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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湘琦姊说……”她觉得自己就要沉沦下去了。
他霸气、狂妄的将她的裙子和亵裤都扯下,丢到一旁,“不要管她说什么,容儿……给我……求你……”这时,他也顾不得男人的颜面,低声的向她乞求。
“我……啊……你怎么可以……”蕲俪容本能的合拢双腿,却正好夹紧他的臀,在这种情况下,实在无法制止他的长指在她脆弱的女性部位中进行探索。“我不要……啸天,别……”
“别怕……我会尽可能小心……”他更加深入的爱抚那甜蜜的核心,很快的就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蕲俪容趴在他肩头,娇躯不能自制的颤抖,“唔……”
他咬牙控制着自己不要太粗蛮,免得吓坏了娇弱的她,否则,按照以往曾经有过的经验,在这时候他俩早就在床上打滚了。
“我已经尽量温柔了,有没有好过一点?”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嗯……”她在他的怀中抽搐着。
炎啸天迷恋的端详着她红艳且泛着香汗的脸蛋,半掩的美眸闪着无措的泪光,还有那无助的娇喃,在在让他的自制完全粉碎。
他的长指再次邪恶的在那肿胀湿濡的蕊瓣上画圈、揉转,陶醉在她婉转娇啼的媚态中,“喜欢这样吗?”他的嗓音里透着男性的绝对优越感。
“喜……喜欢……”蕲俪容在他的抚弄下,意乱情迷的喘息,接着体内一阵痉挛,令她猛地抓紧他的衣襟,“啸天……我……”从小接受的礼教和良好的教养让她说不出“我要你”三个字。
“我知道,我也要你……”炎啸天火速的剥光自己的衣物,抬高她的臀,将火烫的勃起直捣入她紧窒的体内,撕裂了那层处子的薄膜。
急遽而来的痛楚让她全身的肌肉绷紧,“啊……啸天,停下来……”
“我不能……”他的温柔已到了最后的极限,他开始摆动下身,畅快的在那紧热湿润的甬道内抽送着。
蕲俪容在他剽悍野性的冲刺下,最后无力的仰躺在桌面上,感觉到自己被撑得更开,桌子震动摇晃的更剧烈,她真担心桌子会垮掉。
“嗯……够了……啸天……我不行……”她逸出娇软的呻吟,想结束这既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他将她的玉腿抬置在肩上,挺得更深入,“还不行……”
“啊……”如雷殛般的快感迅速的征服了她。
在连续几个猛烈的冲刺之后,炎啸天也解放了自己,他不禁心里在埋怨,都是二姊的错,否则,他们的初次也不会选在这张桌上进行。
“你好重,人家都快喘不过气了。”蕲俪容娇滴滴的抗议,扭动身子想挣开他。还滞留在她体内的男性禁不起挑逗,又生龙活虎起来。“呀……你怎么……讨厌!快走开啦!”
他咧着两排白牙,将她抱了起来,决定转移阵地,目标便是放在窗边的那座香妃椅,它看起来够长够宽,应该会比在桌上舒服。
“不要嘛!人家好累……”一点都不懂得怜惜她。
炎啸天将她放倒,下身跟着动了起来,“那你就先睡,其它的我自己来。”
“这样教人家……怎么睡嘛?”她嗔怨的瞪一眼他。
他用近乎低声下气的口吻说:“别生气……再一次就好……”
原始的律动又在两人之间展开,他像一头需索无度的野兽,一次又一次的要她。
“唔……”蕲俪容在昏眩中发出销魂的吶喊,由着他肆意的索求,随着体内不断升高的热情,下意识的弓起身子,接纳他狂飙的欲望根苗,觉得自己正在往上飘浮,然后飞上天攀星摘月……经过一夜的缠绵,今早他却丝毫没有倦意,身心反而得到从未有过的舒畅,工作起来也特别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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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你今天的情绪好像格外高亢喔。”丁鹏语气暧昧的拐了一下他,旁边的人也跟着笑了。
炎啸天笑得合不拢口,“有吗?”
“岂止是有,简直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俞翔戏谑的取笑,“城主,你该不会是已经把人家给吃了吧?”
他的脸孔倏地一红,“还不快做事!别净说些有的没的。”
“老天!城主,你居然脸红了。”有人大声怪叫起来。
“真的耶!”
“现在没有胡子遮,才知道城主也会脸红。”
“哈……”
炎啸天又窘又怒,斜睨向在一旁偷笑的俞翔,“都是你干的好事!”
“干好事的人可不是我。”俞翔一点也不怕他的怒火会波及过来。
“你……”他为之气结,捞起袍子穿上,大步的奔出铸造室,要不是为了维护蕲俪容的贞节,他早就大方承认了,何必畏畏缩缩?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不过,想起昨晚的浓情蜜意,天大的怒气也在瞬间消弭了。
虽然还是大白天,他的双脚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不由自主的往某个方向走,他心想只是去看她一眼、跟她说几句话,他保证什么都不会做,昨晚一下子要得太多,必定把她给累坏了。
“城主。”俞翱冲到他的面前。
他的眉头一拧,“你是……俞翔的妹妹,找我有事?”
俞翔的妹妹?难道对城主来说,她就只是俞翔的妹妹,连名字都不需要知道?就如大哥所说,城主到现在连正眼都没瞧过她?
也许是到了该放弃的时候了。
可是,在放弃之前,她只想拥抱他一次,起码留下永恒的回忆。
“我……”她流下伤心的眼泪,为自己的暗恋写下休止符。
炎啸天的眉头又打了好几个结,一脸的备受困扰,“你该不会也要跟我说修文为了蕲俪容,打算跟你解除婚约吧?”别又来了。
“不……不是。”俞翱哽咽的摇头。
“不是最好,那还有什么事?”容儿是他的,他可不许有别的男人爱慕她。
她扬起泪痕斑斑的脸,飞扑上前,“城主……我喜欢你。”
“喂……你……”他着实被她的举动吓住。
就在他想推开她之际……
“炎啸天!”她被炎湘琦打量的眼神瞧得羞赧不已,“湘琦姊,你在看什么?”
“我那笨弟弟昨晚在这儿过夜了?”她早就预料到会这样。
蕲俪容面红耳燥,“他……湘琦姊,真是对不起。”
“你也不用跟我道歉,啸天的个性我还会不了解?他想要的话谁也阻止不
了,只要他别太粗鲁弄伤你就好。”
“他……没有。”想到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瘀红和咬痕,她的脸就更红了。
“没有就好,既然都有了夫妻之实,你们的婚事就不要拖太久。”炎湘琦在心里盘算着,“再过两天飞霞山庄的人就会到了,他们顶多待个三、四天,将订的货物整理打包好就会离开。到时你和啸天就可以动身了,只是,你哥哥那儿就得靠你说些好话了。”
“其实,哥哥和嫂嫂都很希望啸天对他们的怨恨有一天能消除,相信不会太为难他才对。”她是这么认为的。
“但愿如此。”炎湘琦一手抚着圆腹,一手拉起她,“来!大夫说散步有利生产,陪我到外头走一走。”
结果,两人无巧不巧就撞见了炎啸天和俞翱相拥的一幕。
“炎啸天!”
蕲俪容的一张俏脸可以说是风云变色,怒瞠着眼前的奸夫淫妇,扬声娇喝。
“天啊!这个笨弟弟……”炎湘琦按着额角叹气。
炎啸天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手忙脚乱的推开俞翱,那模样就好像做坏事被人逮到似的,“容儿,你误会了……”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我什么地方误会了?”她气得全身发抖,昨晚还那么亲密的对她,才不过几个时辰后,他竟又抱着另外一个女人,教她如何再相信他的话?“炎啸天,我恨你……”
“容儿,你真的误会我了。”他焦急的搂住她不放,“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一定要相信我……”
蕲俪容发狠似的捶打他,“放开我!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他由着她又捶又打,炯炯的双眼则瞪向元凶,“喂……你赶快说清楚,我跟你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容儿,你要相信我……我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跟她有什么不清不白。”
就是这番话伤透了俞翱的心,她原想开口解释,可是,听了炎啸天的话后,恶念一起,决定让他们之间的误会加深。
“呜……”她将脸埋在掌中,重重的啜泣。
她这一掉眼泪,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受尽委屈的受害者。
炎啸天这下傻眼了,“你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
“炎啸天,你还想否认吗?”蕲俪容挣扎得更厉害,要不是傲气不许她掉下眼泪,她还真想大哭一场。“你这个大骗子,放开我!我恨你……”
“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让你知道的。”俞翱呜咽的说完,丢下烂摊子之后,转身就跑走了。
这下越描越黑,误会更大了。
“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炎啸天,原来你们早就暗通款曲,而且还故意联合起来瞒着我,怕让我知道?”她绝美的娇颜转瞬间成了凶狠的女罗剎,既然摆脱不了他的手臂,只有张嘴往他的手腕上咬下去。
他痛得松开手,“啊……容儿,你听我说……”
“你去跟鬼说吧!”临走之前,她又赏了他一道五爪印。
炎啸天凝望着大美人火爆的退场,那气势可完全不输给他,可他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是招谁惹谁了?
“容儿,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你要相信我……”
“在这里说有什么用?”炎湘琦凉凉的回应。
他抱怨的问:“二姊,你在旁边为什么不帮我?”
“有你这个笨弟弟,真是丢尽了我的脸,老实回答我,你跟俞翱是不是真的没什么?”她严厉的问。
炎啸天有一秒的茫然,“俞翱是谁?哦……你是说俞翔的妹妹,我当然跟她没有任何瓜葛了,我也不晓得她干嘛陷害我?对了!我马上去找俞翔问个明白,他那个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问就私底下问,毕竟俞翱已经有未婚夫了,要是传出去有损她的名节。”她顾虑周到的说。
“哼!她都可以故意诬陷我,我还替她顾虑什么?”他可是有仇必报。
“啸天……”
“好啦!好啦!冲着俞翔的面子,我不会把事情闹开,那容儿那边就请二姊先去帮我安抚一下,我问出答案再去找她。”炎啸天不敢再多作停留,以最快的速度赶回铸造室。
而俞翔在听完他的话之后,心往下一沉,脸色凝重的喃道:“俞翱她……”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她是你妹妹,你必须帮我找到她,我需要她出面向容儿解释清楚,她是修文的未婚妻,我可不希望有任何误会发生。”
“那是当然的,对不起,城主,我代替俞翱向你道歉。”
炎啸天爬了一下头发,一脸的烦躁,“我只想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故意让别人误会?”
“其实,俞翱她……从很久以前就暗恋着城主,所以,三番两次要我帮她退了和田家的婚事,但都被我拒绝了。我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都怪我没有及早预防,我难辞其咎。”妹妹外表虽然柔弱,个性却比较极端,才会犯下大错。
“真是莫名其妙,她这样害我,要是容儿不肯嫁给我,我绝不会原谅她的。”他可不会因为对方是女人就饶了她。
俞翔一脸惭愧,“我若是找到俞翱,会亲自带她去向蕲姑娘解释清楚。”她如今终于体会到刘禹锡在竹枝词里写到“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