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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子!雅子!”我大声叫道。
“嗨伊!”不远处传来雅子应诺的声音,带着哭腔。
拉开卧室的房门,看见走廊内两个重迭在一起的身影。石丸那个禽兽站起来拎裤子,雅子则衣冠不整卷缩在墙边。
“石丸!”我愤怒地叫道,“你是人吗?”
石丸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走过来。“井上小姐,不要这么生气。继续休息啊,我不打扰你。”
待他走近了,我忽地扇了他一个耳光。“滚!”我叫道。
石丸毫无提防我会打他,顿时目露凶光,一把勒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到门上。“低贱、肮脏的支那猪!”他恶狠狠地骂道,口内残留的肉沫、
263、伪证 。。。
饭渣喷到我脸上。我一阵恶心,立即呕吐起来。结果可想而知,他的手背上,衣服上都不幸被我这个“支那猪”污染了。
“八嘎!”石丸对我就是一拳,打在我太阳穴附近,一阵剧痛,头骨似乎被打裂了。“操。你祖宗……”刚骂到一半,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问题:
11被石丸控制住,她在被逼无奈之际,会在伪证上签字吗?
264
264、斡旋 。。。
悠悠醒来,刚一侧脸便看见石丸穿着龙须川进的家居和服跪在我床旁。“对不起,支那女人,我下手重了点。”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虽说是道歉,却明显缺乏诚意。
“操。你祖宗十八代!”我继续骂出晕过去之前没完成的话。愤怒让我丧失顾忌。
石丸一怔,随即哈哈笑起来,揪住我的头发左右摇晃。“一个美丽的女人偶尔骂些脏话显得很性感啊。”
机会难得,我仅犹豫片刻便便张嘴朝他的腕部咬去,可惜迟了半拍,他已经放开我的头发并推开我的脑袋。“野蛮的支那猪!”他骂道,露出高人一等的傲慢神色。“再美丽也是野蛮、低贱的支那猪!”
“junk,a。dult,prostitute,ass,nasty,evil,scamp,excrement!”我一口气骂道。
“你在说什么?”石丸瞪起眼珠子问道。
“垃圾,色鬼,婊。子,蠢驴,下流胚,魔鬼,流氓,臭狗屁!”我告诉他,“全世界都知道你们日本人就是这些人渣的混合产物,八个英语单词每个单词第一个字母拼在一起就是Japanese。你就是这类日本人的典型代表!”我用极其藐视的目光看着这个狂妄自大的鬼子。你骂我野蛮、低贱我用N倍奉陪你这个死鬼子。
石丸露出残忍凶恶的面容,他的手忽地摸向腰际——掏枪的姿势,但他忘了他的衣服换过了,此刻枪并不在腰里。他摸了个空。
“日本猪,想杀我吗?来啊!”我敢说他现在还舍不得杀我——时间未到。
他目光中的凶气慢慢在消退——果然如此。他在等另一头的消息。也就是说,我还有时间。“我是支那猪,你是日本猪,我们都是好朋友。”我笑呵呵地看着他说道,“日本猪,我刚才都吐光了,现在又饿了,麻烦你给我端点吃的来。”
“你敢指挥我?”石丸举起了拳头。
我轻笑道:“你不是说过想成为我的朋友吗?我接受了!Little pig,little pig ,there are two little pigs。(小猪,小猪,有两只小猪。)”无视他散发出的残暴戾气,我唱起歌来。
石丸拿手指着我:“不许唱!”
我停下来,“去给我拿吃的我就不唱了。”我想这个鬼子也有软肋的。“Little pig,little pig ,there are two little pigs。You're Japanese pig;I'm Chinese pig;we are both pigs。(小猪,小猪,有两只小猪。你是日本猪,我是中国猪,我们都是猪。)”我继续唱两只猪之歌。
“八嘎!”石丸恼怒极了,但是没辙,龇牙咧嘴地瞪着我,须臾,突然站起身,向外走去。
我一边唱,一边迅速打开窗户,翻过去,进入院子,疾步往二楼去。
我的行李放在大卧室,我迅速换下吐脏的衣服,将柔软轻便的瑜伽服穿在里面,外面再穿上风衣。靠近窗口向外一瞧,石丸正端着食物、气急败坏地满院子找寻我的踪迹。
“日本猪!我在这里!”我叫道,还朝他挥挥手。我故意让他发现我,并让他知道我只是换衣服,并未打算躲起来或者逃跑。
他抬头看见我脸色缓和了一些。“下来吃!”他凶狠地命令道,仿佛在唤狗。
我一边唱着歌,一边下楼。
石丸攥住我的胳膊,先在我身上上下摸了一遍,没发现可疑之物,这才放我进餐厅。
章师傅已经帮我热好饭菜,正往餐桌上端。没等他放下,我迫不及待地夺过他手里的碗,
“啊!”我惊叫一声,饭碗摔在地上,“烫死了!”我捂住手吹气。
“对不起,对不起,太太!我没注意您这就把手伸过来了。”章师傅连连道歉,立即跪下地忙着收拾。他不知道我是故意的。
我拿眼角偷偷注意石丸的方向,他看了这里一眼,转头对一个日本宪兵说话。我立即俯低身体,对着章师傅说道:“我肚子不舒服,你赶紧找人去见龙须中佐,就说石丸中佐打算邀请我出去跳舞,还带话给井上先生请他务必好好休养。”龙须川进是机警的人他很快就能反应过来我话里透露的危机,希望话捎到时不算太晚。
章师傅惊讶地看着我,没回过神来。
我又说了一遍,皱着眉头捂住了肚子。章师傅这才明白了,连连点头。“你试着找个借口出去,万一不行,等我离开后你再试。”我提醒他,然后坐好,大口吃饭、吃菜。
石丸坐到我旁边,看着我狼吞虎咽。
“啊,原来吐过胃口才会好。”他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一边说一边点头。
我很快将所有饭菜扫荡干净。
“我需要去散步,一个人。”我站起来对石丸说道,“请让人收拾一下这里。”说罢径直走向门外。
石丸显然不放心,跟了过来。
“只有十分钟,”他在我身后说道,“然后我们该谈正事了。”
我看了一眼手镯表,下午三点四十分。
四点整时,我和石丸面对面坐在书桌前。他向我摊开那份文件。
“我是以井上拾伊的名字签呢,还是以柳拾伊的身份签呢,或者以辛凤娇的身份签?”我犹豫不决,蹙眉问对面的鬼子。
石丸的手掌“啪”地拍在文件上:“这些并不重要,只要有你的手印就可以,哪怕你有一百个名字,手印只有一个。”
“不会吧。”我装傻,“明明有两只手啊,两只手有十个手指头啊,怎么可能只有一个手印?”
“大拇指手印!”石丸狠狠地盯着我。
“大拇指也有两个啊,怎么会是一个?”
“右手!”他的口水已经喷到我设防范围内了。
我捂住嘴,假装又要吐。石丸连忙将文件移开。而我的手却摁紧了文件的一角。“哗啦”一声,文件变成了两半。“啊,真糟糕,怎么坏了呀!”我的大拇指竖在半空中。
石丸猛地将文件拿起,揉做一团扔到一旁。“我早猜到你不会好好合作。”从衣兜内又抽出一份文件来。从那些夹杂在日文内的中文字看来这是一份内容完全一样的备份件。
“摁手印!”他凶狠地瞪着我,下巴上一颗鼓起脓包的痤疮也狠狠地对着我。“看你还玩什么花招?”
我盯着他的痤疮,心想这个残暴的鬼子内分泌严重失调了吧,这么老了还爆痤疮?
“你几岁了?”我问他,他一愣,没料到我会这么问。其实我不过是想拖延时间,并故意惹恼他。
“三十!”他气哼哼地回道。
“你妈贵姓啊?”我又问道。
“巴嘎!”他明白了我的意图,开始粗口。
“姓巴嘎的还是非常罕见的!”我嘀咕道。
他立即揪住我的衣领,似要发作。“我要解手!快松手,突然感到很急啊!”我嚷嚷道。
他使劲咬着自己的唇,鼻翼翕动。“去!”他突然吼道,手指向门外。
就这一会儿,鼻子和嘴都挪了位,可见这鬼子有多生气。
我急忙走出书房,远远地看到章师傅被拦在院门口,不让出去。
糟了,鬼子只让进不让出。如此看来,消息没指望递出去了。就算我离开这里,鬼子也未必解禁。
我心急如焚,心想只能试试这个笨办法了。
转了一圈回到书房,看见石丸正在翻老狐狸的收藏品。
我轻咳了两声。他停下转过身来。“还有什么事情没解决?”半嘲讽半憎恶地看着我。
“没有了。”我慢吞吞挪到书桌前。
石丸将早已准备好的印泥摔到我面前。
“请问我按你的要求做完之后,你会怎么处理我?”我假装很害怕,缩着脖子,手抚在心口。
“带你出去吃好东西啊。”他伪善地笑笑,嗓子硬捏成温柔的腔调。我突然感觉他像极了灰太狼。
“然后呢?”
“我给你安排一个舒适的地方住下,你会非常满意。”
原来他要的不仅仅是供词,还有我这个证人,兼人质。
“然后呢?”我想知道他在利用完我之后的打算。“我可是有孕在身之人哪,不比平常。”
“我会安排最好的护理人员,保证让你顺利生产。”他虽然语气温软,但脸上早已露出极不耐烦的表情。
“再然后呢?”我又问道。这个鬼子这么爽快地答应,太轻易了吧。轻诺必然寡信!
我打算继续实施我的计划。
“哪有这么多然后?”他真是急脾气,这么快就失去了耐心,“先办完这件事再说!”他的拳头捶在桌子上。
我狠狠地将大拇指摁进印泥里,抬起时,染上红色印泥的手指恰似染满了粘稠的鲜血。我不禁又想吐——这次不用装吐真的有了反应。
然而,石丸以为我又在表演“狼来了”的故事,动也未动。
“哗啦”一声,不偏不倚,呕吐物刚好吐在文件正当中。
石丸错愕地看着那一滩污渍,一言不发,一动不动,足足维持了十秒钟,突然爆发出来:“支那猪!”他吼道,右手又向腰间摸去,然而还是摸了一个空。暴怒的他隔着桌子便一掌扇过来。
我可是早就提防着他呢,见他抬胳膊,立即一侧身闪了过去,随即抓起印泥便朝他脸上摔去,很准,“啪!”扣了他一脸红润。
“支那猪!找死!”石丸跳上书桌,冲过来,我本能地蹲下,护住身体,尤其是腹部。
石丸狠狠地踢了我几脚,再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你的死啦死啦滴!”他气得话也不会说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哀嚎道。“你再踢就会出人命的!”说完,又呕吐起来。
石丸担心我吐到他身上,跳着躲开,口里不停地骂。
“还有第三份吗?这回我一定不会再吐啦,都吐光了。”呕吐让我眼泪汪汪的,像哭过一样。
“八嘎!”石丸气汹汹地叫道,又上来没头没脸地踢了我几脚。
我卷缩在书桌下,竭力护住腹部。
石丸拿书桌上的东西出气,发泄够了,将我从书桌底下拖了出来。“我会让你明白跟我作对是什么下场?”
“当然知道,”我抹着眼泪看着他,“死啦死啦的!”
“比那惨一百倍!”他红着脸——印泥染的,红着眼睛——这倒是他自己弄的,脸部狰狞地扭曲着,“告诉你,很惨,很惨!支那猪!”
我点点头,心里在想他只准备了两份啊,蠢货!一式三份是常识啊,果然是鲁莽之人,也不多复印几份?对了,现在没发明复印机呢。说明他不仅鲁莽,还很懒,仅仅打印了两份。
话说回来,如今他没有了文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