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么多年袁淑看着他们长大,看着罗艾米对他死缠烂打,看着他一次又一次拒绝她。起初的时候她也想不通,后来似乎看懂了。
对于罗艾米,齐言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释然。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如果真的那么不在乎的话,依照他的性子不会对她从未妥协。他大可以一睡了之,因为罗艾米根本不会拒绝。
可他没有,从来没有,或许他还不能做到表面上那般冷漠,也或许只是她猜错了他的想法…
“谢谢你。”这段话显然让罗艾米释然不少。
顿了一下她笑道:“你的意思我懂,我会慢慢学着放弃他。我刚来京都,还没玩够,等几天我就回去。”
袁淑点了下头道:“你能想明白最好不过。”
罗艾米笑道:“其实也没什么,这么多年一直只是我追着他跑,也挺累的。”
顿了一下她忽然想起什么道:“对了,京都还是乐姗比较熟悉,我约她出来,让她给我们当导游吧?”
袁淑点头道:“你开心就好。”
“那我上去打电话。”
说着她便一路小跑着去了二楼,关了门,她靠着门蹲下。
楞了好一会,她才打电话无力道:“姗姗,你在哪里?”
“艾米,我在找东西,一会聊。”
那时乐姗正在别墅的书柜里翻着CPA的书,在医院陪着美琳实在有些无聊,她琢磨着回来拿本书过去看看。
凌楚说就帮她放在书橱里了,可她几乎翻遍了那里面的所有的书还是没找到。
正暴躁的想要打电话去训他的时候,她手里那本书一抖,掉出一张纸。
放下手里还没整理完的书,她弯腰捡起那张纸。
翻开,最顶端几个醒目的大字映入眼帘:京都市第一人民医院
原来她上次真的不是眼花,真的有这个东西的存在!
低眉看去,她不由眸光一紧…
震惊的当下,她放在桌上的手机猛然炸响。
“姗姗,我记错了,书不在书柜里,好像在房间的床头柜里。”
凌楚说完半天等不到她的回复,迟疑的叫了声:“姗姗?”
乐姗一惊,手下一松那张纸猛然坠地!
☆、122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我,我…”她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出来。
似有些还未从刚刚那张纸上恢复过来,脑袋一片空白。
电话那端凌楚不经眉头蹙起,担忧的声音问道:“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乐姗握着电话的手一紧,失神盯着脚边那张纸。
吞吞吐吐道:“你…我。”
见她紧张的语无伦次,凌楚皱眉道:“在家里等我,我回去找你。”
乐姗直觉的拒绝道:“不要,美琳让我早点去医院,你别过来了!”
她一边说一边将自己搬出的那些书,重新归类放好。
“就一会,我回去开车送你过去不好吗?”直觉告诉他,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他一边商量,一边从办公室往外走。
“真的不用!她那边还有事情,我不等你了。”
说完这句话,她挂了电话。
收拾好那些书,她弯腰捡起地上那张纸,将它重新夹在那本书中。
一切收拾停当,她深呼吸从书房走了出去。
进了房间拿了床头柜里的书,没有丝毫犹豫,她便跑了出去。
沙发上凌正然看着她匆匆的背影,不由轻笑着摇头。
乐姗一路跑了出去,拦了出租车便坐了进去。
凌楚赶到家的时候,凌正然坐在沙发上喝汤,见他急匆匆的往楼上赶不由笑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一个急急忙忙的抱着书出去,一个急匆匆的往家赶?到底出什么事了?吵架了?”
凌楚脚步嘎然止住,扭头问道:“她已经出去了?”
凌正然点了下头放下手里的碗道:“嗯,抱着书就走了,我都来不及多问一句。”
目光一敛,凌楚踩着楼梯上楼直奔书房。
书房里一如往常,他并没有看出丝毫异常。走过去检查了一下书橱,看着摆放整齐的书本,他隐隐松了口气。
转身回到卧室,抽开床头柜,里面那本书确实已经不在。
在床边坐下,他再次掏出电话给她拨过去。
电话响了许久,她那边才接通。
实际上他并不知道,他在等待她接通的这时间内,她坐在车内极力的试着平稳着自己的情绪。
“喂,凌楚。”电话那端传来她轻轻的,一如往常的声音。
他提着的心有些放心:“这么赶,不是说了等我回来送你过去?”
“可是,美琳实在很着急,我担心她嘛。”
叹息一声他道:“那好,晚上我过去接你。”
“不!不用了!”
她没有丝毫犹豫的决绝,让他的眉头止不住再次皱起。
微一沉默,她似乎找到了说辞:“她刚刚流产,伯父伯母又在国外度假。没个人陪在身边总归不太好,你还是别接我了,我陪她两天。”
深呼吸他说道:“不然我让张妈过去照应她两天?嗯?”
乐姗急切的回道:“不好!”
顿了一下她说道:“张妈和她本来就不熟悉,再说了,她本来就心情不好。我留下就是想陪她说说话的,要是让张妈来,她不是得更加压抑了?”
她这个理由,凌楚一时反驳。
只得道:“好,那你们晚上小心点。”
“嗯,我要到了,先不和你说了。”
挂了电话,她闭着眼睛长长吐出一口气。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付了钱,她将那本书抱在怀里,失神的往美琳的病房走去。
推门进去的时候,美琳正站在窗边发呆。
她一路抱着书走去沙发坐下,美琳一偏头便瞅见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伸手一把扯了她怀里的书扔在桌上:“猪,你怎么了?”
乐姗被她这一叫唤,惊了下。
摇头道:“没有,没事。”
美琳在她身边坐下问道:“和凌楚吵架了?”
乐姗再次摇了摇头道:“真没事,我好好的干嘛要和他吵架?”
狐疑的打量了一下她,美琳伸手一戳她脑门:“那你一副游魂的样子干嘛?姨妈来了?肚子痛?”
乐姗一下从沙发上站起道:“你渴吗?我给你倒水喝?”
她这一副躲闪不及的态度,让美琳心头的疑惑更深:“到底怎么了?真的吵架了?”
乐姗径自走去床边给倒了一杯水递去她手里:“真没吵架,哪有那么架要吵。”
“哐”——
美琳彻底失去了耐心,将手里那杯子重重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一把扯过她拉到身旁坐下:“那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跟我说没事,鬼才信你!”
乐姗低着脑袋扣着自己的手指,好一会才道:“我二姐毁容了。”
这似乎是她能找到的,最佳借口了。
闻言美琳不屑的切了声道:“你别想转移话题,她毁容关你什么事?就她那副恶毒的心肠,毁容都算小事,齐言那一下子没将她撞死真是可惜!”
乐姗皱眉说了句:“你别这么说。”
美琳朝着她翻了一大白眼,手指再次不客气的戳了过去:“怎么的,觉得我是坏人了?觉得我心肠太坏?我告诉你,我再坏也不敌那个乐怡十分之一!那么多人,她开着车就想撞你,就这种人你还想把她当姐姐?”
“没有,只是不想再和她们有牵连。”
“没有最好!既然没有你至于为了她毁容的事情掉魂似的吗?!她毁不毁容和你有关吗?”
美琳这话一开口便停不下来,乐姗低着脑袋任由她数落。
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脑子里全是那张纸,烦躁的很。
美琳犹自说了半天不见她有丝毫反应,不由伸出胳膊碰了一下她的:“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乐姗一怔,抬眸道:“嗯,我知道。”
美琳气恼的瞪了她一眼道:“你知道个屁,老娘在这费了半天口舌,敢情你一句都没听进去?!”
“没有,我有在听。我以后会对他们多留个心眼,你不要担心我。”
即使她刚刚确实没有听进去她的话,可认识这么多年,她也八成能猜到她说了什么。
美琳叹息一声说道:“你知道最好,那家人以后你还是离他们远点。我看你父亲过世你们也没什么见面的必要了,柳芸自己亲口承认是间接害死你母亲的。看在乐逸山的面子上不和他计较,已经算是给足了她的面子!”美琳琢磨着这事要是放在她身上,她一准搅得的他们天翻地覆!
乐姗低着脑袋叉开话题道:“安成和你联系了吗?你到底和他解释清楚没有?”
提起安成,美琳便一肚子火:“别跟我提他,渣男一个!还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他既然已经选择相信他妈的挑拨,我也无话可说!”
“你别这样,总该说清楚的。你和他妈之间的矛盾也不能总不解决,毕竟你以后还是要嫁去他们家的,总是这样毕竟不太好。”
美琳不屑的切了声道:“不好又怎样?!嫁不嫁还是未知呢,就算我最后嫁给安成,大不了让我爸给我在外面买套房子离那个老女人远些!”
美琳心里对安成他母亲的怨念是越积越深,一时半会是根本没法化解的。
乐姗皱眉说教道:“你这样不好,毕竟她也是安成的母亲。你既然选择了安成,就该想办法化解这些矛盾。”
“你是没有婆婆,不知道这婆媳相处的有多难!那个老女人什么事都以她儿子为中心,感觉她儿子娶了个媳妇,就跟给他们家娶个保姆似的!就她的儿子是个宝,我就不是我父母的掌上明珠了?!”
乐姗低着脑袋嘀咕道:“我有婆婆啊,也没有很难相处啊。”
闻言美琳有些诧异的问道:“你说什么?!”
乐姗楞了下解释道:“四少的母亲还在啊。”
“不是说他父母都离世了?外面一直这么传的啊!”美琳有些诧异的说道。
并不想和她讨论这个话题,乐姗简短的解释了下。
只告诉她后来凌楚的母亲改嫁了,并没有告诉她到底嫁给了谁。
美琳气恼的哼声道:“反正怎么说你都体会不了我的心情,你婆婆又不和你们住在一起,你当然不知道婆婆的厉害!”
“那安成的妈妈也没有常去你们的小公寓吧,还不是一样的。”在乐姗看来,这本来没什么不一样。
美琳气恼的瞪了她一眼道:“我不跟你说!你那个息事宁人的方式本来就不适合我,反正我是不会轻易向那个那个老女人低头的!要么她让安成放弃我。要么就是我把她给气死!再不然就是她把我气死!”
她一边往床边去一边说道:“你出去买点吃的回来,我饿了。”
“哦。”乐姗应了声起身向外走去。
在医院附近打包了两份东西,回去的时候,正看见穿着病服的姚碧语。
犹豫一下她还是朝着她走过去叫道:“嫂子。”
姚碧语轻笑一声道:“我和你大哥已经离婚了,不用再叫我嫂子。”
乐姗面上闪过一抹诧异:“啊,你们…那你在这里是。”
她的话还没问完便听姚碧语解释道:“孩子没了,我和他再也不会有任何牵连。”
顿了一下她开口道:“我们的相遇本来就是一场错误,这样的结果在预料之中。”
轻笑一声她又问道:“你在这里干嘛?”
乐姗提了提手上的东西:“有朋友住院,我帮忙照顾。”
姚碧语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忙吧,我该回病房了。”
乐姗一低头,拎着东西从她身侧走开。
推门进去的时候,美琳正抱着电话吼着:“既然彼此都不能信任,那就分手!”
乐姗不知道电话那端的安成到底说了什么,只是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