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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齐瑞这才把两手重重搭在她肩上,一本正经的说出最重要的关键,“难得妳有如此认知,爸就说了。我们都不能否认,这是件很严重的大事,弄个不好克强真会变成女人,而且可能性很大,所以爸爸希望这三个月里,妳能对他好一点,就当作是一种弥补吧!万一他三个月后真的变成女人,至少……”
“我明白,这三个月内,我一定会对克强好一点,一定的!”汪碧文信誓旦旦,祸是自己闯的,自然得好好补偿人家。
眼见目的达成,汪爸爸差点儿笑场。“那我们父女俩就好好同心协力吧!”
“嗯!”
眼前第一个难题是,她该如何让邵克强在毫不怀疑的情况下,接受她态度的一百八十度转变?
第三章经过一个晚上彻夜未眠的思索之后,汪碧文愈想愈觉得那“变性药”
的成功率十分值得商榷,并不是她不相信汪爸爸的学术研究成果,而是这个“变性药”的“效力”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真有那种能把“有”变“无”,又“无”中生“有”的可怖“变性药”吗?
怎么想都不太可能,所以那“变性药”应该会无效才是﹗汪碧文愈想愈乐观。
嗯!就这么办,先按兵不动的观察几天,就可以知道事情是不是如她所料那般,这么一来,她和老爸心中的大石头也可以早日放下,而且她也不必伤脑筋去想该如何和他“和好”。
次日深夜,汪碧文结束一天神不知鬼不觉的“监视”行动,正为没什么异样动静而暗自庆幸时,却隐隐约约听到从隔壁阳台飘荡过来的“奇怪声音”。
那坨牛粪在搞什么鬼“三更半夜不睡觉,在那儿鬼叫些什么?
才骂着,脑袋瓜中赫然闪过一抹可怖的念头不对!那声音是,说不定……她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放下手中的矿泉水,决定偷偷去探个究竟证明是自己多虑。
但这么晚了,加上他们平日交情又那么“好”,突然跑到对面去敲门,铁定会引起怀疑。
打电话给他嘛,最可能是连他的声音都还没听到,就被他挂了电话,即使他没马上挂电话,也会因为她这唐突的举动起了疑心,绝非上策。
剩下的,就只有透过阳台行动这一招啦﹗但是这儿可是十八楼高的半空中耶!
虽然他们两人的阳台之间的间距不大,可以爬过去,但万一一个不小心失了足,那小命就没啦!铁定落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下场。何况她还有“惧高症”哩﹗不成﹗看来只有蹲在阳台边偷听这一招啦﹗嗯!说做就做﹗于是她拿起一个杯子,蹲下身子悄悄的打开落地窗,挨到最靠近邵克强房间的墙角,把杯子紧贴在墙上,附耳听个仔细大家好,我是小兰……恶!好恶心的变态声音,简直就跟不男不女的阴阳人没两样﹗汪碧文听得鸡皮疙瘩掉满地。
天啊!看来我还是没听错,那阴阳怪气的变态声音还是出自那坨牛||不,是克强口中没错﹗这可怎么办,难道老爸研制的“变性药”真那么灵﹖﹗她不肯轻易放弃的继续“窃听大业”……而在自家屋里,为了下个星期天即将上演的“男扮女装笑闹秀”,正猛练“女声”和“台词”的邵克强,则一边练习一边在心底臭骂“该死的君翔!没事干嘛搞什么“男扮女装笑闹秀”,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白天工作繁忙之余,还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加班”猛练“怪声”和“台词”,啧!事成之后非好好的敲他一顿不可!”
光是练“声音”和“台词”就够自己全身鸡皮群起革命啦!想到接下来还有更难的“走姿特训”这个更糗的练习在等他,他就更加懊恼。
“唉!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然得为了君翔那个臭小子如此牺牲“色相”
﹗”他不禁低声埋怨。
然而,嘀咕归嘀咕,一向事事讲求完美尽心,又信守重诺的他,依然一次又一次的练习是让自己寒毛全竖立起敬的“可怖女声”和“台词”。
“您好坏,竟然取笑人家,不理你了哦!”
“呵呵!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耶!”
“怎么﹖人家不够美呀!”
臭君翔!瞧他编的是什么烂台词,我看他铁定是想乘机整我!绝对没错﹗邵克强愈想愈生气,愈练愈光火。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是,绝不能给隔壁那个可恶的女人看到他这副糗相,否则她不笑死他才是怪事一桩﹗话说蹲在阳台边“窃听”的汪碧文,手中的杯子不知在何时已滑落身旁的花圃中,呆呆的蹲坐在原地,痴痴的仰望着天上的皓月,心中慌乱成一片怎么办﹖﹗怎么办﹖﹗看来克强真的已经开始起“变化”了,那药……担心得一夜未阖眼的汪碧文,一大早就苦在电梯大门外为的是自求证自己昨夜听到的“怪声”真相但愿是我耳朵一时出了毛病“误听”才好,她在心中拚命祈祷。
不久,邵克强提着公文包,西装笔挺的出现在她视练中嗯!他今早看起来格外顺眼,汪碧文连忙挤出一个笑脸﹐“早安﹐克强!”
邵克强差点儿跌倒,幸好他反应够快,否则岂不糗大了这女人又发明了什么新招要整他不成?我就沉着的应对吧!“早,汪大小姐,妳今早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吃错筑了吧!”
“你才吃错”她心头一惊,连忙收了口,轻咳一声,赶紧改口说:偶尔打个招呼有什么好奇怪的。”
还是标准的男人声音没错,可见我昨晚一定是听错了,还好还好﹗这女人该不会是因为上周日聚会的事,才变得如此古里古怪吧!哼!她原来也有比较不惹人嫌的一面哪!“这可就稀奇了,想来我们比邻而居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从妳的口中听到这么像人话的话呢!”
或许是长年的习惯使然,他就是忍不住要和她抬杠。
人家都犯到她头上来了,她岂有不反攻的道理。“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昨夜在睡觉时,听到窗外传来不男不女的鬼叫声,那才真是稀奇的怪事呢!”
既然是自己“误听”,证明那药果真没成功,那么把自己“误听”的事拿来当掩饰自己对他“反常”的“好”的“理由”,应该不为过才是。
“妳听到了﹖﹗”邵克强脸色一变,冲动的低吼一声,发现不对,这岂不是不打自招,连忙转过身背对着她,以免露出马脚。
别慌!赖过去不就得了,反正她又无凭无据,如何证明那“怪声”是出自他的金日﹖﹗对!就这么办﹗另一方面,汪碧文被他那出乎意外的神情一吓,也连忙别开吃惊的脸,省得引起他的怀天啊!他承认了!这么说来,昨晚的“怪声”就不是“误听”了,可是他现在的声音明明很“正常”啊!为什么……难不成是药性初步发作的关系,所以他只有“部分时间”会“变声”﹖﹗镇定一点,这事得查探清楚才行。
嗯!说做就做﹗于是,各怀鬼胎的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过身,朝着对方猛笑,活像两个白痴搭档一样。
“今天天气真好!”嘿!居然异口同声。
又是一阵沉默的傻傻对笑。
最后,邵克强先行开口,“妳说妳昨夜有听到什么怪声是吗?”
“那是”糟了,他本来一定是想隐瞒,究竟那不是什么光荣的事,瞧他这副紧张大师的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万一让他发现我知情,他一定会起疑,那,不,不行!“我那时正好在半梦半醒之间,可能是我听错了,还是你也有听到?”
“当……当然没有,妳一定是作梦听错了!”邵克强顺水推舟的表示。
好险!就让她以为自己是在作梦误听,今晚“练声”时得小心些才行﹐否则再给她听到一次,就瞒不过去了。
汪碧文想的又是另外一回事是真的!看来是真的了!今晚得再做进一步求证才成。克强﹐可怜的克强,你恐怕……。“我先走了!”
为了怕“同情十歉疚”的泪水失控的滑落她连忙由电梯边的楼梯飞奔下楼,好似搭上喷射机一样,一下子就不见踪影。
“喂!这可是第十八楼耶!”天!那女人不会真的吃错筑了吧?究竟在发什么癫呀﹗算了,还是今晚小心一点比较重要。
当天晚上,邵克强从纪君翔那边提了两大袋女装回家,老大不高兴的将它们摔在床上。
“什么试穿,还尽找一些紧身低胸的晚礼服给我,该死的臭小子!”
邵克强一肚子怒气无处可发泄,想狠下心撒手不干嘛,又怕纪君翔那个该死的浑蛋真的把那卷“录音带证据”和“糗照片”寄给隔壁那女人,那才真是天大的灾难哩﹗“唉!就再忍耐几天吧!反正这场苦难到下个星期天就结束了。”
望着床上那两袋“女装”,邵克强无力的安慰自己。
不过无论如何,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再不愿意也得做得完美些。
所以他决定先去泡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再来试穿一下那些衣服,并开始今晚的“发音”练习。
在进入浴室之际,他想起了汪碧文,赶紧走到落地窗前,把门锁确实锁上,并拉上窗帘。
这么一来,隔音效果应该会比较好才是﹗接着他才满意的进入浴室享受洗澎澎之乐去。
早已蹲在阳台边守株待兔的汪碧文,见着他拉上窗帘的举动,心中又急又气。
这家伙还真是小心谨慎,今早的试探果然让他起了戒心,唉﹗看来今晚只能用她这双清澈雪亮的明眸来观察“敌情”了。
谁知等呀等的,就是等不到什么动静,倒是她蹲得两只脚全麻掉好难过,索性席地而坐,把双脚舒展开来,果然舒适许多。沁凉的夜风,徐徐的吹拂脸颊好舒服,加上昨夜没睡好,汪碧文不禁萌生睡意的阖上双眼,不久居然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又醒过来,揉揉睡眼惺松的双眼吓!那是什么可怖的景象﹖﹗无意间望见映照在隔壁窗帘上的“可怕奇情”,汪碧文所有的睡意全给吓跑啦﹗克强他居然……居然穿女装﹗不!不可能!他一向是个阳刚味十足的大男人,不可能穿女装,一定是我睡迷糊看错了她用力揉揉双眼,才又用力一看哦!天啊!我还是没看错,那是一件及地长裙,多半是晚礼服之类的衣饰绝不可能是长裤,除非那是一件喇叭裤,问题是现在不流行那款的裤装啊﹗怎么办?
先是“变声”,现在又是在深更半夜“偷穿女装”,可见老爸的“变性药”一定起了作用啦﹗一股“罪恶感十愧疚感”很快装上她的心头,占满她的全身。
她用一种悲天悯人的眼光,定定的注视着隔壁窗帘上那令人心痛的“奇景”
半晌,在心中立下重誓克强!哦!可怜的克强!你等着,我一定会医好你,绝不会让妳变成女人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找老爸商量,告诉他这些情况。
睡到一半,便被宝贝女儿唤醒,拉到实验室去密谈的汪爸爸,听完汪碧文的“报告”之后,睡意瞬间全飞光光。
“真有这种事?”这未免太巧了吧!只能说是上天特意帮忙了。汪齐瑞差点儿笑出来。
“当然是真的,是我亲耳听到、亲眼看到的还假得了吗?爸,妳还是加快研制解药的脚步吧!”汪碧文一脸严肃至极的表情。
克强那小子竟然在搞这种把戏,难怪正扬今早会说克强最近表现得十分神秘,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
真是无巧不成书啊!这么一来汪汪就更深信不疑了,呵呵!因此他使顺水推舟的说:“看来那“变性药”的药性比我预估的还强,我自然会加快解药研究的脚步,不过,现在的情况比我们预估的还糟,我们必须执行可以抑制那药的效力,让克强身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