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有话要说:其實先前一直卡在,覺得寫不下去了。後來今天著手又構思一些對話,突然發現,原來文中人的氛圍也會感染到我。至少我覺得有趣,才能一直順暢的構思情節。
這一邊,算是兩人轉折的地方。
吃虧
星期一症候群,指的是在經過週末與週日的休息後,許多人對於星期一即將面臨的工作或課業多少會有一些厭煩與無力感。
而咱們的惠如小妹如今重回到工作崗位上,也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她才剛抬頭,便見余曉小走來,惠如一見她的模樣不禁驚呼一聲,忙問道:「小小魚,妳怎麼啦?」
余曉小的左臉貼上了一大塊消模У馁N布。余曉小早上出門上班前,望著鏡中的自己,只見那貼布在臉頰上,似乎就在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她不由得想起陳怡真這可惡的女人。至今為止她也不曉得為何要挨那一巴掌,但她很確定一件事,她與陳怡真這個女人,勢不兩立!
余曉小看著惠如淡淡的回道:「洠颤N,只是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弄傷了臉。」話完逕自走入辦公室內,一路上每個人見了皆是關心的詢問,由此見來余曉小的人緣也是不錯的。但這卻讓余曉小心煩,每問一遍余曉小便會回想到陳怡真這莫名其妙的女人。
而今天她與程方和蕭言和自是盡職的要過去與怡真所屬的日商和善集團作接樱S鄷孕〗辛顺谭竭^來。
程方一來,見著余曉小的臉,不由驚訝的詢問道:「唉喲!組長,妳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左半邊的臉貼了貼布?」余曉小實在是懶的再回答一遍,只道:「我今天這樣子不好見人,今天的簡報解說,由你來講。我和你交換工作,資料及講稿在這裡,你好好看著辦。」
「什麼?」程方說道:「可是……這個……」
「只是上台說個講解而已,我相信難不倒你的。抓緊時間把資料看一看。」程方這下心裡可緊張了,趕緊拿了資料猛記,也不再詢問余曉小臉上的傷。
蕭言和一進來,見著余曉小的臉,也是一驚,剛想要開口詢問,便見余曉小無奈的望著他,他自然的住了嘴,開始動作著準備資料。
余曉小拿著小鏡子瞧著看,自己的嘴角上還有傷口呢!這一巴掌真是太狠了!狠得她這些天吃飯都得小心翼翼的張著口,本來平常10分內解決的飯菜,也叫她吃上30分還吃不完。
今天的企劃內容,只見程方在台上說的認真,怡真在下邊卻時不時瞧著余曉小,偶爾余曉小轉過頭來,便又趕緊把眼光轉往程方身上。余曉小心想好在這份合作方案已談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她再也不會看到陳怡真這壞心眼的女人,心裡不由得舒服起來。待眾人所有合作細節等商談完後,自是禮貌性的雙方互相握手道謝。
怡真對著程方微笑道:「這次的合作方案,我們很滿意。你講解的非常好!讓人另眼相看,很有潛力!很高興我們這次能合作。」
程方被這麼一位大美人稱讚,心裡不由得高興起來,謙虛的道:「謝…謝謝。」手又被怡真這麼一握,面上不由得一紅,像個17、8歲的年輕人一般,動作也顯得拘謹起來。蕭言和也自然的與怡真握手道謝。
只見怡真對著余曉小伸出手來,但心底又怕余曉小不理人。
卻見余曉小面對著她,面上帶著平常的笑容對她道:「謝謝陳經理這麼誇獎我的組員,希望下次有機會再合作。」
怡真還想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來,望著她的左臉貼上那一大塊貼布,不由得擔心問道:「臉上的傷還好嗎?」
余曉小心裡氣得罵道:「妳打得多兇狠,妳還不知道嗎!」但面上仍是一貫的笑道:「洠颤N事,謝謝陳經理關心。」
余曉小等人收拾枺鳎瑴蕚潆x開。程方此時才又好奇問道:「組長,妳那傷我看可難好呢!是怎麼弄上的?」
「被路上的瘋婆子打傷的!」余曉小故意這麼說。
「哇塞!哪裡的瘋婆子打人這麼兇狠?」程方嚇了一大跳的道:「以後我都不走那條路。」
怡真在後頭清清楚楚的聽著這話,一字不漏,但也不好表示什麼,心裡的罪惡感直線上升,想著這結再不解,此後余曉小見著她便會像仇人一般吧。
接下來的幾天,怡真打了好幾次電話,余曉小始終不接,請惠如約她出來,也是百般請不動。惠如見著這情形,心裡好奇不住的開口問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怡真實在不知道這事該如何說起,只得回說:「晚上妳有空嗎?有的話,我去妳家住一晚吧。」
「這當然洠栴}!要談個徹夜通宵,也洠шP係!」惠如對著怡真向來便是大大方方的。隨後打了通電話給祐廷道:「今晚我有事,你就別來了。」
「什麼?!」祐廷還不及細想是出了什麼問睿惚粧炝穗娫挕?蓱z的祐廷這下只好找尋好友余曉小來好好的苦訴近來是否又做錯了啥事,惹了惠如小妹子。
家裡的沙發永遠是促膝長談的好所在。
惠如抱著小抱枕,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一手拿著零食吃著,望著怡真那愁眉不展的神情,自認識怡真開始,從未見過怡真這般模樣,怡真的形象在她心目中永遠是成熟而富有魅力的女人,洠в腥魏问虑榭梢噪y倒怡真。心裡大大的好奇起來,可是也不開口,只等怡真先出聲。
「那個……」
「嗯?」惠如盡著她的本份,不多話,扮演好傾聽的角色。
怡真心想著這事該如何說才好,但最後仍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這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我做了些事讓余曉小她受傷了。」
惠如立時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道:「該……該不會是……!」這話也不說完,然後又垂頭喪氣的坐下來自言自語道:「難怪我就想說怎麼我慶生完的隔天,就接到妳的電話問著小小魚的事。唉~~~我聽祐廷說當天妳也喝醉,還是小小魚照顧妳回去。只是…我洠氲绞虑闀@樣。唉~~~都怪喝多铡拢〔贿^小小魚也洠С源筇潱辽賹ο笫菉叀!
怡真聽了滿臉疑惑的道:「妳到底在說什麼呢?」
惠如臉上一紅,扭揑的抱著抱枕道:「妳不是說妳傷害了小小魚嗎?」
「嗯…」怡真點頭回應。
「不是妳趁酒醉上了小小魚嗎?」惠如不好意思的說出她的猜想。
怡真立時把惠如手中的抱枕搶來,打著惠如的頭道:「好啊!妳這小妮子原來整天就在想這種事!我在妳心中就是這種人嗎?」惠如躲著襲來的抱枕,急忙問道:「那…那是發生什麼事?」
怡真手中的動作停住了,遲疑的道:「我打了她一巴掌。」
「什麼!」惠如想起余曉小臉上的大貼布,心裡想這余曉小定是作了什麼事才會惹得怡真大發脾氣動手打人。
惠如的小腦袋一轉,鐵口直斷的道:「我知道了!」
「妳知道什麼?」怡真倒是好奇起來,她還什麼都洠дf清呢!怎麼這小妮子會知道呢?
惠如直罵道:「這個小小魚真是過份!她傷了妳,讓妳生氣打人。姐!妳放心,我肯定會替妳討回公道!」
怡真心想這小妮子肯定又不知道想到哪去了,只得問道:「妳說說看,她做了什麼事?」
惠如怒氣沖沖的道:「她上了妳,對吧!所以妳才會打她一巴掌!」
怡真一聽這個回答,方才停止的動作又立刻動了起來打著惠如的頭道:「妳這腦袋瓜到底裝了什麼啊?」惠如又躲著襲來的抱枕,急忙道:「那麼妳是為什麼打她?!」
在惠如的心裡,怡真是個絕色的大美人,即使是正常性向的女人,見了她風情萬種的模樣,也會不自覺的被魅惑了心魂。因此才會有這個推測。
惠如說完便感到頭上襲來的攻勢停止,只見怡真臉上一紅,欲說還止,不知該如何自處。惠如好奇心一起,急急忙忙的問道:「姐!妳說嘛!妳不說,我怎麼知道!不知道的話,怎麼幫妳。」
「快說嘛~~」惠如開始在怡真面前催促。
怡真迹{的道:「其實妳剛才說的,對了一半。」
惠如的眼睛瞪的比牛鈴還大,大聲道:「什麼!那果然是小小魚先做了對不起妳的事!我定要好好找她算帳!這算什麼!吃了還賴帳!我可洠б娺^這種人!」惠如拿出手機來,就要打過去大罵一番。只見怡真慌忙的阻止,對著惠如道:「等等!等等!不是這樣的。」
惠如一聽,這下可真是丈二金鋼摸不著頭緒,疑惑的道:「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怡真不好說她夢到余曉小與她在夢中纏綿的事,只得用簡短再簡短不行的話來說明:「酒醉後的隔天醒來,我以為…以為…」下面的話,怡真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惠如自然的接續道:「妳以為小小魚趁妳酒醉,然後……上了妳?」
怡真苦笑,心想惠如在她的面前說話如以前一般直接,或許她該暗自慶幸惠如洠в闷渌黠@的字眼來形容。怡真點了點頭。
「所以妳就氣憤的打了她一巴掌?」惠如緩緩說出,邊說邊看怡真的臉色。
只見怡真低著頭,嘆了一聲道:「我铡畷恕!
怡真滿臉憂怨,惠如見了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只得拍拍她的背道:「洠шP係!小小魚不是這種小雞肚腸的人,好好跟她說的話她會原諒妳的。」
「但是我連跟她解釋的機會也洠в小!光鎼瀽灥恼f出主要原因。
惠如道:「洠шP係!咱往好處想嘛!」
「什麼好處?」
「至少吃虧的是她,不是妳就好。」
怡真聽著這話,哭笑不得,不知該作何反應才好。
冷戰
忍著痛把貼布撕下來,余曉小對著鏡中的臉,左瞧右瞧,只見左臉上仍可明顯的看出那五爪印。被打的地方,早已黑紫一片,好好的臉便這麼的被人毀容。
余曉小想著就有氣!
門外響來鈴聲,周末放假天會有誰來找?余曉小心裡這麼想,快步的走到門前透過鏡孔只見惠如笑嘻嘻的站在門前,余曉小莫名的想著這小妮子怎麼來找她不去找她的真命天子。開了門,余曉小偏頭一望,便瞧見了惠如身後的那一人,只見怡真見了她,嘴角動了動卻洠Оl話。
惠如見著余曉小臉上那一大塊紫青色的巴掌印,心裡不禁乍舌,想著她這好友怡真平時看來溫和,想不到出手還真狠!怪不得余曉小氣成如此。對著余曉小道:「小小魚,今日咱姐妹倆可是特地來向妳賠罪的。」
「妳又洠У米镂遥覆恢@樣。一人做事,一人擔,不用這樣拉著別人來擋。」余曉小倚在門旁,冷眼瞧著怡真。
怡真也只是託惠如幫她開個門,只因余曉小見來人是她,便死活都不開門。現下聽得這話,心想今兒個無論如何一定得跟她賠罪才是。對著惠如道謝道:「妳先走吧!這事本來就是我該負責。」
惠如見狀心想這種時候,她也不好在場,對著余曉小道:「小小魚,妳可別趁機欺負人啊!」余曉小聽了這話,心想到底誰欺負誰?這偏心也偏得太過頭了吧!回應給惠如的只是一句沉默。
見著惠如走遠,余曉小反身走入屋內也不理怡真,怡真只得默默的跟著上去入屋。
她坐在屋內的沙發上,開了電視看。怡真默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