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东方,你会怪我吗?可能要让神教弟子背井离乡,远离故土?”
东方从杨庭怀里抬起头来,眼中无限深情道:“不怪,庭弟要上刀山下火海,我东方就陪着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杨庭听后,只觉东方果然值得他放弃一切,值得让他全心全意地去守护,哽咽道:“傻瓜,我又怎么舍得让你去吃那种苦?又怎么舍得让你做那恶人?再者我又怎么会那么大方,让众人都能目睹东方教主的真容!”
东方自然察觉杨庭的情绪,连忙笑道:“有庭弟时时刻刻的守在我身边,谁又能看得见我?”
两人这番打情骂俏,今夜自然少不了颠鸾倒凤之欢。等两人尽了性,东方才懒洋洋道:“庭弟,那你现在如何打算?”
杨庭原本打算抱着东方睡觉了,谁知竟听到如此一句,笑道:“东方原来还有如此精神,要不我们在战上一回合,怎么样?”
东方这下连忙求饶道:“好庭弟,你就放过我吧!再这么折腾一番,明天我可又起不来了?”
“没事没事,不是有为夫在吗?你起不来,有我抱着你上车!”杨庭这话一点不像开玩笑,东方连忙像乍起的刺猬,将被子裹在身上惊道:“庭弟,你不会来真的吧!”
杨庭看到他一番动作后,也跪着道:“小娘子,以为这样就能逃得了本大爷的大魔掌吗?你可真是天真啊!呀哈哈……”
东方一巴掌拍下道:“跟你正紧的呢。”
杨庭哭丧着道:“东方,人家心肝受了伤,你说怎么办才好?呀,喘不过气来了……”
东方靠在墙边,半信半疑,但又看杨庭模样是像喘不过气的样子,小声道:“我刚刚只是轻拍了下你的手,又没动别的地方,怎么就会伤了肺呢?”
杨庭上气不接下气道:“东……东方……;你……不知……你……内功……”
而东方听到此话,连忙掀开被子,抱着杨庭道:“真的伤到了,我刚刚真的是轻轻……”
杨庭一下抱住了他,东方才知自己中了计,掐着杨庭的软肉道:“我竟不知庭弟如今也如此狡猾了,恩~”
一时屋中充斥着杨庭的喊痛声,连离他们有些远的丫头此时也听到了,咕哝道:“爹爹又得罪妈妈了……”
杨庭此时早已老实下来,慢慢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早年杨庭不是就打算出海吗?现在朝廷已经将船给造了出来,其实也就是郑和下西洋用的船:分为五种,有宝船、战船、粮船、马船、坐船,而且这次数目也不少,原本他打算要杨阳去广州无非也是为这事。现在他让光明右使范正负责出海事宜,就是想让他物色一绝佳小岛,等日后做日月神教的幕后根据地,当然这也得到迫不得已的时候,因为人还是不想离开自己的根,自己的土,到外漂泊。
这是杨庭打算最坏的情况下,当然他不相信朱祐樘如此绝情,要知他连万贵妃弟弟都能饶恕,还有什么他放不下的?只要神教日后行事逐渐隐秘,让众人逐渐淡忘,此事也应该不难解决,等杨庭说完,一直等着东方表态,但却苦苦等不到回答,低头去看,才发现东方竟然睡着了,杨庭又气又笑,低头吻了吻东方的嘴角,低声道:“没了精神就睡吗?何苦来要我说这半天废话!”抱怨归抱怨,还是抱着东方心满意足的睡去。
等第二天,杨庭自然少不了被丫头一顿嘲笑,杨庭是丈二摸不着头脑,等丫头怪里怪气的叫了几声,两人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一时也让东方羞红了脸。
饭后,杨庭先是交代童白熊一声,让他先行回教,传令约束神教弟子一番,至于这几个小的,怎么可能乖乖回教?无奈之下,两人不得不留下他们三人。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章,突然感觉其实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写的,但还是一笔带过,别戳脊梁骨啊,虽然有些简单。。。下一章,出场任我行,会有怎么样的安排呢?其实我对此人挺矛盾的,感觉起的名字好,但为人却一点不行,当然也是配他那独来独往的个性。。。
☆、任我行
杨庭与东方原就是想继续游玩的;于是杭州也成了不错的旅游地点;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但来了杭州;又怎么会不去看看“老朋友”任我行呢?
因为要见任我行;两人就将几个小的放在杭州分坛,独自乘夜到杭州西湖梅庄,自是让“江南四友”大吃一惊!而杨庭考虑好久未见这四位老师了;想与他们叙叙旧,但碍着东方;不得不与他们公事公办。
送任我行吃喝的一直都是位毫无武功的哑仆;而这四人有害怕任我行的吸功大法;一直都不敢靠近牢房大门。杨庭不想点破他们,问他们四人要了钥匙,与东方一同前去。
这四人倒也是忠心的,看到教主与总管都去了,也要冒险前去,还是杨庭打发了他们,道:“四位老师,还是我与东方前去吧,倒时怕顾及不到你们。”他们这才定了心。
杨庭与东方还未到西湖底牢房大门,就听到那任我行一阵乱吼,而东方也不示弱地唤道:“任教主,一别几年,你老人家还是身体健朗,本座原本担心你久呆西湖底,会对身体不利,特来看看,看来倒是本座瞎操心了。”
与此同时,杨庭和东方也打开了牢门进了进去,看到的就是满脸胡子的大汉,那任我行细看了东方好久,才冷笑道:“老夫看你是怕的睡不着觉吧!”
东方也不与他一般见识,自顾自说道:“本座可是好的很,吃的好睡的香,要不是盈盈到了嫁人的年纪,本座倒是将你忘的一干二净。”
任我行听到东方说道盈盈,似乎十分激动,忙问道:“你竟然没杀了盈盈?”
“盈盈从小就唤本座叔叔,本座又怎么能下的去手。”
任我行沉默了很久,好似松了一口气,又似不甘道:“老夫是不会谢你不杀盈盈之情的,俗话说‘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杨庭与东方原本就担心他放不下复仇,如今看他如此态度,倒是一时放宽了心,东方看了杨庭一眼,才对任我行徐徐道:“任教主,既然当初本座未曾杀你,现在也不会杀了你。当时将你关在西湖牢底,实属迫无无奈,如今本座答应了盈盈,要让她见见你,只要你能答应本座的两个要求,本座就会放了你,你依旧是日月神教教主,不过只是前任教主,如何?”
“你就不怕我出去之后,召集旧部,反扑于你?”
“本座相信任教主是重承诺的人,而且输了就是输了,本座不相信任教主是那反反复复的小人,任教主,你说呢?”
任我行本就是一个讲江湖义气、重承诺的人,要不然以前神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效忠于他,要不是他沉迷于吸功大法,变得喜怒无常,不管教中事务,也不会让东方钻了空子——夺得教主之位。
“你神功也大成了吧!如此说来,你关老夫,又得教主之位,老夫与你也是两清了,既如此,老夫答应你,也该见见盈盈了!”
杨庭在旁思忖,若是以前,东方与你可不能两清了来,而东方在旁也是如此的想,本座若是没遇到庭第,又怎会如此轻易放了你,罢了罢了,就当为庭弟和儿女积福了!转瞬恢复神色道:“本座一直骗盈盈你在闭关,如此,你出去之后,希望你能信守这个诺言,本座不希望伤了盈盈的心;二吗,本座想和你演一场戏,来试探一个人;任教主,这两个应该不算强人所难吧!”
任我行实在没有想到东方不败竟会如此放心他出去,竟也只提了这两个要求,这本就是为了顾及他和盈盈吗,到此对东方有了一丝佩服,要是换成他自己,肯定不会如此简单,最起码要吃一颗三尸脑神丸,更有诚意道:“老夫答应你,就是第二个是怎么一回事?”
“本座想看看向问天到底是效忠谁的?任教主,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这个部下是不是真的听命于你?”
其实不是东方不想,而是他自问现在任我行不是他和杨庭的对手,况且如今神教中人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谁会蠢得再贪这趟浑水?再者他现在又不钟情于教主之位,巴不得有个能人能担当教主之位,任我行要枪,何乐而不为?
于是接下来也能想到,向问天悲催了,说实话,在原著中向问天救任我行,也是因为杨莲亭不容于他,才动手的。虽然可以说成是当时神教被杨莲亭那个家伙弄得乌烟瘴气,但那也已经几年了,又或者可以说是向问天一直没找到任我行囚禁之所,但我想怎么赶巧在他被赶出神教的时候就知道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有事停了好久,呵呵。。。。。。
☆、番外
番外:林平之
从小我就是一个被众人娇宠的福威镖局少主;从来我说东;没人敢说西,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没有人敢忤逆我的意思;而我也一直心安理得的过着我少主的生活。
长大之后,脾气越发刁钻古怪,常常喜欢捉弄镖局里的一些镖师;他们的年纪都比我大,因此都会谦让着我;而我有喜欢舞刀弄枪;常以他们为对练对手;小时候一直以为是自己所练的武功是绝世武功,才会导致他们常常不敌,对上几招就落败,而我也越发感觉自己是一个武学天才,从来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等到我十五六岁的时候,已经是福建这一带的一霸,当然我还是一个乖乖少年的,未曾强抢民女,欺弱凌小,只是这代小痞子、小乞丐、同龄孩子中的小霸王。我想这或许就是因为从小环境影响吧,爹爹及众位镖头伯伯、叔叔都是正直、刚毅的好汉子,而我更是从小立志要成为与他们一样的人,所以我心中自然充满正义,想做一个能锄强扶弱的大侠。
等到我十六岁的时候,家里突然来了一个少年和一少女,因为听见门口镖师在议论那少年长得一表人才、谦恭有礼,不服气之下贸然进去,等我看到来人后,也不得不服气,但却被爹爹留了下来,想着自己反正也无事可干,就留在哪里旁听。
那少年虽然才十二岁大,比我小上很多,但谈起话来却一本正经,连我爹竟一时也败下阵来,不过等当得知他竟是江湖上人称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的徒弟时,我有了悟,想来第一之人交出来的徒弟怎么也要有几把刷子的,心中也想与之结交一番,问问黑木崖是什么样子?东方教主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如传闻一样?可谁知他竟然不给爹爹的面子,一口拒绝,我最讨厌那些不给爹爹面子的人,当下就说脏话,可想而知,那少年应对有度,一时也给我了足够的面子,更是说我“率真而非鲁莽”,更是让我心中舒坦。
可谁能料到不久之后,就是因为我自以为是的好打不平,而让全福威镖局招来灭门。看到疼爱我的镖头伯伯叔叔、被我欺负的镖师都是因我而惨死,我当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想着一定要变强,将杀我全家的四川青城派全都杀了,已报这灭门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