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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庭不敢直视其双眼,悻悻然道:“此事事关曲长老,再者阳儿听到这事,怎会不去?”
东方听后,双手掐着杨庭软腰,哼哼道:“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说,是不是早就盘算好的?”
杨庭深知这时必须得实话相告,要不等会儿东方发作起来,可不是他能解释的清,忙求饶道:“东方,原本打算给你一惊喜,谁知你这么料事如神,什么都躲不过你的法眼?早年说过要看戏,现在各位主角都到齐了,怎么能独独少了观众!”
“既然想给我惊喜,那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夫君了。”杨庭看他那一脸得胜模样,也不去戳穿,知道他未曾生气。
“庭弟,我现在可十分期待你这场戏,莫要让我失望啊!”
“自然会让夫人满意!”
两人既然打算前去衡山,就不会再一路慢慢悠悠地闲逛,况且如今也已五月份了,离金盆洗手也已剩不了几日。
这日在湖南长沙的郊外,远远地就听到一声呼救:“师父,救命!”还有听到几个女子再喊:“仪琳!仪琳。”
杨庭此时暗忖:喊救命的女子应就是对令狐冲一见钟情的仪琳,那此时捉她的人必是田伯光了。东方这时也说道:“庭弟,我们现在也闲得无聊,要不我们前去会会这个人如何?听他轻功的起落声,想来武功也不会差到哪里?”
杨庭听后,知道东方手又痒痒——想找一人切磋一番,以手掩眉,无奈道:“东方,那人又怎会是你的对手?”
东方这几年武功进步神速,况且这几日一直都在游山玩水,对武学造诣更有一番新的体会,早已不是寻常人可比。
“不管,我先出去追他了,你顺着我留下的记号跟过来。”说完裙摆一抖,足尖一点,身子已经飞了起来。
杨庭坐在车中,越发感慨自己是不是将东方惯坏了,怎么行事作风越来越孩子气?叹完了气,还是赶起了的马车,这边东方在后面追着田伯光,虽然未曾用上全力,不过倒也暗自佩服此人武功不低,而田伯光根本就未曾察觉到已经被人跟上了。
田伯光带着仪琳刚到了一个山洞,东方也已落了下来,叱道:“堂堂七尺男儿,竟做如此下贱的事,简直就是江湖败类。”
田伯光转回身,就见一身着红色罗裙的美貌妇人,用一双狭长的凤眼,冰冷彻骨地盯着自己,连自己一闯荡几年的人竟也莫名其妙地背后发寒。
这时仪琳哭着唤道:“夫人,快点救救我,这人是一采花贼,刚刚说要对我先奸后杀,如此,还不如给我一剑痛快,也好比遭那份□。”
田伯光听后笑道:“小尼姑,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怎可欺骗这善心的夫人?”
仪琳以眼狠狠地瞪着他道:“我对观音菩萨发誓,所说的句句属实。”
东方对这可丝毫没有兴趣,他来此本就是想与田伯光打一场,管他是什么样的人?况且这些又关他何事?打断二人的争论,笑着道:“你难道不是江湖上传闻的采花大盗田伯光?”
田伯光听了此话,更是不敢小瞧了东方,江湖上有传闻女侠的,只有华山宁中则,观此人面貌年纪,也知不是。虽年轻,却处处透着老练与深不可测,正色道 “正是在下,不过在下可没采过一次花,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仪琳在旁边叫道:“我可没愿意,你不也……”
田伯光回头流里流气的对仪琳道:“小尼姑,这话说的有些早了,再过一会儿你怎知你就不愿意了呢?”
东方最瞧不起这种花心的男人,喝道:“我可没闲工夫听你胡扯,你胜得过本座,再来与小尼姑打情骂俏,也不迟?”
田伯光听他说本座,耳朵里早已听不到下文,哪还有心思计较别的?连忙抱拳道:“田伯光有眼不识泰山,无意冒犯东方教主。”
杨庭进来就见这一场景,不过倒也挺佩服田伯光的,竟然毫不露惧色,又见洞里的角落里,躺着身着一袭宽大缁衣的尼姑,想必是被田伯光点了穴道,在那儿一动不动。
杨庭站在东方身边,提醒道:“阁下还是亮兵器的好,这样东方自然不会找你的麻烦。”
杨庭深知东方不会轻易要田伯光的性命,要不早就扔了一根绣花针,何必要谈这么久?想来东方是想试一试自创的剑法——田伯光不止号称“万里独行”,他的刀法也是厉害了得。
杨庭的话刚落下,东方就接着道:“放心,本座不会要你性命,但你却得诚心诚意,以临大敌对待,莫要有欺骗之意?”
田伯光听后也大笑道:“好久不曾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场,既然能得教主亲睐,田某自会使出全力。”
东方退后半步,道:“亮兵刃。”
田伯光等话落,一刀也已劈了过来,地面受这刀锋的影响,竟横扫一道深深的痕迹。
就这一刀,让杨庭和东方顿时对他惊叹不已,一刀便能展出如此激荡人心的威力。
田伯光虽一刀劈出,但东方纹丝不动,刀锋煽起他鬓边的碎发,刀锋也眼看要劈到他的头颅。
这时东方身体才略微移开三寸,刀锋便已不能伤他一根毫发,田伯光看后大惊:这是何等准确地判断,仅仅三寸已足够,是以他绝不肯多移一寸。
东方腰上软剑早已不知不觉拿在手中(这把软剑是武当冲虚道长的谢礼),一招没有任何惊人的力道,稀松平常,但轻、灵、巧、快,只见银光闪烁,已将田伯光前胸“玄机”、“将台”、“乳泉”之间的十几处大穴完全笼罩。
田伯光翻转了一个身,刀如闪电、如狂飙,势如破竹,式如百鸟齐飞,自银光下反挥而出。
劈、撩、刺,三种基本刀法连发而出,攻向东方无法招架之处,用得当真是狠、快!
但东方还是纹丝不动,直等这一刀以堪堪到来,才手腕一抬、一转,就挡住了这一凶险的一刀。
田伯光的刀立刻被震开,而东方第二招“扪萝欲就语,却掩青云关”已紧追而至,这一招亦攻亦守,攻守完全融于一刹那间,浑然天成,其凶险处又远在田伯光刚刚那一招之上。
两招拆过,田伯光早已浓眉深皱,杨庭知东方对自己所创甚是满意,就过来解开仪琳的穴道,这才发现她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
仪琳站起来,双手合十,恭敬道:“谢谢施主,救命之恩,仪琳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杨庭刚要答话,就听东方道:“田伯光不愧‘一手快刀’名声,还剩最后两招,可要小心了。”
原来两人竟在那一会儿,又使出了两招,听东方喝道:“第五招‘千峰争攒聚,万壑绝凌历’。”而这时田伯光早已连手指都颤抖起来,要不是知道东方不会要了他的命,此时他哪还能如此镇定?
田伯光一刀劈出,刀势虽然笔直,却不再有那种令人惊心动魄的威力。而东方第六招‘扪天摘匏瓜,恍惚不忆归’又接着使出,银光盘旋,已将田伯光身形完全笼住,田伯光明知这一招万万不能接,但他除了挥刀迎剑外,别无其他招架之法,况且又闪避不得。
东方收回手中的软剑,莞尔一笑道:“竟还能招架住本座的第六招,不错不错!”
田伯光凝然卓立,嘴角仍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但身体不住的颤抖道:“东方教主不愧为天下第一,田伯光有幸见识一番,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开场(一)
杨庭当年曾派人打听过田伯光;却一直音信全无。最近几年凭着“采花大盗”的名头而在江湖臭名昭著;杨庭乘此也想要对他摸底一番,于是邀请他一同上路。
田伯光迫于日月神教的名声;自也不敢拒绝;满脸无奈,却毫不犹豫地道:“杨总管盛情相邀,田某怎可不识好歹。再者能与天下第一的东方教主共乘一辆马车;田某乐意之至。”
杨庭原本就不是善类,邀请田伯光是出于私心:不仅能探究此人;还能多了一个免费的车夫;心里自然高兴;但要再加上一碍眼的尼姑,当然十分不痛快。但看东方对仪琳颇有好感,又本着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况且仪琳又是这场好戏十分重要的一个人物,想着多一个电灯泡与多两个电灯泡又有何区别,最终还是带上了她。
杨庭和东方自是坐在里面,仪琳和田伯光坐在车外,虽然田伯光对此有些不满,但看东方的架势,又硬生生的将满肚牢骚吞了回去。而仪琳当然也是不愿意的,但知那妇人竟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魔教教主,更是不愿与之独处,两者相比,还是不发一言的与田伯光坐在外面,当然离田伯光有半步之远,整个人缩成一团。
车中的杨庭却不知那两人的心思,心中一直都在奇怪,为何没有看到令狐冲?难道这场戏已经不朝自己安排的走向发展?东方观杨庭一脸困惑,以内力传音道:“庭弟,再想何事?”
杨庭用手抚了下他耳边因刚刚比武而散落下的碎发,轻柔道:“真想将你藏了起来,只有我一个人能见东方的绰约风姿。”
东方听后自然展颜,窝在杨庭怀里道:“那庭弟这几日可要好好表现,若是能令本座满意,本座就再穿一回男装。”
杨庭听后,故意曲解道:“难道为夫竟不能满足夫人?夫人得不到快感,是为夫的不是。在此先陪个不是,以后定让夫人欲仙欲死,不不,今晚就让夫人满足一番,如何?”
东方经过几年杨庭的熏陶,在这方面虽还有古人的尊礼守法,不过倒也开放许多,只因这也是两人之间的一种情趣不是,当下道:“如此甚好,那今晚本座可就要临幸庭弟了,到时莫要让本座失望!”
杨庭忍不住大笑,紧了紧他道:“能得教主临幸,是小的无上光荣。不过小的丑化也说在前头,到时可莫要求饶。”
晚上一行人进了长沙境内,这是两人从下崖后头一次进日月神教的分坛,以前是不想被教众查出行踪,从而扫了两人的兴致,但这次确是想要一座幽静的小院,更为重要的是,杨庭也想查一下令狐冲的行踪。先是吩咐众人准备田伯光和尼姑仪琳的房间,又对田伯光道:“田兄,明天你先将小尼姑送回其门派,我与东方不方便继续陪同。”
杨庭观田伯光一脸兴奋,冷哼道:“田兄,可别又再动些歪心思,神教教众遍布天下,有点芝麻大的小事都能知道,更何况若是我要有意而为……”
田伯光连忙摆手道:“田某怎么敢得罪教主亲手救下的人,我一定将她安然无恙的送回恒山派。”
仪琳站在一旁,也双手合十道:“贫尼一人就可以,不用让人护送。”
杨庭摆了摆手道:“你一尼姑上路确实不安全,还是让田兄护送得好。”
看仪琳还是一脸倔强,东方最后喝道:“田伯光,你路上可要听小尼姑的话,她要你往东,你就决不可往西。若是让本座得知你阳奉阴违,定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