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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恐惧感顿时袭遍全身,丁培培本能的曲起膝盖,迅速朝其男性要害处顶去!
可男人却先一步压在她身上,有力的大掌攫住她脆弱的脖颈,狠狠掐住,力道不重,让她难以呼吸的同时,又不至于丧命。
丁培培开始呼吸困难,过度缺氧,导致她本就苍白的小脸惨白如纸。
空气中充斥着烟味,酒味,以及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复杂的交织成一团,浸染在沉沉的黑夜中,吞噬掉所有的光。
无力抗争,就像大雨来临之际疲于逃命的蚂蚁,被人当成玩具,用根小小的树枝兴致勃勃的拨过来,拨过去。
人在绝望的时候会回归本性,恍恍惚惚间,丁培培听见自己咬牙切齿的破骂声。
“姓陈的,你这个禽兽!你不得好死!”
025 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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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言反抗的结果,就是喉颈的力度陡然加深,仿佛要被活活掐成两段般,心肺疼痛难忍,丁培培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兽,只能悲哀的睁大眼,发不出声音,连最微小的哀鸣都成了莫大的奢侈。
眼角的余光扫过一旁看戏的男人们,不对,应该是看向沉溺于软玉温香的秦柏圻!
四目交错的瞬间,她被那双眼眸中的清冷与淡漠给深深惊到了,他也在看戏,他也在眼睁睁的看着!却,没有出声阻止。
哈哈,是她太天真了,城西那块地的合约,比起她小小的尊严和生命,要重要得多。
干涩的眼角没有眼泪,丁培培拼命的呼吸着,感觉难受极了!浑身上下仿佛被大卡车碾过那般,碎碎的疼,五脏六腑连着血肉模糊一片,痛得肝胆俱裂!
她似乎听见了戏谑的笑声,看她受苦,很开心,很快乐,笑得无所顾忌。
渐渐地,她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了,耳膜处嗡嗡混响,噪杂的像是有上百只苍蝇在表演着大合唱。世界,糟糕的不成样子。
恍惚中,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
“陈少,快放开她吧,在这样下去她会没命的!”
紧接着,一个漫不经心的男声答道,“你放心,我手上有准儿,不会死人的。”
确实,不会死人,只会让人生不如死!
这种比梦魇缠身还可怕的感觉,唯有尝过的人,方能知晓其中的滋味……
“陈少,什么事都说不准,好歹她是丁世雄的女儿,玩出祸来,可别连累大伙儿跟着遭殃。”嘲弄的女声溢满了讽刺,夹带着些许狐假虎威的味道。
“什么,她是丁世雄的女儿?秦少,你他妈忒不仗义了,敢情想阴我啊!”
哐啷!
一声巨响在丁培培头上炸开,伴随着凄厉的尖叫声,喉颈那双阴翳的鬼爪被人“咔嚓”折断。
“秦少,你这是干什么?”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秦柏圻拉起因过度缺氧而无法动弹的丁培培直直的往门外走,沉郁的脸上表情复杂难懂,但明显紧蹙的眉头泄露了他隐藏的愤怒。
走到电梯口的时候,丁培培总算是缓过些神来,她愤然的转身。
“啪!”
丁培培扬手冲他的左脸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刚刚那一幕,让她尝到了在地狱烈火中煎熬的滋味,难受得差点窒息。
虽然很清楚这些富家子弟玩女人很正常,刚刚那样也算不了什么,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所有的思考与理智统统滚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好,很好。”秦柏圻不怒反笑,他用舌尖顶起刚刚被丁培培打的那半边脸,冰冷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丁培培。
丁培培意识到了危险的存在,下意识的想向后退,可是就在这时,“叮……”的一声,丁培培身后的电梯门打开了。
秦柏圻一把将她推了进去,然后按下了通往八楼的按钮。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丁培培本能的意识到,她已经激怒了秦柏圻,她无视之前他对她的警告,因为即使复仇在重要,她依然无法说服自己来出卖自己的尊严。
“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秦柏圻咬牙切齿的,一把将丁培培推到冰冷的电梯壁上,“碰”的一声,丁培培吃痛的叫出了声。“啊,好痛!”
他是真的发怒了。
秦柏圻的手劲儿极大,动作也十分粗鲁,眼中的怒火仿佛自下一秒就要爆发出来。
“痛吗?现在就喊痛了,等下我会让你更痛。”
秦柏圻将丁培培推进一间房间,然后将门反锁。
丁培培连喘口气都还来不及,就被秦柏圻牢牢的压在床上了。
“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丁培培又再一次看到了秦柏圻那可怕的眼神。
“我不会放开你的。”秦柏圻吻着丁培培的耳垂说:“既然你喜欢装贞洁烈女,不想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那我也就只有好好的惩罚你了。”
“秦柏圻,你疯了!”
“我是疯了。”如果他没有疯,那他的心怎么会这么难受呢?天知道,刚才他看到那个姓陈的花花公子接近丁培培的时候,他有多么的冲动,他当时真的想冲过去一把将那个该死的男人撕碎。这到底是为什么?现在他什么都不想、也不愿意去想,他只想狠狠的占有他怀中这挣扎不停的女子。
她是他的!
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和侵犯!
秦柏圻使出浑身解数,唇舌并用,先以唇封住她的,再将舌尖探入她棱角分明的樱唇内,轻柔中带点霸道的舌,攫取着她的美好;他引领着她的香舌在她的檀口中游移环绕,一会儿深深吸吮;一会儿缓缓呼吸……
对于这一切,丁培培无力反抗,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该顺应他的热吻而投降,还是该奋力的挣扎,逃出他的魔掌?只是,她现在浑身酸软无力,她该怎么逃?
秦柏圻的双手一刻也没闲着,他伸手探进她的衣襟,攻向她的身体,他修长的手指像蛇般一寸一寸的钻进她的内衣,用力的揉捏挤压,脸上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
他毫不客气地对她说:“你是我的,我不准任何人染指你,这场交易的主动权在我,即使我要把你送给别人,也要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记。”
丁培培只觉得心头一凛,她的神智在瞬间清醒了,她猛力的挣扎、拚命想将他自她的身上推开。
但她低估了秦柏圻的决心,他根本无视她的挣扎。一把扯去她身上的遮蔽物,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压制住。
“你最好听话些!”他恶狠狠的说,大手更是毫不温柔的在那白皙的胸脯上留下一道道红印;他的唇滑向她的胸前,另外一只手则霸道的向下游移……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他到底索要了多少遍,丁培培只觉得自己火烧火燎的痛,她甚至想干脆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将自己敲晕算了。可是,这也只是想想罢了。这每一分每一秒的折磨,都在提醒着她,爱情这东西离她是多么的遥远,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她只有发泄,而她也不会把心交给他……
026 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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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的灯光下,秦柏圻从浴室里出来走向床边,心在看清床上人儿的模样时而纠结,此时的丁培培完全异于平日。卸下了冰冷防备的她,柳眉紧锁,脸亦苍白的吓人,双手紧抱自己的身躯蜷缩成一团。她是被噩梦所困扰吗?或者说,自己的存在对她而言就是一场噩梦。
他是不是该庆幸有这样一个夜晚,让他可以好好的、安安静静的观察她。他们之间不是单纯的契约关系吗?为什么他对她会如此在意。真是该死!他不喜欢用契约来形容他们的关系,可是为什么呢?事实上这就是他们真正的关系没错啊,不愿深思,看着床上的丁培培,他或许真的该庆幸今晚发生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然,他不可能看到这样的她,脆弱的不堪一击,也让他感到从没有过的心疼,心疼?
承认吧?你确实是心动了,秦柏圻。心中一个声音提醒着他,他会有这一切的反常举动的原因。
不,我不可能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的。更何况她是丁培培,我要报复她才对。但很快另一个声音随即反驳,不愿承认。
你在逃避吗?算是吧,此时的秦柏圻发现自己竟然不愿再深思下去,不管心里的异样,他转身就想要开门离去。
就在他的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发出了细微的响声。秦柏圻毫不犹豫的走向床边,她怎么了,他知道那声音是她发出来的,虽然细微,但他仍听到了,毕竟现在是深夜了。
望着床上的人儿将自己抱的更紧,一张大床,她竟将自己缩成一团只占了三分之一都不到,惨白的脸色此时略显痛苦。她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在做噩梦?这是有生以来秦柏圻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做。第一次,他感到心慌,因为他不知此时的她到底怎么了?蹲下身子,手不自觉的抚上紧皱的柳眉,他想将她紧锁的眉头抚平,似乎这样就可以抹去她的痛苦。手不自觉的往下,覆上她的脸,也因此感觉到手上的湿润。
眼睛微眯,发现她眼角正溢出泪,表情更加痛苦。她到底怎么了?心更慌了,他想去找医生过来,第一次他不知所措到需要别人的帮助。急忙转身,收回的手却被拉住。看着那个明显还没醒的人儿。不解的看着被她拉住的手。
“妈妈,你到底在哪儿?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培培现在每天都很努力,请你相信我,请你不要抛弃我,好吗?”虚弱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恳求,以及掩不住的恐慌。完全没了平日的清冷,却让他的心泛出从没有的疼。心疼她此时的无助,心疼她的不安,却因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懊恼,他从不知道自己那么的无能,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能力。发自内心的,他想保护她,可是却该死的什么都做不到,因为他知道等她清醒,她又会将自己冰封,将他推的远远的,绝不会让他靠近她冰封的心,更不会将此时的软弱无助展示在别人的眼前,这点他绝不怀疑。
可是此时她的梦中到底有什么?她到底都经历过什么?她的母亲抛弃了她?还是别的原因?所以她才会那么的恐慌?
看着她将自己的手放回脸上,紧紧的抓住不放,但是就算那样她的脸上还是有着不安。那样的她让他好心疼,任凭哪个男人都会产生想要保护她的想法吧。默默的看着她,如果她愿意,他愿帮她分担,不管是什么,他都愿意。只要她愿意对他敞开她的心,但是可能吗?唇边泛出苦笑,这个倔强的女人是不会那么容易妥协的。
天啊,他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猛的抽出自己的手,秦柏圻打开门,几乎是落荒而逃。
丁培培睁开眼时,房间里依然是一片漆黑,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觉得这个夜晚格外的黑暗与漫长。
掀开床单,她只觉得全身酸痛,看着身无一物的自己,她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事,嘴角习惯性的扯出了一丝苦涩的笑。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啊,也许习惯了就会觉得没什么了吧。
摸索着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房间的一角,让丁培培多少感觉到了些许的温暖。屋子里静悄悄的,看来那个魔鬼已经离开了。
丁培培挣扎着起身,穿好了衣服,即使身体再痛、再疲惫,她还是想要离开这个充满了那个魔鬼味道,让她几乎要窒息的房间。
失魂落魄的丁培培,摇摇晃晃的走在路上。身上那仅有的一件小短裙,根本就无法抵挡夜晚的寒风,她只能抱紧双臂,可是却不知道自己该走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