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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没想到,他还能见到帝王,他他他……小六子只是一个小小的……。
就这样,南宫炽炎只能在营帐里大眼看着这一大一小昏过去的人,哎……现在该怎么去找伊灿晨。迈开脚步,南宫炽炎走出营帐,来到外面,抓住一个人就问:“将军现在在那里。”
那个被南宫炽炎抓住的人,只是第一直接反应的答到,“在最北面的那个营帐里跟客人说话呢?”败小六子那张大嘴巴所赐,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伊灿晨现在在那里。 直接往北走,终于看到他要找的营帐了,只因为营帐外面站着一个人,那人,就是小妹的护卫莫言。 连忙向那边走过去,南宫炽炎忽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了什么而来这里了,为了什么?为了小妹,小妹还有什么能让自己担心的呢?那究竟是为了什么,莫言?这个自己从来没有注意过的女人,只因为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美丽的梦么?还是想寻找那颗迷失的心,但是妹妹说,如果他想找回感情,就必须找到莫言解结,莫言。 走过去,真不知道莫言这常的黑纱下究竟是何样的容颜呢?真的象人传说的如无盐女一样的丑吗,或者又是别样呢? “炎少爷,少主吩咐了,谁也不能进去。”莫言拦住南宫炽炎,那面纱下那美丽的双眼,只是贪婪而痴痴的看着南宫炽炎那张又经历了十年洗练的容颜。 “让他进来吧。”营帐里传来宫炽痕苍苍的声音。完美如她,声音却也变的越来越让人不知道,她到底多大。 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莫言,撩开营帐的帘子,想起那晚妹妹对自己说的话,“你的心是不完整的,去找莫言吧。”虽然不解,但是他这个妹妹说的话……。不过这些年他确实无比的寂寞、空虚和孤独。 走过去,南宫炽炎就看到一身戎装的伊灿晨,意气风发,目光内敛,沉稳的一看就知道经历了岁月的洗礼,虽然如此,脱下那身男儿穿,也可看出依旧还是一个美人。阔别十年了,这个女人用事实证明了,她是值得和有资格被小妹喜欢的。 而一边坐在椅子上似漫不经心的,并一边喝着茶的正是他那个淡漠的小妹。
“微臣伊灿晨见过皇上。”说完就要行君臣跪拜之礼。 南宫炽炎连忙迈步向前一步,扶起她快要下跪的身躯,他可受不起伊灿晨一跪啊!“伊灿晨,十年不见,你太见外了。” “皇上……”还没说完,伊灿晨的话就被打断了。 “不要叫我皇上,你跟炽痕一样叫我哥吧,或者就叫我南宫炽炎,以后看到我也不必行礼,正式场合免去跪拜之礼,作揖就可。”说完瞄了一眼自己的小妹。 “可是这……”虽然如此,但是从小到大培养出来的阶级意识还是存在的,何况如伊灿晨接受的都是最正统的教育,南宫炽炎对于她来说的帝王,她是将军,就是他的臣下。
这时候,宫炽痕才站起来走到伊灿晨身边道,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道,“他只是我哥,而你是我的夫。” 蓦然也就明白了,原来只是如此啊,很多事情,又何必拘泥呢?伊灿晨那黝黑的美丽脸庞上更是多了一份潇洒的风采。 这边宫炽痕又丢给自己的哥哥一个欣赏的目光。接受到自己妹妹的目光,南宫炽炎完全了解,但是也对自己的妹妹对伊灿晨那份用心。 这时,屋里是三人才分别的坐下来,每人都泡上一杯宫炽痕带来的上好茶叶。
“见到无情了吗?”十分笃定自己的侄子已经见到哥哥的宫炽痕神定气闲道。
“无情是谁。”南宫炽炎被这一问,觉得自己好象漏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了。
“你不觉得他长的很象你吗?”没有理会自己的哥哥,宫炽痕独自轻呷了一口茶。
“刚才那个小孩。”南宫炽炎觉得自己有点惊讶,不明白宫炽痕为什么这么说。
从衣袖里拿出一副画给自己的哥哥,“这是十年前,我为莫言所画。”
接过宫炽痕的画,轻轻的展开,就这样这副画同时展现在这三人的面前。
宫炽痕依旧喝着茶,伊灿晨以欣赏的目光看着画上那女子,美,果然够美,冷傲而绝世,清冷而不失妩媚,如果说宫冷姬是当时的第一美人的话,那么现在这画中的女子绝对能算现在的第一美人。但是伊灿晨很快的就收回目光,只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再美的人,都没有坐在她眼前的这个女子来的特别,就这样伊灿晨只是淡笑的而有点宠溺味道的看着宫炽痕在喝茶。老大,你够无聊啊!
而南宫炽炎的反应可就没有这两人这么平淡了,只因为这画中的人太熟悉了。当年,原本以为再也不会见过,原本就这样将她当做一场梦啊! 就这样,南宫炽炎没有任何帝王的沉稳的飞奔出去了,试问,这么久了,谁能不如此了,十年前的一场梦原来的真的,十年前梦中的人竟然就在身边,叫他怎能不激动、不生气、不懊恼……他失去了一个十年拥有快乐的机会,太多复杂的情绪了。 这下营帐里,又只剩下伊灿晨和宫炽痕了,少了南宫炽炎那个超级几千瓦的大电灯泡了,宫炽痕抬起眼,四目对视,那是痴嗔纠缠。 “喝喝这茶,我特别为你带来的。我记得以前你就喜欢喝这种茶了。”宫炽痕淡笑着开口道。
依宫炽痕之言,伊灿晨端起杯子,轻轻的品尝那份茶的韵味,也品尝着宫炽痕对自己的那份心,只是好久好久没有这样的静下来的喝茶了,一直以来,都快忘记自己身为女儿身了。
闭上眼睛,这个茶的韵味很的很好,让人回味无穷啊! “谢谢你。”伊灿晨心里那是一百个谢谢,谢谢她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带给她那么多的用心。
“需要客气吗?吃饱了没有?”听闻伊灿晨的胃口很大,不知道刚才烧的有没有吃饱呢?
讲到这里,伊灿晨还是尴尬了一下,那被风沙和日光晒的黝黑的脸上已经满脸通红,这个时候她不得不去感谢自己的黑黑的皮肤了。 如宫炽痕当然会知道这样忸怩的一个伊灿晨表情下的意思咯,“只有吃饱了,下午的时候你才不会在校场上输给别人,输给你父亲。” 抬起眼,伊灿晨发现自己对于这个女人已经给自己的生命带来太多的意外和惊喜了。难道自己只有感激吗? 拉起伊灿晨的手,宫炽痕走向灶房,这时所以的士兵早已在午休了,灶房里也没有人,只有几个守兵,大家看到他们最亲亲爱爱的女暴君大人来了,当然是马上打起精神来咯。
看到自己的下属,这样的伊灿晨才终于恢复起就将军的身份和感觉来,“传令下去,下午和往常一样在校场集合训练,唯令者罚,现在你们下去吧,等下再回来。” “是。”那几个人大声的回答道,这样才有军人的气度吗?他们同时心想有谁敢缺席吗,除非想被女暴君这个超人给操死差不多。 当每次他们之中有人违规或者做过一些事情受到惩罚的事情,简直是那个人悲惨生活的开始,他们每次必须早上很早的时候起来操练,一直到中午十分休息半个时辰,到晚上休息半个时辰,一直操练到晚上的子夜时分。而且更令人恐怖的是,操练的整人过程中,那个女暴君都跟你一起操练,能不恐怖吗?有时候他们都想将军到底是不是女人啊,应该是超人吧。不过他们还是很心疼将军的。
走进灶房,熟练的拿起那些厨具,那刀功那做功,真让人惊讶,宫炽痕真的不象一个会下厨的人呢? 这下,伊灿晨在于明白了,为什么一样的材料,今天的菜会如此好吃了,“我以前不知道你回做饭。” “你来参军的时候,我学的,为你。”一边说着,一边继续不停的在做饭,她可不想饿到伊灿晨咯。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说出自己对伊灿晨的感情,宫炽痕够坦白和直接。
到此时,伊灿晨已经不想去说自己想去惊讶,会去惊讶和能将呀了,只因为一切仿佛在看到伊灿晨做饭的时候认真的表情,和那额头透明的汗珠而释然了。瞬间似乎明白了一些究竟,只是太快了,抓不住,那究竟是什么感觉。只是那份感激之心忽然被抓破了,变的和宫炽痕额上的汗珠一样透明了。 从自己的衣袖里抽出一方丝帕,那是当初她走的时候,宫炽痕为她拭汗时所留下之物。用那只已经被军旅生活磨的不再纤细的粗糙的手扭过宫炽痕的脸,轻轻擦拭着宫炽痕的汗,那表情是轻柔的不象那个传说中英勇娆战而粗鲁的女将军了,她只是一个另外一个女人未来的夫。
就这样看着她认真的给自己轻擦着脸上的汗,为了这个专著的表情,一切都值了。心中平淡着却也温暖着,她们可以这样一辈子下去。她们会幸福,她知道,因为她是宫炽痕,她不会让幸福从自己手中流走。 握住伊灿晨虽已不再细腻却更加温暖的厚实的双手,握的更紧,那两双手似乎也要纠缠在一起了,伊灿晨就这样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颤抖而又无比轻柔的亲尝了一下那唇瓣的味道,很甜美。
猛然醒悟过来,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伊灿晨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为此而感到懊恼。
而宫炽痕只是若有所思的笑了,那笑靥灿烂如花,不竟也让伊灿晨看的痴了。
转过身来,宫炽痕依旧熟练的做着饭菜,而伊灿晨则在一边守着她,一切不断的为她擦汗。帮她递东西。 整个厨房只是她们彼此忙碌的身影,这样下去一辈子也许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吧,很美,很细腻,很柔和……
第八章
大漠的的军队生活因为来了这几个人而变的忽然好象有意思多了,当然他们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减少一分的训练,但是他们发现了女暴君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了,这让他们多了一份感动,如将军那样的女人,是应该笑的。 更何况宫炽痕那个女人走到那里都是受欢迎的,来了才几天,上上下下的人没有一个不喜欢她的,沙漠的生活终于不再那么枯燥,仿佛来这里这么久了,只有现在是鲜活的生活。
虽然每个人都这样看,但是有一个,他可是每天生活在战栗中啊,呵呵……自从从将军那里知道宫炽痕是公主,南宫无情那小子居然是皇上的长皇子,他就……,自己好衰啊!他能不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啊! 看着正在懊恼的小六子,南宫无情觉得好玩,每次自己看着他的时候,那家伙都心虚害怕的要死,脸色青一块,绿一块,真是好玩死了。 没办法吗,生活太无聊了,最近他父亲已经知道自己的母亲的事情了,所以一天到晚在找自己的母亲,可是母亲却偏偏躲起来,让他找不到,所以父亲一天到晚都跟在姑姑的身后,一点都没有想起他这个儿子,他他他……好可怜哦。废话,没大人管的日子不要太舒服哦。
“哥,你热吗?”走在前面和伊灿晨说话的宫炽痕忽然转过头来对南宫炽炎说道。
“啊。是啊!”这下南宫炽炎倒是很不明白了,几天不见,这位意气风发的帝王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