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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拿眼巡视一圈,众人未有一人敢于之对视,东方见后接连冷笑几声,又道:“你们谁又敢拍着自己的胸口,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自己从未杀过一无辜之人?”
群雄依旧沉默,东方这时又大声道:“本座就可以。”说完当真拍着自己胸口说了一遍,下面豪杰听后更是连大气都不出,只为东方的豪迈所折服。
东方自从当上教主,除了杀了几个心怀不轨的小妾,以及怀有异心的丫鬟,从没再杀一人,更多的是杨庭也不愿他见血,况且杀的那几人又不是普通女子,更不是手无缚鸡之人,就是没当教主之前,所杀之人也是该杀之人,因此倒也说得是大实话。
嵩山派此时早已不敢多加言语,巴不得众人将视线转移,也好将刚刚那事淡忘。
倒是岳不群出来和色道:“岳某不才,不知东方教主说这句何意?你不杀却可以命令你教众去杀,这也不是你亲手所杀,但难道你不是杀人凶手?”
群雄一听,顿时又来了生气,开始嚷了起来,而东方此时狂笑道:“好一个‘君子剑’,本座今天也算有幸见识了。不错,本座确实可以命令教众去杀,但神教又滥杀了几人?你们这些正道杀人,不也是斩草除根?更何况我教还是找百年仇家报仇,这又有何错?难道只因为我教的人比你们强,就要被你们这些弱者冠上魔教?”
这下群雄又无话可说,有人拿眼盼望着岳不群继续,而那岳不群也没辜负大家的期盼,继续说道:“那十年之前江西惨死的于老拳师一家,又该如何说?”
“于老拳师,这倒是问得好了?嵩山派,你们说是不是?”东方听后冷冷道。
这话说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就连岳不群也不知何意,就听马文升惊呼道:“十年前,就是当年追杀太子那批人,听说领头之人是‘九曲剑’钟镇!”
众人一下连忙追问是何原因,等了解事情经过,一个个也暗自心惊,暗道:那嵩山派还有如此大罪?幸亏当今皇上仁德,不想牵连无辜之人,等等,又想既然嵩山派能让人假冒,那别的人呢?不也可以假冒日月神教之名,在外为非作歹,胡作非为。
东方突然转头又道:“青城派余沧海,你说要报仇,是不是得要斩草除根才行?”
余沧海本来看杨阳不再发话,暗道躲过一劫,谁知这时竟被东方指名道姓的点了出来,又暗自盘算青城派向来没有冒犯过日月神教,才开口道:“老夫不知教主何意?”
东方拿眼冷冷看着他道:“本座还以为余观主知道此话真谛呢?本座问你,你为何要灭福建福威镖局满门?难道不是为了要帮你儿子报仇,是因为别的原因?”
林平之一听福建,早已在华山弟子中咬牙,攥紧拳头,恶狠狠地看着余沧海,余沧海内心虽慌乱,却不露声色,咬牙恨恨道:“福威镖局仗着人多势众,杀我爱子,不报此仇,难解我心头之恨。”
那林平之原本想要冲了出来,却被岳不群给蹬了回去,但东方又怎么浪费这个机会,自言自语道:“听说福威镖局的少主还活着,难道不在此地?怎么不出来解释一番?要不然以后大家都以为余观主灭你全家是应该的,你们是死有余辜。”
林平之当真大喊了起来,骂道:“余沧海,你个龟儿子,你血口喷人,你那洪弟子全招了,说你出川之前就计划好了,为得我林家辟邪剑法,要灭我一门,而你儿子的死,只不过是你的一个理由罢了!”
那余沧海想要破口大骂,但东方已经笑道:“原来如此,为了一本虚有的剑法就能灭人一门,还被众人看成武林前辈,一大名门正派?那我神教呢?只为向五岳剑派报百年前无耻残杀神教长老一仇,怎么就成了魔教?众位英雄,能否给本座一个解释,你们是如何区分正邪之分?为何要称我教为魔教?”
众人此时哪敢将以前口中喊得仁义道德说出来,只因现在放在此地实在狗屁不通。每人都在原地扪心自问:我们为何要苦苦叫人家魔教?魔教又曾做过什么对不起江湖众人的事(除了找五岳的事)?
方证方丈看一时无声,才开口问道:“东方教主慈悲为怀,不如再放下仇恨如何?从此武林天下是一家,没有名门正派魔教之分。”
杨庭不让东方回答,率先出声正色道:“方丈好意,我教原应乐意之至,但现在不是我教的问题,而是五岳剑派的人不愿放下。”
冲虚道长连忙接口道:“听杨总管的意思,是不是只要五岳答应不再找你教麻烦,神教就愿意与五岳把手言欢。”
刚说完,几个老头子不给杨庭与东方说话的机会,径自询问那几个门派,定逸师太道:“出家人慈悲为怀,若是神教真改邪归正,贫尼原代师姐答应此事。”
泰山派天门道人与衡山莫大先生同道:“愿听从方证大师与冲虚道人的安排。”
等问到岳不群,他先是数数魔教与华山结怨之事,等数落完,才慢慢道:“既然泰山、衡山和恒山都已答应,岳某也不能当这个破坏武林和平的罪人。但若是魔教日后又主动挑事,可不要怪岳某违背此约!”
群雄听后心中十分高兴,相互道:“五岳若是能与魔教和谈,那日后大家也都能有个好日子过。”此时众人都将视线转移到东方不败,生怕又出了什么意外。
东方听完岳不群的话,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道:“岳掌门难得如此深明大义,倒让本座刮目相看了。”
那岳不群听后,想要有所表示,可东方早已将视线转移别处,对在场众英雄道:“神教自五年之前就已不再主动挑事,那五岳罢手之后,自然更不会。”
少林方证方丈再次双手合十道:“五岳与神教不计前嫌,从此和平共处,实乃江湖幸事,善哉善哉!”
冲虚道长更是面对众人,毫不掩饰一脸兴奋,道:“东方教主一言九鼎,既然今天他如此说,断不会有假。日后众人也莫要再魔教魔教的称呼,倘若还有人继续如此,被老道知道到后,定第一个不饶。”
众人连忙拱手说不敢,那丐帮帮主张金鳌此时也拍着刘正风的肩膀道:“刘贤弟,你也继续金盆洗手吧!今天的天气可真是好啊,你可是选了个好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每当看到原文,就为神教打抱不平,一直在问:为何没有人出来指责余沧海等等????为何神教要被人称为魔教,但此时剧情不一样,所以也想换不一样的东东。。。。。。。
自行YY之作,有些不成熟,敬请原谅哈。。。。。
有大大坚持评论的,可以留下邮箱了,过几天偶可能不上网了,等我写完,马上发给大大。。。。
☆、转折
离金盆洗手已经过去几天;这些天杨庭与东方通过丫头的嘴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令狐冲与任盈盈的事;现在令狐冲可没对他小师妹钟情,因此任盈盈的感情之路走的颇顺;况且神教圣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哪是一般普通女子可以比得上的上的!
杨阳如今和不戒和尚等人在一起,原本东方不同意,但他自己说想要出来锻炼一番;说自己下了崖之后,才知道自己的不足;自己的渺小;但若是继续与他们一起;他说自己会永远长不大,永远都是只能靠他们的人,而他不想这样,他想要自己体验一番,自己去摸索,自己去积累经验,于是东方才不得不答应,想着有桃谷六仙和不戒和尚照应着,也总比他一人上路好得多。
为了这事,杨阳生了杨庭好大一顿气?为什么?原来早先杨阳先找他串通一下口风,可谁知到了关键时刻,杨庭屁都不响一个,等事情成功后,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骑马走人。直把杨庭郁闷的跺脚,大喊养大了儿子气死了爹,惹得众人大笑。
而杨庭不是不想帮,只因那时刚想开口说话,东方的视线已经瞟了过来,这时他还敢说?还能说吗?杨庭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你说他能怎么办?当然得要装聋作哑。
晚上,杨庭抱着东方躺在床上假寐,而东方更是不断用手挠着杨庭的胸口道:“庭弟,我是不是老了?盈盈都到了嫁人的年纪了。”
杨庭一直在看手中密信,听后忙将信放下,握住他的手,亲了一口道:“你怎么会老?说你二十岁也是有人信的。”
“真的?”
“绝无虚假。”
“庭弟,马将军临走时与你说了什么?这些天看你脸色不好?现在我闲着也无事,不妨你说给我听听。”东方早就发觉从衡山刘府出来后,杨庭一直揣着心事,但杨庭不说,他又不想过于逼紧,但看他这几天依旧愁眉不展,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上一问。
杨庭其实正打算将此事告诉东方,反正没有什么事能瞒得住他,况且这事又与神教密切相关,肯定得要东方知道不可。杨庭换了一个姿势,才慢慢道来。
早年明朝与蒙古小王子签了和平共处条约,这几年也确实一直相安无事,但因为近来小王子跑中原颇勤,已经引起朝廷官员的注意。而小王子到中原,虽然大多都是找神教做买卖,但一路上难免会有所扰民——光那身打扮,就令贫民百姓闻风丧胆,因此皇上对此有所恼怒,已经采取一些手段加以禁止。但这还不够,神教在江西境内的一些田地,近来也被皇后的两个哥哥抢夺,虽然有大臣上报,但皇上对此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下旨怪罪,只是口头上训斥了一番。
“那马大人是想警告你一番?”
“应该是,想来徒弟现在手上权利大了,已经容不下不在他掌握之内的势力。但念我们对他有恩,想来先让马大人先敲打敲打,再看我们日后的动作。”
“恩,我就说皇家的人都是白眼狼,养肥了他们就是害了我们自己,就是你那时一直想要帮他,现在好了,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吃。”东方怎么会料不到这些,但也知道杨庭这样做的目的,因此半真半假的哼上一句。
杨庭又怎么会不知?皇家的人哪个是重情重义之人?徒弟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不错,最起码不是一声不吭就以拿你动了刀。再者杨庭也能体谅身处高位的皇帝,神教近来风头实在太盛,若让它继续强大下去,不是危险也成了危险,到最后就由不得皇上——不得不除,所有能威胁皇家根基的存在,必定要走向灭亡。
“早在打算帮朱祐樘那日,我就料到会有今天,但我的目的也已达到,所以不算白帮他,况且百姓的日子也变好了,这一石三鸟之计,为何不做?”杨庭紧了紧东方,理解是一回事,但依旧感到心里发寒,说真的,杨庭是真心对待皇帝,也是一心帮他,更确切的说是为了帮天下黎民百姓,但谁知威胁到了权利,皇上还是翻脸不认人?哪里还记得你的好,你的功,你存在的用处?此时在他眼里,你已经成了不除不快的肉中刺,哪里还能记得若是没了你,哪会有今日的他?若是没了你,日后会变成什么样?
“东方,你会怪我吗?可能要让神教弟子背井离乡,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