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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忘记了,眼前这个人就是个疯子!
“言司明,我看你根本就是在耍我,这很好玩吗?”
夏梦萦猛地站了起来,因为太过生气,脸涨得通红,对着言司明,几乎是吼出了声。
她知道,言司明把宁子谦当成仇人,他做的这些,不过都是想利用自己打击报复宁子谦,所以她今天来,就已经做好了伤害宁子谦的准备了。
这样的决定,对她来说,不可谓不难,因为除了失去自己的幸福,她还会给宁子谦造成很大的伤害,单就和宁子谦分手,就已经足够让她左右摇摆了,但是现在,言司明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夏梦萦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掉了。
“这不可能!我不可能会答应你的!”
她想也不想的否决。
告诉宁子谦她是因为妈妈的病才不得已和他分手,只会给宁子谦增加困扰而已,到时候说不定还会将责任揽在他自己身上,那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更不要说和言司明出双入对了。
“你之前不是说不会再和我有任何联系的吗?现在还不是主动找我了?”
言司明向后一靠,双手环胸,意态悠闲的看着夏梦萦,嘴角上扬,浑身上下自然流出一种霸气和自信。
“凡事没有绝对,你还是不要这么快就下决定。”
☆、第两百八十八章:一念之间
夏梦萦闻言,再看言司明悠闲自信的模样,气的肺都快炸了。
“不用考虑了,我现在就可以很坚决的告诉你,你说的那些条件,我不会答应,也不可能答应!”
夏梦萦瞪大的眼睛,火光跳跃,怒视着言司明。
从宁子谦的身边离开,已经是她最大的妥协和让步。
宁子谦虽然已经三十了,但是男人这个年纪还算是年轻的,他又那么优秀,肯定能找到比她更加适合的女孩,她就是用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今天来和言司明见面的。
虽然单想到他会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她就觉得无法容忍,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就算是痛不欲生,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再怎么难受,也只能接受,既然这样,她又怎么能让宁子谦承受这样的痛?
言司明翘着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面上敲了敲,轻笑出声,“你那么爱宁子谦,既然不能嫁给他,那其他人不论是谁你也就都无所谓了,嫁给我又有什么关系?宁子谦能给你的我也能给,包括关心。”
夏梦萦盯着言司明,冷冷的笑出了声,“就算这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她情愿和自己憎恶的齐志明在一起,也绝对不会嫁给言司明。
“我上次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宁子谦能给的你给不了,你也不会给,他爱我尊重我,所以他肯定不会这样逼迫我让我为难,你不是他,你给我的关心,我不需要!”
许是因为刚刚太过愤怒,情绪太过激动,本来就不舒服的胃现在更是难受,翻江倒海的。
“你和宁子谦的恩恩怨怨,那是你们两个男人的事情,你把我一个女人牵扯进去有意思吗?你可以利用我,毕竟我有求于你,我们各取所需,但是就只有这一次,我不可能成为你手中的枪,不会每次都替你打宁子谦。”
夏梦萦语速有点快,但是一字一句却十分的清晰坚定,她的声音比起刚才的怒吼小了一些,但是火药味却丝毫不减。
“把你扯进来当然有意思了。”
言司明笑的像个恶魔,“他都愿意和你结婚生子了,你都不知道他是多么的在意你。”
夏梦萦听着言司明凉飘飘的话,更觉得心痛难忍,他对她的在意,成了别人可利用的工具,她现在反倒希望宁子谦只把自己当成生命中一个可有可无的过客,或者就像齐志明那样,心怀叵测,所有的苦难,她一个人承受就好了。
“宁家家大业大,宁子谦的能力也是卓绝,硬碰硬的话,两败俱伤,那可不是我想要看到的,我打击他一次,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站起来,东山再起,这样有什么意思?你现在在他心里的地位可比他自己一手创建的盛世集团重要多了,用你毁了他不是更好?”就算他能像五年前那样再站起来,但心里肯定会有很深的伤痛,如果他经常带夏梦萦去他面前晃一晃,他想,这样的伤痛,一辈子都不能愈合。
言司明勾着唇,字字残忍。
夏梦萦脸上的神情僵硬,以前,她总是希望可以从宁子谦的口中或者是别人的口中听到宁子谦很在意你这样之类的话,那总是让她安心又高兴,但是现在,她却一丝喜悦都没有,心里冰冰凉凉的。
“卑鄙。”
夏梦萦冷冷的道了两个字,清冷悲伤的眉色带着鄙夷。
“看样子你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想要的东西就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得到,没有例外,忘恩负义也好,卑鄙无耻也罢,过程手段并不重要,我在意的是结果,别人看到的也是结果。”
言司明的脸在笑,但是幽深的眸却没有一丝丝的笑意,好像结了层冰似的,他知道,今天的谈话内容注定了结果不会愉快,但是他没想到,有求于他的夏梦萦还是那样维护宁子谦,他没想过把局面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每每听到夏梦萦提起宁子谦,她的温柔,她的维护,他就觉得难以忍受。
宁子谦总是那样幸运,什么都比他幸运。
夏梦萦怔怔的站在桌旁,垂着眼睑,遮挡住眼底的黯然,忽然,笑出了声,没有一丁点的愉悦,反让听着的绝望和悲凉。
好半晌,夏梦萦抬起了头,“言司明,我想,今天我不应该来。”
她的背,挺得笔直笔直,近乎僵硬。
无论如何,她都答应不了言司明提的这些要求。
夏梦萦心里真的后悔,自己来了,对宁子谦,她心里的愧疚已经泛滥,夏梦萦觉得她自己就是个无情又自私的坏女人,她配不上宁子谦。
夏梦萦侧过身,拿起了自己的包包,转身离开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桌边缘的杯子,杯子在桌上晃动了几圈之后,嘭的摔在地上,七零八碎,仅剩不多的茶水溅了一地,夏梦萦看都没看一眼,决然离开。
言司明侧过身,扭头,看着夏梦萦离去的背影,咬牙,宁子谦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居然那样重要。
“不管你妈妈死活了吗?”
夏梦萦离去的脚步陡然顿住。
“夏梦萦,她的生死,在你的一念之间。”
夏梦萦紧握着手中的包包,大力的像是要把它捏碎似的,她深呼一口气,没有转身,决然离开。
她当然不是不管方静怡的死活,如果可以,她愿意用自己的寿命去换。
今天,她没有提自己几次救言司明的事情,但她还是抱着那么一丝希望,她当然是希望言司明能够良心发现答应做这次手术的,不然她今天怎么可能会来?
她并不是个没有私心的人,为了方静怡,伤害别人的事情她不是做不出来,但那个人是宁子谦,言司明的要求就和他的人一样,残忍的没有丁点的人情。
一口气跑出了幸福里,夏梦萦的胃更像是被火烧了似的难受,头晕晕的作呕。
言司明不放心追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半蹲着,一手扶着树,不停的作呕,却没有任何东西吐出来。
☆、第两百八十九章:成就感
夏梦萦正难受的时候,有人递了张纸巾过来,在她的跟前晃了晃,夏梦萦头晕乎乎的,也没多想,道了声谢,然后接过擦了擦嘴巴,不过因为胃里太难受,她也没起身,扶着树的手也松了,直接捂着肚子蹲在了马路边,头低着,埋在膝盖间,许是因为难受,肩膀一耸一耸的,却忍着没有发出声来。
言司明就站在夏梦萦的左后侧,双手插着裤兜,一直都没有离开。
好半天,夏梦萦的胃稍稍舒服了一些,她深呼一口气,抬头的时候,马路对面的霓虹灯还有马路正中车辆的灯光射进了眼睛,她只觉得世界星光闪闪的,却什么都看不到,她闭上了眼睛,片刻之后,才适应了这样的光亮。
蹲了大半天,脚有些麻痹,夏梦萦起身还没站稳,就是一个趔趄,身子前倾,夏梦萦想要平衡身体,但是两只脚都是麻痹的,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身后忽然有人拉了自己一把,夏梦萦低头站在原地,却觉得世界在摇晃似的。
她扶着‘好心人’的手,微弱的气息有些紊乱,最近这几天,夏梦萦是吃也没吃好,睡也睡不好,每天还要操心劳累,就算身子底子好,也经不起她这样耗。
“谢谢。”
夏梦萦感激的道了声,起身抬头,看到言司明那张脸,礼貌疏落的笑意僵在了嘴边,她想也不想,快速松开了言司明的手,转身离开。
给了狠狠的一巴掌之后,再赏个糖吃,夏梦萦真觉得,言司明这是在玩自己呢。
他想玩,但是她并不乐意奉陪。
“夏梦萦。”
言司明咬牙,恶狠狠的,却又透着无奈,夏梦萦不回头,他几个快步就追了上去,拦在她前面。
“没了宁子谦你就活不下去了是吗?”
他幽深的眸冰冷,没有温度,满满的懊恼和不甘。
夏梦萦看着他,她有太多的不明白,为什么言司明要对自己这样纠缠不休,夏梦萦有种想要发疯的感觉。
“不会。”
夏梦萦的声音冷冷淡淡的,化了妆的脸在灯光下惨白一片,原本晶亮的双眸此刻一片黯然,没有神采,发丝凌乱的披着,狼狈又虚弱。
“但是你觉得像我这样痛苦的活着,有意思吗?”
言司明看着夏梦萦要死不活的样子,垂放着的手紧我成拳,青筋爆出。
但凡是稍微坚强或者是有一点责任感的人,谁都不会因为失去了谁就寻死觅活,但那样行尸走肉的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差别?
“天天面对着这样的我,你觉得很有成就感吗?”
夏梦萦的声音很轻,似有若无的,看着言司明似痛苦又有些纠结的模样,嘲讽的笑出了声。
言司明没有说话,伸手,想要将夏梦萦贴在脸上的发丝撩开,然后将她的眼睛遮住,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喜欢她现在的眼神,黯然又绝望,泛滥的悲伤好像会感染,她虽然没有哭,但是睫毛上却挂着泪珠,配上那张苍白的脸,楚楚可怜,完全可以让人疼到心里。
言司明的脑海忽然闪现出夏梦萦和宁子谦在一起的情景,她素净的脸上总是会有乖巧甜美的笑容,开口说话,不论是什么,都洋溢着她这个年纪的朝气,还有满满的幸福。
她从来,没有那样对自己笑过,如果她把他当成朋友对待,不是刻意疏远,如果她也能像对宁子谦那样对自己的话,他或许现在也不会这样和她为难。
言司明这样想着,可他却未考虑过夏梦萦的立场,没有哪个女人会和自己深爱的男朋友的敌人成为朋友,尤其是像言司明这样目的明确,强势霸道的男人。
言司明的手伸了出去,还没碰到夏梦萦的脸就被她躲开了,身后更在同一时刻响起了怒喝,“把你的手拿开!”
那声音越来越近,夏梦萦抬头,刚好与凌泽雨如火中烧的愤怒视线相对,他手指着言司明,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凌泽雨晚上来这边是和公司有合作的几个领导吃饭的,他来的时候,夏梦萦刚好从地上站了起来,摔在地上的时候被言司明扶到,他一开始注意到的并不是夏梦萦,而是和宁子谦有几分相像的言司明,他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点眼熟,不过一时间并没有想到自己是在哪个地方见过,直到看到夏梦萦,他的脑海在一连串的联想之后,立马想到了那个男人是谁。
“言司明,我操,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