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股子酒味还有这个陌生男人的呼吸,让乐姗恼怒!
她的恼怒透过双眸,清晰无比的传递给他!
这样的眼神让他眉心皱起,呼吸也越发深沉起来!生气?她有资格生气吗?在他齐言面前,谁都没有资格生气!
莫名的内心有一股无名之火,如星星之火般燃烧起来。他讨厌这个女人,尤其讨厌他的眼神!
“你哭啊,哭完了我就放你走。”醉酒的缘故,让他很想逗弄一番这女人!他此生最大的乐趣便是看着人在他面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就是想要她开口求他!求的越厉害越好!
他就是喜欢践踏别人的自尊,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卑微,他会非常有成就感!
可此时乐姗似乎想通了,想来他并不会怎么样自己,原本抖动个不停的身子,忽然安静了。
这样的变态她是没遇到过,可既然遇到了那又能怎么办。他在她眼里就是个疯子,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罢了。
翻了他一白眼,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不会开口求他,不想,不愿,更加不屑去求。
就在乐姗以为他会恼羞成怒的时候,他却忽然没了声音。
目光一转她看向他,却见他此时正低着脑袋。
“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他的声音没有刚刚的冷厉,低低的,让她猜不透他的想法,一时间听不出他的情绪。
“她死的时候,我四岁,我是亲眼看着她死的!你知道,她死的有多惨吗?”说到这里他忽然抬头看着乐姗。
他的眼神很复杂,她一时间无法读懂。
其实齐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和这个陌生的女人说这些,只是莫名的想说。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因为她受够我父亲的残暴冷血,所以想要离婚。他不同意她就闹,直到闹到那个男人耐心尽失,于是她被打死了,活生生被打死了!”
乐姗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不太确定他这段话的真实性。
许是看出她的怀疑,他冷笑一声“骗你的!”
闻言,乐姗松了口气。
下一秒他捂住她嘴巴的手松开了,可不待她移动脚步,却又被他扯进怀里!
推搡着他的怀抱,她叫道:“你松手!你别这样,你快点松开!”
无视她的挣扎,他低低的声音道:“今天是她的忌日,是她的忌日!每到这一天,都没有人祭奠她。”
“你松手!你松开来好好说话!”乐姗皱着眉头扯着他的胳膊,想要摆脱这距离。
可他似乎真的喝多了,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犹自说道:“以前她常常这样抱着我,她死以后,再没有人这样抱过我…”
乐姗挣扎不开,有些气恼的叫着他的名字:“齐言,你放开我!”她一定是和这个男人八字不合,要不然怎么每一遇见他,都没什么好事呢!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贪恋这温度,并不想就此松手。也许真的是喝多了…
慌乱中,乐姗一抿唇,抬起左脚一脚踩在他的脚面上!
那一脚她用了是十分力气,所以即使是平底鞋,也够他受的。
齐言一皱眉,松开了她。
乐姗得了解脱,急忙后退开来。
她这一脚似乎真的力气不小,那个男人此时正拧着眉看向她,那眼神恨不能立马杀了她!
乐姗一哆嗦道:“不怪我的,怪你自己!”
说完马不停蹄的往楼下跑去,低着头一路往下跑。
楼下凌楚正要往房间去,她没留神一下撞进他的怀抱。
看着她冒冒失失的样子,他忍不住皱眉:“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她松了口气,摇着脑袋道:“没事,我就是想来找你。”
“嗯。”
他应了声,目光却看向楼梯口。
齐言那时正半倚在楼梯口,他本来是想叫住那女人教训一番的,可刚到楼梯口便看见了凌楚。
四目交接之际,他眼底已然恢复了如常的戏谑。
凌楚只以为乐姗是看见了齐言,所以惊慌失措。
再抬眸时,楼梯口的人已经离开。
乐姗迟疑的向后望了一眼,见他并没有跟上,内心松了口气。
她这一举动看在凌楚眼里,越发肯定了他的猜测。
齐言刚一回到房间,袁淑便过来了,闻着那一屋子的酒味她终究不忍心劝道:“你该少喝点酒。”
弯腰拾起那一屋子的空瓶子,她将他床头的烟灰缸清理干净,又给倒了一杯水。
躺在床上的齐言,忽然一翻身,抓起她刚刚清理干净的烟灰缸重重砸在地上!
冷声道:“滚!”
袁淑并没有被他这样的举动吓退,她蹲在地上一片片捡起那些玻璃渣。
平静的语气道:“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我想如果她活着也不希望看见你这样。”
她的话刚落,便见他举起她刚刚倒了那杯水复又砸了过来!
好在冬天穿的衣服多,所以她并没有被烫倒。
他冷笑一声,从来都是这样,他无论做什么她都是无动于衷,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哼,我真是想不通,你为什么不告诉凌楚这些年你过的并不好。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其实我父亲根本不爱你!他在外面的女人怕是比一个足球队还多,我有时候真的很佩服你,可以这么视若无睹!你的心不会痛吗?你的丈夫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搞的时候,你就没有一丝难过吗?”
她这般平静,和当年他的母亲完全截然不同的态度,可她这样的平静却最让他无法容忍!
当年就是因为他母亲发现外面的那些野女人,所以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可即使她那么闹过,父亲也还是满不在乎,最可笑的是,她最后把自己给闹死了!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她在那个人的暴风雨般的拳脚下奄奄一息。那个时候他躲在橱柜里,却不敢出来救她!他想他这一辈子,大概都忘记不了她当时的眼神了。
可这个女人却偏偏一反常态,平静的让人无法理解,淡漠如斯!可他知道让她这么淡漠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
“其实你并不爱我父亲,但是我不懂你为什么要留在齐家。你完全提出离婚,回到凌楚身边。”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今天和她的话一反常态的多。
终于收拾好那一地狼藉,她重新倒了一杯水放在了他的床头:“你有哮喘,下次烟和酒,少沾为好。”
她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嘱咐道。
齐言并不领情道:“不用你假好心,我希望你正视我刚刚的问题,为什么不离开?为财还是为势?这两样你儿子凌楚好像都不缺,我实在想不通。”
抽开抽屉,她拿出他的药盒剥出两粒药丸放在一旁。
良久,她道:“齐言,我在你六岁嫁进齐家,那时候凌楚八岁。你们两个年龄相差不大,看见你我就好像看见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将你当成他的影子,可我知道你不是,你和他完全截然不同的性格。其实我们希望你们都好好的,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没必要提起了。”
齐言倚在床头并未开口,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这么安静的听她说话。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也知道你父亲这一次为什么放我和你一起来。只是那个位置不适合你,作为一个母亲,作为两个人的母亲,我承认我从未合格。可是天下母亲都有一个相同的愿望,那便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你是,凌楚亦是!”
说完她转身,准备出去。
身后传来他奚落的声音:“我可从未承认你是我母亲,我想凌楚现在应该和我相同的心情吧!”
“是不是,认不认又如何呢,我已经不在乎了,只要你们都好真的没关系。”她说完起步离开。
外面,百里枫想着法子想要去拜访齐言的时候,却被告知齐公子今晚喝多了,早早便休息了。这时运不济的,让人发狂!看来,也只能等明天早上了。
颓然的回到房间,舒敏刚沐浴完,穿着睡衣坐在床头擦着头发。酒店的浴袍只一根腰带系着,她坐在那里擦着头发,宽大的衣襟微敞,露出一片雪白。
本无意偷看,可视线不由自主落在那上面,眸光一紧他低头走向沙发。
抓起她的外套扔了过去,有些不自然道:“穿上,小心感冒!”
舒敏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这动作的意义,放下手里的毛巾,她一低头看见面前的雪白。
微红了脸正了正睡袍,拿过那件外套披上。
这样近距离的相处,无论与他还是她都是第一次。
要不是因为今天怕他真的犯傻,冲动之下去和那个齐言谈判,她也不至于要和他一间房。
沉默中她开口道:“百里枫,能不能告诉我非见齐言不可的理由?”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如此痴迷拜访这个齐公子!
他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在沙发上躺下冷声道:“睡觉吧。”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的,只要不是为了乐姗,如果你真的想要发扬集团的话,我真的可以帮你。”
尽管她在他眼底好像看不见乐姗的存在了,可心头还是有一种疑惑,那么漫长的感情,他曾藏的那么深的感情,他真的可以就这么放弃吗?
他翻了身背对她道:“不需要!”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心底闪过一丝失望,她翻身上床。
此时的大厅里,烨伟正组织着人搬着舞会,和以往一样年会的最后一天都会有一场舞会。往年姑娘们每到这个时刻都是激情澎湃的,可今年却都显得失落无比。
各个翘首以盼望着大厅的门口,却等不来她们心目中的男神!
去年的这时候她们的四少还是单身,每到这样的时刻,便是公司所有女人心中的期待。期待和四少共舞一支,可今年他的身边已经站着合适的人选,想来是没有她们的份了。
烨伟看着那一帮垂头丧气的姑娘,叫道:“这都怎么了,大家都动起来,四少下来看见你们这样,明年可就都没这福利了啊!”
站在她身旁的刘洁冷然道:“何必骗她们,他不会来。”
烨伟翻了一白眼,正欲开口之际,便见凌楚和乐姗过来了。
凌楚简单的说了几句开场白,又和烨伟耳语了几句。
乐姗站在角落等着他,恍惚间似乎感觉到一道火热的视线向她射来。
目光寻到那抹视线,她心头莫名咯噔一跳,又是她?那个餐桌上,有着犀利眼神的女人。
不明白她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的看着自己,只是她似乎能感觉到,那人眼底似乎有着的敌意?
为来得及细想,凌楚已经来着她离开。
回到房间,乐姗洗了澡,湿漉漉的头发披在头上,坐在床边玩着手机。
看着她那一头湿发,他眉心微皱起身从柜子里拿了毛巾,和吹风机走去她身旁。
接了电源,他轻声道:“转过来,吹干。”
乐姗点了下头,乖乖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这样不吹头发就睡觉,以后你的痛经的更加厉害。”
乐姗低着“哦”了一声,心中感叹,他有时候真的是比她想的要细致许多,他还记得她痛经的事情,想起上次的情形,她莫名又是一阵脸红。
一个男人究竟多细致,才能做到他这般体贴入微,有幸福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吹风机“嗡嗡”响了起来,他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抓着她的头发,吹的仔细。
乐姗享受的握着手机,刷着微博,看着美琳发的那些图片。
凌楚的思绪有些飘,忽然想到白天和袁淑谈话的内容。她问会结婚吗?那时候他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那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他的心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