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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许多。
“就工作不顺利而已呀!”
“敏敏,别想骗妈。”黎母难得严肃。
“妈,除了工作之外,我还能有什么事嘛!”
“敏敏,是不是……男朋友惹妳生气?”黎母问得小心翼翼,但眉目之间所流露出的却是喜色。
太好了,她女儿终于交到男朋友了。
“妈!”黎敏欢一愣,紧接着随即否认:“才、才不是呢!”任丛日不是她的男朋友,而是她的死对头!
“敏敏,有男朋友是好事,妳怎么……”黎母不死心地追问。
“妈,我说不是就不……”
叮咚--这时候,门铃乍响。
黎母叹了口气,起身去开门。
同样也轻吁一口气的黎敏欢倒是挺感激这位来访的不速之客。
不过,是推销员吗?要不妈怎么去这么久?
就在黎敏欢懒懒地放下盘在一块儿的双脚,准备出去探个究竟时……
“敏敏,妳瞧是谁来找妳。”黎母的声调明显因兴奋而上扬。
找她?不可能吧!当黎敏欢满怀疑惑地回过头的剎那,却当场呆住!
“敏敏,妳真不乖,回家之前也不先转告我一声。”
听到这道十分亲切的嗓音,更教黎敏欢难以承受地张大小嘴。
“你、你……”黎敏欢你了个老半天,仍无法顺利地说出话。
她活见鬼不成?不,现在是大白天,任丛日当然不会是鬼怪,可是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更何况,他来干嘛?难道他觉得自个儿还整她整得不够?
“敏敏,妳还愣在那干嘛,快请任先生坐呀!”
“伯母,请您叫我丛日就好·”任丛日温雅有礼地对黎母一笑。
“呵--好好,丛日,你们小俩口慢慢谈,伯母有事要出去。”对于任丛日的人品,黎母像是满意得不得了。
“妈、妈,妳不要走。”黎敏欢紧张地唤着母亲。
然,黎母仅是径自地对任丛日微笑,根本甩也不甩女儿。
“敏敏,妳真的不请我坐吗?”一看见黎母离开,任丛日唇上的笑意马上转为邪气。
“任、任丛日,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他独特的气息有意无意地飘向她的鼻间,害得她心神不定。
“对我而言,这并不困难。”知道她不会请他坐下,他便很自动地坐到离她最近的沙发上。
她一吓,整个人火速地弹开一大步。
任丛日禁不住发噱,“敏敏,妳的反应不需要这么大吧!”
她的耳根子有些烧红,幸亏被长发遮盖住,“任丛日,说出你的目的。”她力图镇定,口气不善地道。
“目的?”他微微敛下眼,声音中藏有一丝难以辨别用意的诡谲。
“哼,如果任总经理是吃饱撑着的话,那就另当别论。”她反讥讽起他。
“敏敏,妳还是这么伶牙俐齿。”
“不敢当,比起任总经理,我还差一大截呢!”
“唉!敏敏,我们非得这么针锋相对不可吗?”他来这儿可不是要跟她争辩谁的口才好,而是想带她回“家”。
“我也不想,可没办法,见到您的尊容,我就忍不住想跟您多聊聊。”她皮笑肉不笑地说。
“想跟我聊天是无妨,不过,我有比妳这更合适的地点。”
“喔,哪儿才叫作合适的地点?”如果他敢说出什么邪恶的地方,她就……
“我家。”
“你家?”黎敏欢错愕。
“对,我家。”
“你,你吃错药不成?”
“敏敏,跟我回台北。”
“跟你回台北!”她再度变成九官鸟似的进出话。
“我要妳。”
“慢着慢着,任丛日,你不但吃错药,而且还记忆丧失;怎么?你忘记你前一阵子是怎么对付我的吗?”
“敏敏,我不想再跟妳计较那一件事。”
“你不计较我可计较了。”他在搞什么东西?她无缘无故被他逼得走投无路也就算了,大不了,她就回台南落地生根,可如今,他一句“不想计较”就想把所有的恩怨全给一笔勾销。
哼!很抱歉,她没他这么豁达。
“敏敏,好吧,我向妳道歉如何?”他先是深吸一口气,才状似无奈地说道;没办法,总有一方要先低头。
“哈!堂堂的任氏企业总经理居然会向我这个小小的律师道歉,真是折煞我了。”黎敏欢笑得有些狡黠。
“敏敏,我已经道过歉,妳还想要我怎么样?”虽说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但是,她在偷偷离开时,竟顺道带走他的心;为了取回他的心,他也必须拐带走她的人。
“我哪能要任总经理怎么样,只要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就感激不尽。”她乘机挖苦他。
“既然妳这么说,那我也不啰唆,三个小时之后,我会再来接妳回台北。”好吧,他承认之前他是把她逼得太紧,所以她余怒未消也是理所当然;不过,他也闷头被她亏了好久,她总该气消了吧?
喝!“你、你要接我回台北!”
“妳吓跑了谢美瑜,所以她的位置就只好由妳来顶替。”
“由、由我来顶替!”
老天!任丛日的脑袋的确伤得不轻。
哼,不管任丛日执意带黎敏欢回台北的原因是什么,反正黎敏欢都不会坐以待毙;所以,在困扰了近两个小时后,她匆匆辞别父母,然后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到台北。
嘿!他绝对想不到,她会比他先走一步,想必此时此刻的他定是懊恼得不得了;当然,她不会笨到等他来找她,所以她打算去陈慧婷家暂住,不过在那之前,她得先回公寓拿一些生活必需品。
提着行李,黎敏欢拿出钥匙插入钥匙孔里。
咦,奇怪,门怎么没锁?该不会是遭小偷了吧?
黎敏欢一惊,猛然冲进去。
来不及环顾昏暗的四周,她急忙踢掉鞋子,伸手欲摸向电灯开关,“啊!”纤手冷不防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擒住,黎敏欢惊慌得轻呼一声,整个人旋即撞入一堵坚厚的肉墙。
两只如铁箝似的手臂紧紧圈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而她的气息更因为那人强烈的挤压而差点没了呼吸。
就在她欲发出尖锐的呼救声时,一股熟悉的古龙水味乍然窜进她的鼻腔里,让她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
然,一想起任丛日居然会比她早一步出现在她的房里,她就忍不住抡起拳头,狠狠敲了他的背脊一记。
可恶的臭男人!
对!一定是她妈跟他通风报信,否则他怎么可能会这么神。
“你想吓死……”话未说完,她的下颚突然被抬高,紧接着,红唇就被他给牢牢封住。
霸道且充满煽情的唇舌很快就淹没她的惊呼及抗议声。
她虽试图挣扎,却一直徒劳无功;糟糕,她快没力了!
正当她的神智慢慢变得不清时,她陡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便发现自己已被他抱着往卧房走去。
不!还不行,他们之间还有许多帐未清算,他怎么可以对她……
但是,好奇怪哟!
她的手臂悄悄攀上他的肩头不说,她还任由他褪去她的衣裳,在他埋首亲吻着她的胸前时,更微微仰起上身,鼓励他尽量肆虐她早已挺立的丰盈。
她可能疯了,否则怎么会任由他恣意摆布,甚至主动将双腿缠绕上他的腰,让他可以很轻易,也执意地占有她。
难道说,她真有这么想念他的气息?是的,她真的好想、好想他,也真的好爱、好爱他。
其实,在他说要带她回台北,甚至要她顶替谢美瑜的位置时,她几乎兴奋得想大叫。
“敏敏,我的敏敏。”
他一声声亲昵且饱含浓烈情爱的呼唤声,让她更加颤抖不已地挨近他。
她认了。
管他是为了什么而追到她台南的老家去,只要他还要她,她就会一直待在他身边,不和他分离。
几度云雨后。
“敏敏,妳真该打。”竟敢瞒着他偷跑回来。
“为什么?”直窝进任丛日怀里的黎敏欢,因消耗过多体力而显得娇憨慵懒。
“妳还问我为什么。”他将她往上一挪,让她可以对着他的眼说话。
双眼略微迷蒙的黎敏欢在见着他那一双仍旧含有欲望的瞳眸时,瞬间清醒不少。“喂,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你还想跟我计较什么?”她拿白天他说的话来回敬他。
“妳……唉!”他想惩罚她,却又不舍。
“你叹什么气,到头来,吃亏的人还是我耶。”她是身、心俱失,而他顶多只是失身罢了。
“妳!”
“怎么,不是吗?”
“当然不是。”
“你!好,那我问你,你有哪个地方吃亏?”
“我就只爱妳一个女人,这样我还不够吃亏吗?”
“哼,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咦,等等!你、你刚才说你只、只爱我一个女人!”
“敏敏,妳是怎么了?”他微皱眉。
“你、你刚才说你“只爱”我一个女人。”
“这需要重复这么多次吗?”若非爱她,他何必放弃“整座花园”。
“丛日,我、我也只爱你一个男人。”她感动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任丛日的眸光忽然变得柔和了。
“你、你讨厌啦!”
她满足地轻搥他一下,之后再也忍不住地抱紧他,并在他耳畔倾吐出:“丛日,我们再重新来过一次好吗?”
“敏敏,这正是我要说的话。”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