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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我生日快乐,干杯!”
夏梦萦将手中的啤酒举高,一口气干掉了一罐啤酒。
她喝得又急又快,安静的夜里,可以清晰的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没一会,一瓶啤酒就见了底,夏梦萦豪爽的擦了擦嘴,随手将瓶子往地上一扔,转身又拿了瓶啤酒打开,刚要往嘴里送,宁子谦突然站了起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放在身后的石椅上,“别喝了。”早知道刚刚就不该同意她买酒。
“不要你管,我就要喝,我就要就要!”
夏梦萦闹着几次都没挣开宁子谦的束缚,委屈的哭出了声,“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管我?”
夏梦萦放弃了挣扎,扯开嗓子大哭。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喝再多酒也逃避不了问题,第二天醒来会很难受。”
宁子谦的一只手环着夏梦萦的腰,另外一只手则用手帕替她将脸上的酒水和奶油擦干净。
“要你管要你管!”
夏梦萦闭着眼睛,哭的像个小孩,许是因为担心宁子谦扔下她一个人离开,她时不时睁开眼睛,最后直接睁着眼睛,那双明亮璀璨的双眸布满了泪花,宁子谦看着夏梦萦这样,既觉得心疼又有些好笑。
“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哭声在瞬间停止了下来,夏梦萦盯着似笑非笑的宁子谦,“谁说要你管了!”
夏梦萦说完,抱着宁子谦,靠在他的怀中蹭了蹭,眼泪依旧还在泛滥,只是哭声不似方才那么振聋发聩,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安静了好一会,万分委屈的开了口,“宁子谦,夏大海夏晓雪齐志明他们都是混蛋!大混蛋!”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从来,越是亲近的人,他们给自己造成的伤害就越大。
☆、第十七章:醉酒咬人
夏梦萦抬头,借着小区明亮璀璨的灯光看着四周一栋栋错落有致的楼房,她醉的不轻,就算是站在原地不动,身子也是前后左右摇摆晃动,宁子谦下了车之后,快步跑到她的身边,将她揽在怀中。
“不是我家。”
夏梦萦扭头,指着宁子谦的脸,嘿嘿的笑出了声,夜里的灯光折射进那双迷蒙的醉眼,那细碎的光亮,像是宝石一般,熠熠发亮。
宁子谦本想将夏梦萦送回她自己家的,但是夏梦萦又哭又闹,情愿露宿在公园说什么就是不回去,宁子谦无奈,只得将她带回自己的住处,鉴于晚上超出他掌控的事情太多,宁子谦担心路上会有什么意外,安全起见,他是打车回来的。
“是我家,我们进去吧。”
宁子谦搂着夏梦萦,朝着小区大门的方向走了进去,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要是夏梦萦在这个地方大喊大叫的话,到时候少不了又是一场麻烦。
“为什么把我带到你家?你想对我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练过的。”
这样充斥着浓浓质问和警告的话,从一个醉的都站不稳的女人口中吐出,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宁子谦看着夏梦萦的样子,忍俊不禁,两人刚出电梯,夏梦萦突然牢牢的拽住他的胳膊,蹲在地上不走了。
宁子谦回头,就看到她粉嫩的舌头正tian着干燥的嘴角,抬头看着自己,可怜巴巴道,“我口渴了。”
“再忍一会,前面就到了。”
宁子谦拉了拉夏梦萦的手,示意她起来。
“我走不动了。”
夏梦萦气喘吁吁,用力的摇头,像个小孩似的直接坐在了地上。
宁子谦抿着唇,看着坐在地上丝毫没有起身准备的夏梦萦,蹲下身子,张手正准备抱她,却被夏梦萦推开。
“别闹。”
明明该是恼火的警告,可从宁子谦的口中说出来,却是不咸不淡的,要说真有什么情绪的话,那就是无奈。
“你起来,拉着我走。”
宁子谦按照夏梦萦说的起身,坐在地上的夏梦萦也跟着起来,不过她不是站着,而是蹲着,她的两只手牢牢的握着宁子谦的右手,身子后仰,一切准备就绪,她对着宁子谦笑着点了点头,“可以了。”
宁子谦盯着夏梦萦,又看了眼自己被她拉着的手,眉角上扬,忍俊不禁,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玩这种三岁小孩才玩的游戏,更为离谱的是,他居然还配合了,晚上他似乎也醉了。
宁子谦走在前面,他每走一步,夏梦萦也会被拖着前进,宁子谦力气大,拖着夏梦萦倒是一点也不费劲。
“你先坐着,我给你倒水。”
宁子谦开门之后,从鞋柜里给夏梦萦拿了双崭新的拖鞋帮她换上,指着沙发的位置,示意她坐在那里,转身就去给夏梦萦倒水,夏梦萦还傻傻的站在门口,靠着墙壁站着,脚上是宁子谦刚让她换上的拖鞋,宁子谦刚走,她整个人顺着墙壁下滑,直接坐在了地上。
“怎么坐地上了?”
宁子谦走到夏梦萦身边,把刚倒的水递给她,夏梦萦接过,一口气喝的干净。
“还要吗?”
宁子谦接过夏梦萦递给他的空杯子问了句,夏梦萦摇头,身子一歪,直接侧身躺在了地上,那双盈亮的大眼睛依旧盯着宁子谦不动。
“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工作就很忙,每天都有很多的应酬,很少有空回家,就算是回来也已经很晚了,我都睡着了,所以每次见到他,我都挺黏他的,因为害怕他会突然消失,然后又要很久都不能见面,我都不敢睡觉,他去哪里,我就握着他的手跟着,那时候还不懂事,他要离开,我就抱着他的大腿哭着闹着不肯放,很多时候他都是偷偷溜走的,有些时候他不忍心就带我一起去公司,那个时候他应该是很疼我的吧。”
那时候王秋菊还没来,他们也不是住在清水湾的别墅,家里也没有那么多的佣人,但是他们一家三口生活的十分幸福和谐,那时候家里的客厅蛮大的,大理石的地板砖十分光滑,她经常趴在地上,抱着夏大海的小腿跟着他走来走去的,她笑,夏大海也跟着笑,站在一旁的方静怡则叮嘱夏大海小心,别碰着磕着夏梦萦哪里,那时候夏大海最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梦梦,看,我们帮妈妈把地拖的多干净,现在想想,那应该是她和妈妈最快活的日子。
“到底是为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们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夏梦萦躺在地上,脸在地上蹭了蹭,大大的眼睛盛满了泪痕,在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她黯然的双眸泛着奇异的光亮,微抿着的唇角也一点点上扬,满是神往,可很快的,神色又变的黯然。
宁子谦将手上拿着的玻璃杯放在一旁,在夏梦萦的身边坐下,他没有说话,而是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酒精这东西,不过是用来发泄内心悲痛的一个工具,喝醉酒的人意识其实是清醒的,根本就避不开想要逃离的现实。
“起来吧,我给你放洗澡水。”
刚庆祝生日的时候,一直坐在中央公园的草地上,夏梦萦还翻了几个跟头,草什么的是被宁子谦除干净了,不过她的衣服上却有不少泥巴,还有已经干了的奶油,刚才喝酒打湿的衣服,到现在都还没完全干,虽说现在是夏天,但是要不注意的话,也很有可能会感冒,而且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再不休息的话,夏梦萦第二天醒来肯定会很难受。
“不要。”
夏梦萦闭着眼睛,摇头。
“那我扶你去房间睡觉。”宁子谦轻轻的拍了拍夏梦萦的肩膀。
“这么脏怎么睡啊?”
夏梦萦突然睁开眼睛,抽出枕着脸的手,搂住了宁子谦的颈项,她这一下力气很大,宁子谦猝不及防,向后直接被夏梦萦压在了地上,夏梦萦趴在他的身上,对着他的脖子就要咬下去,宁子谦见状,忙推开夏梦萦,因为担心伤到夏梦萦,宁子谦并没有太用力,夏梦萦却搂的很紧,所以这一下非但没有推开夏梦萦,两人还因为惯性,再次摔在了地上,醉酒的夏梦萦也不管那么多,几乎是闭着眼睛,牙齿对着宁子谦哪里,直接就咬了下去。
柔软到极致的触感,微微的有些冰凉,直到唇呛间溢出淡淡的血腥味,夏梦萦才松了口,而被她压着的宁子谦则直直的躺在地上,那双波澜不惊的双眸流露出的是从未有过的震惊诧异之色,还有些许的慌乱,好半晌,右边的嘴唇的血迹延至嘴角一带,明亮的灯光下,透过淡淡的血迹,可以看到清晰的牙印。
☆、第十八章:不要睡觉
宁子谦伸手抚着自己受伤的嘴唇,一晚上的相处让他知道喝醉了酒的夏梦萦固执难缠而且调皮,他以为把一大块蛋糕扣在他的脸上已经是极限了,却没想到喝醉酒的她居然还会咬人,这完全出乎了宁子谦的预料。
这五年,他和夏梦萦虽然没有什么交集,还是见了几次面的,印象中的她是个安静的女孩,而且十分淑女,修养也是极好的,嘴唇上的刺痛感提醒着他过往的认知是多么的荒谬,他盯着夏梦萦,眸光微闪,手还停留在在嘴唇上,陌生的酥麻刺痛感让他有些发懵。
五年的时间,他几乎可以称得上不近女色,就算是算上过往的三十年,这样不打任何招呼嘴唇就与嘴唇的亲密接触,他也是第一次,宁子谦俯身看着夏梦萦,因为夏梦萦是趴在宁子谦身上,脸贴在他的怀中,所以他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他伸手摁在自己胸膛的位置,那个地方跳的似乎太快了,脸也烫烫的,这样的异常让他好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
“我——不——要——睡——觉!”
夏梦萦是闭着眼睛的,她只是心里觉得触感有些奇怪,但是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咬了宁子谦哪里,她一字一句,坚定的大声宣告,十分的理直气壮。
最后一个字的余音还在房间萦绕,夏梦萦在宁子谦的怀中蹭了蹭,在宁子谦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哇的哭出了声,这莫名其妙的哭声终于让宁子谦也回过神来,他轻轻的拍了拍自己受惊过度的胸口,伸手想要搂着夏梦萦安慰一番,手伸到半空却缩了回来。
醉者无心,被吻的清醒者却不能无意。
夏梦萦哭的很大声,眼泪掉的更凶,很快,宁子谦的胸前就湿了一大片。
宁子谦也不说话,任由夏梦萦抱着自己,犹豫了片刻,还手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另外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背,用行动表示安慰。
夏梦萦的脸贴着宁子谦的胸膛,温热的气息没有任何的阻隔喷在宁子谦的身上,她边哭边说话,声音模糊不清,宁子谦也没太听清楚她说了些什么。
过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宁子谦的手都已经麻痹了,倦累的夏梦萦才停止了哭闹,渐渐睡了过去。
宁子谦扶着夏梦萦的肩膀,将她小心翼翼的挪到地上,然后坐了起来,他甩了甩发麻的胳膊,侧身将地上的夏梦萦抱了起来,他本来是准备抱她回房间休息的,但是看到她浅色衣服上的黄色污泥和一块块白色的奶油痕迹,还有他刚给她倒的水,她喝的急,有大半洒在了衣服上,这又脏又湿的,睡着肯定不舒服,这么脏怎么睡觉啊?一个小时前才说了这句话的人现在居然已经睡得这么沉了,不过她要觉得不舒服半夜醒来的估计更麻烦,对醉酒的夏梦萦,宁子谦心里都有些惧意了。
宁子谦想了想,将夏梦萦抱到了客房,然后给自己的另外一个助理王艳打了电话。
王艳是徐衡的表妹,关系谈不上多亲厚,但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王艳的母亲,也就是徐衡的舅母,一早就打听到徐衡所在公司的董事长年轻有为,而且还是单身,王艳大学还没毕业就一直和徐父徐母念叨着这件事情,徐母因为这事都找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