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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祐樘反问道:“既然杨师傅提出,难道是有解决办法?”
杨庭摇了摇头,问东方道:“东方,你呢?有何看法?”Y头一直坐在东方怀里,此刻已经迷迷糊糊了,于是东方小声道:“民间一直再传‘纸糊三阁老’、‘泥塑六尚书’,不知是真是假?又言皇帝从不上朝,又不找大臣议论国事,那又该如何处理国家大事?”
杨庭听了这话,暗道这不是连个能用的人都没了?更何况现任皇帝本就昏庸啊?朱祐樘思索了一会儿,方道:“杨师娘所言不假。”然后就没下文了,杨庭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他再开口,问道:“难道太子就没什么想法?”
朱祐樘道他自是有的,日后他定不会重蹈覆辙,要做到广开言路,集思广益等等。杨庭听完之后,点了点头道:“不过说着容易,做到可是一件难事。太子,日后你一定得要坚持到底啊。不过你说的这些远远还不够,我最想知道的是太子有没有想过怎样处理工匠、农户、商人三者之间的关系?”要知自古以来商人地位处于最末,且现在担负的徭役也比农多得多、重得多。重视不了商人的地位,那一个国家定是富不起来的?
朱祐樘也感觉这个问题十分怪异,要知这三者之间的关系早就形成历史定论了,根本不用人去想啊,答道:“恕在下愚昧,不知杨师傅是何意?”虚心能使人进步,看太子如此诚心,杨庭大方道:“现在朝廷户部定是国库空虚,但光靠百姓交的税,又有多少?又得几年才能让国库充盈?若是突然发生灾害,又或是突然要打仗,那交的粮食,国库更是存不着了?工匠,朝廷实行世袭,但真正用到他们的时间又有多少?不是造成了大批资源浪费?又者商人,要经商又要种地,两者来回忙活,能办成什么事?”
“但这些自古以来,历朝历代都是如此,不是照旧延续生存着。被推翻朝政者,大多是昏君当道残害忠良。”东方也不赞同道:“商人本就牟利,若是让他们翻身,恐怕日胡苦的还是无辜百姓。”
古人思想还是被儒家思想、朱程理学等给束缚着,不过他们经历的朝代确实没有重商轻农的,想了一下,道:“不一定就要让商人翻身,只是以后可以制定一些鼓励经商的政策,然后他们不用再从事农民做的事,但相对的可以提高他们要承担的赋税,这样不是可以两全其美,既能带动全国经济发展,又能增加国库库银。当然这个只是我的个人看法,想法还不够缜密。”
朱祐樘暗道若是方法可行,确实能增加国库税收,且能降低农民的赋税 ,接着问道:“杨师傅又如何看到工匠籍户?”杨庭不假思索道:“这个简单,每天规定他们生产的时辰,物品除了供应皇宫需求,其余的就可以像我刚刚说的,卖给商人,这样也可以为朝廷挣一笔银子。”“既然杨师傅能想到这两点,难道就没为百姓想想该如何谋取福利?”
“农业技术条件低下,大片作物丰收不高,若是遇到一个天灾,更是雪上加霜。要想让农民过上好日子,通常做法大体两条可走,一是轻徭赋税;二是多修水渠,改善灌溉条件。但我想说的是朝廷可以试点研究农作物培养技术,以此来增加粮食的产量。”杨庭捡了一点现代知识,接着答道,“现在不是说皇家的皇庄特多吗,可以召集一批种植能人,过来帮忙种植与研究新作物。然后试着在全国试验试点,让每个试验点的种植好手,每天认真观察农作物生长情况以及当遇到各种问题时所采取的有效办法,再找专门人(能识字写字)给一一记录下来,然后在全国流传学习,相信定会造福于民。”
朱祐樘听完杨庭的话,感慨道:“杨师傅想法甚是新奇,虽是头一次听说,但想想却又觉得杨师傅的想法处处指到根子上,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杨庭听了他如此夸奖,咳嗽了一声道:“太子抬举了,虽是在下拙见,不过我倒真希望太子能从中获益。”
东方笑着接道:“我都不知原来庭弟还有安邦定国之能,看来庭弟留在我日月神教,是大材小用了。”杨庭仔细看了他一眼,发觉他没多想,惊道:“三个小的已经睡了,东方,要不要将他们放在马车中…”但不幸的是,他的话根本不用说了,因为已经发觉在他们周围以来了三批的人,听各个内息调整规律,应不是同一帮人,且个个都不弱,起码在江湖上能混个二流高手。与东方对视了一眼,然后以眼神示意朱祐樘及众侍卫,才朗声道:“各位既然来了,就不要再藏头露尾了,可不是英雄所为。”
而三批黑衣人也各个心惊,未想到会有如此厉害之人。先前也说了,这三批人应不是同一伙,而他们一同现身,更是印证了这个想法。其实三伙本来打算用箭射杀的,但没想到被“敌人”发现了,也只能放弃这个想法。朱祐樘也暗暗心惊,虽说料到会有多派人不愿自己回京,但亲眼见到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一批黑衣人的头领道:“少侠,我等前来不是为了你,你大可不必贪这趟浑水。”其他人听后自是附和。
杨庭看东方与朱祐樘带着孩子被五位侍卫围在里面,也安了一下心,笑着答道:“不是在下不识趣,而是你们寻仇怎么偏偏挑这个时间?要不几位先回,等日后在下离开时再来寻仇如何?”
另一派黑衣人叱声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莫怪我等不客气了,兄弟们,大家是一起上呢还是让我们先将目标除掉,你们等着看戏呢?”
杨庭等他说完,朗笑道:“既然在下已经不识抬举了,也不怕再多加一条,你们三批人还是一起上吧,要不我怕光你们一批人,不够资格与我练手?”
杨庭这句话若是放在一般人嘴里,纯粹是找死,因为这句话分明是挑衅,武林中人最受不了就是这个,果然战场上的中黑人,各个都“浴血奋战”。何鼎及众位侍卫也在心中咒骂杨庭:莫不是招来一尊瘟神?哪有这样自己找死的?但看太子和瘟神的夫人未说话,也都不敢多言,只能静观其变。
东方自是相信杨庭的实力,看了看Y头和两个小子睡得正欢,也放软了心看起周围情势。虽说杨庭被众人围攻,但敌不动我不动,一时倒也相安无事。
杨庭也摸不清大家底细,又想揪出冒充神教之人,问道:“听说这里面有一批魔教中人,在下愚钝,想见识一下魔教武功,不知各位可否成全?”
众黑衣人也不想耗着,要知要是拖到天亮对大家都不好,先前说话的黑衣人道:“我等就是日月神教中人,既是小兄弟要求,我就陪你玩一玩。”说完提剑上来,杨庭看鱼儿上钩了,道:“其他各位若是想乘着我打斗而偷偷行动,那在下奉劝你们还是不动的好。”
但众人又怎么会听杨庭的话,看着他与那黑衣人头头开始打起了,马上有一批人开始冲着太子那边飞去,但这边黑衣人还没反映过来,只听到一片惨叫,然后就看那批飞去的人从半空落下,接着不省人事,也不知是死是活。
而这时杨庭又说道:“不是叫你们别动了吗,干嘛这么急着去投胎。”众人听后,还有人不信的,但走了一步,众人就看他龇牙咧嘴了一会儿,就缓缓倒地了,不动的人只感觉背后冷飕飕的,越发不敢动。而与杨庭打斗的黑衣人也越来越害怕,因为冒充神教,自是不敢使用本门绝学的,原本看到这小子年幼,以为武功自不会高到哪里。刚刚打斗时,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小子出手笨戳,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但一炷香下来了,还是不能动他分毫,才知道今晚是遇到强手了,更让黑衣人惊讶的事:他竟看不出他师承何派。反倒是那小子打到一半说道:“前辈,再不用绝招,小心命就得留下了,因为在下没有闲情在陪前辈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黑衣人立既感觉对方实力大增,而自己自创的剑法也越发不堪对敌,反倒是对方竟开始使用自己自创的剑法,大惊,问道:“你这小子怎么会我钟镇的独创剑法?”
杨庭本还打算陪他继续玩玩,但没想到他竟然自报家门,钟镇,嵩山派左掌门的师弟,尤以“九曲剑”为名,因此也得了一外号“九曲剑”。杨庭笑着道:“原来是嵩山派的‘九曲剑’前辈,但为何要冒充神教?在下还望前辈赐教。”
钟镇也为自己说漏嘴暗暗自责,但也想到既然他知道了我等身份,自是不用在藏头露尾了,于是剑法大变,杨庭只觉当真是变幻莫测,令人难以揣摩。顿时收起嬉皮笑脸之态,全神贯注地应对钟镇,同时也伺机找出破绽。
朱祐樘这外人只感觉外面剑花闪闪,漂亮非凡,而两人的身影早已重叠模糊,毫无踪迹可寻了,不一会儿就让人眼花缭乱,连忙问东方:“杨师娘,杨师傅没事吧!”被东方一瞪,道:“自是无事,庭弟只是对他剑法感兴趣陪他玩玩,要不他早已去见阎王了。”
果然不一会儿,钟镇就身中杨庭一掌,下面黑衣人有打算去接的,但无奈下降冲击太大,根本就抵御不了那力道,只能喊道:“师傅…。”
杨庭紧跟着飞落到地上,看钟镇只剩半条命了,也不忍心继续刺激他,但别人(钟镇)可不买他的帐,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你们上去把那个小子杀了,他若不死,老夫难以咽下这口气。”
刚说完,一伙人就已经将杨庭包围了,还剩下几个不是一伙的人——此时他们已经萌生退意,看到杨庭顾不到他们,慢慢往后退,可刚一转头,就看到刚刚怀抱一丫头的妇人拦着他们,还在惊愕中,就听那妇人冷声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这么容易?命不留下,人就别想离开。”众人还未见她有所动作,已经各个不能动了,过一会儿就没了意识。
那边杨庭被众人围攻,本就没有什么危险,但没想到这伙人竟摆了一阵势,该阵势运用“五行”技手,在作进退的攻防中转身一周(360。),经过“八卦”的乾、兑、离、震、坤、艮、坎、巽八个方位,有“手用五行,脚踏八卦”。 看该阵势结构清晰,简单紧凑,攻防并重,而那几人手脚灵活,左右斜闪摇法,进退转身攻防和弹抖发劲,更兼有“微风拔树”、“青龙出水”、“虾蛄掷脚”、“狸猫洗脸”“白鹤献爪”等弹法,让杨庭大大惊讶。一边小心他们有条不紊的攻击,一边注意他们的配合与互动,暗道:这个阵势不错,拳法也不错。
而正在打着,就听东方唤道:“朋友,既然来了,怎么还不现身?要等到什么时候?”杨庭不知是敌是友,一慌,没注意到力道,竟将众围攻的黑衣人给挣开到半空,黑衣人形成抛物线自由落地了。
不过杨庭显然是多心了,要是才来这批人是杀手,刚刚就暗杀了,何必等到现在。十几人落地后,径直走到朱祐樘身边请安,然后又禀报他们是奉右都御史之命来保护太子的,但没想到快到京城才找到太子等等,杨庭听不惯这些官面上的话,问东方:“右都御史是谁?”东方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