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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叫什么?”
“自恋。”
“好啊!樱木蓝勋,你给我站篆…”
樱木凌澈摇摇头,一场追逐战又开始了,只是男主角换了,然而,这场戏码又能上演多久,那就无人知晓了。
※※※
月隐鸡啼,天之涯出现了一丝曙光。
樱木龙越依樱木凌澈所言,将七龙宝珠放置在悯悯的心上,自己则盘腿坐于其侧,将全身的内力倾注进明珠中,须臾后,突然由珠体中发出赤红的色泽,笼罩住他们,顿时樱木龙越感受到全身灼热刺痛的感觉,这种突来的炽烈愈来愈重,使他几乎熬不下去!
微睁眼看向悯悯,原以为她会和自己一般难受,但反映在樱木龙越眼中的居然是她沉浸在红色光束中的俏脸,是如此的有生气!
樱木龙越蓦然懂了,这种光束或许就是唤回悯悯魂魄的能源。
他突然把心一横,专心一意地朝明珠输入自己的内力,如果能救回悯悯,自己即便是死也是值得。
闭上眼的他,心无旁骛地提气运行,忽觉那股灼热感已消逸不见,所取代的却是一种发自体内的深厚内力循环,像是将他的武功修为又更往上提进了一层。
太不可思议了!
“龙……越……”
柔嫩的嗓音,配合上温柔的抚触,轻轻将他唤回了现实,他猛一睁开双眼,居然发现悯悯已坐立在他面前,嘴角含笑,而那颗明珠也不再发光,完全沉寂了下来。
“老天,你醒了!”樱木龙越立即将她搂入怀中,缠绵地覆上她的檀口,渐渐粗暴的狂吻转为折磨人的厮吻,一生柔情只愿倾注在她身上。
“我怎么了?”她觉得精神很好,只是喉头比较干涩。
“你忘了吗?本来我昏迷不醒,是你救醒了我,不过,这一些都不重要了。”只要她醒来就好,那份失去她的感觉曾让他痛不欲生,他可不要再承受一次。
“我好像记起来了——”悯悯躲在他温热的怀里思索着。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她开始脸红心跳,小脑袋愈垂愈低,几乎要靠到他的大腿上了。
“怎么了?”樱木龙越明知故问,笑中带着邪气。
“我……”做的时候已经够困难了,她怎么还说得出口。
“嗯!我帮你说好了。”他紧紧的扣着她,语中带笑,“你居然在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剥光我俩的衣服……勾引我。”
“什么?我才不是……”
她激动地抬头欲言,红唇却不经意地摩擦上他的唇,并被他轻巧地攫住不放,最后在他的嘴里终于轻吐出,“你征服了毫无反应的我,让我不得不对你佩服有加,只可惜我毫无印象,能不能请你再做一次?”
“龙越——”她羞红了脸,讶异他会口出此言。
“对现在的我做这事,应当比对一个木头做要来得容易多了。”他温柔的抚触动作,有着蓄意的征服与存心的掠龋
他要重新品尝她所给予的温柔,并将它深深地植入心坎里。
“但我喜欢木头。”
现在的他太具威胁性和危险性,还是原来那块木头好多了,至少他不会取笑她的笨拙。
“哦?”这个回答倒是樱木龙越始料未及的。
“我当然喜欢那个叫“木头龙越”的男人,他静静地躺在那儿,可以让我为所欲为,岂不快活?”悯悯掩唇轻笑,刻意激怒他,她想看一看他除了身体复元外,性子是不是与过去一样的烦躁。
“我让你为所欲为?”这小妮子愈说愈不给他面子了,蓦地,他福至心灵地一笑,打算打蛇随棍上,逗她一逗!
“这样吧!我再假装动弹不得,让你为所欲为如何?”
“才不要呢!”那多丢脸。
“好吧!不逗你了,你好好休息吧!过两天我们得加强“麒麟剑法”,不废掉卡穆达的锁魂大法,不知还有多少人要受害!”他的脸部线条陡然变得刚毅,一抹杀敌的仇恨隐在他的眼睑下。
“我懂,我会好好调养自己的身体,只是……”
“嗯?”
“你的心玻我记得那天若不是杨臣寓的小女儿出现,你绝不会着了卡穆达的道,就怕日后若遇上相同情况,你会不会……”悯悯真的担心过去的那份自责会紧紧纠缠着樱木龙越不放。
“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樱木龙越狠狠地将她搂入怀里,“自从我醒来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走出这个阴影,否则连你也会因我而受害。现在的我已扫除心中的阴霾,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我真的相信,尔后无论你去哪儿,我永远跟着你,咱们做一对行侠仗义的“神偷侠侣”。”
是的,这句话彷是在她昏迷时恍惚间所听见的小小片断,但她却一直铭记在心。
“悯悯——”樱木龙越握紧她的柔荑,嘴角啥着独一无二的微笑;一时间,他的行动化为烈谈,由他唇齿间尽数倾泄在她口中,镜中倒影映出两人缠绵无尽的爱……
第十章
七龙宝珠就这么失踪了近十天!
杨臣寓派了不少江湖人士去追查樱木花盗的下落,其中还不乏鼎鼎有名的武功高手,却连樱木邬都无法进入便空手而回。
这个消息不断传到杨臣寓耳中,简直令他气极败坏,整个人已被激怒得不成人形,痛苦使他的脸部肌肉变得狰狞恐怖,但讽刺的是他却连人家身旁的空气都抓不到,又如何夺回七龙宝珠呢?
“禀少爷,听说卡穆达国师也持续派人在海拉山附近找寻樱木花盗的贼窟。”陆总管自以为忠心地提供他所得到的一些马路消息。
“难道卡穆达对咱们柳家的七龙宝珠也怀有野心?”杨臣寓愤懑不平地起了疑心。
“或许吧!谁不爱宝物呢?有件事……属下不知该不该说?”陆总管附在他耳畔,做出难以启齿的模样。
“说吧!”
“你想,那朵黄色樱花会不会是卡穆达故意留下,打算嫁祸给樱木龙越的诡计?我想樱木龙越若真被锁住了魂魄,又怎么能行动呢?”陆总管故作谨慎地小心道出。
“哎呀!”杨臣寓一拍掌,“我怎么没想到这点?他表面上装得是不可思议,骨子里却存着欺瞒我的想法。”
“所以说了,少爷还是少跟他打交道,多提防他吧!”
卡穆达向来不苟言笑,对待下人更是颐指气使的,陆总管早就看他不顺眼,除掉这个眼中钉是必须的,否则以后哪里还有他说话的份。
“我去找他评理。”冲动之下,杨臣寓未加深思,便打算兴师问罪去了。
“少爷,你别轻举妄动,挲粤堂那几个家伙武功都不弱,你去了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呀!”陆总管可不想让他这个唯一的靠山被击垮,当下拦住他。
“那你要我怎么办?乖乖的坐在这里等吗?”杨臣寓对他的话倒不怎么苟同。
“不,你一样可以去找他谈谈,但是得客客气气的,必要时探探他的口风,看他是否真的已夺去宝珠。”
陆总管小心翼翼地提供意见,深怕惹恼了杨臣寓这尊大佛。
“好,我会尽可能控制好自己的性子,我现在就去挲粤堂。”他迫切地想知道宝珠的下落。
“我陪你去。”陆总管就担心他会闹事。
“不用了,你留下守着陶硕,他现在是咱们手上唯一的筹码,还好上回没让阿骨力他们带回去,否则我就真的什么都完了。你好好守着他吧!”
交代数句后,他立即甩袖而去。
※※※
“杨少爷,今天会光临咱们挲粤堂还真是难得呀!”当阿骨力看见杨臣寓挟着火气踏进门时,心中对他的意图已约略了解。
“我要见卡穆达国师,请他出来。”在杨臣寓眼中有着不容驳斥的坚定。
虽是如此,但还是被阿骨力给技巧性地拒绝了,“国师现正值闭关中,还是请杨少爷过两天再来吧!”
阿骨力岂会不知杨臣寓脑子里在打什么算盘,失去宝珠的他已经呈现半疯狂状态,对每个人都抱持怀疑的态度,此刻不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过两天!那时候你们已经拿着七宝龙珠离开了。”
“杨少爷此话何意?我怎么听不懂呢?”
“要我说得更难听吗?你们分明是监守自盗!”
陆总管就是怕他独自前来会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这下可好,果真应验了。
“去——”
杨臣寓忽觉背脊一阵凉意,才要回头,即被卡穆达的隔空飞掌给袭上背部,当下飞出五尺之遥。
“国师,你怎么出关了?”阿骨力恭谨地问。
“我已练成了“锁魂大法”的第三重功力,再也没有人会是我的对手了。”
即便樱木龙越他们打算以“麒麟双剑式”来攻击他,在不知他要害的状况下,依然会是个的手下败将。
“恭喜国师,贺喜国师。”
“卡穆达,你当真没拿我的七龙宝珠?”杨臣寓撑着站起身,摇晃至他面前。
“我一生只爱武学,珍珠宝物根本不屑一顾,那宝珠在你们心里是宝贝,在我心里却比砂石还不如。”
“你居然将我们杨家的传家宝比为砂石?”杨臣寓拧眉道。
“难道不是吗?我可以告诉你,樱木龙越必定是死了,那朵黄花的确是有人栽赃,目前我正在查栽赃是谁。”
这数天来,卡穆达不仅一次派人前往海拉山贝尔湖畔寻找樱木花盗的落脚地,可几天下来,别说是樱木花盗,就连他们的影子都没瞧见,想必是躲起来了,哈……“卡穆达,想不到你也有估算错误的时候?”
门外遥远处蓦然发出一阵狂野的男音,以内力隔空传音至他脑中。卡穆达立即破窗而出,看见的却是樱木龙越斜倚在围墙上,他的嘴里轻嚼着一根芦尾草,浑身充满了豪放不羁的浪子气息!
“是你?”卡穆达重重地抽了口气,眉尖微拧,眼中宛如死海般阴沉无光。
“怎么?为我的死而复生而高兴?”樱木龙越单手撑着墙顶跃下,脸部的笑纹冷硬到了极点。
“你当真没死?”卡穆达大为错愕。
“国师,我就说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一开始就败在过度的自信之下。”杨臣寓忍不住泼他冷水。
“你给我住口!”卡穆达本想再对杨臣寓施以一道掌风,怎奈方才练功已耗去太多内力,现在樱木龙越又出现在他面前,他不得不谨慎为之。
“卡穆达,你作恶多端,又助纣为虐,今天我们就是来废掉你的武功的。”
不知何时,陶悯悯已由侧边进入庭园内,嘴边噙着一抹鄙夷及嘲弄的笑意。
“悯悯姑娘!”见了她,杨臣寓的口水都快滴出来了,过去的她荏弱中带着娇媚,而今的她,容颜更是浮上了层红光,美丽得不可言喻。
樱木龙越双手交错于胸前,半眯着眼瞧着杨臣寓那种垂涎的恶心表情,一股厌恶感悄悄渗进了他的心头。
只见他眼光一黯,一片黄色樱花瓣自他袖口疾飞而出,不偏不倚地将杨臣寓的鼻头削掉了一块,登时鲜血四溢,沾满了杨臣寓整张脸。
卡穆达见状心头怵然一震,中了他的锁魂大法不但未死,内力居然更为深厚且收发自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很惊讶吧!事实上,这全得拜七龙宝珠所赐,它不仅救回我和悯悯的一条命,更将其中精髓全部输入我们体内,现在它已成了普通的明珠,杨臣寓,你要还是不要?”樱木龙越往前垮了一步,说起话来阴阴冷冷。一见他靠近,杨臣寓吓得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心脏强力地敲打着胸膛。
“你说的全是属实?”他怯生生的问道。
“当然。”樱木龙越帅性的轻笑,又往他欺近了步。
“你别过来!”杨臣寓连忙喝止他,如果真如他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