱木蓝勋。
他二人因樱木龙越的突然出现,面上浮现惊愕的表情,却也在同一时刻按捺下心中的震惊,抵挡住樱木龙越所发出一阵阵旌劲的掌风!
数招过后,三人才平息下一触即发的恶劣气氛。
“龙越,你吃错药了吗?”樱木凌澈按住樱木龙越的肩,发现初醒的樱木龙越体内流窜着好几段气流,且相互抵触奔腾,再这么下去,他铁定会因气息不稳而倒下。
“我问你们,我怎么了?悯悯怎么了?”
樱木龙越抱头蹲坐在樱花瓣里,他发觉醒后全身燥热、烦闷,这种莫名的不稳定状态让他的心好难受,那股体内互撞的气流几乎令他崩溃。
而悯悯却在他睁眼时,不省人事的倒在他怀中,像是失了魂魄的躯壳一般,任他怎么喊也喊不回来。
在他昏迷的两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被卡穆达的“锁魂大法”索去魂魄,以至于不省人事了两天两夜。”樱木凌澈轻叹了口气,缓缓道出。
“你说什么?我的魂魄……”一切都太荒谬无稽,樱木龙越简直无法相信。
“别不相信,这一切全是真的。”樱木蓝勋坐在他身侧,强调樱木凌澈言下之意的可信性。
“那么悯悯呢?难道她也是?”这种认知像一把利刃般穿透他全身,樱木龙越脸如蜡像般紧扣住樱木蓝勋的双臂。
“不,她为了救你,采纳了我们的意见,藉由你俩性灵的结合将她的灵魂注入你身上,也就是说,现在你的身体里有几缕魂魄是属于陶姑娘的。”樱木蓝勋迎视着樱木龙越那张愈趋铁青的脸,钜细靡遗地述说着。
“樱木蓝勋,你说什么?”樱木龙越揪紧他的衣领,一拳击在他的下颚,眼露凶光。“你怎么可以要她拿命来换我的命?你们居然这么自私!”
难怪他总觉得体内老有股冲激的力量在窜流,原来那是因为悯悯的灵气所生,她居然为了他愿意做这样的牺牲!对一个没反应的男人她又是怎么付出的?
天哪!他压根儿不敢想像。
“龙越,你镇定点。”樱木凌澈扯开樱木龙越铁钳似的手。
“樱木凌澈,我敬你是大哥,为何你要做出这种事?”他气极败坏地大吼,一点也不给他们解释的机会。
樱木蓝勋以手背粗鲁地拭去唇角的血迹,眯起眼与樱木龙越面对面地道:“陶姑娘并没有死,她只是将自己的魂魄借给你,只要你将杨府中的七龙宝珠偷回来,就有机会让你俩的灵魂重回各人的身上。”
“七龙宝珠?”樱木龙越一听尚有解决之道,眼神猛然一亮,况且这珠子还是他梦寐以求的宝贝呢!
“对,龙越,你去把它偷回来,它不仅可以救你,也可以救陶姑娘。”
樱木凌澈即是明白这点,所以才敢大胆地让悯悯暂时借灵气给他。
“好,我懂了。”
樱木龙越起身,正打算离去时,却突对樱木蓝勋歉然说道:“欠你的一拳,日后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他洒脱一笑后,即旋身而去。
“看来,这事对他打击不校”樱木蓝勋轻触着嘴角的伤口。
“他会熬得过去的。”
樱木凌澈英气逼人的脸庞漾着好整以暇的笑意,暗忖:“樱木花盗”岂是泛泛之辈,这种鸡毛蒜皮的打击又怎能影响得了花狐狸樱木龙越呢!
第九章
樱木龙越返回房里,为悯悯穿戴好衣物。面对她,他有着揪心的怜爱之情,锁住她脸蛋的眼神,其中暗藏着心疼与关切。
他深情地紧握她的柔荑,难得失控的脑子里如今只有夺回宝珠的念头,他要让杨臣寓和卡穆达尝尝看何谓罪有应得!
“等我,我会回来的。”
他嘴角凝笑,表情中呈现出狂野洒脱的美感,为他俊逸深邃的轮廓更添魅力。
“我不会让你沉睡太久的,相信我。”温热的唇舌印上她冰冷的唇瓣,这抹无温度的滋味狠狠侵袭着他激狂的心,敲醒他深埋在心底的疼痛!
这是一种警惕,紧紧攫住他的思维,命令他绝不能输!在他那深沉的脸上更有一股不容忽视的执着与坚持。
“答应等我回来,还记得我们曾彼此承诺要以“神偷侠侣”的名义行遍江湖,劫富济贫吗?”他轻吻着她的手指,继续说:“如果记得,就乖乖的等我回来,不准放弃等待,懂吗?”
再次仔仔细细地看了她一眼后,樱木龙越立即夺门而出,乘着清风御风而行!
※※※
卡穆达看着眼前的七龙宝珠,撇唇轻笑,两天两夜已过去,即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樱木龙越的命了!
如今,唯一能破解他“锁魂大法”的,也只有杨府家传的七龙宝珠了,但其必要条件则是必须在两天两夜里唤回被锁住的灵魂,否则一切努力将是徒然。
为免意外,他已在这里镇守许久,看来,樱木龙越已魂归阴间,飘游于人世与地府之间,再也无法转世投胎了。
思及此,他就忍俊不禁地昂首大笑!
“国师,什么事让你这么得意?”一直坐在他身旁的杨臣寓拧着眉问。
自从卡穆达指明要见一见他们杨家的传家之宝时,他即感觉到心神不宁,深怕卡穆达觊觎七龙宝珠的连城之价,但又不得不忌惮于他的武功,只好将它呈在他面前,战战兢兢地守着。
但令他料想未及的是,卡穆达一见了它,居然就在珠子面前盘腿而坐,闭目养神般地打起坐来,这一坐就是两天两夜,害他因为不敢离开寸步,以致日不能行、夜不能寐,活受了两天罪!
“我的得意乃是因为知道樱木龙越他死定了!”卡穆达燃须笑道,眼露精光。
“他中了你一掌,身受重伤,本就活不久吧!我想樱木花盗他们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杨臣寓当时惊见樱木龙越不省人事,原就以为他是活不下去的。
“小子,你的嘴还真甜!”
也唯有卡穆达清楚,樱木龙越的功力并不在他之下,而樱木龙越只所以失败,乃因他所练之“锁魂大法”神秘诡谲,并不是中原人的正统招数能相抗衡的。
而今,他深感不解的是,樱木花盗又是怎么知道“麒麟双剑式”的由来?他明明记得那天他已将它给烧毁了,不是吗?
“我是实话实说。”杨臣寓扯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