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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书房找到的。”钟可曼放心地说了。
“找到的?”他想是偷拿的才对吧。
钟可曼被他脸上的猜疑给盯得生气,干脆地说:“好啦,是我自己去拿的,可是人家本来只是想跟你借一下而已啊,怎么知道会发生那种事。”说得她好不可怜,如同她才是事件中的受害者。
“借开?你有驾照吗?”他不记得钟家人有告诉他这一件事,只说钟小姐除了会吃、会睡、会花钱,其余的好像什么也不会。
这是弱点,击得钟可曼不知如何回答。“没有……”
“没有!?”这时魏洛天的所有忍耐及对她的包容全被她打败了。
“你那么大声要吓人啊?大不了去考就好了嘛。”他突如其来的吼叫,让她退后几步。
“钟可曼!过来!”他是对她太好了,好到她都快无法无天。居然向天借胆,、还有恃无恐地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今天他若没有好好教训她一下,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不要!”他那副完全要将她生吞活吃的凶狠样,打死她都不要过去。
“我再说一次,过来!”这次的声音明显压低了,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你不可以打我……不可以骂我……”
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完,魏洛天已寒着脸来到她面前,拉她往一旁的床缘边坐下,让她脸朝下地趴在他膝上。
“哇!魏洛天你放开我!不准你打我!”死到临头的人还敢威胁人。
一个巨大的响声从她小屁股传来,连带快速的痛楚也来了,痛得她不住地扭动想离开他的膝上。“放开我!好痛……”
“以后还敢不敢?”
接着又是一下,才两下她已觉得小屁股是完全的烧炙难过。
“哇……好痛,你变态、恶魔、你没有爱心、你不是人……啊?”连珠炮似地破口骂了一大串,但换来的却是魏洛天连续的痛打。
“你再说!?”这小妮子竟然这么倔强,死命地挣扎着,却不肯求饶,
“我偏要说……啊……你没人性、欺负弱小……好痛!”她每说一句,魏洛天的手掌就连击几下,最后钟可曼已哭得嗓子都快哑了,挣扎也减缓了。
实在是太痛了,但她就是不认输,她都已经承认错了,他干嘛还打人?
“我不理你了!走开啦!”在魏洛天终于结束他的责罚时,钟可曼被他放在床上,魏洛天的手想碰触她的脸,为她拂去脸上的泪水,可是她却一点都不领情。
“曼曼……”打她他心中也很舍不得,更可以说是心疼。
“你走开啦……”钟可曼想坐起身,又因剧痛而趴着,刚才魏洛天明明有衡量他的力劲,可她的小屁股怕还是依旧红肿不已。
“怎么了?”他紧张地看她痛苦地哀叫。
“人家的屁股好痛……呜……都是你……”因为她迟迟没有承诺,逼得魏洛天只得狠下心一下接一下地拍打着,最后还是他自己不忍心地住手,同时也意识到完全不扭动的钟可曼,才赶紧放她在床上。
“下次不要再这么胡来了,懂吗?”车子毁了就算了,但她受伤了他可是会发狂的。
“嗯。”不答应也不行,屁股都快被打得开花了,若是他一个不高兴再来一次,她不痛死才怪。
“我看看有没有怎么了?”对于她,魏洛天当做老婆看待,很是自然地想扯下她的裤子。
“不要!你干什么?”钟可曼被他的举动吓得往一旁缩,以为他又想打她了。
“曼曼,我只是要看看严不严重。”生气她的见外,魏洛天拉过她的身子,同时避开她踢动不已的双腿。
“不用了……我马上就不痛了,真的!”被他看了还得了?
“曼曼!”
“不要!”这次她的口吻更坚定了些。
拗不过她的坚持,魏洛天最后只得放弃。不过他并不是就此不看了,他打算等晚上她睡着后再检查一遍。
这个主意让他离开床缘,打算出去和好友叙叙旧,留钟可曼一个人待在床上懊恼着。
魏洛天离开房间后,直接来到崇震尧的房间门口。
叩!叩!
“谁?”是崇震尧的声音。
“是我,洛天。”他才回答完,门马上被打开。
崇震尧观望了一眼外头,发现没有钟可曼的行踪。
“她呢?你的小克星?”可以想象魏洛天已气消得差不多了。
“在房里思过。想不想喝一杯?”魏洛天邀他一同去书房喝酒,一解他郁闷的心情。
“好啊。”
“他要不要一起?”
“他要休息了。”
那个小男孩一崇楚炩,只是沉默地看着他手中的书。
魏洛天和崇震尧正在书房里喝着酒、聊近况,他们两人是完全不同典型的成熟男人。魏洛天外表予人较为邪魁、玩世不恭的感觉;而崇震尧则是一脸斯文刚正的好男人,况且又是国际闻名的名医,自然他的形象定是比魏洛天强多了。但这只是外表,魏洛天的内心只求一份真爱,如今真爱已觅得,他将不再游戏人间;可崇震尧却完全地放逐自己,享受性爱及掠夺人心的快感。
“洛天,那小女孩真是你打算厮守一生的人了?”他不知道好友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女娃儿。
“我爱她。”这一点都不假,他第一眼见到她的照片时,他就爱上了她。
“她似乎还没这种认知。”崇震尧不亏是他的好友,一眼就看得出来。
“她是不想,不过我会让她改变的。”他打算让她慢慢地适应,也慢慢地对他卸下心防,将她把自己交给他。
“哈……哈……没想到当年那个换女人比速度的魏洛天,这回却要花尽心思地讨好对方,这要是传出去,绝对是头条新闻。”崇震尧嘻笑地说着。
“那你呢?”罗魏洛天话锋一转。
“我?还不是老样子。”崇震尧轻啜一口酒,好酒跟好女人相同,都需要细细品尝才知味道。
“那个小男孩是谁?为什么专程带他来台湾?”他记得崇震尧从不让人跟在他身边,自从他抛下整个家族独自一人生活后,这还是头一遭看他身边有人陪伴。
“因为需要才会一起带他回来。”
“是你的助手?”很难得听到崇震尧也有需要助手的一天。
“算是吧。”就他们目前的情况看来应是如此称呼。
被罚思过的钟可曼无聊地在房里闲晃,本来魏洛天要她洗完澡后直接上床睡觉,可她钟可曼偏不。
故意跟魏洛天作对的她,洗好澡后轻步地来到崇震尧的房间门口,刚听佣人说魏洛天找崇震尧去书房谈话,此时房里只剩下那个漂亮男孩,一个非常吸引她目光的男孩,她从不知男的也能长得如此漂亮。
没有敲门她便轻轻转动门把,发现没有锁,所以她顺利地闪身进入房里,也见到那个漂亮男孩。他正靠在床沿看书,身上还是穿得很整齐一一件长裤及衬衫。
对于她的出现,男孩显然有些讶异,不过他脸上倒没有多大表情,只是站起身并抬头望着她。
“嗨……”或许是对方的沉默吧,她也显得有些紧张,连手都幼稚地抬起。
见对方轻点个头,她才接着说:“你会说国语吗?”男孩看起来不像是台湾人,所以她才会这么问。
“我叫崇楚炩。”
哇,原来他还有中文名字,而且还会说国语,真是太好了。
“你好,我叫钟可曼,暂时来这里作客,我相信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难得在这一段时间里见到一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她不在乎对方是男是女,对她而言那都没差别。
“你会在这里住很久吗?”这对钟可曼很重要,因为她已经无聊得快发疯!
“我不清楚,应该会有一阵子吧!”
决定的人是崇震尧,她只是跟在他身边的人,哪里知道他这次打算待多久。
“是吗?”钟可曼开心地冲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大叫着。
“你怎么了?”
钟可曼从小被家人保护;少有朋友往来,又加上自己同辈的众多姐姐们全在国外,留她一个人,难得现在有人可以和她作伴。
“高兴啊。”
钟可曼这才又发现眼前这个男孩子真的不高,比她一六O公分的身高再高出半个头;而且他的皮肤也是白里透红,比女人还漂亮。
这让她有些怀疑地又看了眼他的手,一那双手不比她的大多少,不过却很柔软,摸起来的触感很好。她发现了这男孩真是与众不同。
“你真的是男的吗?”这句话不经意地脱口而出,而她的手也不老实地往他的胸前摸去,打算自己来摸个清楚。
崇楚炩对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吃惊不已,却来不及地被她的快手按住了胸口。
“平的?”果真是男的?
“对不起。”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放在他胸口上,钟可曼这才脸红地缩回。
“你几岁了?”钟可曼又问。
“十八岁。”
原来比她还小二岁呢!
“你会不会开车?”钟可曼展开她甜美的笑靥说道。
她才不相信她学不会开车,今天开不成明天还可以再来,而且还有伴作陪呢!
崇楚炩没想到她会突然改变话题,有些措手不及。
“呃……会。”她是会开车,可并不被允许开车。
“是吗?太好了!”钟可曼拉着他坐在椅子上,两人靠得相当近,不过她已不在乎了,只要能学会开车,这种小事一点也不重要。
反倒是崇楚炩有些不太自然地想挪开一些位置。“明天……”她说完自己的计划后,崇楚炩吃惊地倒抽口气,她不会忘了今天白天的事,那么可怕的撞击力。而她现在却像个没事人般想要再尝一次,这种胆量真不是谁都可以学得来的。
“好不好?”睁着兴奋无比的大眼,钟可曼满怀期盼地等待他的回话。虽然被魏洛天打的屁股现在还痛得要死,但她可不会就此罢休。
“这不太好吧?”崇楚炩面露难色,她知道崇震尧生起气来会有多恐怖,而他又再三命令她不得碰车。
“没关系,一切交给我。”
她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崇楚炩大眼瞧着是一堆钥匙。
“这是……”崇楚炩不明白钟可曼的意思。
钟可曼开心地说:“钥匙啊,这是早上我去洛天书房里拿的。他还没发现,等明天他们都不在时,我乘机再开另一台车试试看!”
她早已经忘了那两台被送去“大手术”的名车了。
“这不太好吧?你先生一定会生气的。”这种事从来不是崇楚炩会做的,况且撞坏任何一台她都赔不起。
因为现在她已是负债累累了,而她的债主追债追得凶,逼得她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安啦!看我的!对了,那个人叫什么啊?”魏洛天真是的,也没帮她介绍一下。
“崇震尧。”一个响遍国际的名医。
“咦,你们怎么会同姓?”奇怪了?他们又不像是兄弟。
崇楚炩有些逃避的眼光想掩饰不回答。
见他这个举动钟可曼也不好再问下去。不过她要他明天准时早上九点见,因为魏洛天总是在八点就离开家里。
“我……”
“就这么说定了,拜拜!”钟可曼没让崇楚炩有拒绝的时间便一溜烟地跑开。
结束和累震尧的谈话后,魏洛天自书房回到房间,似笑非笑地望着在沙发上睡着的钟可曼,并走上前一把抱住她。
“还在生气?”魏洛天自语着。
在放她躺回床上后,魏洛天便走进浴室冲洗一番。
一直到他也上床之后,他才开始他的检查。
小心翼翼地拉起她的连身睡衣,裙摆因她的移动而有些上扬,这倒是方便了他。
没多久他已将她的下摆拉至腰际,并且翻过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