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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莎莎,你……害怕吗?”药物的作用令桦烨有些口吃,但是他的口气越加温柔。
睿涵悚然一惊,不可以,自己在这样绝对不可以,会被他看出破绽的。紧咬住粉唇,把眼一闭,紧紧地拥住对方,以让他火热的身体温暖自己。
对于她的热情相拥,他显然感到很受用。热烈地回应着她,双臂将她越发地搂紧,双手饱含着渴望在她如丝缎般柔滑的身上游走。
一抹红晕爬上了她的脸颊,但是身体却因一种本能而火热起来。
这样的身体令他的**越烧越旺盛,他的动作更加的热烈起来。
“啊!”由于吃痛,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
“哦……对不起,莎莎……弄痛你了……我会小心!”他内疚地迅速收回了手。
他的人果然如他的外貌一般儒雅,一股暖流沁入心田。身体霍然一松,伸手拉住他温暖的大手,让它们附在自己柔滑的肌肤上,她竟能很和谐地配合起他的动作。
一番云雨激情过后,他满足地憨憨睡熟。
她知道,她该离开他了,可是怎么了?她的心底竟然生出了一丝不舍。是的,他的身体的确对她竟然有了一种魅惑力。
“砰——”门被大力地推开,冯莎莎看到睿涵脸上那幸福的表情,不由怒火中烧,大步就走了过来。
☆、第三回 又碰到他
知道冯莎莎来者不善,幸亏睿涵手疾眼快,一把扯过上衣盖子身上。
“你装什么清纯?”冯莎莎怒气上涌,一把就把睿涵拽下了床。
“莎莎!”可能是听到了响声,桦烨又动了一下。
“你给我滚出来!”怕老公醒来,因为药物在最后的时刻里,可能会因各人不同的身体状况而缩短时间。
“冯小姐,请你客气点儿!”出了门,睿涵再也无法忍受对方的粗暴,用力挣脱了她,“我的衣服还在床上呢,麻烦你给我拿出来!”
什么?这个臭丫头竟敢指使我?难不成以为和桦烨睡了这么一会,就妄想麻雀飞上枝头成凤凰。越来越气,冯莎莎举起巴掌就要抽过去。
几乎感到那凛冽的掌风,睿涵忽地将身子一矮,躲过了她这一巴掌。想要如此交易的是这位冯大小姐,她并不欠她什么!
“冯小姐,我劝你还是冷静些!我们只是一场交易而已,我并不是你的佣人,就算是你的佣人你也没有权利打我!”声调不高,但语气却如钢铁般强硬。
“你……”忍不住再次挥起巴掌,但面对对方那澄澈的双眸以及无所畏惧的表情,手掌还是停留在半空。对方后面的话更令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黄毛丫头。
“冯小姐,请你不要忘了。这一次未必成功,也许你还需要我的下一次,基于此,你应该对我有起码的尊重。”说完话,睿涵便迅速地穿好衣服,从容自若地拉开大门走了出去。
没想到最后还被这黄毛丫头将了一军,一口气憋在胸口,冯莎莎狠狠地跺了两下脚。
墙上的音乐钟响了起来,凌晨三点了。冯莎莎重新走回卧室,看到老公依然熟睡,心里略感欣慰,看来一切顺利。但当她走到床前,看到床单上的一抹嫣红,不由愣在了那里。
没想到,这个丫头还是第一次呢!可是刚才在外间听到他们激情的声音,他们两个分明配合的很默契呢!一想到这个,她就恨得牙根痒痒。
“莎莎!你又去哪了?”桦烨一翻身,双手触到旁边,觉得一空,忽然就睁开了双眼。想来是药劲儿过去了。
“烨,我在这儿呢!刚才不过是去卫生间了。”被吓得不轻,冯莎莎忙不迭地倒在床上,一把紧紧抱住他的身体。继而如蛇一般缠上他,并有节奏地扭动着,对他进行着无声的邀请。
明白她的用意,桦烨不由觉得奇怪,难道方才那番激情她还不满足吗?
“莎莎,刚才我那么激烈,都弄疼你了!我真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你!你肯定累了,我们还是好好睡一会儿吧!明天我还有个会,等开完了会,我们一起去吃法国菜好么?”桦烨温柔地抚弄着睡衣下的冯莎莎,可是却感到一丝不适,为何与刚才的感觉不同呢?脑中募然清醒,不是与刚才的感觉不同,而是刚才的感觉与以往的感觉不同。
**中烧的冯莎莎只得强往下压,身下的那抹嫣红让她还觉得阵阵恶心,还得好好想想如何瞒过桦烨。
睿涵走出酒店的大门,秋季的凌晨已经让人感到阵阵的寒意。她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上的风衣。
“林小姐,我送你回医院吧!”那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走过来面无表情地说着。
“他可真是忠心耿耿呀!”没说什么,睿涵钻进那辆黑色的宝马车。
回到病房,看到妈妈静静地躺在床上,应该对今晚的事无从知晓,睿涵略感安心,紧握住妈妈瘦弱的手,小声说道:“妈妈,您一定要好起来呀!只要妈妈恢复健康,我们母女以后的生活一定会很幸福!”
睿涵将头轻轻枕在母亲的床旁,也许是太疲惫了吧,不一会儿就昏昏睡去。梦中,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张大床上。
“涵涵,你又守了我一夜?旁边不是有张沙发么?你在那里歇会儿也行呀!”杜云芳看着一脸疲惫的女儿心中一阵酸楚。
“没有,妈妈,我是清晨起来想看看您,因为没睡醒,便又趴在这里睡着了!”粉嫩的唇瓣弯起好看的弧度,睿涵极力隐藏着身体的疲惫。
也不愿揭穿女儿,杜云芳浅浅一笑,爱怜地抚摸着爱女的秀发。
“妈妈,今天早上您想吃点什么?”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人似乎就觉得精神了很多。
“随便吧,不行就在医院的食堂随便买点什么吧,买个早点就不必这么辛苦了!”
“不行,医院的饭哪是人吃的?您等一会,我马上回来!”睿涵极力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出病房,待走出来,她整个人才松弛下来,一夜未眠再加上与那个男人行的云雨之事,实在令她有点吃不消,更要命的是:下身还传来隐隐的痛楚。
“这位小姐你没事吧?”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睿涵心头大动,回头一看,竟然是他——欧阳桦烨!
“原来是你呀!真巧!”桦烨明净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伸出一只修长的手臂轻轻托住睿涵的胳膊肘。
那温热的感觉顿时如电流一般窜满睿涵的全身。迅疾地抽回手臂,尴尬地笑道:“是挺巧的!先生您的西装不要紧的吧?”
“没事,送到洗衣店去了。”
“多少钱哪?这洗衣服的钱应该我来付才对?”被那双炯炯明亮的俊目注视着,睿涵紧张得不行,她不知道该如何快点逃离这个男人。
睿涵的紧张弄得桦烨不自在起来,他误以为自己的话让她多想了。忙谦和地说:“你太客气了!那天主要是我走得太快了,拐弯时都没有减速!”
“不好意思,先生,我要给我母亲买早餐,就不和你多说了!”说完,睿涵就逃似的往大门口跑去。
望着她匆匆而去的背影,一丝莫名的惆怅略过桦烨的心头。那日,他一早得知自己的好友出车祸住院就匆忙赶到协和医院,不想与提着早点的她撞个满怀。当时他也有点恼火,但当看到那张与莎莎相似的脸庞时顷刻间怒气就消失殆尽。今天,又一次看到她,竟然让他滋生出了一种熟悉感。到底为什么呢?这不过是自己和她见的第二面而已。
“大少爷,您要快点了。看过了龙少爷,咱们还要赶到公司开会,中午您还要和少奶奶一起用餐。我已经给那个经理打过电话,定的是一点钟。”身旁的保镖向荣在轻声提醒着。
桦烨不无留恋的往睿涵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只好朝探望的病房走去。
☆、第四回 遇到学长
第四回 遇到学长
睿涵拐过楼道并没有走远,也不知为什么,她倚在墙壁上听到了他们刚才的对话。
欧阳桦烨,圣天集团的大少爷,身价超过上亿。他的未婚妻是金兴集团的千金,也就是和自己签下协议的那个女人。睿涵也是前两天从八卦和财经杂志上了解到的这一切。
缓缓迈步朝医院的大门走去,睿涵悄悄地对自己说:“这两个人和自己不属于同一类,自己只是为了救妈妈才偶尔与他们有了交集,希望以后不要再碰面。”
睿涵一直走到了街对面,她没有留意到身后那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一直在跟踪着她。
他是冯莎莎的司机兼保镖,名叫赵永利,以前在冯父手下,后来就侍候冯莎莎了。他掏出手机,给冯莎莎拨电话。
“喂,小姐,那个女人刚才在医院里又和欧阳少爷碰面了!”
“嗯——”电话的那一端,冯莎莎强压住妒火,故作无所谓地说道:“这也没什么,他妈妈和龙子维住在同一所医院碰到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你给我盯紧她,不要让这个小贱人才有可乘之机!”
“是,小姐,我一定会严密监视她!”
撂下电话,冯莎莎气急败坏地将手机丢到了床上。
“莎莎,大功告成,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冯莎莎的妈妈李金梅迈着迤逦的步子走到女儿的身旁。
“妈妈,我知道话虽如此。可是我看那个小贱人似乎没那么简单!我这心里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七上八下的!没想到她还是个处女,为了床单上的血迹害我向桦烨解释了半天。我只得说我房事时候突然来了月事,这下害得我自己也不能跟桦烨亲热了!”冯莎莎懊恼地向母亲诉着苦,丝毫也不避讳自己的欲望。
“傻孩子,桦烨他百分百的认为昨天晚上床上的是你,你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不就几天不能亲热吗?女儿呀,你可切记小不忍则乱大谋,以后等那个女孩有了,你也一起要装怀孕,到时的辛苦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呀!再说,你们现在到底只是订婚同居在一起,身为一个女孩子在这一方面到底还是矜持些好。”李金梅疼爱地抚摸着女儿的手。
自己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火爆了些,遇事也总是沉不住气,真的需要自己日后好好的帮助,才能坐稳她欧阳家族大少奶奶的位置。
“妈妈,有您这位女诸葛在后面谋划,女儿真的什么也不用担心了!”冯莎莎钻道母亲的怀里撒起娇来。
“你呀,其实比妈妈聪明多了。日后只是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就更好了!要知道‘急则乱,乱则失”
“女儿悉听尊教!”
“对了,莎莎,你不是和桦烨约好了要到一家法国餐厅用餐吗?定的几点?”
“一点钟!”
“那好,咱们母女俩先去吃早餐,回头妈妈陪你去做头发做美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欧阳桦烨一看见你,眼睛就再也拔不出来!”
“妈——看您说的!”冯莎莎被母亲的玩笑话逗得乐起来,“哎,对了妈妈,说来也真巧,那个小贱人和我还有几分相像呢!我也是出于这点才选中她的!”
“哦?”这句话让李金梅特别注意起来,“她是干什么的?家里还有什么人?”
“她是珠大的大三学生,家人好像只有一个妈妈吧!她妈妈得了严重的肾衰竭,正躺在医院里等着换肾。我也是用这个作为要挟的借口的,那小贱人急等着用钱呢!”冯莎莎一边打开衣柜认真地挑选着衣服,一边说着。
“妈妈,您说我是穿橘红的这件还是穿粉紫的这件?”拿着两件做工考究的长裙,冯莎莎征询母亲的意见,这才发现,母亲正凝眉思忖着什么。
“妈妈,怎么了?您在想什么?”放下裙子,冯莎莎轻轻推推母亲,狐疑地问道。
“哦,没什么?”李金梅倏然回神,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