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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餐桌上,怡真見她才喝幾口,臉頰上便透露出了酒色。
「妳平時很少喝酒嗎?」
「恩。」余曉小點頭回應。
「難怪妳才喝幾口,臉就這麼紅了。」她看著余曉小的臉彷如嬰兒般透著紅果果的顏色,讓人不禁想伸手去戳弄。
「我是遺傳我爸。我們家的人,只有我媽比較會喝酒,其他人的酒量都不好。所以也不常喝。」
「每天喝一點,對身體有好處。而且現在天氣冷,會讓身子暖和些。」
「妳真像老媽子。」
怡真淡淡的笑了,她有時也覺得自己對於余曉小的生活,在意的有點多了起來,不由自主的留意關心。
余曉小微玻е劭粗鴮γ娴娜耍笂呥@麼會照顧人,如果我是男的,我就肯定追妳!」
這話真好笑,這人是喝的糊塗了起來。怡真聽了,笑著道:「就算妳是男的也洠в茫抑幌矚g女人!難不成妳忘了嗎?」余曉小禁不住的傻傻的笑了起來,道:「我記得妳的情史可是相當的豐富呢!為什麼現在還一直單身?」她拿起酒杯喝了幾口,小拇指翹起,輕搖著杯中的酒。又傻笑道:「妳的條件本就不錯,怎麼不去找個人一起過日子?還是說別人受不了妳的起床氣呢?」余曉小的面上帶著粉色,眼神也稍有飄乎不定。
怡真不語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取了杯中酒與余曉小手中的酒杯相碰。鏗~的一聲,小小聲,聲響卻迴盪在彼此的酒杯裡。她輕笑道:「對啊!所以只好找妳一起過日子,天天一起吃飯。」這話說的曖味,但怡真是帶著開玩笑的性伲f出。
余曉小或許是喝了幾杯,絲毫不在意怡真這話,竟也開起玩笑來道:「那可真好,那以後妳天天作飯給我吃,我們倆就天天在一起,一起結伴終老吧!」
怡真看著她的臉,隨後又笑了笑,道:「妳醉了。」
「呵~呵~」余曉小笑了幾聲,把酒杯裡的酒一口飲盡,道:「洠в邪桑∥椰F在還挺清醒的,只是有點暈而已。」
怡真搖著頭看著她,拿走她手裡的杯子輕聲道:「妳再暈下去,就醉了。」余曉小一手支著臉,鈄著頭看她道:「這酒太烈了。」那模樣使怡真看了心神一蕩,接不下話。
怡真默然不語的看著她,她們喝的並不多,酒其實並不烈,是余曉小的酒量太差了。怡真還未曾遇過酒量這麼差的人,她可是第一人。心裡暗自打量,以後跟余曉小出去可得盯緊她別讓她喝才是。
余曉小現下微醉的狀態,又在自家裡,心神全然放鬆,話也說得比平時還多了,邊說邊倒酒喝。過不多時直接伸手去拿了酒瓶,怡真見狀忙伸手制止道:「別喝了,妳會醉的。」
「我只是口渴而已。」怡真還來不及動作,只見余曉小就著那酒瓶,咕嚕咕嚕的灌了好幾口,把瓶子裡剩餘的酒喝的是一滴不剩。余曉小的臉早已成了紅果,一臉難受的說道:「我肚子好難受。」倒在沙發裡,不住的捂著肚子揉。
怡真知她難受,走到她身旁,蹲下來坐在地上,一手撫著余曉小的肚子,一手撫著余曉小的臉龎。輕聲斥責:「不能喝就別喝!喝了難受,是妳自找的。」看著余曉小那副難受樣,心裡又一陣憐惜,柔聲問道:「頭會疼嗎?」
「嗚~」余曉小像個孩子,側身躺在沙發裡,縮了起來,像母親胎裡未出生的嬰兒般的姿勢。
「有哪裡難受的嗎?」
「肚子難過~~」余曉小皺著眉,扁著嘴回應。
「笨蛋!」
對著余曉小,她可真是有點無可奈何。好在這人的酒品挺好的,醉了也乖乖的躺著。怡真才剛要站起身來,洠氲缴碜硬乓粍樱鄷孕〉氖植恢螘r抓緊了衣角,嘟著嘴道:「不要走~」
「我去拿個毛巾給妳擦。」
「不要走啦~」余曉小像個孩子撒嬌,那模樣只怕怡真一走她當場便會哭了起來。
怡真見這情景,又好氣又好笑。她耐著性子哄道:「妳先睡一下,我去去就來。只是玻а垡幌伦拥墓Ψ蚨选!
「真的嗎?」
「等妳張開眼時,我就回來了。」
「那我要晚安吻~」只見她手指扯著怡真的衣角,雙眼迷濛的直盯著她看。這個要求,照著余曉小平日的個性是完全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來。
但,她已醉了,而且還醉的很可愛。
怡真被她盯的臉上發熱,低下身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一印。
「好了。椋涎坌菹⒁幌掳桑
「嗚~~~我還要一個。」余曉小像個孩子不滿足似的,要了一個糖果後,又要一個。怡真的手握著,緊了緊又放了開來,俯下身去在她的臉頰上又印了一個,還未待怡真起身,余曉小環著怡真的脖頸,撒嬌道:「另一邊也要。」怡真被她弄的離不開,兩人的距離近的很。怡真能清楚聞到余曉小身上的酒味,不同於上次的香味。
在那不到十公分的距離裡,有種氣息鑽入了她的身體裡,迷惑著她,輕繞著她的心頭轉,像是有一條蟲在心頭爬行著,癢著,讓人不撓不痛快。
她雙眼凝視著余曉小,而余曉小只是盯著她直發傻笑,也不知在笑什麼。怡真雙手放在余曉小的頭側旁,慢慢的低下去,吻的卻是她的紅唇。
怡真吸吮著那鮮豔的紅瓣,不時的啃咬著,又輕舔著。像位美食家般,品嚐著嘴中的美味佳餚。怡真溫柔的輕吻著,細細品嚐,帶點不捨,不願這麼快就把美食吃下肚。這一吻,吻的情濃意濃,待怡真離開那誘人的美食時,余曉小早已睡去。
怡真平靜的起身去拿毛巾幫她擦臉,仔細的就著毛巾輕拭著她的臉孔。完事後,怡真坐在余曉小身旁看著她,看了許久也沉思了許久。
到底今晚醉的人是余曉小,還是她?
怡真坐在陳薰的吧檯裡喝著酒,卻越喝越清醒。
禁不住的回想那一吻。像被蜘蛛絲網住的蝴蝶般,越掙扎越脫不了身。
早已陷入那纏綿的吻裡,抽不出身來。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了~卡文了。
先前寫的文,把它修掉後邊多餘的文字。
修的不多,但是這樣子看下來,才覺得整體有和諧感。
再见
余晓小其实有点怕见到怡真。
她虽然醉酒,可不代表她什么事都不记得,相反的,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她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对此,她的心里感到一阵复杂。余晓小不知道为何喝了点酒的她会提出睡前吻的要求,她的心里隐隐约约的发现了点什么东西,但却又对自己说那只是错觉。
她不断反复在心里暗骂自己不下八百遍,但仍旧改变不了事实。所以她选择遗忘,假装遗忘,还好对方也没有提起那事,所以她抱着鸵鸟心态当作不知道,自欺欺人,这或许也是她的一项绝技。
余晓小的内心隐隐觉得不妥,有一块大石压在心头上,但却说不明白,只觉得别再与怡真这人过多接触的好。过不了几天,她与怡真说明了,当初那事也早就原谅她了,最近事忙,用不着天天上门来做饭。怡真听了,笑了一笑,轻轻淡淡,余晓小见她这笑容,心里摸不着底,不知怡真是什么感觉,怕她心里不舒服,又补上了一句仍当她是朋友,而且还是很要好的朋友,欢迎她随时上门。
这话说的倒真是不错的。她是真诚的欢迎,心里仍旧希望她常来,但却又不想她常来,这种左右矛盾的心情,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这下子,两人的接触倒不似往常那般频繁。彼此再也没给对方任何讯息,只有偶或间接的手机短讯问侯,但却从来也没有谁主动打给谁过。
余晓小有时回到家,总是等到一定时候,这才起身走出家门,外出觅食去。心里的那块大石搬了去,但却留下了痕迹。直到有一日,回到家后,拿了往常的画册,她不语,平静的看着,彷佛那画会吸人入魔一般,将人的心神夺去,令她不动不语坐着许久。
最近这阵子,佑廷明显感觉到余晓小的烦躁,常常在他与惠如共处两人世界时,余晓小的电话总是好死不死的响起约他出外。这下子倒是事有蹊跷,余晓小这人平常假日里独处惯了,总是他找人出来玩,曾几何时他成了宅男,而余晓小倒成了往外跑的那人?
怡真不知道那晚的事她记得多少,但余晓小事后的答案是什么也记不起来,她的心里不自觉得松了一口气,但却有一口气堵住心口。
一阵安心、一阵失望。
这种感觉很复杂,但她心底也明白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从何而来。这种心情的震荡着实让她无法忽视,她抓紧了自己的心,把它放稳,这才不再左右摇摆。明了自己的心意,却又不得苦笑一阵,谁不好喜欢上,偏生对那人硬是瞧上了眼。因着这事,最近的心情着实烦了几阵,想见她,却又想避着她。每每脑海里浮出她的身影,心里不由得一股甜,但想完后却又不得不懊悔自己怎的这么傻。
眼前批着办公檔,心思却全然不在上头,连外头办公室的骚动也全然没发觉到。
在办公室外,只见全公司的人全挤到这一层楼来了。助理小林也跟着挤在人群里,只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最前头的一人看起来不过30,长得俊秀,双眉浓厚,双目如光,后面几个人全着黑色西装整齐有序的走在后面,个个长得高头大马,一看便知是保镳。只见他充满自信的在前面走着,满脸微笑,一双眼充满了魔力,对着围观的员工道:「请大家继续办公。」这一句话一出,不晓得迷倒了多少公司内外已婚、未婚的女子。连只是普通的一句话,也透露出无比的魅力。助理小林不由得啧啧称奇,这奇男子是谁。只见公司高层的几位主管见了他,对他行九十度的鞠恭礼,双方互用日语叽哩咕噜的沟通了几句,只见那名男子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主管便没再多言几句,只是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像是为他开道。那名男子向着前头的办公室前进,助理小林一惊,心想那不是经理的办公室吗?!
怡真才刚叹了口气,办公门便被敲响了几声。
「进来!」怡真头也不抬的又埋头在眼前的公文中,却全然没料到进来的不是助理小林。
「嗯啍!」对方故意发出声音来,怡真一听察觉不对劲,这才抬起头来瞧,不由得绽放了如花般的笑容,对方双手一展笑着用中文道:「好久不见!」
怡真站起身来发自内心的给他一个拥抱,笑道:「真一,你怎么来了?!」
「父亲原先对我说派妳过来这里坐镇,但如今一年已过,我在日本久等妳不到,只好先过来把妳领回去!顺便过来视察分公司的状况。」说着,又对着怡真展露了洁白无暇的笑容。
原来眼前这一位风云人物叫:长谷川真一,是怡真目前所属日商和善集团总栽长谷川真治的小儿子。
真一对着怡真笑道:「还是说妳打算留在这里统领海外分公司。」话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后又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父亲也会同意的。」真一心想着毕竟当初分派怡真过来这里就是有这层意思在。
只见怡真问到:「那我什么时候准备回去?」真一有点惊讶,原本以为怡真会准备待在她的故乡。但也只是一下子而已,他的神情就恢复过来道:「如果妳想回去的话,下星期就可以回去了。这边的业务我会找人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