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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部长说的有道理,所以她才会答应上了他的贼船。
哎!
这到底是怎样的孽缘啊!
真是叫人难受,像被亿万只蚂蚁啃咬一样难受。
那个真相就在你眼前摆着,可你偏偏就不能捅破那层伪装,还要帮忙欺骗自己最好的朋友。
李琼觉得这件事做完,她要死许多脑细胞。
当她走出陆少琛的办公室的时候,躲在拐弯处的李参赞走了出来,眼里露出嫉妒的光芒。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比李琼差,竟然无法吸引陆少琛的注意。
她身材不够好?脸不够漂亮?
不可能!
她总比李琼那个女人漂亮!
她不信邪,她要再试一次。
也许陆少琛只是眼光出了问题,在看到她的美后,才会知道赵青荇与李琼是两个丑八怪。
她打开陆少琛的门,扭着腰走进去。在关上门后,她一边走向陆少琛,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扣。
“什么事?”陆少琛从文件里抬起头,立刻被眼前看到的一幕吓了一跳。他立刻转过身,指着门对李雪说道:“李参赞,请你自重。出去!”
李雪不相信自己已经做到这一步,还无法诱惑得了陆少琛。她坐到他腿上,拾起他的手就往自己胸前放:“部长,你摸摸看,我比青荇丰满……”
陆少琛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然后一把将李雪推开,不顾她有多狼狈,自己从椅子上跳起来,然后走到门口,背对着摔得很惨的李雪说道:“穿上你的衣服,滚!”
李雪因爱生恨。她咬牙穿好衣服,扭着腰走出陆少琛的办公室。
得不到他,她就要毁掉他。
她不会让陆少琛跟赵青荇那么幸福,也不会让李琼这个“小三”这么美。
一剑双雕之计涌上心头。
李雪阴狠地冷笑。
……
傅怡在丈夫回家后,将陆伯雄扯回楼上的卧室里。她低声对丈夫说道:“伯雄,你有没有发现青荇与少琛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怎么了?”陆伯雄不解地挑起浓眉。他这人一向粗心,所以没有注意过儿子与儿媳妇之间有什么。
“我也说不出是怎么回事。就是觉得很怪。少琛突然天天半夜才回来,不正常。他以前就算应酬多,也没多到现在这个样子。而且他对青荇有点那个……怎么说呢……冷淡……”傅怡用心地琢磨着字句,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觉。
“不会吧?一定是你多虑。咱们儿子好不容易才娶到青荇,爱都爱不够,不可能冷淡。也许他只是应酬太多。”陆伯雄完全不相信儿子对青荇的爱会有变化。他们父子在对待爱情这方面很像,不爱的话,他们不会轻易碰触感情,可一旦爱了,那就是海枯石烂,天荒地老。他们不会用甜言蜜语来表达,他们的爱都表现在行动上。
“也许吧。可是,他的应酬怎么这么多?”傅怡不解地歪着头。
“男人,有些应酬推辞不掉,况且他的工作性质在那里摆着,你别瞎操心。”陆伯雄将妻子拉进怀里,努力安抚她的多疑。
“也许是我瞎操心。伯雄,我希望咱们儿子跟青荇一直幸福地走下去。”傅怡淡淡地笑道。
“还有我们。”陆伯雄将妻子的手握在胸前,深情款款地低下头,亲吻着她的手背。
“老了老了,竟然学会甜言蜜语了。”傅怡红着脸瞥了陆伯雄一眼。其实他说的也并非甜言蜜语的情话,可是听在她耳朵里,却比任何甜言蜜语都动人。
“因为我年轻时不懂得浪漫,老了才要好好弥补。”陆伯雄揽住傅怡的腰,低下头,热情地吻住她嫣红的唇。
即使已经五十多岁,可是生下欣然的傅怡并没有变丑,反而更吸引他的目光。他爱她绝美的容颜,喜欢她高雅而淡泊的品性,那爱已经融入骨髓,这辈子也无法改变。
“伯雄……”傅怡红着脸,柔柔地看着陆伯雄那俊朗的脸。她很庆幸这辈子嫁对了男人。
“接吻的时候要闭眼。”陆伯雄将吻落到傅怡的眼睑上,一下下,充满深情。
傅怡的脸红得如同夕阳照耀下的云霞,滟潋,透着诱人的颜色。
陆伯雄低吼一声,将吻加深。
就是这样的傅怡,吸引他想一爱再爱。
……
今天青荇没有为陆少琛等门,她心伤了。她像只受伤的小白兔一样,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听着陆少琛走进卧室。当闻到那刺鼻的香水味时,她用力捂住鼻子,不让自己闻。
赵青荇,不许闻!
闻不到,就没有那味道。
她如此欺骗自己。
陆少琛扯掉领带,将西装随手扔到床上,就转身走向卫生间。
西装上的香水味如罪恶的毒药,扑向青荇。
她不想闻也不可能。
她坐起身,将西装抓起来,想要扔掉,这时,从他的西装口袋里突然掉出一样东西——一只钻石耳扣。
青荇如遭雷轰。
陆少琛,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你要出轨就出轨,为什么要让我看到你出轨的证据?
青荇颤抖着双手,拾起那只钻石耳扣,将它塞回他的西装口袋,将西装扔得远远的,远到她再也够不到后,她拉起被子,把自己埋到里面,伤心地呜咽。
她的婚姻已经触礁,可是她太爱陆少琛,她又舍不得揭开那道虚伪的面具,直接质问他为什么要背叛她。
如果能少爱他一点,她就不会这么痛苦。
当初遇到罗旭背判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想来当时的她并不是特别爱罗旭,因为不是深爱,所以才能走的那么决绝。现在她才知道,深爱被背叛的滋味,那是叫人痛不欲生的啊!原来深爱一个人,可以让人忘掉所有原则,抛弃所有自尊。她现在好害怕真相揭开那一刻,她必须要离开他。
为什么,他背叛了他们的爱,她还要这么爱他?
青荇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能少爱他一点该多好,她现在的心就不会像被万箭穿心一样地痛。
卫生间里的男人,也在饱受着折磨。他的痛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害青荇难过。
站在花洒下,他难过地闭上眼睛,眼泪比水花落得还凶。
如果生命能够自己控制,他绝对会让自己长命百岁,他一定要活到青荇生命终止那一天,他不想让青荇品尝失去所爱的痛,如果要痛就让他痛。
可是他不能,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生命,只能向它妥协。
头痛又如恶魔一般袭击了他。他抱住头,难受地弯下腰,如果不是怕被青荇发现,他真想用头去撞墙。
这命,该是快要走到尽头了吧?
他其实根本不相信这什么免疫生物疗法。他只是不想死得太快,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死在医生的手术刀下,他要死也会选择一个不让青荇知道他病情的方式,比如车祸,当然那是在青荇把他判出局以后。
要让她恨就要让她恨个彻底,只有那样才能让她只记得他的恶,记不起他的好。
……
这是一家咖啡馆,陆少琛跟堂弟坐在咖啡馆里,状似悠闲地聊着天。
“哥,我要出差,不能再陪你去医院。你能照顾好自己吗?要不要我找个朋友陪你?”陆少琥关心地问道。每天看到堂哥因为治疗而难受的样子,他就心疼。为什么堂哥偏要得了这种病?
“没事。你放心出差。执行任务的时候千万不要分心想我。”陆少琛诚挚地叮嘱着堂弟。他知道堂弟的任务都非常危险,要与世界上最危险的贩毒分子周旋搏斗,稍一分心就有可以送命。
“嗯。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给我分心的理由。”陆少琥沉重地说道。
“放心去吧。我一定会没事。”陆少琛儒雅地笑着端起面前的柠檬水,品了一口。这淡淡的酸、淡淡的涩,就像他现在的心情一样。
“保重!”陆少琥将咖啡一饮而尽后,就起身,大步走出去。他不敢回头,因为他一回头就会冲动地选择留下来,不去执行任务,他担心堂哥。
陆少琛苦涩地勾了勾一边唇角。
保重!
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无比沉重。
他该如何保重自己?
他抬起头,透过咖啡馆的玻璃窗,看着外面形形色色的路人。
他现在不想做什么陆副部长,他只想像外面那些普通人一样,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跟他爱的人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可是上帝不答应!
他一口将杯中的柠檬水都灌下去,就像在饮一杯苦涩的毒药。
突然,他的视线中出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陆少琛倏地眯起精睿的眸,握着杯子的手用力,青筋暴露。
这个女人还不死心?
在跟踪他?
陆少琛突然露出一个阴冷的笑。
那就来吧!
她的出现正好让这场戏来一个圆满的落幕。
他掏出手机,给李琼拨了个电话:“换上我送你的戏服,到XX咖啡馆见我。记得戴上蓝色美瞳,妆浓一点。”
“要开始演戏了?这么快?”李琼有些遗憾地问道。她真希望这一天不来,或者晚来。要欺骗自己最好的朋友,她真的很难受。
“不能再拖,我怕再拖下去,戏会有穿帮的一天。”陆少琛沉重地说道。
他已经有些无法承受,看青荇难过的样子,他特别想上前抱住她,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
他必须在自己手软之前,绝情地将她推出自己的生命。
半个小时之后,一头金色卷发,戴着蓝色美瞳,化得像个性感的野猫一样的李琼出现在咖啡馆。她妖娆地勾住陆少琛的胳膊,将侧脸给了外面那个偷窥的人:“怎么样?我化妆技术不错吧?那李参赞绝对认不出我来。”
“是不错。连我都差点没认出来。”陆少琛不禁失笑。
眼前的这个像性感野猫的女人很难跟外交部那个豪爽的李琼联系到一起。没想到化妆会改变一个女人的外貌这么多。
“我表哥是化妆师,我请他帮我搞的。”李琼得意地笑起来。“现在该怎么办?”
“把头靠在我肩上,多让她拍几张你的背影。”陆少琛看着窗外,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脸露给那个心术不正的女人,让对方尽情地拍个够。
“罪孽啊!罪孽!佛祖,请你原谅我,我只是借这个男人的肩膀用一下!”李琼在把头放到陆少琛肩膀上之前,双手合十,默默祈祷。“青荇,请你原谅我,我是不得已啊!谁让我上了陆部长的贼船?”
“快点!”陆少琛不耐烦地瞪李琼一眼。
李琼只好听话地把头搭他肩膀上,僵硬地不敢乱动:“这样行不行?”
“把手放我腰上,微侧一点头……”陆少琛吩咐着李琼。
“你让我把手放你腰上?哎!陆部长,我们只是演戏。”李琼惊讶地想坐直身体。
“啰嗦!”陆少琛看到外面的李参赞正拼命按着快门,立刻将李琼按在自己胸前,强势地将她的手环到自己腰上,然后微低下头。从外面的角度,他们的姿势看起来就像在接吻。
李参赞嫉妒地恨不得冲进去杀了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四”,这个金发卷毛狗只能叫“小四”,因为小三早就被李琼给夺走了。
陆少琛看清李雪的表情后,满意地勾起薄唇,笑得魅惑。
“好了没?”李琼难受地问道。这种姿势很累人啊,她连动都不敢动。
“下面进入第二步。”陆少琛站起身,将李琼的脸护在胸口,不让外面的李参赞看清李琼的整张脸,只露出魅惑的红唇与那一头金发,迷惑李参赞的眼睛。将李琼塞进他的车后,他匆匆将车开走。
在车开离咖啡馆后,李琼才敢直起腰,用力呼吸。
“陆部长,你这第一步要害死我。如果青荇知道是我做的,非扒了我的皮不可。”