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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树,不要——”我祈求他,但一只手上来捂住我的嘴阻止我说话,另一手则狠狠地掏出身下的暴龙——并未真正□起来的一只暴龙——只管胡乱戳向我,像小混混跟人捅刀子一般毫无理智。
我知道他正处在气头上,但在没有其它办法阻止他做出既伤害我、也伤害他自己的情况下,只有……
“春树!”我大叫一声,一巴掌狠狠扇过去,打得手心麻辣辣地疼。
一记脆响后,池春树白皙的脸颊上立即留下几道斑驳的指印。
他顿时愣住,眼中的妒火忽地熄灭了,脸色由白转红。
我悲怆的眼神令他如梦初醒,继而悔恨交加——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使劲绞着。“我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该死的!”他向后退去,离我远远的,卷缩在一旁。
我向他爬过去,感觉自己虚弱得快要断气。“对不起,我是个坏女人!我不配得到你的爱,忘了我吧,春树。”我依旧跪在他面前祈求他的谅解。泪水令我更加软弱,软弱到想杀了自己以回避这一刻。
他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间,肩头颤抖着——那是他的心在滴血。
我何尝不心痛,但是我没有选择。我是个自私的女人,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就在利用他:利用他的真心,利用他的痴情,利用他的善良。
我,实在配不上他!
他似疲倦到了极点,又好似一个迷路的小孩,不知该往那个方向去,收卷了身体独自逃避伤害。
心灵受了伤再深也看不出裂痕,但那聚满阴云的眉头告诉我他的心有多痛。
我母性的本能催促我必须安慰他,但伸出的手在即将触到他头的一刹那,顿住。
不可以,我告诉自己,即使我很想这么做。
不可以,因为我不知道这只手抚上他之后还能否撤开,或许只会让我和他之间更加纠缠不清。正是我曾经的软弱和自私,才造成今日的局面,才对他造成更大的伤害——没完没了的伤害。现在我唯一可做的就是狠绝,不留一丝余地的狠绝。也许只有伤害到彻底,才能让他死心。也许只有彻底死了心他才会放手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不再受我羁绊——永远。
春树,饶恕我!人生的曲折道路上无论遇到多少有缘人,能陪你一起呼吸的只能是一个人。
而我,不是那个人。
“你走!让我一个人呆着!”他无力地驱赶我。“走——!”最后一个字音愤然提高,带着绝望的呼号。
默默地僵立了片刻,我咬咬牙,狠心弃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一枚手镯注定了她是他的缘,他是她的劫。
谁在成全爱,谁在承担劫?
一切才刚刚开始。
眼下,为了悲催无比的春树筒子,亲们献爱心吧
虽然今天系感恩节,亲们不妨当情人节或者光棍节,
给春树一点爱,阻止他出家,阻止他沉沦。。。。。。。
197
197、改造夫君(捉虫伪更) 。。。
本以为一走了之之后,一切都有了清晰的了断,然而,他那天的神情始终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整整折磨了我三天三夜,令我茶不思、饭不想,且夜不能寐。
执意放弃他的我竟又将他牢牢刻在了心底。
讨厌自己为何永远做不到拿得起放得下。既然早已选择了背叛,就该拿出背叛者的气度来,狠、绝、酷,彻彻底底,完完全全。
我总是做不到。
自私如我的女人不该后悔已经决定了的事,怎么可以再纠结不清?
好在尔忠国近两日没来找我,否则我无法保证自己不显得无精打采。
抑郁中,我不断强迫自己接受一个现实:春树原本不该属于我,他自有他的白雪公主——正守候在某处。
这晚,夜深人静之际,尔忠国踏窗而来,已近十一点。
以为我已经睡着,他没有打招呼,也没开灯,径直走向浴室洗冷水澡。
知道他有洁癖,但没想到他根本不用热水。我起身将早已备好的点心放到桌上,并将他脱在一旁的脏衣服浸入木盆里搓洗。
洗到一半,盆被端走,几乎同时,他热乎乎的身体紧贴上来。“一直在等我吗。”他问,稍一用力,将我抱离地面。
“吃点东西吧,我已经准备好了。”我朝餐桌努努嘴,将手擦干。
“你天天等我?”他带着怜惜的语气说道,“我是有点饿,不过有你就够了。”热烈的唇熟稔地凑近我的唇,瞬间吸入。
“你总是洗冷水澡怎么行?”我抹去他发上的水滴。“我准备了热水的。”
他停下:“忘了告诉你我一年四季都洗冷水澡,你不必惦记为我准备什么,况且我也不知道哪一天可以过来看你。”说着,动手解我的睡衣。
我轻轻推开他。
“不高兴了?”他的手顺着打开的衣衫伸进来摩挲我的身体,立即有了生理反应,我亦然,但是,我没打算配合他进入亢奋状态。
“我——有话想跟你说。”我的语气平静中透着严肃。
他摩挲着的手随即拿开,前额抵住我的前额,露出揶揄之色。“啊,小脸儿写着不高兴,怪我来迟了是不?下次一定早点。”
他误会了我的意思。事实上,我正打算改造他,势在必行。
我拉他坐下,抓了一块糕塞进他嘴里,又去拿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布衫,将眼前这副很容易让人流鼻血的身体遮盖住,免得谈不了正事。
他恢复了正经神色。“给你十分钟。”说完,像抱孩子一样将我放到他膝盖上。
我摇摇头:“半个小时也许都不够。”
他毫不掩饰一脸的惊诧之色:“匪夷所思,想说什么?”
我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问他道:“尔大哥,你认为在国民党和共。产。党这么多年或明或暗的较量中哪一方是正确的?”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女人不该过问这么复杂的政治问题。”他搪塞道。知道我拥戴共。产。党一方,他显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面颊,顺着脖颈一路向下,不安分地探入我的怀中,眸中露出不加掩饰的情。欲。
我抓住他的手,硬拖出来。“我在问你话呢;别打岔好不好?先回答我。”假装生气。
他无奈地一笑,刮了刮我的鼻子。“看来不给出满意的答案,今晚是没法安生了。”
“是哦。”我郑重地点头。
他温柔地笑,嘴角弯起:“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回答:当然是国。民。党。”他微微摇摇头。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精神顿时一振。“那你告诉我啊,我想听听你的见解,详尽的见解。”
尔忠国微微蹙眉,叹了一口气。“从古至今派系之斗没有哪一方是绝对正确或绝对错误的,只有输赢之分,赢的一方就代表了正确,输的一方就代表了错误。只有赢的一方有资格载入正史,享有发言权。依我看,共。产。党长不了。”他很有把握地说道。“眼下内忧外患,必须以攘外为主,等把日本人撵走了,自然可以集中精力对付共。产。党。共。产。党不过是趁乱而动的草寇,命运早已写好,所谓兔子尾巴长不了。”他说完,像完成了任务,臂膀一振,揽紧我便吻将下来,手伸进我的腰里。
这家伙性。欲怎么这么旺盛?我有些不快,再次将他的手硬拖出来。
如果我不是来自未来,自然像眼下的大多数人一样认同他这类观点——目前的形势下的确看不出共。产。党有任何胜迹。
握住他粗糙而温暖的大手,我极认真地对他说道:“如果从你的理论推导下去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共。产。党是正确的,因为共。产。党最终赢了。国。民。党是输的一方,因而是错误的。”
我想这个结论——尽管是事实——对他是极大的刺激。作为一名国。民党党员,国。名党给他灌输的观念根深蒂固,恐怕一时很难撼动。
“什么?”他一愣,没跟上我的思维,但眸里的欲。望忽地消失了。“你疯了;凭什么说共。产。党是正确的,共。产。党赢在哪里了?共。产。党不过是一帮借助日本人侵略之际煽动民愤、妄图篡位夺权的草寇。我们国军牵制了大部分日军主力,而他们乘机扩大势力范围;实乃小人之举。”他愤愤然说道,否定了我的观点。
“你刚才还说历史是以成败论英雄的,我没听错吧?可一提到共。产。党你就跳脚,那我问你如果历史事实是日本人输了战争,滚出中国去了,而国共两党间的较量以共。产。党的完胜而告终,你会弃暗投明吗?”
尔忠国看我的眼神带着疏离,他又要钻牛角尖了。
“你凭什么认为一帮泥腿子和土包子能赢了我们装备精良的正统党派?你说的这些根本不可能成为现实!”
“如果这就是事实呢,你打算一条道走到黑?”我毫不相让。
“拾伊,我不知道你说番话的目的是什么,但我不想跟你争论。如果共。产。党会赢,那也只是暂时的,就像历史上的陈胜吴广起义、黄巾起义、红巾军、李自成、张献忠,太平天国起义等等等——闹腾得再凶下场都一样,逞一时之勇罢了。你一个女孩子非要跟政治搅和在一起干什么?政治是极复杂的。以后不要再提共。产。党的事情好吗?”他的语气里带了些许警告的意味。
“尔忠国。”我板起面孔瞪着他,“我要跟你谈的事情不是在讨论趋势,而是历史事实。”
看我一本正经的样子,他不觉一愣,又来刮我的鼻子,“小东西,又来逗我,你不会要告诉我你就是共。产。党吧!现在才招供是不是太晚了?”
“我当然不是共。产。党,我还不够资格。”我依然严肃地看着;他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让我有挫败感。“别跟我嬉皮笑脸的好不好,我在跟你谈很严肃的事情。”
他硬忍住笑,为了配合我的一本正经又连连说道:“好好好!我洗耳恭听。”然而脸上依旧一副无奈加无聊的表情。
“我这就告诉你未来将发生的事实:你们一直打击、迫害、不择手段剿杀的所谓的共匪最终还是夺取了这个国家政权,于1949年10月1日成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之后逐渐让中国这个多灾多难的多民族国家真正强大起来,直至屹立于世界强国之林。”
他虽然很吃惊,但同时流溢着宽容的神情。“我只能说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可惜……”没得他说出口,我一下捂住他的嘴巴,阻止他的妄加注解。“我没有胡说,从你见到我的第一次起,你不就觉得我奇怪吗?听着,我跟你说的所有话,除了默认自己是辛凤娇错了之外,其它的都是真的,包括我名字的由来。别以为我得了妄想症。以前我跟你说过我是1985年10月1日出生的,还记得吗?当时你以为我神经错乱了。我出生那一天正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36周年之际。而去年,是我那个年代的2009年,10月1日那天正好是共和国建国60周年纪念日,可惜我24周岁的生日是在日寇的铁蹄下度过的。那天,我们在野战医院,我想吃面条,你没忘记吧。”我依旧没松开捂住他嘴的手,但我的表情认真到让他无法再坚持我仅仅是想象力丰富的问题。
尔忠国惊呆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我——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样。
“可是我告诉你这些目的不仅于此。”我认真地看着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想让你明白国。民。党因为失去人心最终丢掉了来之不易的的天下。这就是历史事实。”
尔忠国的神情异常激动,尽管明白我所说非假,但心理上仍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否定他的理想似乎比妄图刺杀他还令他难受十倍。
当他再度开口时,声音有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