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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的好消息都会扬起唇角,但是,当他真人站在面前,还是那么完好的时候,她却笑不出来了。
“只是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送这么贵重的大礼。”身后的助理跟上来给他擦衣服,他摆摆手,看着安安,“让她擦。”半玩笑半认真的把纸巾放在她手中,脸上的笑意却不知何时敛了,抿着嘴唇,细细的端详她。
已经不是那个连衣服都搭配不好的她了。
枭白色的紧身裙,在腰身有某品牌的1ogo,脖间戴着巴宝莉的丝巾,脚上裸色的高跟鞋,人也是精神多了,头又长了,栗棕色的大卷随意的搭在两肩随着走动熠熠生辉,他的眼睛最后还是落在她脖颈上,那丝巾之后,他送的项链仍旧在旧处,散着光芒。
她听他的话给他擦去衬衣上的咖啡,但是已经濡湿一大片,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做不好。”
他却听出了不同的意味,“你做的不好么?你已经做的够好了,你让我看到了最好的你。”她在他面前,嗫喏如同孩童,却是说不出一句许久不见的问候,在心里积攒了许久的很多问题都问不出口,只能够呆呆的看着他的脸,想要认真的记住这张清隽异常,英俊异常的脸。
助理在他耳边提醒,“莲少,时间到了,马上就要开会了。”
他这才握住她的手腕,“不要再擦了,我去开个会,有时间再约你,我们见个面吧。”他清清淡淡的笑容,就厮磨的安安心肺难过,仿佛是路人一样,多少的心里话都无从开口,最后只能默默的看着他走远,手里还攥着纸巾,他真的好了,他真的没事了。
精神奕奕,比起最后在报纸上见的面无血色的他好了不知几万倍,可是,与此同时能够准确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客套礼貌的疏远。
这比任何的等待都来得伤人。
严柏乾站在玻璃门里,转身点了一支烟。
夹在指间,没有抽,只是看着它燃尽。
然后走出门去,进了会议室。
莲爵站在太阳底下,阳光四射镀出一圈光晕,听到了脚步声,就慢慢的开口,“我没有想到你当时和我说的,深爱的女人,竟然是安安。”
他脚步一顿,继而转到了会议室的大真皮椅子里面坐定,撑起下巴,眯着眼睛望着他的背影,“因为当时,她喜欢的人是你,而且,就算是现在,也是你,一直是你。”他无可奈何,也无法挽回,做的再多就是错的更多,他知道她不喜欢自己把她保护的这么好,她不喜欢听到别人说她是靠着自己上位,她想要自己去闯荡,可是娱乐圈的水这么深,他不敢放手,生怕一个松手,她就尸骨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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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体还好么?”他打量着莲爵的脊背,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多亏了那场意外,才让我有了时间休息,也有了时间治疗,虽然治标不治本,但是,比走的时候要好很多了。”他那些年太拼了,为了家人,为了给他们一个安稳无忧的未来,就算是到了那样一个地位,依旧是累死累活,拼命工作。
严柏乾翻着他的资料,“这两年,新人辈出,但是我还没有见过比你资质更好的,歌坛也是很久没有听到真正的音乐,都是一些商业音乐,做的我自己都厌烦。”可是,不做又怎么办,那些人都没有莲爵的本事,也没有莲爵的天赋,所以,不管多少天,莲爵的复出都像是深海的一颗炸弹,震颤着所有人的心。
莲爵似乎并没有在听,手指在玻璃窗上划出一个五瓣的小花。
他问他,“夏禹野真的从此没有出现?”
柏乾愣了愣,没有想到忽然提及那个人,“可不是,你们两个都抛下花笙了,那一年不知道伤了多少少女的心,连带着安安也是成天借着工作去忘记些什么。”
他定一定,扬唇,“我看她现在过得很好,我也很安心。”
走的这两年,什么都看淡了,曾经重视的名利,曾经在乎的声望,在失去之后,才现并不是那么重要,这次回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要看看安安,然后把这一年的约给了结了,至于长远并没有深想。
“结婚了么?”就连严柏乾对于他这两年的消息也知之甚少,他摇摇头,“可忻想要结婚,但是我妈一直不同意,她一直说她最中意的儿媳应该是安安那样子的,夹在他们之间,我也很矛盾。”
严柏乾微微一笑。“还好你有可忻,不然和你竞争,我还是胜算不大的。”
莲爵用力的拍在他的肩膀,“人人皆知你们之间的关系,我现在只想要完成我的合约,其他的事情暂时不愿多想。”
走的时候,严柏乾说,有时间大家一起凑凑,这两年不见你,感觉你变了。
他扭头一笑,等我安排吧,这事迟早要办的。
【谢谢亲们的祝福,追文是辛苦的,我懂得,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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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8。错未错,当时只道是枉然
她端着一杯咖啡进来,他递给她一份文件,她迟疑的问,这是?
“你还记得那个电影么?叫做《关于我们最美好的事》。(。)”他指间夹了一只黑色的万宝龙,在一堆文件上批批签签,但是脸上还是挂着和蔼笑意,从来都是清清淡淡的清秀,让人根本没有防备。
她细细一想,然后惊愕的瞪起眼睛。
他早就料到她的反应,“就是那个因为莲爵出事而搁置的电影,如今再拍,你演河洛姌的角色。”
抠有喜有悲,有感叹时间流逝的飞,也有随着回忆浮上来的关于那两人的记忆,她淡淡的道,既然你都接了,何必问我?
其实,是想要掩饰自己多多少少的欣喜。
再见他,已经是如同隔世,能够再合演同一部电影,应该算是缘分。
枭他不再说话,她就识趣的离开。
她界定彼此的关系,是朋友之上,情人未满。
虽然他说过喜欢的话,也只是那一次,再后来从来未曾提及,到两人的合作关系,再到如今的密不可分的上司下属,她在他面前尽量做到进退有分寸,他不是那个缠着她叫他爸爸的花样美男,她也就不是那个对着他没大没小没分没寸的花安安,这两年来,如果说什么都没学到是假的,还是会了身份的转换。
助理飞快的跑到安安身边,小五已经跟随了安安两年,也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初级助理成了安安的得力助手。
“孙嘉艾刚才来花笙有事,找你你不在,说和你约喝咖啡。”
孙嘉艾已经在主持界半隐退,但是每次的大型颁奖晚会还是会找她,因为国内现在还没有能和她的圆滑手段媲美的美貌主播,虽然她说自己有些累了,还是享受着如今的主持界大姐大的地位,每次的出场都是恰当得宜,也渐渐能让人忘了当年闹得轰轰烈烈的传言,当年有人说其实河洛姌的孩子,是胡振麟的。
夏禹野带着河洛姌远离了人群的追索,也带走了那个传言。
孙嘉艾一直觉得安安和自己一样都是被河洛姌骗走了爱人,虽然胡振麟身在曹营,心还是在汉,而夏禹野直接和河洛姌远走高飞了,扔下了安安一人。
于是更加喜欢安安,自以为同病相怜。
安安现在什么人都不想见,“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去孤儿院了。”
开着红色的宝马,她手指轻点车顶打开,露出一片灿烂的艳阳。秋风拂面,竟是开始有些凉。
心很烦的时候,想要一个人的时候,她回来到这个比较偏僻的孤儿院,给孩子讲故事,陪孩子们画画。
她很庆幸,在自己迷茫无助的时候,找到了这样一个可以净化心灵的地方,这里没有什么黑暗规则,或者不能说的秘密,都是孩子,都是纯洁眼神,没有阴谋暗算,院长看见安安来了,笑着迎出来,四十多岁的女人,并不是一般印象中的和蔼慈祥模样,甚至不化妆也是有些冶艳的,穿着简单的卡其色披风,“安安,还好你来了,刚才来了一位先生给了我一份邀请函,说为孩子们办了一个慈善的基金会,今晚是开幕。”安安接过来,上面很简单只是几个字,院长的名字,时间地点。
“这酒店我经常去,为什么不知道今晚有宴会?”安安经常随着严柏乾见客户,他和那里有长期的客户关系,他算是一个不喜欢麻烦的人,有的事情,用习惯了就算是已经不够好,也不想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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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拖过安安的手,“安安,你去吧,你知道我的,这种场合我再也不想去了,若是再碰到了熟人,就更是尴尬,我想要完全退下来。”胡之蝶,这个曾经在电影史上留下重要一笔的女子,曾经有着东方维纳斯之称,因为年岁大了吧,因为世事见了多了吧,三十岁的鼎盛退下来,归隐田园,办了一个孤儿院,希望给这些孩子一个家。
安安认识她,也算是机缘。
遂点点头。
孩子们都在午睡,安安只是在床边默默的给孩子织着毛线手套,尽管现在只是初秋,但是天说冷就冷下来了,孤儿院里的老师各有事情要忙,自己反倒是空闲时间很多,就给孩子一人织一双手套。
思绪不出片刻就飘到了莲爵的身上,他黑色的眸,修长的指,温和的笑,都带着熟悉的味道,那一刻,仿佛是给冷却的心注了热血,沸腾喷溅。
嘴角弯起来,是真的笑了。
两年来,第一个,因为真挚而挂起的笑靥。
她回到家中,已经是傍晚,家中是有几件小晚礼常备,但是,她还是不善花钱的人,衣服都不是很贵,真正昂贵的都是严柏乾买来送她的,她手指最后停在那件白色的旗袍上,不曾沾尘的一直挂在她衣柜里面最显眼位置的那件莲爵带她去买的旗袍,她的手指摸着那丝缎的料子,嘴里,一声轻叹。
时光,总是如此的不露痕迹远行。
当时,她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而今,是走在红毯上,聚光灯跟随的明星,楼下总有三两的狗仔在徘徊,吃饭时要戴上墨镜,走在人群里要戴上口罩,嬉笑的时候不能过分,真实的感情不能泄露,而不满也只能隐在心底,可是,心里的那个牵绊,还是在那里。
莲爵,自从种进了心湖,就大片的生长,赶走了所有生存的生灵,只剩下他,在她心底耀武扬威。
她鬼使神差,拿出了这件旗袍。
走进换衣间。
出来时候,头上多了一枚白玉的头饰,扎起来的卷盘在脑后,优雅异常,脸上妆容很淡,却很媚。
脖子上面,他送的项链,在脖间盈盈生辉。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文一直是不温不火,甚至是没有波澜的进行着,可能是大家不喜欢重生文吧,我已经尽力了。】
chapter119。错未错,当时只道是枉然
她来了这里很多次,大堂经理也都认识了她,一见到她就凑过来,帮她拿着风衣外套,“花小姐,我引您去宴会。(。)”
她并未生疑,其实,她早就该从这一切的顺理成章看出事情的端倪。
可是,莲爵的突然出现,模糊了她所有的判断能力。
推开浮雕的白色大门,浮华生平,轻音乐,一道甬道红毯铺就,宾客满堂他,她却是没有想到的,如此的场景,现在这个时代愿意做好事的富人原来已经如此之多,对于那些孩子来说,的确是一件好事。环顾四周,竟然很多熟面孔,潘总端着香槟杯,笑着走过来,“安安啊,怎么没和柏乾一起来,倒是自己一个人如此落寞的。”
抠很多人都以为他们是一对,因为他出席这种场合,都是带着她的,开始的时候,彼此还都解释,后来,也就怠慢了,再后来,也习惯了,在这些素昧平生,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