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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别小看我好不好!虽然我的身手不如你,但跟那些喽啰比强太多了,两人一起杀出重围也不是不可能,如果寡不敌众,我们可以智取,唉!气死人,要是我那些易容的工具有带在身边就好了。”
瞧那粉嫩的脸很认真地在思索,一心一意为了救他,就算冒着生命危险也没关系,对他的在意全表现出来了,让他明白情路走来并不孤单,原来这几个月并非只有自己放入感情,她已喜欢上他了,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妳怕失去我,对不对?”
感受到怀抱里的玲珑身子震了下,缓缓回过头的脸,正用见鬼的表情瞪着他。
“你胡说什么?”
“妳爱上我了。”他很好心地提醒她,肯定的语气毋庸置疑。
霎时,红潮泛滥她的双颊,这才惊讶地发现自己已泄漏太多感情,却迟钝地没察觉。想转身逃开,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然困在他双臂之间,被搂得死紧。
“才没有!”
“有。”
“没有!”
“有。”
“没有!”
“有。”
“没──”强辩的唇,让罩下的吻给夺去发言的机会。
与其让她没完没了地叫没有,不如直接封住她的谎言比较快。
紊乱的呼吸、急促的心跳,以及不规律的脉搏,一一说明了她在乎他,不趁此一举击破她的心防怎行,他吻得更加狂野,不给她机会重新武装。
萧奈儿发誓她想推开他的,都到了这地步,怎么可以陷落下去呢?她不能爱靳易,她要嫁的是“天使”,只有“天使”可以治好她母亲的病。如果没把握跟靳易共度一辈子,她最好就此打住,否则换来的是一辈子的遗憾跟难过。
偏偏此时,门外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好死不死停在门口,萧奈儿心下一惊,停止了挣扎,免得惊动外边的人。
“找到了吗?”
“没有。”
“怪了,不可能逃得出去才对,从老大的病房逃出这栋大楼,就算坐电梯起码也要花十分钟,而我们在七分钟内就封锁了这栋楼。”
环住纤腰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并探入衣服里,与那柔滑似水的肌肤做第一次接触。
萧奈儿瞪着他,这时候他还敢……可……可恶……
“里里外外都布满我们的人,他不可能逃得了。”
“会不会他乔装成别的样子,藉以躲过我们的追捕?”
得寸进尺的手继续往上攻城略地,将战事推展到柔软的丰胸……
她的眼睛瞪得比猫眼还大,与那企图明显的炯亮眸子四目相对。
他他他……真的敢……
“他不敢,因为我们已经守住了所有可以进出大楼的门,对每一个走出来的人,只要身高符合,不论男女皆进行盘查,他若贸然出大楼,等于自投罗网。”
“这表示他还在这栋大楼里了?”
“绝对是!”
“可是我们的人找遍了每一间病房、每一间手术室,连个影子都没有。”
“除非他会飞天遁地,否则不可能凭空消失。”
罩住浑圆的手几番抚揉占有后,决定改变目标往下探索,一路摸入了裙底,在她低呼之前,他的吻及时烙下,劫住丁香小舌,含下她所有的惊喘呻吟,攻坚成功的手往大腿间做第一次的深入探访……
“再仔细找找,一定有什么地方遗漏了,他绝对逃不过我们的手掌心!”
“是!”
指腹和掌心所经之处尽是香滑诱人,嫩若凝脂的肌肤无一幸免,包括处女的秘密花园,最娇美的那朵花蕊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第十章
萧奈儿的脸又烫又红,分不出是羞红,还是气红,她告诉自己是气红的,但天知地知,羞红的成分居多,而且占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
亏自己还把他当君子、当绅士,当不会趁火打劫的色狼,可他不但色得彻底、摸得彻底,还理直气壮得彻底,说这是丈夫专属的权利。偏偏他在说这话时,还是一副千年不融的冰雪表情,她相信就算世界末日来临,这人的眉毛也不动分毫。
忘了事情是怎么结束的,只记得在昏沈之中有人来敲门。擅自撬开门的那个人还看不清房里头是怎么回事,就被靳易打飞了,其它人惊愕之下,把他们层层包围,靳易把她藏在身后,遮住所有投来的目光,没让她的雪白嫩肤暴露分毫。
她一边慌忙整理被弄乱的衣服,一边担忧着他的安危,想不到那些人一听到靳易报出自己的名字,恍如赫见神明般对他行九十度的大礼。此时她才恍然大悟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原来靳易不是他们捉拿的对象,而是他们请来为老大动手术的,当场奉为贵宾不说,哪里敢怠慢,只差没用轿子抬他进手术房。
在她依然脑筋混乱时,靳易便派石桥和诺尔护送她回别墅,然后她洗了个澡,然后坐在床上发呆,然后到现在身子还热腾腾的,尤其是想到靳易对她所做的事,连脸颊也一起发烫不退烧,直到靳易回来,她才发现天色已经很晚了。
“还没睡?”他一进来,就看见她曲膝坐在床上,双手环抱着腿,床头留了一盏夜灯。
萧奈儿到现在一颗心还怦怦跳,感谢昏黄的灯光掩盖了她脸上的红潮,不然她真不知该以何种表情面对他,幸好声音可以假装。
“有事要跟你谈。”她逼自己语气淡漠,没有情绪起伏。
“喔?”他应了声,解开领带,脱下外套,一如平常,好似白天的事不曾发生过,在进浴室前回应她。“等我洗完澡。”
※※※
卧房阳台上的倩影来回踱步着,她需要新鲜的空气舒缓自己绷紧的神经,顺便吹吹晚风让自己的头脑更清醒。
一定要跟靳易把话说清楚才行!她是不婚主义者,不相信婚姻制度,也不相信天长地久的神话,就算真要嫁人,也要嫁给“天使”才行,因为让天使肯为母亲治病的筹码,就是她自己,否则她多年的辛苦岂不功亏一篑?
她承认自己真的对他很动心,也感激他好几次救自己脱险,如果不是为了母亲,她会委身于他,毕竟这辈子没有一个男人能像他这样深深打入她心底。
但是倾心于他又如何?也改变不了她完成心愿的坚定意志。她想通了,老是躲也不是办法,因为靳易会一直找她,不管躲到天涯海角,就算踏破铁鞋也要找回她,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所以,她一定要跟他把话说清楚,一定要冷漠以对,一定要坚持原则,一定要够狠,一定要──
身后的脚步声拉回她的思绪,萧奈儿倏然转回身,看见他挺拔伟岸的体魄。
刚洗完冷水澡的他,上半身打赤膊,下半身只用大毛巾围着,没有赘肉的胸膛还沾着未擦干的水珠,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七分干的头发凌乱微散,跟白天的一丝不苟相较,此刻的他又是另一种样貌,狂狷不羁,散发着魔性的魅力,令她心跳像战鼓似地打个不停。
是不是满月的关系呀?为何她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全身又开始发烫了。
她试图用讲话来让自己分心,抬起下巴迎视他深沈如夜的目光,高傲地宣布:“我等你很久了,有些事我觉得有必要说明白──呀──做什么!”
被他毫无预警地抱起,芳心乱颤,双拳往那硬朗的胸膛上捶打。他不按牌理出牌的举止,害她连语气都失了镇定。
“夜晚风凉,我们上床再谈。”
“放我下来啦!”
“好。”
将她放在床上后,人也随之压过来。
“喂──你──压我做什么!”
“做爱。”
“做你个大头──什么!”娇软的身子一震,花容染上了玫瑰红的惊慌,声音转成了无措的尖叫。“我不要!”
“我要。”
“我话还没说完呀!”
“做完再说。”
他的话把她给吓傻了,怎么这人一反常态,突然这么主动,以往的君子风度跑哪去了?
意识到接下来他所要做的事,萧奈儿惊呼出口。
“不可以!做完就来不及啦!”
正在解开她扣子的手停止了动作。“为什么?”
“因为我正要告诉你,我为什么不能做你妻子的理由。”她很严肃地强调这件事的重要性。
“那更要做了。”
“喂!你──呀──”她的尖叫来自于抚上胸前的两只灼热的手。
老天!他是哪根筋走火入魔了,这么霸道!那个保持君子不勉强她的男人跑哪儿去了?该不会白天的欲火烧到现在还没熄,所以决定要她了?!
用着仅存的力气,她努力推开他,往床角缩去。
“你不可以!”
“我可以。”
“凭什么!”
“凭我是妳的丈夫,身为妻子的妳,必须履行同床的义务。”
“我不是你妻子!”
“妳是。”
“嫁你的是王春娇,我不叫王春娇,所以婚礼无效!”
“田中丽子四个字已经登记在我的配偶栏上。”
“哈!抱歉得很!我也不叫田中丽子!”
“那叫什么?”
“叫萧──厚──你好奸诈!想套我!”
伸手指着他正欲开口大骂,他却正好方便将她的手抓个正着,将她整个人拉贴在他身上,她剩下的一只手只好死命抵住他。
“别做无谓的挣扎,手拿开。”
“别想!”
不听?好,扳开她左右两只手,大军继续压境,不一会儿又遇到阻碍。
“放在我脸上的脚,麻烦请移开。”
“作梦!”
很好,有骨气,但阻绝不了他要她的决心。
转眼之间,她身上的衣服已被利落地扒光,可口的羔羊尽现虎口狼牙下,雨点般的吻从嘴唇、耳垂、脖子,一路往下延烧,现在没人坏他的好事,可以接续白天未完的大事,忍了一整天的欲火,总算得以解放。
“你不可以──你以前很绅士的──怎么──变了──”不单他变了,她的话语在他欺吻下也变得断断续续,被他吻过的地方,都像有一把火在烧。
“因为在妳爱上我之前,我不想勉强妳,现在妳已经爱上我,所以可以。”
“我不爱你!”
“是吗?”俊抿的嘴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邪笑。“撒谎。”
嘴上说的不算,用行动证明比较有说服力,他会证明她是爱他的。
萧奈儿慌了,她竟然觉得脸红心跳,对他果决的行动力感到小鹿乱撞。
她是公认的性感女神耶,一向由她来掌控全局的,怎么这会儿像第一次谈恋爱一样,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在他强而有力的怀抱下,她整个人融化,而且兵败如山倒,一下子就给他攻进了堡垒,拗不过他的力气,只能在他霸气的索取下失魂,一次又一次地被他有力地填满,昏昏沉沉的,直到耳边传来催眠般的嗓音……
“告诉我妳的名字。”
她猛然睁开眼,恍然大悟他又在算计她了,身体投降,不代表心也投降,高傲地拒绝。
“不!”
“不说?好吧。”
逼供的方式很多,就来个软硬兼施吧,温柔地对待她,但霸气地要她。
翻云覆雨,缱绻缠绵,一个小时过去。
“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身下的人儿汗水淋漓,依然娇悍。
“好吧。”
冲锋陷阵,力抗顽敌,又一个小时过去。
“什么名字?”
“不知道!”
“好吧。”
起兵再战,战况激烈,又一个小时过去。
“名字?”
身下的人儿瘫软无力,但仍顽固地摇头。
“好吧。”
“咦?……不可能……”
就有可能,为了她,他永不妥协,战火仍炽,没有终止的打算,反正不是妳死就是我亡,没关系,子弹多得是,累积很久了。
他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