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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城脸色蓦然一变,抱著小芦的手臂有些僵硬,小芦抬头看了看四周,原本说话的人都沈默下来,一脸不认同地看著这个不似凡尘的男子。
“好。”良久,沈城道。
“谢谢……”
“落,只记住我一句话,凡事不要太勉强,要考虑後果,有些事做了,是没有後悔的机会的。”
“恩……”
小芦听不懂他们的话,可是能感觉到抱著她的这个人心里的担忧,忍不住往他怀里贴了贴,将拥抱变得更紧密。
出了会所,沈城的司机已经等在外面,跟其他人告别之後,两人相携上了车。沈城今晚喝了不少酒,脸靠在她肩窝里不断地磨蹭,嘴里喊著“好热,好难受”。
小芦一边用手指按摩著他左侧的太阳穴,一边拍开他四处乱动的爪子,厉声道:“老实点!”
沈城不依,双手都摸进她的衣服里。
“别动,我问你!”这麽有精力,看样子脑袋还是清醒的。
“宝贝,宝贝……有个弟弟想你了,快安慰安慰它……”
也不怕司机听到!小芦狠狠推开他,右腿一抬,整个人跨在他身上坐著,两手制住他的动作,双眼紧紧盯著他:“我问你,你除了HAVE集团,还做些什麽?”
沈城欲挣开的双手停下来,仰脸看著她,紫眸意味不明:“你那个室友跟你说了什麽?”
小芦有些讶异:“你怎麽知道是她说的?”
“哼!”男人语气冰冷,“以後不要跟她来往了,不是什麽好东西!”
“先解释清楚!”见他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小芦顿时有些恼火,这件事在她心里梗了一个下午和晚上,他关注的重点竟然是她的交友问题?!
沈城轻轻推开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老在怀里抱住,脸贴著她的脸轻轻摩挲:“其实一早就想告诉你了,但是又不知道怎麽开口。”
“其实这也不是什麽秘密,了解HAVE的人都知道,HAVE的前身是一个非法组织,叫做‘暗羽’,是我祖父建立的,到我父亲手里达到鼎盛时期,遇到我妈之後,爸爸就萌生退意,可是哪有那麽容易?”
其中牵涉的关系网、利益网,牵一发而动全身,并不是你想不干了就能走得了的。而且一旦你的势力弱下来,那麽得到的绝不是安定的生活,而是会面对其他组织疯狂地追杀和抢夺。因此,走在黑暗里的人,若想活得更舒服些,那麽就要站得更高,把其他全部都踩在脚下,因为只有足够强大,才有能力保护你想保护的东西。
可是沈城的父亲不想那麽继续壮大暗羽,他不愿让善良的妻子对自己失望,所以多年来就一直这麽耗著,暗羽没有更加强大,但也没有弱下去,一直根基牢固,稳稳占据著英国黑道的主导地位。只是暗羽做事越来越低调,沈父後来创立了HAVE,意为‘拥有’。
极少有人知道,HAVE的股东名单里,第一位并不是沈父Kevin·Thomas,也不是沈城的名字Leo,而是一个女人,沈净雅。
你拥有我所拥有的一切,包括我,而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这是他的父亲对他母亲的表白,一直深深震动他的心。
後来他主动从他父亲手里接过HAVE,还有“暗羽”,那时候对他来说,家人比什麽都重要,他想守护他们。
暗羽在他手里,也没有消失,只是隐藏的更深,更低调,久而久之,就覆上一层危险而神秘的色彩,忌惮它的人依旧忌惮。
“只是两年前,颜落突然跟我说,希望我把暗羽交给他。他是我父亲拜把兄弟的儿子,他爸爸当年为了救我父亲死了,我爸就把他养大了。只是他一向随性,成年後就全世界乱跑,一年都见不到一次面,那天却突然跑回来,跟我要暗羽。”
小芦沈默地听著,沈城讲到这里才忍不住问:“为什麽?”
“有一些原因,以後说给你听,我其实不太放心他,但是他太倔强了,最後只好答应他,不过我只把管理权给了他,暗羽的实际拥有者还是我,所以虽然我很久没有再做那些事,可命运还是跟它绑在一起。”
叹了口气,男人的声音带著浓浓的歉意:“对不起,跟你在一起的日子太美好,离开暗羽的生活又那麽惬意,让我几乎忘记了身上还背负著这样的负担。以後也不知道会不会给你带来伤害……很抱歉,”又抱紧了她,“可是,不想让你离开……”
扯了扯怀里那颗脑袋上的头发,小芦恨声骂道:“真是个混蛋!”
“宝贝,”他的声音闷闷地响起来。
小芦轻轻梳著他的头发,漫不经心应著:“恩?”
“别离开我,我会像我爸爸一样好好保护你!”
语气竟然有些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跟家长信誓旦旦地做保证,小芦失笑:“难不成我们也学你爸妈那样,生个孩子,等他长大了就把这摊子事情丢给他?”
沈城的眼睛蹭地亮了,抱著她胡乱啃起来:“好主意!Ryan说虽然血型特殊,有些麻烦,但那些老头看著不中用其实很有两把刷子的,等你以後病好了,我们就结婚,然後生一个两个三个!”自己说得起劲,双手兴奋地用力揉著她的身子,“宝贝,来来来,先来热热身……”
“滚……那我儿子岂不是很倒霉,才不要……”原以为这辈子都无法拥有一个属於自己的孩子,可是现在突然很期待。要是有一个像他一样的小家夥,每天早上跑到她床前,睁著一双漂亮的紫色眼睛,英俊帅气的小脸上气呼呼的表情,朗声叫她“妈妈”,问她为什麽不陪自己睡觉……
似乎,真的很不错。作家的话:这是两章的量哦,今晚一并发了,明天俺又要加班,祈祷我早点下班吧,阿门……还有个需要说一下,虽然校对的时候偶尔会漏掉一两个错别字,但其中有的字却是因为系统简繁体转换的问题,在繁体里是错字,但其实简体里却并不是,所以系统翻译成繁体之後,在台湾的亲们看来就变成了错字,偶也木有办法啦,大家凑合看吧!收到好多礼物,谢谢亲爱的宝贝们的支持,鲜币礼物:浅浅颜夏(2份)、liusu33(2份),爱的礼物:悠琪儿、daisy_bo(3份)、seriner、vivianma0009、星翼,来来来,挨个跟星星嘴一个,mua,mua,mua……
(11鲜币)41 不放你走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清脆的水声,宽敞的卧室里,明亮的灯光下,小芦将吹干的头发松松绑在脑後,从袋子里找出睡衣换上,然後盘腿坐在床上一件件整理包里的其他衣服。过了一会儿,水声渐止,浴室的门打开,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这种事以後别自己做了,放里面明天让阿姨收拾吧!”俯身在她嫩溜溜的脸颊上亲了口,发梢的水珠滴在她的领口,“真香……”
小芦嫌弃地撇开脸,哼道:“沈城我提前警告你啊,就算你是我男人了,也别试图改变我的生活习惯!”
沈城磨了磨牙,哼唧道:“有福不会享!不识好人心!”但是她中间那半句话还是让他挺满意的。
小芦不屑,继续埋首收拾。
男人坐在她对面,擦一会儿头发抬头瞧她两眼,几次之後小芦忍不住瞪他:“看什麽呢?!”
男人又低头胡乱揉著头发,自言自语嘀咕著:“脾气又臭又倔,还不解风情……”
小芦白他一眼。
他继续抱怨:“大把的美女在外面等著,老子竟然看都不看,偏偏跑来找气受……”
小芦直接当耳边风。
末了,某人感叹:“我这到底是图什麽啊……”
小芦将行李归置完毕,扯过他手里的毛巾,顺便再丢个大白眼给他:“我怎麽知道?!”转身进了浴室。
把毛巾和脏衣服分类放进小篮子里,又拿了拖把开始拖地,身後响起拖拉的脚步声,身子被抱进一个温热的胸膛。
他在她耳边调笑道:“媳妇儿,我们现在像不像新婚小夫妻?”
小芦耳根子一红,微微挣扎起来。
沈城抱紧了她,轻吻著女孩子红嫩的耳垂,“宝贝,你真好!”
小芦嗫嚅:“我只是不想失去原来的生活。”虽然这一生注定不在平静,但她还是不愿成为一个被男人豢养娇宠的小女人,那样仿佛失去了自我。
男人轻轻扳过她的身体,两人面对面站著,他低下头,静静注视著她的眼睛, “我知道,”手指划过她嫣红的脸颊,语气轻柔,“以後无论你想做什麽都可以,想学东西就去上学、想工作就出去找、想做家务我们就不请佣人,但是我会帮你做,甚至如果你想回到家乡生活,我也可以跟你一起走……”
小芦怔住,表情震惊,仿佛无法想象他竟然能说出这番话。
沈城微微一下,低下头缓缓吻上她的唇。
温热的舌尖描摹著鲜嫩的唇瓣,原本只是情不自禁想亲她一下,可这美妙的滋味一旦触及,就会让他不能自拔。
撬开她的牙齿,舌头霸道地探进去,缠上她来不及躲闪的小舌,小芦双手放在他赤裸光滑胸膛上,却没有推拒,整个身子在他怀里抖得厉害。
甜蜜的吻夹杂著牙膏清凉的薄荷香味,竟然头一次让她觉得不够,想要更多。
胶著的唇间,他的一字一句都刻进了她的心底,“我给你我所有的一切,换你陪在我身边,只要这样就好了。”
就像他父亲对母亲说过的,我可以给你自由,让你做你想做的任何事,甚至可是为你倾尽所有我也在所不惜,只是你这个人,必须属於我,只属於我!
温情的爱语之下,是何其霸道的占有姿态,若母亲心里不爱他,那即使再如何的情深似海,都注定是一场悲剧。
於是押上了自己的一切,像一个亡命的赌徒,把所有的身家都赌上了,只为换来她的不舍和爱情。
他比父亲更加艰难些,因为母亲一开始就对父亲动了心,并且矢志不渝,为了能跟父亲在一起几乎抛弃了一切。可是戴小芦跟沈净雅不一样,最初她其实是被他诱拐的,後来在很长时间里,他都知道她对他的喜欢,并没有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程度。
将来如果什麽外因介入他们之间,她弃他而去不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他才犹豫著,一直没有将所有的底牌摊到她面前。善良如她,能接受他曾有过的黑暗过去吗?
“我今天,很害怕……”在他离开她的唇时,她淡淡开口。
“我担心你有太多秘密,而我被蒙在鼓里,如果以後发生什麽很严重的事,我连个准备都没有……”其实一直都有一种不真实感,即使内心相信了他的感情,但现实的差距却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但凭著心里的那份喜欢,什麽都不考虑硬是要走到一起,整个过程中他一往无前无惧无畏,她却总是怯懦惴惴不安。他不是普通人,不知道往後在他们之间还会发生什麽,她平静的生活已经被打破,但心中还是希望他们能有一个明朗的未来。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她嫣红的嘴唇,“我今天让你失望了,是不是?对不起,是我不好,这件事原本不该让你从旁人口中知道,是我不敢说出口……“不敢说我看似干净的双手也曾染过血腥,不敢告诉你我也有冷酷无情的一面,怕从你眼中看到失望、害怕、恐惧、躲避、甚至要离开我的情绪。
“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他抵著她的额,喃喃道,“我答应你,以後绝不瞒著你任何事,相信我一次,好吗?”
他说出这番话,小心翼翼带著浓浓的请求,她感觉到自己的心从没跳得这麽厉害。
得不到回应的人蓦然抱紧了他,语气变得强硬:“不准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