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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碗?”青荇笑着咧了咧嘴。爷爷怎么能提这种建议?两碗怎么喝得下?
“嫌少?要不三碗?”陆安国故意逗着青荇。
青荇赶紧摆手:“别!还是两碗吧。”
要一顿饭喝下三碗粥,她不成饭桶了?
陆吉祥不太高兴爷爷这么宠青荇,冷哼了一声,就要坐下吃饭,结果陆安国却冷肃地看了她一眼:“去给你大娘跟青荇盛粥。”
“那是厨子们干的活。”陆吉祥不满地抗议。
“你还没关够?小刘,把小姐带下去!”陆安国充满威严地命令。
“别!爷爷,我盛。我盛还不行吗?”陆吉祥看到警卫员过来,就有些惊恐。她最怕的就是被关在那间闷热的贮藏室里,她可不想再重复那一场噩梦。
青荇看到陆吉祥这副样子,真想鼓掌大笑。陆吉祥一直以陆家大小姐自居,天生的那种傲慢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可爷爷却让吉祥做这种下人才做的活,就是在打击她的骄傲。这陆吉祥如果不是被关怕了,根本不可能答应这么低声下气地伺候她跟婆婆。
傅怡淡漠地看了吉祥一眼,就跟保姆一起喂小畅吃粥。因为粥里加了些绿叶蔬菜,小畅不怎么喜欢吃,保姆喂他他总躲,所以傅怡就耐心地拿勺子喂他:“小畅乖,粥里的菜能补充维生素。你看小衿表哥,他吃得多香。”
小畅委屈地看看小衿,见他像只小猪一样狼吞虎咽,好像这粥多好吃一样,就不得不张开小嘴,含下一口粥。
“小畅真乖。”傅怡宠溺地亲亲小畅的脸蛋,“来,再吃一口。”
小畅在傅怡的照顾下,终于吃下小半碗粥。
“还是傅怡有本事。这些天小畅总是不配合,吃得很少。”陆安国感慨地笑道。
“也许他是想陆夫人。”保姆讨好地说道。
正端着粥出来的陆吉祥把粥碗放到桌上后,不满地呛声:“你少拍马屁!我儿子才不会瞎想不该想的人!”
这保姆嘴上抹了蜜?竟然说她儿子想傅怡。真是好笑!
“吉祥,你不开口没人会嫌恶你!”陆安国不悦地瞪了吉祥一眼。言下之意就是,吉祥的话让人嫌恶,连带着也讨厌起她这个人。陆吉祥听了,脸色有些难堪。她不甘心地哼了一声,将粥碗递给青荇跟傅怡后,就一脸阴霾地落坐。
吴淼昂起小脸,顽皮地笑着说:“伯母,你把小畅养这么大,他想你也很正常。你看小畅多听你的话。”
“是小畅乖。”傅怡并不居功,笑得很淡然。
“傅怡,小畅打生下来就跟着你,自然跟你感情深。你不用怕有人嫉妒,你对小畅的好不只小畅知道,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陆安国豪爽地笑着夸赞起他这贤惠的儿媳妇。小畅是吉祥的孩子,傅怡却无私地承担起抚养他的责任,吉祥应该愧疚。这不懂事的孙女,不但不心存感激,还一副让人讨厌的嘴脸,真让他失望。
“是啊,妈,您比那些不负责任只管生不管养的人强多了。我要是小畅,我也会想您。”青荇帮儿子擦完嘴角的饭粒,笑着对傅怡说道。
陆吉祥那一脸大便色看着就爽。
青荇挑衅地迎向陆吉祥那愤恨的目光。要比谁的嘴恶毒的话,她也不见得会输给吉祥,她只是平时不爱攻击人。是吉祥把她惹急了,所以她不会再给吉祥好脸色看。要是她这么轻易就原谅吉祥,她无法给那失去的baby讨回公道。
“赵青荇,你少得意!小畅是我儿子。你们养他也是白养。长大了,他还是得认我这个妈。”陆吉祥阴霾地看着青荇。这恶心的婆媳,不但拿她儿子在爷爷面前争宠,还敢说她的不是,真是该打。
“那可不一定。小畅又不是傻瓜。”青荇露出一个飘忽的笑,轻蔑地看了眼陆吉祥,就低下头喝糨。
她现在不太想理会陆吉祥这个女人。
一个差点掐死自己亲生儿子的女人,竟然还好意思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小畅的妈。小畅要是认她,那一定是那天脑子崩坏了。
这一顿饭,陆吉祥越吃越生气。那赵青荇像是故意跟她做对,总是奚落挖苦她,让她食不下咽。
可恶的女人!以为爷爷宠她,她就无法无天了。
别得意!
你总有一天会失宠!
总有一天她陆吉祥会把一切耻辱都还给青荇。
……
在陆家待了一上午,吴淼吃完饭,就被陆少琥强拉着离开。她坐在他的警车里不满地抗议:“陆痞子,我还没跟小衿玩够,你干嘛拽我出来?”
“我想吻你,当着他们的面吻不了。”陆少琥捧住吴淼红扑扑的苹果脸,盅惑地低下头。
吴淼红着脸拨掉陆少琥的手:“你这个人,就正经不了几秒钟。一天到晚亲亲亲,你也亲不够!”
“不够!我要的可不只是吻。”陆少琥诡异地笑着发动引擎。
“你这只欲求不满的大灰狼!我要下车!姑奶奶我没空陪你玩做……艾游戏。”吴淼红着脸,噘起小嘴抗议。这陆痞子,一天到晚想着那种事,害她这清纯的少女也开始变得邪恶,喜欢上那种运动。
“你确定?我楼上房间里有张大床,正好可以做运动。”陆少琥魅惑地笑道,声音里有一点点邪恶。要对付吴淼,可不能用平常手段。
“讨厌!开车!”吴淼一听陆少琥要当着陆爷爷跟青荇嫂子他们的面,拉自己上楼去做运动,就气愤地瞪大眼睛,不满地大吼。她被他吃得这么死已经很不甘心,他还想让她在陆爷爷他们面前出糗?她才不要被人笑话。
“遵命!老婆大人!”陆少琥不羁地笑着发动引擎。
“老婆大人”这四个字,叫得吴淼很窝心。她露出一种甜蜜的表情,羞红着小脸,变得乖巧。
陆少琥把吴淼带进自己的公寓后,立刻关上门,把她压在门板上,开始热情地吻住她滟潋的小嘴。
“停!哪有你……这样的……”吴淼想中止游戏。
他也太那个了吧?才进屋,连喘口气都没有,他就抱着她狂吻,搞得她好像色女似的。
“我明天要出差,今天你别想休息!”陆少琥把吴淼扛到肩膀上,大笑着走向卧室。
“不要!我要休夫!”吴淼红着脸大叫。
“想都别想!”陆少琥把她丢到大床上后,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冷酷地驳回吴淼的抗议,让她连上诉的机会都没有。
吴淼看到他那肌肉贲张的胸膛时,小脸立刻红了。
看到吴淼那嫣红的双颊,陆少琥满意地邪笑。他如大灰狼一样扑向吴淼,把她拆吃入腹……
第二天,陆少琥就离开北京去云南执行特殊任务。离开前,他意犹未尽地吻了吻吴淼那红滟的唇,没舍得叫醒她。她被他折腾了一天一夜,累坏了。
当他坐上去云南的飞机时,脑子里全是吴淼的娇美。有爱的缠绵会让人回味一生,他现在才知道自己以前的荒唐有多么错误,以后他就守着他的小娇妻,好好过完下半辈子。决不能再出去风流。
……
朱莜自从傅怡生下女儿,就非常郁闷。这下子,那女人在老头子面前更得宠了。嫉妒的朱莜一次也没回过大宅,她不想让傅怡更骄傲。
心烦的她打牌一劲输钱,于是就推了麻将,对牌友们说:“今天点背,你们玩吧。我去逛街。”
离开牌局,她坐在车里不知道去哪儿。她这人朋友向来不多,除了这几个能一起打牌的,几乎没有可以去的地方。她掏出一支女士香烟,放在唇边,无聊地点燃。
去哪里解闷儿?
朱莜突然想起好久没见到的陈路易。那小子怎么好多天没找她?
这不想他的时候,她还能忍着。这一想起来,她那颗心就开始骚动,恨不得立刻把陈路易扑倒。
她把香烟掐熄后丢进烟灰缸,就发动引擎,朝那个全北京有名的夜总会驶去。
陈路易正在陪一名失恋的千金小姐喝酒,就听到朱莜找他。他辞了这一台,赶紧去伺候朱莜。朱莜才是他的大金主,怠慢不得。
“路易,又有人点你台?”赵青松从一间包厢里出来,正看到陈路易得意地吹着口哨往东边的包厢走。
“是个大金主。”陈路易得意地笑道,“你也加油,争取钓条大鱼。我得赶紧过去,别让她等急了。”
“什么人那么重要?”赵青松好奇地问。
“前政协主席的遗孀,有钱的很。我要从她身上多捞点油水。”陈路易压低声音,骄傲地说道。
虽然他钓到的贵妇也不少,可是像朱莜这种条件的并不多。只要他再加把劲,就能让那老女人对他服服贴贴。
“前政协主席的遗孀?”赵青松羡慕地看着陈路易。
没想到是那么厉害的主儿。
要是他也有这种好运就好了。
他这些日子,虽然也挣了不少,可是没几个特别有钱的贵妇,没陈路易挣钱。他一直非常羡慕嫉妒陈路易,恨自己怎么不生那么一张让女人销魂的俊脸。
陈路易走进包厢,客气地对朱莜说道:“陆夫人,好久不见。”
“死相!跟我装什么客气?”朱莜一把将陈路易拽到身边,靠进他的怀里。
陈路易无辜地笑了笑:“我只是个公关,您这么多天都不找我,我哪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对您。”
他知道他这欲擒故纵的招术对朱莜正合适。他就是让她急得自动上门,这样她才能对他服服贴贴。
“路易,你别当公关了,我包你。”朱莜一边吻着陈路易性感的唇,一边建议。她嫉妒他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她发现自己对陈路易有了占有欲,连女儿跟陈路易在一起,她都会嫉妒吃醋。她想包下他,让他只伺候她一个。
“我有一大家子要养。”陈路易推开朱莜,无奈地耸耸肩。“对不起,陆夫人。”
“我有的是钱,你要多少?”朱莜急切地看着陈路易。她现在只想包下陈路易,什么条件都可以。
“我姥姥跟我妈至今还住在青岛的一个小渔村里。我一直想给她们买个高级公寓,可是我挣的这点钱根本不够买楼。”陈路易委屈地低下头,眼里带着湿意,“我发誓一定要让她们过上好生活,可我不孝,不能给她们优渥的生活。”
“我帮你买。”朱莜听到陈路易的话,立刻开口。
在青岛买处楼,几百万就能卖个毫宅。这点儿钱她出得起。
“真的?那要好几百万。”陈路易惊喜地抬起头,感激地看着朱莜。
“只要你肯跟着我,几百万算什么?”朱莜骄傲地撩撩头发。虽然陆伯伟对不起她,一辈子风流花心,可是他死后留给她不少财产,够她挥霍一辈子。
“朱姐,你对我真好!”陈路易感激地抱住朱莜,热情地吻上她。
当朱莜被陈路易压倒在沙发上的时候,非常激动。她终于可以独享他。
赵青松快收工的时候,突然扯到朱莜陪着陈路易从包厢里出来,他认出这个女人。“那不是陆少琛的二婶?前政协主席的遗孀?那不就是陆伯伟的遗孀吗?”
赵青松后知后觉地张大嘴。
早知道这陆夫人这么风骚,他就去勾搭她了。
赵青松真后悔自己失去了这个机会,被陈路易捷足先登了。
……
孙亚丽拽着赵辰光,鬼鬼祟祟地躲在离陆家不远的拐弯处,偷偷观察,想找机会偷溜进去。
这个大院里住的几乎全是军政界的要员,所以大门口就有两个警卫把守。他们俩因为来了好几次,那警卫认识了,才通融地放他们进来。可是混进大院,他们却混不进陆家。陆家门口那两警卫一看到他们俩就赶人,让他们连陆家大门口都进不去。所以他们要想见青荇,只能偷溜进去。
就在孙亚丽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