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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自己,从第一次答应尚尉那一刻,似乎就注定了这场错乱的纠结。
火车缓缓进站,广播提示到达波恩。
北北背上包准备下车,突然想起包里的现金,她觉得心惊胆颤,想想还是把包前背,确定拉锁已经扣好,才往车下走。
从波恩辗转到柏林一切都很顺利。
北北坐在柏林机场的候机大厅,手里攥着一个小时后飞往北京的机票。
她觉得这短短几天,像做梦一样,甚至来不及去思考以后。
无论以后会怎么样,她的生活在北京,那才是她的家。而苏伊昂,也许永远只能放在心里口难开。这样的今天已经很好了,苏伊昂会再爱上别人,起码比是自己好的女人,起码应该是个冰清玉洁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轰隆,飞机起飞。
窗外已经是夜晚,天空深蓝色,远处闪烁着渐弱的星星点点的霓虹。
漫长的高空飞行,安静的机舱,浑黄微光下是一张张熟睡的脸。
北北抑是觉得非常疲惫,听着耳机里放着的木吉他卡农,终于还是沉沉睡着了。
下飞机时候已经是早晨。
北京寒冷的清晨刮着凛冽的风,伴随着鹅毛一样的大雪。
北北拖着行李出安检时候,发现机场内外都有保安在布控。听身边的人议论才知道是某位大名星驾临了首都机场。
北北看着被拦在警戒线外的歌迷,无奈的笑了笑。不经意看到一个被举过头顶的海报,北北一怔。
原来这位大名星就是顾小域。
北北望着海报上熟悉英俊的容颜有些出神半晌,然后快步走出了机场。
回到家的时候,爸妈都去上班了。
北北把自己摔在床上,睡着了。
晚上爸妈回来进房间一看,北北已经睡得迷糊了,全身滚烫,发着高烧。
几天的高烧,让过去发生的事在梦里一遍遍的重复上演,反复纠结着梦魇。
退烧后北北突然觉得自己变轻松了很多,像是劫后重生的一样。
今天早早起床收拾好自己,去电视台报到。
到了电视台,见到了主任和组长,主任闭口不问她在瑞士擅自离队的原因,而是给了她一份新的人事调动合同。并带着北北以最快的速度办完了关系,将她送到了广告部。
新部门的工作就是为电视台指定长期合作的客户拍摄广告片。这也算是和自己专业贴点边儿的工作,想到自己可以拍片就兴奋得不得了,虽然只是广告片。奇*|*书^|^网其实喜悦的时候很想跟人分享,她最先想到父母,然后就是苏伊昂,只可惜没有他的电话号码。
当然,北北不可能知道,现在的苏伊昂正在为她的事忙的而焦头烂额。
上班一周后,北北接到了进组的第一个case,保护藏羚羊的公益广告。
她以助理导演的身份参与这个了广告策划会,在策划会议上,公布了广告的三位代言人,著名女演员蓝初晓和拍摄保护藏羚羊电影而闻名于世的大导演卢君,还有一位是亚洲的超人气歌手Lee,而这个Lee就是顾小域。
其实北北之前就有想到过两人会在工作中的碰面,可要真的面对他的时候,又些担忧了。
经过一周多的前期准备,今天就要开始预定的拍摄了。
北北为了方便工作就住进了台里的员工宿舍。早上起床,站在镜子前化妆,想到一会儿就要见到顾小域,心里还是难以平静。
为了让自己显得冷静,特意选了深色套装。
到了见面会现场,她第一眼就看到了众星捧月被包围着的顾小域和蓝初晓。
直到工作人员双方都就座的时候,顾小域才看到北北。那之后的一个小多时顾小域滚烫的目光就没有再离开过北北,而她只是装作不知道,照常工作,最后例行与三位代言人握手,北北礼貌性的与顾小域握手的时候,能感到他手在颤。
北北即便内心亦波涛汹涌,表面上还是风平浪静,也许天性就是如此。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漠然。
之后的几天的拍摄,北北避开了两个人人交谈的机会。
前期拍摄结束,后期分组,一组负责制作剪辑,另一组去西藏取景。
工作持续了将近一个多月,直到广告播出顺利播出,总算是大功告成。
广告的反响很好,尤其是,那双流着泪的藏羚羊的眼睛感动了无数人。
那之后有一段日子,都很平静。上班,下班,周末回家帮爸妈煮饭。
如果不是爸妈偶然问起之前来家里求婚的男人都没再来,北北甚至忘掉了还有尚尉这个人。她猜想也许情况并没有苏伊昂想的那么坏吧,尚尉也许已经腻了,所以对她弃若敝履。
这几天出差到上海,忙完工作,北北一个人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大一时候常和丛毓他们常去的PUB。
PUB一点变化都没有,连那面留言的便条墙都还在。北北记得以前霍予妍常拿丛毓开玩笑,还把丛毓的电话号码写到便条上帮她征婚。北北试着找寻那张写着号码的便签,没想到真的在角落里找到了。
看着上面的电话号码,北北按在手机上,试着拨了过去。
“喂,哪位?”一个熟悉的声音,真的是丛毓。
北北根本不敢想,这么久了,还能找到她,顿时有些欣喜:“丛毓……是我……”
“北北?!?!”丛毓一贯的大嗓门。
她揉了揉耳朵,嘻嘻地说:“是啊,没想到还真找到你了。你怎么样啊?”
“我凑合呗,你呐?你退学怎么那么仓促,都没机会见你一面!你回上海了吗?”
“我来上海出差,你在上海吗?”
“真的啊,我半年前刚回来上海,你什么时候有空一面啊。”
“你现在有空吗?我就在五月。”
“成啊,我现在过去。等我啊!”
放下电话,北北觉得太神奇了,竟然以这种方式重逢。
一个多小时后,丛毓风风火火的来了,北北差点认不出来,她已经变得很有女人味了。
从丛毓的口中知道霍予妍已经和安臣结婚了,跟着安臣回瑞士接手家族生意了。
其他的同学朋友,也是走的走,散得散。
丛毓现在在上海的一家传媒公司做副总,很巧的是,那个大学里对北北狂轰乱炸的斯文和丛毓成了同事,最让北北跌破眼镜的是,丛毓和斯文竟成了恋人。
北北觉得特别不敢相信,但是看到丛毓脸上掩饰不住快乐,只是打心眼里为她高兴。
说完自己的事,丛毓话锋一转,开始炮轰北北,北北无力招架,只能一个劲儿的认错:“我错了,我是不小心弄丢了你们的电话的。原谅我吧!丛毓……知道你最好了!”
“哈……傻样吧你,你和那个尚尉怎么样啊?予妍婚礼他还来了呢!”
北北一愣,支吾地说:“我们没什么联系……”
丛毓刚想说什么,她的电话就响了。她接起了来:“喂……我是!……什么,你说什么?!”
丛毓脸色变得难看,时不时地瞟北北几眼,然后“恩啊”的回应着电话那一方。
看着放下的丛毓,北北问:“怎么啦丛毓,你脸色不太好!”
丛毓沉默了半晌说:“顾小域他妈的又出事儿了!”
一位看文的同志的大作
以下是一位看文的同志写的 《太匆匆》——北北反抗版
呵呵 挺有意思~ 跟大分享一下
说实在的 我是写不出这样的对白 哈~
讨厌尚尉的可以看看解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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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北北望着他有些疲惫的背影一字字的说。
他没有回头,只是有些绝望的说:“我爱你……”
“哈哈哈……”北北听后愣了一下,突然控制不住地狂笑起来,眼泪也随着笑声喷涌而出。尚尉转过身,看见她因为狂笑牵动全身的伤口,痛得脸部扭曲,身子蜷起不停地颤抖。那凄惨的笑声里含着那么多的难以置信、讥讽、愤怒、挣扎、不甘、痛苦、绝望……尚尉觉得那笑声像一把刀插进心里,撕裂开来,痛得无法忍受。原来她从来没有相信过他,承认过他,他的爱,他这几年的付出在她眼里不过是个笑话。竟然如此的失败!他捂住胸口,艰难的开口:“你……不准笑……不准笑……”
北北只觉得胸口要爆炸,心脏一下下飞速地砸在胸腔里,一口气,不,像是身体里所有的血都堵在嗓子眼!她想明白了一切。这几年的屈辱和隐忍,她要发泄出来,最好让他真的打死自己,这样没有指望的日子还过什么!
她抹去泪水,拼尽全力半撑起身体,双手都被拷着,不紧,只是无法让她的左手抓到右手上的吊针而已。被子下有些伤口又重新裂开,鲜血染红了纱布,甚至顺着皮肤快速流淌。她止住了笑,第一次大胆地与他对视,目光灼灼,充满了不屑与愤恨。她的声音嘶哑,却无比的坚定。
“你爱我!这是我有史以来听到的最大笑话,最荒谬的谎言!你不是说给我机会让我坦白吗?好,好,你有本事就听着!你在我眼里是天下最自私、最无耻、最歹毒、最卑鄙、最无赖的人渣和骗子!从头到尾都是你设的圈套。妍妍告诉我,你看上我,不过是因为我跟茉莉相像,拿我当替身。这我不在乎,只要能给小域交医药费就行。小城给了我一条命,所以,我还他什么都是应该的!你为得到我,□了我,设计小域出车祸,还害死了一条人命。你为了逼我找你借钱,诬陷小域的爸爸,害他身亡。为了你的一己私欲,两条人命啊,你这个刽子手、□犯!小域去日本治疗也是骗我!你撕毁约定逼迫我出国,远离我的家人朋友。你处处禁锢着我,打压着我。我有多孤独、多寂寞。我根本没去勾引别的男人,你回家去享受天伦之乐,把我一个人扔下过年。我只是和朋友出去吃饭,你当着那么多人面打昏我,你无耻地让我暴露身体,像个妓女一样把你虐待我的痕迹展示给你的朋友看,听他们对我的轻蔑侮辱,你亲口说我只是你的东西而已。你口口声声骂我是□、贱货……你爱我?我是你的什么?你只把我当成情妇或者只是你的玩物,上不了台面呢。在国外两年多,你向哪个家人朋友介绍过我。那次在PUB你要我说:你是我的什么人?我真不知道你该是我的什么人!……你根本就不爱我,你爱的只是你自己!……你把我变得那么脏,那么不堪……”
北北的声音哽咽,眼泪又涌出来。视线模糊,她撑着上身的手臂剧烈的抖动着,冷汗一层层冒出来,嘴唇越发青白,头发晕,意识渐渐飘远,身上的伤不那么痛了。她知道失血过多快支持不住了。但无论如何她也要把话讲完,这份坚持仿佛是她最后的使命!她把牙一合,狠狠咬在左腮肉上,剧痛猛然让意识清醒,一股不知哪来的力量让她竟坐了起来。更多的伤口破裂,北北身下的床单殷红一片。北北抬起头,咽下满口的血,重新明亮的双眼又直盯向尚尉。
“你说你爱我,你拿什么爱的我。凭着几个臭钱,你夺去了我的一切、毁了我的一生。你把我关在一个金笼子里,以为给我吃好的、喝好的、用好的我就该像狗一样感激你,就该爱上你。你真是个疯子!你不配谈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